作者有話要說:


    培訓的地方是異常豪華異常大異常美麗,而且隻有單人間,因為是專門的培訓中心,房間裏東西隨便吃網隨便上,嘻嘻~~~~<hrsize=1/>相思扣發出紅色光芒,代表情人對你戀慕殷思。(.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你這塊也紅了!”她指著覽冥手心那枚相思扣驚訝。


    覽冥舉手投足不勝風流,宛若潑墨山水般清新大氣,兩指夾起我那圓胖子兄弟,輕描淡寫:


    “相思扣本為一對,吾手中這枚發散赤芒,代表汝居心叵測,貪吾精元,心若起貪戀,眸色必紅。”


    她聞言麵色發黑,直接脫手把我甩飛出去,心尖兒懸蕩中,總算穩穩當當落回覽冥手心。


    “不樂意要?”


    因著覽冥收了掌心,我眼前又一抹黑。


    “哼。”


    覽冥手心被人摳開,她順手拿走躺我上頭的雙胞胎兄,壞笑道:


    “剛才我手上那枚可也紅了,原來堂堂覽冥上神,也會貪我這區區小女子的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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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縷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紗帳,罩在我眼瞼上。


    我被這光照得皺眉,使勁兒揉了揉眼睛,一個打挺盤坐起來,側首迎上半撐半躺,無比慵懶誘人的“商塵宏”,他對著我緩緩扯出一絲笑意,傾國傾城。


    唉,自從元神覺醒後,以前那傻傻癡癡的氣質蕩然無存,長相卻一天比一天禍水了,可惜。


    那枚相思扣安靜地別回他腰間,純白無暇。


    我盯著潔白無瑕的相思扣,腦中又繞成一團亂麻。要還分辨不出覽冥喜歡的是誰,我這幾百年豔/情本子就白看了。


    但人間情感和神界糾葛不能完全等同。若說覽冥不喜愛我,自他覺醒以來對我一言一行,過於親昵,遠超孟江衛弋之間的交情,可若說這便是喜愛……我又不大敢相信。


    抱一抱,親一親,拉拉小手,就算喜歡嗎?


    我跟兀屠滾過一年床單,可我不覺得他喜歡我。


    純白無暇的相思扣,無情無愛。


    “情愛”二字,到底是何感覺啊?


    一邊想著,我不由自主伸手摸住那枚相思扣,它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壞掉了。


    抬眼,迎上商塵宏深沉漂亮的黑眸。


    覽冥輕輕摸著我額頭,問道:“怎麽了?”


    我伸出手心:“我的那枚呢?”


    覽冥輕笑,眼底帶著暖意明暉:“問你自己啊。”


    我低下頭,繼續摩挲他腰間的相思扣:“昨晚我循著它的回憶,看到一些事情。”


    覽冥還是那副坐看雲起的閑淡模樣,不予置評。


    我再次抬頭,平靜陳述:“兩枚都紅了。”


    他點點頭,重複道:“嗯,兩枚都紅了。”


    我又指著他腰上的相思扣道:“可是現在不紅了。”


    他跟著我又重複一次:“嗯,現在不紅了。”


    我看著他,問:“怎麽辦?”


    他看著我,清冷道:“是呀,怎麽辦?”


    我有些鬱悶:“你別老學我說話。”


    他抿著嘴,看我的目光格外輕悠,修長溫厚的掌心不知何時抵住我鬢發,慢慢按撫:“那你想不想知道?”


    當然想,這其中搞不好能找到關乎我身世過往的線索呢。


    還有,那個……我跟他……那個那個……


    於是我忙不迭點頭。


    他眼波泛起清漪,莞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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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覽冥起了結界,令我在當心打坐運息。


    在不確定我目前功力能否承受穿越回七千八百年前時空情況下,他不願貿然犯險,隻要我隨心所欲,循著相思扣銘刻的回憶,以意識去看看往昔所發生的事,他會在我身旁守護,並助我引導內息,渡力送氣。


    我依言結蓮花坐化境,正要運息大小周天,女魃突然在門外切聲道:


    “神尊,大事不妙!”


    覽冥肅眉斂目迎出,不及開口,一縱炎風穿門而至,落於殿堂,赫赫然卻是畢方鳥夭舍。


    女魃業已奔入殿中,我見狀立即收氣而起,走到覽冥身邊。


    “蓐收遭兀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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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夭舍所說,他與我們分別後依言前往大桃木,孰料剛至度朔峰,便得知蓐收受傷之事。


    在他細細追問下,眾人隻道蓐收、盤瓠、冬翁與三太子各據東南西北,日夜巡遊衡天山。兀屠何時前來,如何偷襲蓐收得手,除蓐收外無一人知曉。


    而蓐收苟延殘喘逃回大桃木警告神荼鬱壘兩名神使,隻來得及說了“兀屠”兩字,便昏迷不醒。


    夭舍仔細替他驗過傷勢後,竟有驚天發現!


