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鈺聽到這話麵帶笑容地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姥爺。”老爺子有些不放心地再次囑咐了幾句,這才轉身走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裏麵。溫鈺看著老爺子進了屋子之後,這才轉身朝著這邊的屋子走了進來,一進來之後,就被滿屋子的人群嚇了一跳,大約有20多個年輕人湊在一起,讓人一眼望去就頭暈目眩。


    她有些迷糊地看著滿屋子的發愣,而這個時候,就聽到溫淼的聲音及時地響起:“溫鈺,這邊來。”聽到溫淼的招呼,溫鈺大喜,循著聲音望過去,這才發現包括幾個女孩子在內的幾人都聚集在那裏,幾個人互相在一起聊著什麽。而這個時候,溫鈺這才發現,雖然屋子裏的人多,但是都自覺不自覺地分成了好幾堆,溫淼這堆雖然人不多,但是各個流露出來的氣息卻很是讓人舒適,這從周圍人自覺不自覺的側目中就能看的出來。


    看到這一幕,溫鈺笑著擠了過去:“你們怎麽跑在這個角落裏麵,害得我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溫淼笑著看了看旁邊眾人:“我們來的比較早,所以就被擠到了最裏麵了,不過這樣更好,自己人說話也比較方便。”他這句話一出口,幾個女孩子都笑了。而那個沉默寡言的青年則是依舊沉默,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幾人互相聊了一會兒之後,溫淼這才笑著開口:“溫鈺,你以前見過祭祖嗎?”聽了這話,溫鈺誠實地搖頭:“我以前連祖宗都沒有見過,去哪裏祭祖去?”溫鈺原本是一句調侃地話,但是溫淼等人卻以為她還在為這麽多年老爺子的不聞不問有些傷心,因為互相麵麵相覷,不知道要問什麽好了。


    看到這一幕,溫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尷尬地笑笑:“我就那麽隨便一說,你們別當真啊。”


    “為什麽連祖宗都沒有見過?”在溫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三分好奇七分疑問:“我們不是年年都祭祖嗎?你怎麽沒見過呢?”聽了這個聲音,溫淼等人立刻都拉下了臉,而那個沉默寡言的青年雖然沒有什麽反應,但是臉色好像更黑了。看到這一幕,溫鈺有些尷尬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的青年好奇的看著溫鈺,那神情很是無辜,充滿了單純和善意,讓人一看便不忍心苛責。


    看到這一雙眼睛,溫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是尷尬地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那個……”溫鈺還沒有想好怎麽開口,突然就看聽到溫淼有些厭惡地聲音:“溫涼,收起你那副無辜的摸樣,裝給誰看呢?!”聽到這句話,眼前的這個可愛純真的年輕人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浮起了略帶虛浮的笑容:“據說這樣會惹得女孩子同情心大發,可以更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這句話說的很是隱晦,但是溫鈺卻從中讀出了好幾層意思。心中的好感也馬上猶如天崩地裂一般,被埋陷的一絲不剩了。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而溫良看到這一幕,卻饒有趣味地看了看她,笑著開口問道:“溫鈺妹妹,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麽沒有祖宗?”他這句話的聲音格外的大,引得屋裏的其他人都往這個方向看來,而這個時候,溫鈺也終於發現了一些不對勁,這個年輕人明顯就是想要挑撥和離間。隻是,溫鈺想到這層,卻突然笑了,溫良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但是他卻不知道,對自己這樣一個外人來說,他說出的任何話都攻擊不到自己。


    溫鈺笑的莫名其妙,溫良看到這一幕,也有些疑惑,卻不知道是哪個方麵出現了問題。但是既然是三房這裏的孫女自己都如此承認了,自己還不抓著這個借口大做文章?溫良想到這裏,也笑了起來。


    溫鈺看著麵前的溫良眼神不帶溫度:“溫良是吧?”看到對麵的溫良點頭,溫鈺這才笑著開口:“你可能不知道一點,我不是老爺子的孫女,而是外孫女。”這句話說出來,就看到麵前的溫良臉上神情變得很是精彩紛呈,溫鈺可能覺得這句話的力度不大,笑吟吟地繼續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忘了告訴你,我也不在這裏長住,我隻是一個客人而已。”看到溫良又變得蒼白了一些的臉孔,溫鈺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惡趣味了,然後興致勃勃地再次說了一句:“另外我忘了告訴你了,其實你剛才裝的好假,很有種小受的氣質。”


    這次溫鈺身後的幾個女孩子笑的前仰後合,再看其他女生也是一臉要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溫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小受知道是什麽嗎?那菊花呢?什麽都不懂?那你還出來晃悠什麽?”


