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出現的變故多到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突然出現的獨角獸,襲來又退卻的八眼巨蛛,以及因為蛻皮而短暫出現的蛇怪......


    在托比的吩咐下,艾爾坐著飛毯趕回到城堡中的隧道裏麵,格蘭芬多的寶劍自然落到了它的手上,寧願累的氣喘籲籲也不肯鬆手。


    緊接著,托比讓三人呆在原地,他獨自深入禁林,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哈利猜測他沒準是去找海格了,又或許是打算乘勝追擊,借這個機會好好教訓八眼巨蛛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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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不知道,他的心思都落在了分院帽上。


    他走了過去,將帽子戴在腦袋上。帽子太大了,滑下來蓋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他第一次戴它時那樣。


    哈利盯著帽子黑色的襯裏,等待著。這時,一個小聲音在他耳邊說:“有事情想不明白,哈利·波特?”


    “是的。”哈利含糊不清地小聲說:“哦——對不起,打擾你了——我想問一下——”


    “你一直想知道我有沒有把你放在合適的學院。”帽子機靈地說,“是的......你的位置特別不容易放準,不過我還是堅持我原來的說法——”哈利的心狂跳起來——“你在斯萊特林會很合適的。”


    哈利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去,他問道:“你是指海默教授那種合適嗎?”


    “他?”分院帽說:“不,哈利·波特。不像你,托比·海默並沒有格蘭芬多這種選擇。要我說,霍格沃茨應該為這種人新開一個學院,他們注定與眾不同。我隻不過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才將他分到斯萊特林的。”


    哈利對自己平淡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而感到驚訝。


    一旁的盧娜和金妮站在獨角獸旁邊,鳳凰福克斯也落在獨角獸身上,平淡接受著二人的注視。


    “它們可真漂亮。”盧娜說。


    “是啊。”金妮表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還在為即將到來的懲罰而感到恐懼——海默教授恐怕是不會這麽簡單就放過她們的。


    沒過一會兒,禁林中的托比與城堡中的艾爾就同時趕回來了。


    然而托比並沒有帶著海格歸來,他肩上扛著一根手臂粗的樹枝。艾爾飛到他身邊,神色肅穆的悄悄嘀嘀咕咕了一陣子。


    “等一會兒回去再說。”從兜帽下傳出托比的嗓音。


    哈利注意到海默教授的語氣也顯得有些鄭重,不知道艾爾先生到底和海默教授說了些什麽。


    然後他看到海默教授走到獨角獸身邊,金妮小心的拽了拽盧娜的袖子,可海默教授根本沒去看她們,而是揮手將鳳凰福克斯趕走。


    福克斯生氣的看了一眼托比,它化成一道火光,消失不見了。


    “別緊張。”托比對警惕盯著自己的獨角獸微笑道:“仔細說起來,在上學期的時候還是我救了你一命,當然,這一次你也救了我的兩名學生,所以——”


    他拍打著獨角獸的手臂忽然往下一拽,薅下一根尾羽,痛的獨角獸立馬甩開蹄子,可托比早有預料的一躲,讓獨角獸氣衝衝的跑開,頭也不回的消失在禁林中。


    “一點利息而已!”托比揮揮手喊道,然後回頭看向驚呆了的三人說:“它可真暴躁,不過還是讓我得手了。”


    他伸出手朝盧娜上下擺動了兩下:“銀椴木和獨角獸尾毛都準備好了,拿出來吧,是時候給你獎勵了。”


    盧娜將口袋中的信封拿出來,拆開後裏麵是一小段損壞了的魔杖,隻有手指長短。


    “這原本是我媽媽的魔杖。”她說:“現在隻剩下這些了,其餘的部分都在那場魔咒實驗中毀掉了。”


    哈利聽出有些不對勁,他算是在場幾人中唯一一個不知道潘多拉存在的人。


    “有點難辦。”托比打量著那一小截魔杖說道:“不過可以試一試。”


