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快放了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們惹得起嗎,快鬆開!”男子不吃不喝已經好幾天,體力消耗接近極限,麵色蠟黃,語氣虛弱,渾身無力,明明一隻手就能被人碾死的螞蟻,卻依舊不改那份猖獗和無理取鬧。


    被人拖著像垃圾一樣前行,讓男子眼底冒著火,望著前方的黑衣人,眼眸透著三分的活力和明媚,宛若生命之火一般,令人驚豔不已,“你們這幫木頭,難道沒聽到我的話?”然而轉念一想,男子驟然軟化下來,淡淡倨傲的說著:“諸位或許怕身後之人,那大可放心,我身後也是有人。若諸位不想連累旁人的話,還是盡早做出正確的決定,免得早早喪失一條命,畢竟沒什麽比活著更重要了不是?……”一邊說一邊還是一副施恩的口吻。


    淡淡的清香圍繞間,圍坐在院子石亭的五個男子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明明很和諧卻又覺得疏離而難以靠近,靜默的氣氛之下,男子叫囂的聲音和那明擺著的誘拐顯得格外清晰和可笑。


    “哎呦……”男子被無情的仍在石板上,身子劇烈的撞擊引得他滿頭大汗,呻吟不斷,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


    “你省省力氣吧,我的人是不會聽你的。”夏玉煌一點也沒有同情心的陰冷開口,望著男子,又看著另一旁帶過來,同樣叫囂不斷的女人,眼底掠過一抹陰狠,特別滲人。


    男子望著同樣被毫不留情扔在地上狠狠撞擊的妻子,眼底掠過一抹心疼,正想開口卻被夏玉煌淡淡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蹙眉間,張口便是毫不客氣的一句:“你是什麽東西?”


    “我可不是東西。”幾乎詭異的笑著,夏玉煌淡淡的說著廢話。一邊優雅的泯茶,一邊望向夜均寒幾人,眼底掠過一抹算計。


    夜均寒抬眸正好將夏玉煌那抹算計看在內。眼眸半眯間,不著痕跡的轉向那對夫妻。仔細打量的同時,淡淡說道:“我是夜均寒。”


    短短五個字,卻讓男子立刻變了臉,就連一旁呻、吟不斷故作疼痛的女子也傻了眼,聲音戛然而止,愕然抬眸望著他們五個人,眼眸閃爍,不自覺帶了一抹膽怯。


    他們竟然活著!二人第一時間錯愕後。立刻垂眸思索利弊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怎麽回事了,一個個眼珠轉動,想著是安全的脫身,還是進行下一步,按計劃把事情鬧得更大……


    “你們不用想了,在皇城你們安排的棋手已經被我們連根拔起,若是想著再把事情鬧大,弄得一發不可收拾,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到最後你們隻會死的比現在更慘而已。”夜流寒冷冷而立。不帶絲毫感情的將二人心底最後一根稻草碾碎。


    “論陰謀,你們怎麽可能玩的過他。”琴沐楓優雅的撫著手中的琴,眼底掠過溫柔。再望去眼底已經凝結一層厚厚的冰霜,寒風淩冽,刀鋒掠過,殺氣一閃即逝間,使得癱在地上的二人一陣畏縮,不自覺顫抖起來。


    話語間,琴沐楓瞥了一眼夏玉煌,語氣恭維但是怎麽也掩蓋不了它損人的深意。玩陰謀的人最擅長算計,而算計別人的通常都喜歡玩陰的!說好聽點那是殺人不見血。說難聽點什麽卑鄙無恥的稱號冠上去都不為過。


    夜均寒聽得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頗為讚同的點頭。就連慕容錦然也是輕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加了一句:“那是自然!”


    夏玉煌彎了彎唇角。也不生氣,很有禮的衝夜均寒四人頷首,恬不知恥道:“多謝誇獎,我定不負眾望,再接再厲。”完全將一切接下,同時並不見血的反擊。


    四人嘴角齊齊一抽,無言的黑了下來。果然夠無恥!


    臉皮真是厚到沒了邊際!


    “你們不能殺我!蘇季航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月緋瑤不能這樣對我們!”女子豁然尖聲而起,“她就算換了身份也改變不了她是我們女兒的事實!我們可是你的嶽父嶽母!”