    溫良被溫鈺說的這一通話弄得徹底無語了,直到半天之後,才終於明白了溫鈺到底說了些什麽,忍不住地臉色漲紅,看著溫鈺這邊眼神陰冷。溫鈺看到這一幕,隻是微微聳肩,比劃了下手勢:“現在正是祭祖的時候呢,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會不會直接被開出族譜了?話說現在還能不能直接把人開除族譜?”溫鈺這句話是問向後麵的溫淼。而溫淼也順著她的意思說道:“應該可以吧,這事情需要問二爺爺,畢竟是二爺爺管理族譜的。”溫鈺恍然大悟,對著溫良點頭:“嗯,所以就算你被開了,也不能找到我們三房上麵,我們可不背黑鍋。”


    “多謝你的提醒了。”溫良在其他幾人的拉扯下,終於把這口氣忍了下來,隻是麵容都有些扭曲了。溫鈺瞄了一眼,輕輕地吐出三個字:“真難看。”然後便轉過臉去,不再理會他了。看到這一幕,溫良差點再次要瘋了,忍不住地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終於慢慢地平穩下來。


    而這個時候,就看到屋子門口一個中年婦女站在了那邊,看著眾人微笑道:“好了,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都過去吧。”聽到這話,眾人一起應答,然後有條不紊地走了出去,溫鈺看著這一幕好些新奇地左右看看,試圖找出祭祖的地方。而這個時候,就看到溫淼趁別人不注意,猛的敲了她的腦袋一下:“不要亂看了,這個時候就跟著我們走好了,不要那麽不莊重。”聽到溫淼這句話,溫鈺不由地鬱悶地扯扯嘴角,什麽叫不莊重,這句話竟然會落到自己身上,這是什麽世道啊。如果是張思嘉那種人來了,豈不是都要變成孫猴子了?溫鈺如此想著,然後自己嗬嗬樂了起來。


    看到挨了批評之後,溫鈺竟然這種反應,溫淼和其他幾人有些無語地看了她幾眼,甚至連那個一直沉默的青年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這一眼的威力是巨大的,溫鈺立刻覺得自己好像都別凍成了冰棍,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眾人也來到了一個大大的屋裏裏麵,看到這一幕,溫鈺忍不住地感慨:自家姥爺是這樣,二姥爺也是這樣,怎麽都是院子套院子的?這誰能走明白啊。但是心裏是如此想著,但是麵上卻越發嚴肅起來。倒不是溫鈺變得這麽聰明了,而是一進了這個屋子之後,這種壓抑凝重的氣氛都在四周彌漫開來,連溫鈺這種活潑的人也忍不住地有些難受了,更別說那些原本就多愁善感地女孩子。一個個都紅了眼眶,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溫淼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低聲和溫鈺說道:“看到前麵供桌上擺放的那個小冊子了嗎?那就是我們家的族譜了。”


    溫鈺看到溫淼說話,終於直接問了出來:“既然是族譜,那麽他們怎麽這樣了?”溫鈺有些不懂這些女孩子情緒激動地原因,溫淼知道溫鈺在這方麵就是個小白,耐心地解釋著;“並不是隻有祖先才在族譜上,每年家族裏的人,隻要有去世的,都要記錄上,然後旁邊還要由當代的族長寫上評價或者讚美之詞,這樣才是族譜啊!”聽到溫淼如此說,溫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子,這就怪不得這些女孩子如此反應了,可能在這族譜上有他們前幾年或者前幾個月去世的親人吧?在這種壓抑凝重的氣氛中,終於又把這種悲傷之情勾了起來,所以才會有這種真情流露。


    看到這一幕,溫鈺有些迷茫地想著:溫家都可以如此,那麽自己家那邊,為何就沒有這種紀念的方式呢?溫鈺想到此處,突然覺得能上族譜,也是件幸福的事情,不管將來如何,至少知道自己在將來,也和自己的祖先都在一起,即便隻是個名字,也是一種心靈安慰。想到這裏,溫鈺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女孩子呢?”


