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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談仁皓躺床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他一直想著嶽父告訴他的那句話。他還聯想到了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校長的神色，參謀長與他談的話，這都讓談仁皓發現，他正被卷入一個巨大大漩渦之中。此時，他遇到的問題，絕不是一名將軍戰場上可以解決的問題。這也讓談仁皓提高了警惕，怎麽說，嶽父不會害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出警告。
第二天一早，談仁皓下來吃早飯的時候，廖漢翔已經先他一步出門了。
“這是廖將軍留下的字條，他去處理一些公務了，也許晚上不會回來吃飯。”
“我下午再給家裏電話，現還不能確定晚上能不能回來吃飯。”
談靖康點了點頭，他沒有多問什麽，這幾天兒子都很忙，而且生活沒有多少規律，他隻是為兒子的身體擔心，而不知道兒子遇到了什麽麻煩事。
囫圇吃下早點後，談仁皓就去了海軍司令部。如同前幾天一樣，他繼續與甘永興討論海軍下一年度軍費預算的事情，不過，他開始處處留心了。談仁皓也認為甘永興不會做對他不利的事，可他沒有把與廖漢翔談的事情告訴甘永興，而且也沒有明顯表現出他提防著什麽。畢竟，甘永興也很有可能被蒙鼓裏呢。談仁皓很想提醒下甘永興，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甘永興與廖漢翔的年紀差不多，而且閱曆不廖漢翔之下，雖然很多時候，甘永興像是個年輕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會連基本的危險都意識不到吧。
就這麽忙了幾天，大部分的預算都搞定了。談仁皓也鬆了口氣。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廖漢翔去找過了聶人鳳，不過沒有告訴談仁皓，他們到底談了什麽。甘永興也每天向校長匯報工作進度。可沒有讓談仁皓一起去。好幾次，談仁皓想找校長談談，可他覺得這個想法太幼稚了。也許校長並不會做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吧，可問題是，校長本人又知道多少實情呢？談仁皓不敢肯定。也沒有忍住沒有去找校長麵談，反正談了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靜觀其變。
“預算基本上確定了下來，校長這幾天一直爭取獲得多的經費。”甘永興仍然那麽忙碌，“仁皓，你去準備一下你手頭地資料。校長現與政府聯係，等吃了午飯，我們下午就過去做後的總結報告。”
談仁皓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去準備我的那部分了。”
甘永興看了談仁皓一眼。“你病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談仁皓一愣，趕緊說道：“沒事，這幾天睡眠不好。總是想著那些數字，快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會計師了。”
“等忙完後，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甘永興相信了談仁皓的鬼話。“別背太重的包袱，其實我們做的也都是很普通的事情。”
談仁皓沒有多?嗦，感謝了參謀長的關心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現他開始懷疑參謀長是否知道眼前正發生的事情。會不會有所準備，如果參謀長還不知道的話，那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呢？接著，談仁皓又感到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一直以來都是參謀長照顧他，哪輪到他為參謀長擔憂呢？
中午，談仁皓沒有出去吃午飯，杜興給他送來的盒飯也隻吃了三分之一。他沒有多少胃口，而且需要他整理的文件資料很多。一直忙到三點多。談仁皓準備好了他負責的那些預算報告之後，甘永興的秘書也來通知他了。
“政府的官員是昨天到的。主要就是確定海軍預算的事。”甘永興把他負責的那些預算文件放了一隻大的文件夾裏，然後叫上談仁皓朝辦公室外走去，“我們要這兩天內確定海軍的具體預算，校長才能與政府官員磋商，確定後分給海軍的軍費。大部分工作我們都做了，現主要就是讓校長明白預算的具體細節，這樣，校長才能與政府官員討論確定每一筆經費的問題。”