    哈利沒想到能在這種時候見到權杖的製作過程——艾爾先生從口袋裏拿出一副半月形的眼鏡戴上,那賦予了它一股無與倫比的學者氣質,然後它拿起小鏟子飛快的舞動起來,沒用多長的時間就將那根銀椴木改成了一截圓潤的木棍,又拎起來在盧娜身前比量了一陣子。


    哈利好奇的問道:“不用卷尺嗎?我看奧利凡德先生就是這麽做的。”


    托比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用不著,艾爾隻是在裝裝樣子而已,你隻需要露出崇拜的表情就足夠了。”


    哈利:“啊?”


    在裝模作樣的比量了一番後,艾爾又開始用小鏟子在木棍上雕刻起複雜的花紋圖案。


    托比適時講解道:“它這是在刻印魔法陣,如果成功的話,或許能夠降低儀式魔法對你們的影響。算是一種新奇的嚐試。”


    如果成功的話?


    哈利又開始好奇了:“還會失敗嗎,教授?”


    “是啊。”托比遙望著禁林的方向說:“那樣我就隻好再去找獨角獸一回了,希望它還沒跑遠。”


    哈利決定裝作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金妮也逐漸適應了這種氛圍,盧娜則是將心思都放在了未完成的權杖上麵。


    這是一道十分複雜的魔法陣,比哈利見過的都要複雜。這次沒用哈利詢問托比就提前開口說道:“守護神咒,這是召喚守護神的魔法陣,還沒到你們學習的時候,不是光靠記憶就能順利使用的。”


    終於,滿頭大汗的艾爾先生將魔法陣也刻印完了,接下來就該托比上場了。


    他將魔法球拿出來,讓它融化,包裹住獨角獸尾毛,一點點貼合在權杖表麵。等再次凝聚起來後,尾毛已經成功變成了杖芯,融入進權杖裏麵。


    然後是潘多拉遺留的那一小截魔杖。


    手指大小的魔杖被海默教授斜放在權杖頂端,同樣是用魔法球包裹住,光芒一閃,兩截木料已經長成了一塊,看不出有什麽不同。


    “試試看吧。”托比說。


    這根權杖遠沒有海默教授的那一柄誇張,看起來反而像是一根大號的魔杖,不過也有盧娜的一半高了。


    她用雙手接住自己的魔杖,看的哈利和金妮羨慕的不得了。


    然後盧娜看向艾爾,指著艾爾鼻梁上的眼鏡說:“請問這個可以送給我嗎?我想要把防妖眼鏡做出來。”


    艾爾的眼鏡大小並不合適,但它從肚皮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副適合盧娜的,遞到她手裏。


    托比大概猜到盧娜要做什麽了。


    盧娜沒急著現在就使用權杖,她低聲說道:“那場實驗是因為我和爸爸才誕生的。媽媽希望能夠幫他分辨清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也希望能夠幫到我自己。我打算在今天重複那場實驗。”


    托比沒有因為風險就拒絕,他讓哈利和金妮退後,然後站在盧娜身邊說道:“我想潘多拉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在幾人的注視下,盧娜用雙手將權杖舉起來,姿勢看起來有些怪異。她將杖尖指向草地上的眼鏡,費勁了騰挪了幾下,然後念出一個陌生的魔咒,讓權杖上的魔法陣在一瞬間亮起,射出一道咒語,擊中在眼鏡上——


    幾乎是在同時,魔法球變出一道魔法陣,托比飛快的提溜起盧娜的衣領,用令一隻手將權杖擊飛,眼看著它被打到半空中,顫抖著裂開,最終砰的一聲炸開,形成一團團火焰,被魔法陣構建的屏障擋住。


    等煙霧散盡,盧娜呆呆的看向半空,哈利和金妮跌坐在草地上。托比揮了揮手,他頭痛的說:“魔法陣還是沒有辦法和儀式魔法相安無事,果然還是很難辦——抱歉,洛夫古德小姐,看來潘多拉的遺物是——”