    溫淼詫異溫鈺的反應迅速,隻是有些尷尬地笑笑,不再說話。看到這個表情,溫鈺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也是剛剛升起的好感馬上又像是火苗一樣熄滅了。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隻是那種純粹的感動和期待卻是再也沒有了。


    而這個時候,站在最前麵的老爺子和二姥爺,還有另外一個老爺子也站在了一邊。三人依次上前點香,然後又把貢品擺上,這次依次退了下去。溫鈺注意著這一幕,也知道最後那個老爺子就是她那從未露麵的四姥爺了,估計也是剛才那個招人煩的溫良的爺爺。而在這三個老爺子結束之後,祭祖活動這才終於開始了,看了一會兒之後,溫鈺終於徹底明白了這其中的流程,現在向族譜這邊搖搖三鞠躬,然後再拿起香裝模作樣地虛晃兩下,然後再交給一邊的持香人,而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邊的唱名人則大聲喊道:“溫氏第65代孫溫強給祖宗磕頭啦。”看到這一幕,溫鈺有些無語,低聲和溫淼咬耳朵:“明明就是鞠躬,哪裏有磕頭了?這不是對祖先撒謊嗎?”聽到溫鈺這句問話,溫淼忍不住地苦笑:“現在哪裏還有人磕頭啊,再說這麽多人,要是磕頭要磕到何年何月?年輕人也不高興,還不如這樣一人三鞠躬,大家互相各退一步好了。”


    聽了溫淼的話,溫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樣的講究。於是她再次凝神望去,這才發現果然就如同溫淼所說,這樣隻是撒鞠躬,速度果然加快了不少。溫淼和溫鈺幾人都是站在略微靠前的位置,看到溫鈺有些迷惑的樣子,溫淼再次為她解釋。


    原來這個鞠躬上香的順序也是按照各房來的,並不是溫鈺以為的按照個人的年齡段大小。最先開始鞠躬的都是大房裏麵的人,隻不過自己家的大姥爺死得早,於是便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就在溫鈺胡思亂想地時候,這邊也終於輪到了溫鈺這邊。溫淼和自家的幾個姐姐,還有那個沉默寡言的哥哥依次都走了上去,鞠躬上香。


    輪到溫鈺的時候,溫鈺深吸了一口氣,按照其他幾人的動作,先是動作標準地三鞠躬,而這個時候,唱名人的聲音也恰好響起,而在這朗朗的好似唱歌的聲音中,溫鈺拿著持香人遞過來的香搖搖虛敬了幾下,這才又送還了回去,這樣一套動作下來,就表示已經禮畢了。直到這個時候,溫鈺這才終於送個口氣,保持著嚴肅認真地表情站到了屋子的另外一邊,溫淼笑著看向溫鈺:“緊張不?記得我18歲那年第一次參加祭祖,前天晚上都睡不好,第二天甚至都鬧出了笑話。”聽到了溫淼的話,溫鈺淡淡一笑,雖然氣氛很鄭重,雖然自己剛才也很恭敬。但是說起來,自己畢竟不算是正宗的溫家人,溫鈺突然有些懷念自己在東寧的那個小小的房子,似乎隻有那個才是真正能讓自己覺得溫暖的。


    於是,在溫鈺後麵的渾渾噩噩中,本次祭祖終於在曆經了大半天的時間之後,終於落下了帷幕。而更加重要的晚輩之間的交流活動才剛剛開始,在祭祖剛剛完畢之後,溫淼邊被一個笑容溫和的年輕人拉了過去。那個年輕人臨走的時候還對著溫鈺溫和地笑笑:“小妹妹,先借你的哥哥用一下。如果沒意思的話,自己找個地方玩去吧。”這話怎麽聽著那麽讓人不舒服呢?溫鈺有些鬱悶地瞪了一眼,這才悶悶不樂地準備找前幾天一起玩的三個姐姐玩去,結果剛走到那邊,就發現也是圍了一圈人,幾個女孩子互相聊的不亦樂乎。看到這一幕,溫鈺突然心中終於有了一點感傷,或者自己需要去看書去了。