“我開始寫了份總結性的報告，應該有點用吧？”
“預算總結報告？這應該我寫，不過，你不會比我寫得差，肯定有用的。”甘永興笑著點了點頭，“說實話，跟你合作，我的壓力都輕了很多，如果由另外的人來協助我的話，光是讓他們明白怎麽幹這些工作就會讓**心死了。”
“參謀長，你可別誇獎我，不然我就要得意了。”
“隻要校長麵前別表現得太得意就行。”甘永興校長的辦公室外停下了腳步，“這是你第一次做預算工作，而且是從高層麵上開始的。這算得上是校長的栽培吧，可你千萬別得意，你也知道，校長是個要求很嚴格的人。”
談仁皓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校長是個什麽人。
“等下量由我來說，沒必要，你就別插嘴。”
談仁皓又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多插嘴，本來這就主要是甘永興的功勞，他們做地也多是分內的事情，沒有什麽功勞可言。
甘永興的目光談仁皓身上停留了一會，這才推開了房門。
聶人鳳正坐辦公桌後麵，埋頭看一份文件。甘永興與談仁皓進來的時候，他隻抬頭朝兩人看了一眼，示意兩人自己去泡茶，然後又埋頭繼續看他麵前文件。等到甘永興與談仁皓都坐到了沙發上的時候，他這才走了過來。
“與首相派來的官員談了一個上午。”聶人鳳顯得有點疲憊。“27年的財政預算很緊，這是官方的話，不過，這次首相把軍費預算掐得很緊，看樣子，我們得其他方麵動點腦筋了。”
談仁皓心裏思了一番校長這句話。覺得沒有多大的問題。如果首相確實準備讓帝國逐步轉入正常體製的話，那麽就應該適當地控製軍費支出了。另外。首相要是想打擊反對派的話，那肯定會軍費預算上遭到反對派地抨擊。不管怎麽說，首相這個時候縮減軍費開支都是正常的。
“這是我們的預算報告。”
聶人鳳看了眼談仁皓與甘永興放茶幾上地那兩疊文件。聶人鳳勉強笑了一下。甘永興也開始講解每一筆預算是怎麽花的，以及哪些方麵需要擴大預算額度，並且要預留多少的特別預算，以填補實際支出時可能產生的空缺。甘永興花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中途喝掉了兩杯茶。才大概把這幾百億將怎麽花出去大概講了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的實際支出應該440億到500億之間。”
“可首相現提出的上限是330億，隻比初的多了80億。”
“那就有110億到170億的空缺！”甘永興歎了口氣，“除非我們能夠占領一座金山，不然的話，這個空缺是怎麽也補不上的。”
“我會設法多爭取到一點經費，不過多到400億”聶人鳳叉起了雙手，“也許還到不了400億，能有380億的話，那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陸軍有多少？”談仁皓提了個問題出來。
聶人鳳的目光轉到了談仁皓身上。“不會比我們少。可也不會多多少，反正，明年，海陸兩軍的軍費都不會太充裕的。”
“如果能夠爭取到400億的話，那明年我們還有40到100億的缺口。”甘永興立即支開了話題，現不是討論海陸兩軍軍費比例的時候。“如果能夠爭取到今年實際支出的水準。達到420億的話，那就好了。”
“這不可能，今年軍費超支了幾十億，如果首相給我們420億的預算的話，那我們肯定還要超支幾十億，政府根本就填不上這個缺口。”聶人鳳沒有讓甘永興繼續抱希望。“別說400億，我們能夠拿到380億的預算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甘永興苦笑了一下。“那我們就得想辦法填補60到120億的空缺。就算按照今年的比例，由政府替我們填補40億的空缺的話，那我們的大軍費缺口將達到80億。必須得想其他辦法解決。”
“那我們有什麽辦法呢？”
甘永興遲疑了一下。“可以適當削減非戰鬥人員的津貼，這大概能夠節約4億出來。另外。如果前線作戰部隊能夠量控製傷亡與損失的話，那麽撫恤金與維修費用應該能夠節約幾億出來。我們還可以砍掉一些不必要地研究經費，這裏應該能夠節約幾千萬。另外，秘密經費方麵，我們可以縮減一點，反正政府也會補上的，這應該能夠少支出2億左右。可問題是，就算我們再怎麽節約，也多隻能少支出不到10億，缺口仍然太大了。”
這時候，聶人鳳也看完了甘永興寫地那份預算總結報告，他摘下了老花眼鏡。“看來，我們隻得另外幾個大項上做文章了。”
甘永興微微點了點頭，校長所的無非是裝備采購，以及彈藥采購費用。津貼支出的縮減餘地是相當小的，特別是前線部隊官兵的津貼根本就不可能縮減。而科研經費已經縮減了，維修費用也縮減了，撫恤金是不敢去動，秘密經費也是能砍的就砍了，其他幾個小項就算全砍掉，那也無法填補缺口。因此，隻能兩項采購費用上做文章。