    “你說是開天斧刃氣所傷?!”覽冥眸色如炬,神情驟冷。


    “絕不會錯。”夭舍篤定道,“祖神以開天斧劈開混沌,斧鈍而無刃,力量卻不亞於軒轅魔劍。我還親自去過蓐收巡遊之地,天濁地裂,以一點為核心,周遭萬物飛旋如太極。與上古時代傳說中開天斧的威力一模一樣。”


    覽冥斂色,負手不語。


    我好奇道:“自祖神創世以來,開天斧一直下落不明,此番為何會突然顯世,還落入魔族手中?”


    夭舍順手掐了掐我臉蛋:“還有一位,他應該知道開天斧的下落。”


    這次不等覽冥看他,他自己先警覺回神,迅速跟我拉開距離


    “上神的意思是……”女魃瞳孔微縮,神情可怖。他們都一臉嚴肅,就我一個,依舊不明所以。


    “魔尊,帝炤。”


    這四個字從夭舍嘴裏吐出,房中氣壓陡降,莫說女魃麵色蒼白如紙,就連覽冥亦愁眉深鎖,好不到哪兒去。


    既然魔尊知道開天斧下落,那麽魔族能找到開天斧亦不足為奇了。


    “如此說來,天地之間最強的兩把武器皆已落入魔族手中。”女魃眉頭深鎖,望著覽冥:“神尊,兀屠頻頻挑釁,吾等是否應立即調兵遣將,隨時備戰,以防魔族重覆三界?”


    覽冥輕輕搖頭,沉默不語。


    夭舍接過話茬道:“開天斧潛藏威力霸道,絕非鬼車、兀屠能駕馭,祖神以之裂天開地後便將其封印,若與軒轅魔劍相比,後者更為可怖。當初魔族興盛,且有軒轅魔劍助紂為虐,尚且一敗塗地,如今帝炤既滅,以鬼車小心謹慎的個性,就算握有開天斧,也不會如此貿然行事。何況一直以來,鬼車最主要的目的是複活魔尊,他不會輕易宣戰的。”


    女魃有些急躁詢問:“那依上神之見,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


    一直沉默的覽冥眉間微蹙開口:“兀屠兩番挑釁偷襲,屢屢故意暴露行蹤,又祭出開天斧,唯恐天下不知,其中到底有何陰謀,本尊的確想不通透。”


    女魃上前一步,急促道:“此人狂妄之極,一意孤行。魔尊不在,魔族之中根本無人可約束管製他,會不會是他好大貪功,自恃開天斧在手中,意欲摧毀鬼門,引九陰鬼界大軍入侵,到時鬼魔合軍,又有開天斧,我等不一定能抵擋住。”


    覽冥斷然否定:“莫要小覷兀屠,彼乃魔尊手下第一員大將,文韜武略,絕非匹夫之勇。七千八百年前,因為玠梧在世,魔族才會有恃無恐,大肆召集九陰鬼軍,現在他不在,一切皆為虛渺。”


    玠梧這名字貫入耳朵,我有一絲恍惚,血脈若浮,一股戾煞罡氣沿四經八脈湧作一處,匯若劍鋒,壅塞胸口而不得出,我強定心神,運氣相抵,好不容易把它生生壓製住,心口一陣陣翻湧惡心,頭暈目眩。


    “怎麽了?”


    覽冥心細如發,立即察覺我的不適,渡氣相助,關切輕問。


    我胡謅道:“可能是昨晚耗氣過甚,我自己休息會兒。”


    他把我扶坐至榻上,就這會兒,夭舍已經兩步上前到了覽冥跟前:


    “看來你我思慮略同,眼下魔族最重要的事還是複活魔尊。當務之急我們得先找回槿兒,沒有槿兒,料鬼車和兀屠也折騰不出什麽妖蛾子。可是,完全沒有槿兒的線索。”


    夭舍說完就一屁股坐我身邊,翹著二郎腿苦思冥想狀:“那小鬼怎麽突然就沒氣息了呢,按理說她沒那麽容易死的。”


    覽冥幫我調理結束後,起身摸摸我額頭:“你身子無礙。”


    我果然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衝他笑道:“看來你們沒辦法,還是隻有靠我咯。”


    “此行可能凶險異常,你確定?”他嚴肅道。


    我十分誠懇點頭:“其實找槿兒隻是順帶啦,我也挺想回到七千八百年前,問問那時候的自己,我到底是誰。”


    夭舍醒悟過來我意欲何為,滿眼興奮湊過臉來:“你這丫頭行不行啊,上次讓你往回穿了個三四百年,你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在我那兒晾了五天太陽。若非你這穿越能力如此不濟,又要借外物,還隻能往過去穿,否則我早篤定你就是天機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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