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鄭嘯是鐵了心要開百家爭鳴,這些儒士要鬧就去鬧,能有什麽用處?況且這也隻是一部分人,真正有遠見的人是不會這樣草率的。


    想了一想:“去了多少人?”


    “有一百來個。大人,是否讓暗衛出動,秘密處決他們?”


    “瞎說,他們又沒犯罪,不能隨便殺人。這樣,叫華雄來。”


    華雄一到,鄭嘯囑咐了一番,自己就去考察水車的使用效果了。這些事情他就不管了,自然有華雄和陳琳去處理。


    這邊儒生們正在示威,李希作為發起者,更是帶頭高叫祖宗遺訓,不得忘記等等。


    一個儒生急匆匆的跑來,李希一看,是自己的朋友王冬。


    “王冬,你怎麽才來?這麽晚。”


    “呼呼……李大哥。我老娘剛才不舒服,呼呼………我照顧她睡下才來。這不是一路派來的,讓我喘口氣。呼呼……”


    王冬孝順,這個大家都知道。既然是照顧老娘,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沒過一陣,趕來一隊士兵,為首的正是華雄。


    陳琳這邊焦頭爛額的,這些人堵住學宮的大門,就差刀兵相見了。隨著華雄帶著幾百士兵出現,陳琳才心安些,有這些士兵在,諒這些儒生也不敢輕舉妄動。華雄帶兵到來,大喊:“都為我圍起來,一個也不能讓走脫了。”


    眾士兵呼啦啦的圍上來,將這一百多個儒生圍著在中間。麵對這些士兵明晃晃的刀槍,許多人安分多了。不在高聲謾罵。


    一個中年儒生越眾而出,對這華雄質問到:“這位將軍是要將我們斬盡殺絕?還是要將我們全部抓進大牢?哼……我李希不畏生死,定要為祖宗討一個公道。”


    華雄卻不慌不忙的過來說:“我不是來殺人的,是來抓人地。”


    一句話一出,這些儒生紛紛鼓噪。膽子大的拔劍出鞘,準備和這些士兵搏鬥。李希急忙製止這些人。開玩笑,雖然他們中間不少人劍術不錯,但是要和軍隊交戰,那實在是和送死沒有什麽區別。


    “抓人?這位將軍好威風。祖宗法規,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現在這華夏學宮卻要重開百家之風,放棄儒術。這是什麽道理?難道都不怕祖宗怪罪嗎?刀槍威脅,我們可不怕。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就是殺了我們,我們也要繼續這仁義之舉。”


    華雄一陣頭大,講理?自己確實講不過這些人。不過,老子今天不是來講理的。但是這李希卻依然不停的在說。


    “今日我等便是來討個公道,為我儒家…………。”


    “呔……”華雄一聲大喝,打斷了李希的長篇大論:“娘的,老子今天不是來和你們講什麽仁啊義啊地。老子今天是來抓奸細的,你們愛怎麽鬧就怎麽鬧。不要妨礙老子執行公務。”


    說完華雄手一揮,士兵們全部嚴陣以待。華雄又說到:“你們一個個的都安靜些,少給老子放屁。你們這個家那個家的我不管,我今天隻是來抓袁紹派來鬧事的奸細,都給我站好了,誰要想逃跑,莫怪刀劍無眼。”


    一聽是來抓袁紹奸細。這些儒生也都沉默了。鄭嘯的作風誰不知道,那些背叛他的人都是什麽下場?魂園裏那一千多顆腦袋可不是豬頭,是個人都知道。


    這些人死倒是不怕,但是一旦被安上一個奸細的名頭,那這一輩子清名就全沒了,那可比死還難受了。


    華雄眼珠子在人群中掃來掃去,指著一個人:“給我拿下。”


    當即就有幾個士兵分開人群,將華雄指的人綁了出來。李希卻出頭了:“這位將軍,不知王冬犯了什麽罪?你們要這樣大動幹戈。”


    “娘地,你耳朵塞驢毛了。老子不是說過了。今天來拿袁紹派來的奸細。”


    “不可能,王冬素來立身持溫文寬厚,孝順有禮。我等皆親眼所見,怎麽可能是袁紹派來的奸細,將軍你不要誣陷好人。”


    “放屁,沒有實際證據。就憑你們幾個鳥蛋還需要老子親自來跑一趟?別太抬舉了你們。要收拾你們老子一隻手就成了。還要帶兵。不信是吧?老子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審問,讓你看看是不是。”


    “這樣最好。有我等再此。王冬,你不必害怕,有什麽事情還有我們給你做主呢。”


    “行了,行了。你一邊去,就憑你,還做主。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癩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氣。去……去……去……,一邊待著去。”


    華雄不理會氣的渾身發抖的李希,自顧自的走到王冬麵前:“小子,為袁紹辦事,你小子可以啊。不怕死嗎?”


    被壓的跪倒在地的王冬卻很是硬氣:“我沒有,你少汙蔑我。”


    “我汙蔑?哼哼……那我問你,你家中地黃金從那裏來的?”


    這下大家都傻眼了,王冬家境不好,全家隻有他和他老母兩人。還好他人緣還不錯,平時大家也都接濟他一些,但是黃金?他又那裏來的黃金?