    嶽父嶽母?!慕容錦然眼神冰冷,不屑的撇嘴。(.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他們算什麽?名不正言不順的!夜流寒呲笑一聲,一臉的嘲諷。


    這世上哪有他們這般的父母?簡直侮辱“父母”這連個字!琴沐楓指尖顫了顫,隨即麵無表情的你了他們一眼,那一眼的殺意足以震懾他們的靈魂。


    “公主已經與你們沒有半分關係,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當真恬不知恥的貨色!”夜均寒淡淡說著,隻是語氣前所未有的陰寒。


    夏玉煌懶得再和他們說半句,幽幽的望了望別處,下一刻,兩道陰影落下,刹那又離去,地麵驟然多出兩個困成粽子一般無法動彈半分的黑影。


    這陷入昏迷的一男一女正是蘇季航和炎媚。隻見二人的臉色慘白如紙,委頓不堪,即使昏迷也是深深地蹙眉不安中,雖然身上並無半分傷痕,但顯然也過的並不輕鬆。


    “開始吧。”望著夜流寒,他淡淡宣布。


    夜均寒寒光一閃,不著痕跡的攔住正想上前的夜流寒,語氣淡漠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僵硬,說道:“夏玉煌,口說無憑,先立誓,否則我們不會幫你一分。”


    夏玉煌望著夜均寒,嘴角恰倒好處的彎了彎,露出一抹傾城勾人的笑意,淡淡倨傲道:“難道我還會反悔不成。”以他的身份,怎麽可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有前科,不能怪我們不防。”夜均寒絲毫不退讓道,甚至拿著慕容錦然做了例子。“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風傾,被你利用完了便舍棄一邊。這世上避過的承諾方法成千上萬不是?”


    慕容錦然臉皮抽抽,黑了下來,他這是躺著也中槍!瞄了一眼夜均寒,他垂眸,心裏卻是記下了這一筆帳。敢挖他的創傷,那就等著他報複回去吧!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忠心耿耿,一心為主而忽略周遭的小白了!


    琴沐楓撩撥幾縷琴音,一聲不吭的望著這一幕戲,眼底趣味盎然。


    夏玉煌嘴角僵硬了一下,然而又很好的掩蓋過去,一派春風拂麵的望著夜均寒二人,也不含糊,直接點頭:“我夏玉煌立誓,今日所做一切是我欠夜均寒、夜流寒二人一個人情,日後……”


    “不用日後,你隻需要遵守一個約定就成。”夜均寒突然半路打斷夏玉煌的誓言,語氣決然道:“自此以後不對我二人算計一分,否則公主必將驅逐,永無安寧。”


    夏玉煌臉色抑鬱下來,卻在沉默半響後依舊照著夜均寒的話發了誓言,隨即望著他,無聲的等著下文。


    夜均寒這才放開對夜流寒的桎梏,讓夜流寒打開夜獄之門,那黑漆漆的色澤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寒,宛若九幽最深處傳來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有哪些妖魔鬼怪從這個黑洞爬出來,惑亂人間。


    “這是什麽?”男子望著詭異的黑洞,不由一陣心悸。當他看見生死不明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蘇季航時,臉色便是一片死灰,明白過來自己之前一切更是小醜一般,被人嗤笑。


    隨即看著夜獄之門,更是慘無人色,與一旁女子的臉色相呼應,鬼一般的心驚。


    夜流寒懶得理會,幹脆利落的一人一腳一個將其踹進夜獄裏,隨即關閉通道。直截了當,簡單完事,看的一旁三個美男嘴角不自覺齊齊一抽。


    就這樣?!


    “行了,我的事談完了,接下來談談我們的事了。”夏玉煌摸摸鼻子,有一種被坑的感覺,隨即幹脆轉移話題,省的自己忍不住前腳發了誓後腳就破了。想要揍人一頓……


    “我們有什麽事?”慕容錦然想也不想便冷冷道。


    “我與你沒什麽可談的。”琴沐楓直接拒絕,渾身的淡漠之氣更甚從前。


    夜均寒直接起身,直接起身宣布:“既然如此,那邊散了吧。”


    夜流寒頷首,一片附和。


    四個男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同心協力,直接孤立夏玉煌,不容置疑的。


    夏玉煌對此依舊沒有任何憤怒和難堪,悠然的保持自身良好的修養,一派貴族子弟的謙謙君子範,不緊不慢,不鹹不淡,似笑非笑道:“這可是關係到我們以後的相處模式,若是家裏天天戰火不斷,陰謀不休的,隻怕公主一刻也不願多待。時間一久,若是一不小心再弄出一個兄弟來……”話未說完,原本已經轉身的四個男子在聽到這麽一句話後同時僵住了身子,無法動彈。


    夏玉煌看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神色更加和藹和親了,溫柔的接著一句:“你們確定我們不應該討論一下?”


    無言的對望一下,四個男子憋著氣又重新坐了回去,慕容錦然之言:“你想怎麽做?”


    “自然是要弄一個大家都心服口服的相處模式出來。”


    “聽你這般說,隻怕你已經全部考慮過了,也有了方案,那我也不獻醜了。夏玉煌,你直接說吧。”夜均寒跟著也不含糊,直接命中紅心。


    夏玉煌也不推脫,他的確有了方案,而且不止一個。


    環顧四人犀利的眼,他語氣淡漠,幽幽的說:“我的方案就是……”(未完待續)


    ps:明天正式劇情了,番外完。


    哭喪,大腦神經依舊休克,偶依舊作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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