“可我們的裝備采購計劃已經足夠的小了，彈藥消耗是難以控製，怎麽減少呢？”談仁皓有點不適時宜的提出了問題。
“那就隻能單價上做文章了。”聶人鳳笑了起來，“說實話，我也覺得應該擴大造艦規模，而且我們的其他裝備采購數量嚴重不足，可是我們的經費就這麽點，怎麽辦？我們隻能量降低采購的價格！”
談仁皓這下明白了，顯然這是一個為棘手的問題。
“如果從單價著手的話，那麽飛機，坦克，槍械，以及彈藥這四個方麵重要。”
“還有中小型戰艦，特別是登陸艦，運輸船這兩項，也應該想辦法把價格降下來。”聶人鳳補充了甘永興的話。“看來，我們得想辦法招集一批談判專家，專門去與廠家談判價格的事情。”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結果可能不是談判，而是要挾。
“艦船的采購方麵我來負責吧，之前我做過這方麵的工作。”甘永興主動請纓。“主要就是成批量建造的中小型戰艦的費用，另外，那幾艘大艦的費用也要控製下來，如果一艘航母能夠減少500萬的話，那我們就能節約好幾千萬了。”
聶人鳳點了點頭，然後朝談仁皓看了過來。“仁皓，你之前沈飛當過技術協調員吧？”
“那還是第五艦隊的時候了。”
“另外，你也裝備技術辦公室幹過一段時間吧？”
談仁皓又點了點頭，當時聶人鳳還沒有成為海軍元帥呢。
“那麽，與飛機廠談判的事情就由你來負責，而且你比永興清楚飛機的製造過程。”聶人鳳這是直接給談仁皓分配任務，“我會另外安排幾名將領去負責別的小問題，可幾個主要問題要由你們兩人來負責，特別是動輒幾十億的采購，你們倆要親自把關，交給別的人，我可不放心。”
“那等我們先與船廠以及飛機廠談完後，再去跟別的廠商談判。”
聶人鳳點了點頭，然後就站了起來，這是送客的意思。
“參謀長，這不會是普通的談判吧？”離開校長的辦公室之後，談仁皓這才問了出來。
“談判？這要是談判，那就容易多了。”甘永興笑了起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我等下就去安排飛機，我們晚上就出發。”
“這麽急？”
“如果消息傳出去了，你認為那些廠商會等著我們去殺價嗎？”
談仁皓愣了一下，立即加快腳步跟上了甘永興的辦法，他覺得這事有點搞笑，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要與商人打交道，看來，要維持一支軍隊正常運轉，還真不簡單，而且甘永興長期呆後方，也不是沒有事可做。
整個晚上，談仁皓躺床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他一直想著嶽父告訴他的那句話。他還聯想到了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校長的神色，參謀長與他談的話，這都讓談仁皓發現，他正被卷入一個巨大大漩渦之中。此時，他遇到的問題，絕不是一名將軍戰場上可以解決的問題。這也讓談仁皓提高了警惕，怎麽說，嶽父不會害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出警告。
第二天一早，談仁皓下來吃早飯的時候，廖漢翔已經先他一步出門了。
“這是廖將軍留下的字條，他去處理一些公務了，也許晚上不會回來吃飯。”
“我下午再給家裏電話，現還不能確定晚上能不能回來吃飯。”
談靖康點了點頭，他沒有多問什麽，這幾天兒子都很忙，而且生活沒有多少規律，他隻是為兒子的身體擔心，而不知道兒子遇到了什麽麻煩事。
囫圇吃下早點後，談仁皓就去了海軍司令部。如同前幾天一樣，他繼續與甘永興討論海軍下一年度軍費預算的事情，不過，他開始處處留心了。談仁皓也認為甘永興不會做對他不利的事，可他沒有把與廖漢翔談的事情告訴甘永興，而且也沒有明顯表現出他提防著什麽。畢竟，甘永興也很有可能被蒙鼓裏呢。談仁皓很想提醒下甘永興，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甘永興與廖漢翔的年紀差不多，而且閱曆不廖漢翔之下，雖然很多時候，甘永興像是個年輕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會連基本的危險都意識不到吧。
就這麽忙了幾天，大部分的預算都搞定了。談仁皓也鬆了口氣。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廖漢翔去找過了聶人鳳，不過沒有告訴談仁皓，他們到底談了什麽。甘永興也每天向校長匯報工作進度。可沒有讓談仁皓一起去。好幾次，談仁皓想找校長談談，可他覺得這個想法太幼稚了。也許校長並不會做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吧，可問題是，校長本人又知道多少實情呢？談仁皓不敢肯定。也沒有忍住沒有去找校長麵談，反正談了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靜觀其變。