    “呸……你要汙蔑我,我又那裏來的黃金。”


    “嘴巴倒挺硬的。來人,去他家搜,將贓物取來。我看他還有什麽說的。”有兩名士兵應聲而去。


    這個時候李希又跳了出來:“這位將軍,黃金一事,怕是難以服眾。就算這兵士拿來黃金,又能說明什麽?誰知道這黃金是從王冬家中拿來的還是從將軍您家拿來地?”


    “放屁,老子還栽贓陷害他了?就憑他?也配?行了,老子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將剛剛截獲的書信拿來。”


    當即有士兵呈上一封書信,華雄在王冬眼前晃了晃。王冬的臉色一些是晴轉多雲了。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個誰,就是最愛說話的那個。你和這小子認識吧,認得他的筆跡吧?”華雄指著李希問到。


    這下李希更是氣的想吐血,強行壓下怒氣:“我自然是識得。”


    “喏……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這小子的親筆。”


    李希打開書信。一看。


    “公則大人台鑒,幸不辱命。現已挑起長安儒生之不滿,不日即行動。行大人之策,定使鄭嘯聲明狼藉,大人亦可行後續之策,定然成功。”


    李希是難以置信,這王冬的筆跡他是不會認錯地。想不到,這王冬已經是奸細了。


    “王冬,你怎麽行如此之事?”李希開始痛罵王冬。


    王冬被按在地上。臉色難看。等李希罵了一陣才說:“既然都被你們發現了,我也沒什麽好說地,可惜了郭圖大人的計謀。要殺要剮隨意你們,隻是這李希也是同謀,不能放過了他。我都招認了,隻希望你們放過我年邁的老娘。”


    一聽到這句話,全場一片嘩然。這次的事情是李希帶頭挑起的,所有儒生看李希的眼神也不對了。


    “按照計劃。我們兩人挑起大家的不滿。在這裏鬧事,而後我會出手傷人,讓鄭嘯大開殺戒。而李希隨後就號召天下所有地儒生反對鄭嘯,挑起內亂。”


    李希地臉現在和血一樣紅,背後的儒生們紛紛對其指指點點。熱血衝頂,李希大喊著:“胡說,你血口噴人……。賊子,我和你拚了。”刷地一聲拔出寶劍就衝向王冬。


    隻是還沒衝出去就被兩個士兵擒拿住了。“還想殺人滅口不成?當老子不存在?”華雄嘴裏罵罵咧咧的過來給了李希兩個耳光,李希一陣咳嗽,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他……汙蔑……我。”被華雄蒲扇般的巴掌扇了兩下,李希現在話都說不清楚了。


    “娘的,少廢話了。都給我帶走,回去仔細審問,不能讓一個奸細跑了。”華雄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掃向這些鬧事的儒生。被華雄地目光一掃,這些人感覺好像一把鋼刀砍過來一樣,遍體生寒。


    他們雖然是反對鄭嘯的政策。可他們都是鄭嘯治下的人。拖家帶口的,都是重名聲的人,這奸細的帽子一旦扣下來,那可真是晚節不保了。就鄰裏鄰居的閑言碎語也能把他們地脊梁骨戳彎了…………


    “來人,把這些人全部記錄下來。回去拷問這兩個賊子,一定要把同黨都挖出來。你們這幫人,都回家老老實實待著。若是敢逃跑。哼哼,抓住了讓你們********。求死不能。”


    書佐上前記錄這些人,到現在事關名節,這些人也沒有剛才的膽氣。領頭的李希被抓了,沒了主心骨這怎麽辦。一個個互相對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快著點。老子沒那麽多時間跟你們磨蹭,怎麽?心虛了?娘的,急了老子把你們全抓回去一個個審問。”


    隊伍中一個儒生咬咬牙,挺身而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吳坎行的正,走的直,有什麽好怕的,邪不壓正,你隻管去查。”


    有了帶頭的,這些儒生們都登記了自己的名號,華雄一揮手,士兵都散開了:“都回家去好好待著,衙門裏隨傳隨到。若是誰找不到了,哼哼…………老子手中的刀可不認人。我們走。”


    這些儒生看著麵色灰暗地王冬和哭天喊地的李希被壓走,心中也舒坦了一些。沒想到自己被這奸細利用了,李希這賊子,表麵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心腸這麽狠毒。


    大家都看著吳坎,問起了該怎麽辦?吳坎想了好一陣才說:“這次事關重大,我們都是被利用了的。這奸細的帽子不能扣到我們頭上,我們先回去,等這個事情水落石出,還我等清白了在來請願。這百家爭鳴一事我們要繼續抗爭到底。”


    所有人紛紛點頭,的確。君子趨吉避凶,先讓自己落了清白在說,要是自己落下個奸細的名聲,那誰還相信自己地話啊?


    華雄將人押到長安衙門中,分別關押在重犯牢房內。他揮退所有人,隻剩下他自己和王冬,眾人還以為華雄要審訊,也很乖巧地閃人了。


    “王兄弟,不錯,你很會演戲啊。”


    恢複正常的王冬也抱拳行禮:“華將軍也不錯啊。那麽多儒生,有才名地可不少,可也沒有一個人看穿華將軍。”


    “好了,我們就不要在恭維了。主公有命,你詐死脫身,隻是這長安你待不下去了,上麵讓你去荊州。可惜了。”


    “沒什麽,為大人效命,是我的福氣。”


    華雄心中感歎,鄭嘯在民間的力量還真是強大啊:“夜長夢多,今夜便送你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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