    沒等盧娜反應過來,托比伸手接住掉下來的一小截魔杖說:“是沒事的。保全一整根權杖很難,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到的。”


    哈利看著教授將魔杖放在盧娜手中,臉上露出了先前托比說過的那種崇拜的表情。


    “精明。”托比沒放過任何一個教育的機會提醒道:“這就是精明了,好了,看看我們做了一個什麽東西出來。”


    他將草地上的眼鏡撿起來,伸進兜帽下的黑霧裏,然後轉動著腦袋,先是看了一眼哈利,又看了看金妮,最後是盧娜,但都沒什麽出奇的地方。


    最後他戴著眼鏡看向艾爾,艾爾有些疲憊的坐在小飛毯上,低聲“呀”了一嗓子。


    與此同時,在它的腦門頂上出現了一行字——好累,又好渴啊,怎麽就失敗了呢?這下子想要做權杖生意都做不了了,《唱唱反調》還沒回本呢,托比怎麽這麽能花錢啊......


    托比默默將眼鏡摘下來,又默默變出一杯冰牛奶飄到艾爾麵前,然後默默盯了手中的眼鏡一陣子。


    盧娜在一旁問道:“教授,能讓我看看嗎?”


    “唔......”托比沉吟道:“不能!”


    “嗯?”在三人腦袋上同時冒出了一個問號。


    “現在還不能。”托比斟酌著語氣說道:“作為失敗權杖的造物,我現在沒法放心把這副眼鏡交給你,免得讓你看到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影響到你。就先放在我這裏好了,等排除掉所有的風險後我會還給你的。哦,對了,最後你記得問問潘多拉,有沒有什麽其他想要創造的咒語,到時候可以寫張便條送到古代魔法辦公室。總之,就這樣吧。”


    一頭霧水的三人被海默教授強行趕走了。


    金妮隻覺得慶幸沒受到懲罰,哈利還在思索著海默教授的那番話,盧娜則是呆呆的想了好久的時間。


    這算是搶劫嗎?


    在三人走遠後,托比立馬湊到艾爾身邊警告道:“你以後說話要小心點。”


    艾爾咕嘟著冰牛奶悶聲道:“呀?(怎麽了?反正被人也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麽。)”


    “現在不是了。”托比揮了揮眼鏡說:“千萬不能讓其他人得到這副眼鏡,萬一讓鄧布利多知道——”


    “讓我知道什麽啊,托比。”鄧布利多像是鬼一樣出現在二者身邊,他不知從什麽時候也把腦袋湊了過來,正夾在托比和艾爾中間,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看。


    “把眼鏡給我。”


    “不給!”托比立馬向後仰著身子說:“除非用拉文克勞的冠冕換。”


    “可以。”鄧布利多平靜地說道。


    托比愣住了,他忽然又加了一個條件:“還得讓我當霍格沃茨的校長。”


    “院長可以嗎?”鄧布利多試著改變條件:“斯萊特林的院長?我相信霍拉斯會很願意見到這一幕的,畢竟你是他的得意學生,承接他曾經的地位會成為他口中的一樁美談。”


    “那西弗勒斯呢?”托比懷疑的問:“您有把握安撫他?”


    “我可以試一試。”鄧布利多說。


    托比和艾爾交換了一個眼神。


    艾爾突然驚恐的叫了一聲,它立馬飄到托比身後,悄咪咪的打量著鄧布利多。


    “別緊張。”鄧布利多說,慢慢解釋出自己之所以會這樣做的原因:“福克斯告訴我,他沒有選擇那三名學生,也沒有選擇你,反而選擇了艾爾。”


    “選擇什麽?”托比問道。


    “選擇最忠誠於我的人。”鄧布利多說:“這實在是很奇怪,畢竟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也隻不過是在前不久一起吃過一次早餐而已。再加上格蘭芬多的寶劍。我和你說過,托比,隻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從分院帽從抽出寶劍,艾爾做到了這一點。”