“預算基本上確定了下來，校長這幾天一直爭取獲得多的經費。”甘永興仍然那麽忙碌，“仁皓，你去準備一下你手頭地資料。校長現與政府聯係，等吃了午飯，我們下午就過去做後的總結報告。”
談仁皓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去準備我的那部分了。”
甘永興看了談仁皓一眼。“你病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談仁皓一愣，趕緊說道：“沒事，這幾天睡眠不好。總是想著那些數字，快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會計師了。”
“等忙完後，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甘永興相信了談仁皓的鬼話。“別背太重的包袱，其實我們做的也都是很普通的事情。”
談仁皓沒有多?嗦，感謝了參謀長的關心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現他開始懷疑參謀長是否知道眼前正發生的事情。會不會有所準備，如果參謀長還不知道的話，那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呢？接著，談仁皓又感到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一直以來都是參謀長照顧他，哪輪到他為參謀長擔憂呢？
中午，談仁皓沒有出去吃午飯，杜興給他送來的盒飯也隻吃了三分之一。他沒有多少胃口，而且需要他整理的文件資料很多。一直忙到三點多。談仁皓準備好了他負責的那些預算報告之後，甘永興的秘書也來通知他了。
“政府的官員是昨天到的。主要就是確定海軍預算的事。”甘永興把他負責的那些預算文件放了一隻大的文件夾裏，然後叫上談仁皓朝辦公室外走去，“我們要這兩天內確定海軍的具體預算，校長才能與政府官員磋商，確定後分給海軍的軍費。大部分工作我們都做了，現主要就是讓校長明白預算的具體細節，這樣，校長才能與政府官員討論確定每一筆經費的問題。”
“我開始寫了份總結性的報告，應該有點用吧？”
“預算總結報告？這應該我寫，不過，你不會比我寫得差，肯定有用的。”甘永興笑著點了點頭，“說實話，跟你合作，我的壓力都輕了很多，如果由另外的人來協助我的話，光是讓他們明白怎麽幹這些工作就會讓**心死了。”
“參謀長，你可別誇獎我，不然我就要得意了。”
“隻要校長麵前別表現得太得意就行。”甘永興校長的辦公室外停下了腳步，“這是你第一次做預算工作，而且是從高層麵上開始的。這算得上是校長的栽培吧，可你千萬別得意，你也知道，校長是個要求很嚴格的人。”
談仁皓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校長是個什麽人。
“等下量由我來說，沒必要，你就別插嘴。”
談仁皓又點了點頭，他也不想多插嘴，本來這就主要是甘永興的功勞，他們做地也多是分內的事情，沒有什麽功勞可言。
甘永興的目光談仁皓身上停留了一會，這才推開了房門。
聶人鳳正坐辦公桌後麵，埋頭看一份文件。甘永興與談仁皓進來的時候，他隻抬頭朝兩人看了一眼，示意兩人自己去泡茶，然後又埋頭繼續看他麵前文件。等到甘永興與談仁皓都坐到了沙發上的時候，他這才走了過來。
“與首相派來的官員談了一個上午。”聶人鳳顯得有點疲憊。“27年的財政預算很緊，這是官方的話，不過，這次首相把軍費預算掐得很緊，看樣子，我們得其他方麵動點腦筋了。”
談仁皓心裏思了一番校長這句話。覺得沒有多大的問題。如果首相確實準備讓帝國逐步轉入正常體製的話，那麽就應該適當地控製軍費支出了。另外。首相要是想打擊反對派的話，那肯定會軍費預算上遭到反對派地抨擊。不管怎麽說，首相這個時候縮減軍費開支都是正常的。
“這是我們的預算報告。”
聶人鳳看了眼談仁皓與甘永興放茶幾上地那兩疊文件。聶人鳳勉強笑了一下。甘永興也開始講解每一筆預算是怎麽花的，以及哪些方麵需要擴大預算額度，並且要預留多少的特別預算，以填補實際支出時可能產生的空缺。甘永興花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中途喝掉了兩杯茶。才大概把這幾百億將怎麽花出去大概講了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的實際支出應該440億到500億之間。”
“可首相現提出的上限是330億，隻比初的多了80億。”