    正在溫鈺轉身想要走的時候,其實一個女孩子卻眼尖地發現了溫鈺,大聲招呼道:“溫鈺,這是要去哪裏玩啊?來和我們一起聊天吧,我給你介紹幾個姐姐妹妹。”聽到她如此說道,溫鈺略一猶豫,然後就笑著走了過去。笑容滿麵地說著:“好啊,正好我都不認識呢。”她一邊說著一邊加入到了這聊天大軍中。


    如此熱鬧地日子持續了整整有三天,而真正留給祭祖的時間卻隻有不到一天的時間,溫鈺忍不住有些惡意地想著:這算不算是掛羊頭賣狗肉?想到這裏,她不由地笑笑,又低頭看起書來。


    是的,在祭祖當天結束之後,溫鈺便和老爺子說清楚了,從第二天開始,便再也沒有出現在人群中,而是自己來到了書屋裏麵,努力地記著各種各樣的感悟和心法,還有一點點的經驗之談。自從祭祖那天想到了自己那小小的房子,溫鈺就對回家變得如此盼望起來,或許在這裏也是不錯,但是終究不是自己家,不是自己可以安心住下來的地方。溫鈺終於弄明白了這點,而這個時候,她也開始想念思嘉,想念張叔叔和周阿姨,也想念古風和劉奶奶,想念文軒和葉向陽,還有易宸,還有不知道漂泊在何處的柳嵐希。


    而隨著這種思鄉之情越發迫切,溫鈺也舍不得浪費太多的時間,再和老爺子進行了一番長談之後,老爺子終於有些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她直接去看書的決定。於是從那天開始,溫鈺邊一直都是自己呆在這裏,雖然二姥爺那邊很是熱鬧,但是熱鬧不是和自己有關的,所以,還是如此努力學習著更加讓人充實和舒適。


    溫鈺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直接走出了書屋,然後鎖上了門,這才往老爺子那邊的屋子走去,這個時候,何姨應該也做好飯了吧?溫鈺如此想著,腳步越發輕快起來。原本這幾天何姨應該不用上班的,隻是因為溫鈺堅持在這裏看書,老爺子也就再次把何姨叫了回來,這幾天就算作加班,也讓溫鈺有個人陪著一起吃飯。


    在溫鈺回到了屋子之後,果然就發現何姨已經把飯做好了,就等著溫鈺回來就可以一起吃飯了。而通過這幾天兩人的單獨相處,溫鈺也大概知道了何姨家裏的情況:原來何姨就在這附近,但是因為自家老公在前幾年就出車禍去世了,剩下她和一個孩子相依為命,好在自己的孩子還算懂事,學習成績也很好。每次說到這裏,何姨的表情都很是欣慰,對她來說,現在整個心神都放在了自家孩子身上,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人才能如此堅強地支撐過來。知道了何姨的往事之後,溫鈺也跟著長籲短歎起來,怪不得有時候自己姥爺和姥姥總是留何姨吃晚飯,原來是因為何姨的孩子在住校,剩下她自己回去也隻是隨便吃些就算了。


    每次想到這裏,溫鈺除了感慨和敬佩,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天中午,兩人吃飯的時候,何姨照例說了自己小孩子的聰明和調皮,說到高興處,甚至笑的很是高興。溫鈺自己母親去世的早,也很是喜歡聽這些母子之間相處的趣事,每次聽著就覺得心裏好像變得安慰了一點。等到兩人吃完飯的時候,溫鈺便繼續去書屋看書,而何姨則去廚房刷碗。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的規律而且平靜,要說不平靜的時候,那就是自己老爺子每天晚上回來對溫鈺當天功課的拷問了。


    每到這個時候,溫鈺就體會到了當年溫淼的感覺,那可真是又害怕又緊張,不管看的如何認真,總之七上八下的,而這個時候,老爺子的態度便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而溫鈺這個小船就好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無論如何也考不了岸。這樣的嚴厲批評大概要持續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最後還是老太太來打圓場,於是老爺子也終於借坡下驢,這才板著臉孔點頭,終於放過了溫鈺。