    托比試著轉移話題說道:“好吧,校長。不是我,也不是哈利·波特,我記得您在最初的時候是很重視他的。”


    “並沒有你值得重視。”鄧布利多盯著托比說:“我希望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麽,尤其是艾爾和你之間的聯係,那幾乎超脫了一般的魔法常識。”


    托比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打算就這麽一直沉默下去。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我隻是希望你知道,我是願意幫助你的。”


    “那就好好談談今晚發生的事情吧。”托比還在轉移話題說。


    這一次,鄧布利多終於妥協了,沒再繼續逼迫下去。


    “多比。”他說:“馬爾福家族的家養小精靈,問題就出在他身上。”


    “這怎麽可能?”托比也認真探討起來:“您沒有檢查過他嗎?”


    “當然有了。”鄧布利多說:“但這一次伏地魔換了一種操控多比的方式,不再是黑魔法,而是後來學到的魔法陣。”


    他伸出手掌,露出握在手中的一樣事物——是一枚綠色的徽章,徽章上的銀蛇耀武揚威的嘶嘶叫著。


    托比認出這是德拉科·馬爾福在一年級時交上來的考試作業,他拿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在銀蛇身上刻滿了細密的魔法陣。


    鄧布利多解釋道:“這是我在多比的腹腔內發現的,藏得很隱蔽,躲過了所有的排查,伏地魔很清楚該如何隱藏多比的異樣,他非常擅長這一點。”


    托比思索著說道:“那麽之前在日記本上發現的線索也有可能是指向小精靈了,所以才會在霍格沃茨察覺到神秘人的蹤跡,那實際上指的是這枚徽章。”


    鄧布利多沒有否認這一點,他說:“實際上,我在很早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點,發現了多比身上不對勁的地方,他是一名很熱情的家養小精靈,我明確告訴過他獲得自由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功勞,但他唯獨對你表現得很平淡,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托比仔細回想了一陣子。


    就在棺槨與木乃伊消失不久後,托比與鄧布利多在校長辦公室見過麵,那也是鄧布利多第一次將多比叫出來。當時他表現得對鄧布利多要尊敬的多,沒有和托比說多餘的話。


    “看來神秘人吸收的魔法陣知識也是有缺陷的。”


    托比說:“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神秘人現在的實力很弱,不然他不會非得動用一名學生的魔法陣物品,完全可以憑空造出一個新的出來,還能幫助盧修斯撇清懷疑。”


    鄧布利多也讚同托比的猜測:“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就簡單多了,在實力有限的情況下,伏地魔該如何在霍格沃茨製造更大的麻煩。毫無疑問的,他想要做到這一點,不然的話他不會在多比身上留下手腳。曾經我有過一些猜測,例如馬人,他們就是一個很適合的目標,因為和你曾鬧過很大的矛盾。”


    “也例如八眼巨蛛。”


    “伏地魔知道八眼巨蛛的存在,他在上學時想過將密室的事情栽贓給海格的寵物,也就是阿拉戈克。八眼巨蛛是黑暗生物,隻有阿拉戈克才能控製住它的子女們。之後被控製住的多比襲擊了阿拉戈克,讓它陷入昏迷,隨後又通過盧娜的信將她與金妮引過去,以此來製造麻煩。哪怕沒有實現襲擊全體師生的目標,但隻要留下她們兩個人也足夠了。”


    “可目的呢?”托比問:“就隻是單純的製造麻煩嗎?”