“那就有110億到170億的空缺！”甘永興歎了口氣，“除非我們能夠占領一座金山，不然的話，這個空缺是怎麽也補不上的。”
“我會設法多爭取到一點經費，不過多到400億”聶人鳳叉起了雙手，“也許還到不了400億，能有380億的話，那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陸軍有多少？”談仁皓提了個問題出來。
聶人鳳的目光轉到了談仁皓身上。“不會比我們少。可也不會多多少，反正，明年，海陸兩軍的軍費都不會太充裕的。”
“如果能夠爭取到400億的話，那明年我們還有40到100億的缺口。”甘永興立即支開了話題，現不是討論海陸兩軍軍費比例的時候。“如果能夠爭取到今年實際支出的水準。達到420億的話，那就好了。”
“這不可能，今年軍費超支了幾十億，如果首相給我們420億的預算的話，那我們肯定還要超支幾十億，政府根本就填不上這個缺口。”聶人鳳沒有讓甘永興繼續抱希望。“別說400億，我們能夠拿到380億的預算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甘永興苦笑了一下。“那我們就得想辦法填補60到120億的空缺。就算按照今年的比例，由政府替我們填補40億的空缺的話，那我們的大軍費缺口將達到80億。必須得想其他辦法解決。”
“那我們有什麽辦法呢？”
甘永興遲疑了一下。“可以適當削減非戰鬥人員的津貼，這大概能夠節約4億出來。另外。如果前線作戰部隊能夠量控製傷亡與損失的話，那麽撫恤金與維修費用應該能夠節約幾億出來。我們還可以砍掉一些不必要地研究經費，這裏應該能夠節約幾千萬。另外，秘密經費方麵，我們可以縮減一點，反正政府也會補上的，這應該能夠少支出2億左右。可問題是，就算我們再怎麽節約，也多隻能少支出不到10億，缺口仍然太大了。”
這時候，聶人鳳也看完了甘永興寫地那份預算總結報告，他摘下了老花眼鏡。“看來，我們隻得另外幾個大項上做文章了。”
甘永興微微點了點頭，校長所的無非是裝備采購，以及彈藥采購費用。津貼支出的縮減餘地是相當小的，特別是前線部隊官兵的津貼根本就不可能縮減。而科研經費已經縮減了，維修費用也縮減了，撫恤金是不敢去動，秘密經費也是能砍的就砍了，其他幾個小項就算全砍掉，那也無法填補缺口。因此，隻能兩項采購費用上做文章。
“可我們的裝備采購計劃已經足夠的小了，彈藥消耗是難以控製，怎麽減少呢？”談仁皓有點不適時宜的提出了問題。
“那就隻能單價上做文章了。”聶人鳳笑了起來，“說實話，我也覺得應該擴大造艦規模，而且我們的其他裝備采購數量嚴重不足，可是我們的經費就這麽點，怎麽辦？我們隻能量降低采購的價格！”
談仁皓這下明白了，顯然這是一個為棘手的問題。
“如果從單價著手的話，那麽飛機，坦克，槍械，以及彈藥這四個方麵重要。”
“還有中小型戰艦，特別是登陸艦，運輸船這兩項，也應該想辦法把價格降下來。”聶人鳳補充了甘永興的話。“看來，我們得想辦法招集一批談判專家，專門去與廠家談判價格的事情。”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結果可能不是談判，而是要挾。
“艦船的采購方麵我來負責吧，之前我做過這方麵的工作。”甘永興主動請纓。“主要就是成批量建造的中小型戰艦的費用，另外，那幾艘大艦的費用也要控製下來，如果一艘航母能夠減少500萬的話，那我們就能節約好幾千萬了。”
聶人鳳點了點頭，然後朝談仁皓看了過來。“仁皓，你之前沈飛當過技術協調員吧？”
“那還是第五艦隊的時候了。”
“另外，你也裝備技術辦公室幹過一段時間吧？”
談仁皓又點了點頭，當時聶人鳳還沒有成為海軍元帥呢。
“那麽，與飛機廠談判的事情就由你來負責，而且你比永興清楚飛機的製造過程。”聶人鳳這是直接給談仁皓分配任務，“我會另外安排幾名將領去負責別的小問題，可幾個主要問題要由你們兩人來負責，特別是動輒幾十億的采購，你們倆要親自把關，交給別的人，我可不放心。”
“那等我們先與船廠以及飛機廠談完後，再去跟別的廠商談判。”
聶人鳳點了點頭，然後就站了起來，這是送客的意思。
“參謀長，這不會是普通的談判吧？”離開校長的辦公室之後，談仁皓這才問了出來。
“談判？這要是談判，那就容易多了。”甘永興笑了起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我等下就去安排飛機，我們晚上就出發。”
“這麽急？”
“如果消息傳出去了，你認為那些廠商會等著我們去殺價嗎？”
談仁皓愣了一下，立即加快腳步跟上了甘永興的辦法，他覺得這事有點搞笑，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要與商人打交道，看來，要維持一支軍隊正常運轉，還真不簡單，而且甘永興長期呆後方，也不是沒有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