    每次這個時候,溫鈺總是心中很是鬱悶,第二天便更加用功起來,但是等到晚上的時候,老爺子又抓住一個錯誤,繼續開始疾言厲色地批評,到最後溫鈺甚至都有些厭學情緒了,連她現在這麽大年紀了都會如此,可見溫淼小時候到底過得是如何的苦日子啊!溫鈺每每想起都覺得渾身寒戰,難得溫淼現在成長的很是正常,竟然沒有變成心靈扭曲的人物。


    溫鈺原本是打算看一段時間記下來就回東寧市自己慢慢研究的,但是每天都如此被老爺子批評,溫鈺也實在拉不下臉來提出這個要求,隻能日複一日的出入書屋中,每天的例行事情就是先把老爺子昨晚批評的地方徹底的弄懂。然後繼續開始當天的記憶和學習,中午匆匆地吃飯,晚上接受老爺子的拷問和批評。然後第二天繼續,如果過了不知道要多久,溫鈺覺得不管自己學的如何,先說這段時間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上了一個台階了。直到這個時候,溫鈺這才終於淡然下來,既然老爺子對自己要求如此高,那就努力看書吧,雖然自己思鄉情切,但是現在既然老爺子明顯想讓自己做的更好一點,那麽還是努力些好。


    溫鈺抱著這樣的念頭,再次投入了偉大的學習大業中,在這種情況下,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而在某一天的晚上,老爺子和溫鈺之間發生了如下對話.


    “感覺掌握地怎麽樣了?”老爺子如此問道,看到他這麽問,溫鈺不知道自己該點頭還是搖頭。記得前些日子,老爺子也是問過如此的問題,當時溫鈺著急回家,於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覺得已經掌握地差不多了。”而這個話剛說完之後,便被老爺子一頓訓斥,無外乎不謙虛,不懂裝懂之類的回答。在溫鈺稍微辯解了兩句之後,老爺子直接提問了幾個問題,於是溫鈺當場就變得鴉雀無聲了。


    而第二次提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溫鈺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訓,謙虛地說道:“還沒怎麽掌握。”於是得到了另外一頓批評,這次的內容又變成了‘怎麽這麽笨,學了這麽久還沒有掌握,人要有誌氣’之類的話語。於是溫鈺再次被批的體無完膚。


    而這次,是第三次同樣的問題了。溫鈺認真想了一下,終於深吸了一口氣,朗聲回答:“我不知道,您老看著辦吧。”溫鈺這句話蘊含的怨氣實在是太大了,反正我怎麽說都沒有道理,那您就自己看著吧,你老人家不是火眼金睛嗎?


    誰知道老爺子好像是沒有聽出溫鈺夾槍帶棒地話語,隻是笑眯眯地點頭:“我覺得差不多了。”這句話從一向對溫鈺很是嚴厲地老爺子嘴裏說出來,溫鈺甚至有了那麽一刹那間的恍惚,忍不住地仔細看了老爺子兩下:莫非這位老爺子是穿越了嗎?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行為?但是仔細看了一會兒之後,溫鈺終於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於是心裏有些感慨:莫非是2012提前來了嗎?


    看到溫鈺有些迷惑的樣子,老爺子終於笑了起來:“好了,前段時間對你進行的速成教育也是逼不得已,要知道這個心法比你小時候學習的那個要深奧了許多,尤其是將來你自己練習的時候,我們還不在你身邊。所以更需要讓你學的透徹一點,這樣不會出任何問題,我和你姥姥也能放心一點。”聽到老爺子如此說,溫鈺這才明白為何最近自己會被逼迫成這個樣子,原來是有這個原因在裏麵。想到這裏,溫鈺對老太太最近不聞不問,卻又總是看著自己麵露不忍的樣子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那我現在合格了嗎?”溫鈺一邊想著一邊問道,就看到老爺子笑著說道:“我要是說不合格,你還有心思繼續呆在這裏嗎?”


    這句話問出口,溫鈺瞠目結舌,最後終於訕訕地笑了下:“我出來都快兩個月了。”當初和文軒等人說的就是一個月的時間,結果到現在為止,時間整整長了一倍,張思嘉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詢問她為什麽不回來了。話裏話外都是鬱悶和擔心,溫鈺估計自己要是還不回去,思嘉都快過來這邊找她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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