    “對此,我有一些猜測。”鄧布利多又有猜測了。


    “海格曾因為密室事件被陷害,關到阿茲卡班一陣子。如今伏地魔顯然不敢再聯係盧修斯,因為他在馬爾福莊園留下了痕跡。他需要更多的幫手,需要更多可靠,實力高深的手下。”


    “而這些人,全都被關在阿茲卡班。”


    “不隻是你,托比,伏地魔也想要去阿茲卡班。”


    “他需要罪犯,需要一名引路人。”


    鄧布利多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理清道:“無論襲擊成與不成,八眼巨蛛的事情都無法繼續隱瞞下去。它們鬧出的動靜太大,宿舍中的學生們恐怕被驚醒了不少。我想最快也就是明天,明天就會有人來到霍格沃茨,那為他們提供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


    托比沉默了一小會兒。


    這一次他沒有安靜太久就問道:“那您呢,校長。您的目的又是什麽?為什麽沒在一開始就解決多比這個隱患?”


    “因為我在等待。”鄧布利多說:“隻有當事件真正發生時我才能知道多比身上的隱患究竟是什麽。我也需要了解是否有更多類似日記本和冠冕的事物存在,伏地魔需要它們來解決那具身體的隱患,但他無法獨自完成這件事,所以才會逼不得已去阿茲卡班尋找可靠的幫手。”


    “我也必須清楚它們的具體數量,我懷疑會有更多。”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要去思考:那就是是否應該將伏地魔歸來的消息公布出來。”


    托比突然想明白了:“所以您才會眼睜睜看著我控製斯基特和古費,以此提高《唱唱反調》的銷量?”


    “不止是這些。”鄧布利多說:“盡管伏地魔已經擁有了新的身體,但我們都清楚那藏有很大的隱患,沒法讓他徹底控製住自己。而且你也有法老麵具的問題要去解決,你必須得去阿茲卡班一趟。”


    “在我原本的計劃中,我將以格蘭芬多的寶劍為代價,當成購買《唱唱反調》的籌碼——不用懷疑,我有權力支配這項財產。在我從分院帽中抽出寶劍之前,那已經失蹤很久了。按照巫師們的價值觀,也按照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價值觀,寶劍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然後我會在在私底下告訴福吉伏地魔歸來的消息,讓福吉更加的敵視我——他肯定會這麽想的,權力的滋味蒙蔽了他太久的時間,已經讓他深陷其中,以為我是想要通過《唱唱反調》和伏地魔的假消息搶走他的權力。”


    “緊接著我會主動在暗中透露是我抓走了斯基特和古費的消息。這樣一來,想必用不著審判,我就會被福吉關進阿茲卡班,也能讓你有機會潛入進去。”


    “不過用不著為我擔心,因為《唱唱反調》還在我們這一方。用不了多久,伏地魔歸來的消息就會在報紙上大肆宣揚,魔法部無法控製《唱唱反調》。到時候,憑借外界的壓力,福吉一定會將我從阿茲卡班放出來,光憑他自己是沒辦法解決如此大的問題的,也會引起種種猜測,不利於他對權力的鞏固。”


    黑霧遮蔽了托比臉上的表情,可艾爾早就聽呆了。


    它緩緩移動著腦袋看向托比,似乎是在疑惑托比的校長究竟是什麽一個人?


    該不會......托比的那些手段都是從鄧布利多身上學到的吧。


    “唔......”托比沉吟了好久,他偷偷退後了兩步,拉開與鄧布利多之間的距離:“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海格。”鄧布利多說:“現在有了新的罪魁禍首海格,能為我們的計劃留有更多的餘地。但我不希望海格被抓進阿茲卡班,我記得你收藏的骷髏可以變形成人類,這極為罕見,幾乎是不存在的,可以當場糊弄過去,讓骷髏被當做犯人。”


    “唔,很好,校長,這沒問題。”托比斟酌著說道:“隻需要海格的一些血就能做到,不過他的體型比較大,可能得多放點血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他猶猶豫豫著說,似乎是被校長的這一係列想法驚到了,語氣變得小心起來。


    “什麽事?”鄧布利多平靜的問。


    “洛哈特變成傻子了。”托比飛快的解釋道:“不是我,是他自己害得。”


    “他因為失敗的魔法陣而付出代價,結果變成一無所知的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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