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虎臣正打算離開旅順前往北京城,就傳來消息,冰兒、小青、林小雅這幾個女人回來了。王天縱接到《中俄旅順條約》簽訂的消息,就把前方醫院裏擔任護士工作的這幾個女人給送回來了,其實,他早就想把這幾個姑奶奶送回後方,可那時候,正和俄國打仗,俄軍的馬隊也經常性的騷擾後方,奉天到旅順的鐵路線相當的不安全。


    萬一在回來的路上,這幾位出點什麽事兒,王天縱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就算莊虎臣不治罪,他自己也沒臉活了。可林小雅大著肚子,總不能在前線生孩子吧?那裏冷槍冷炮時不時還會響起,要是有點閃失,可怎麽向趙裕德交代?王天縱心裏一直埋怨莊虎臣,把這幾個女人送到前線當護士,幫忙不多,添亂著實不少。


    聽見中俄議和成功的消息後,王天縱立刻派兵護衛她們回旅順,足足一個營頭五百人,帶著馬克沁機槍、迫擊炮和速射炮,還有一百多人是騎兵,沿鐵路線巡邏,生怕出一點紕漏。這三個女人倒有點不想走了,這次回到旅順以後,肯定是要跟著莊虎臣、趙裕德進京,從此以後別說出遠門了,連家裏的二門恐怕都很難再邁出一步了。


    莊虎臣親自到火車站迎接,等見到林小雅的時候嚇了一跳,原本清秀的女子已經變成了個臃腫的肥婆,肚子腆的老高,莊虎臣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在前線出點什麽意外,今後哪裏還有臉見趙裕德?


    趙裕德自打在蘭州替莊虎臣挨了一槍以後,身體就大不如前了,盡管天主教出錢修建的蘭州紅十字醫院,醫療條件不錯,林小雅又悉心照顧,但畢竟傷了肺葉,留下一個咳喘的毛病,原本挺的筆直的腰板也有些駝了。趙裕德四十五歲的人了,就這麽一點骨血,要是有個萬一,那可如何得了?


    見到莊虎臣,一直興奮的東張西望的冰兒和小青,眼圈一下就紅了,沒見著的時候也沒覺得如何,現在見到了,猛然發現,才幾個月沒見,莊虎臣的額角已經有了幾根白發,眼角也有魚尾紋了,莊虎臣才剛剛二十五歲啊!這都是累的啊,心都為這個國家操碎了。


    莊虎臣看見冰兒、小青哭的梨花帶雨,自然也要安慰兩句,但是當著一大群手下,也不好意思多說,可是仔細一看,這倆人居然臉色比原先還要滋潤了,看來在奉天不但沒受罪,估摸著玩的還是滿開心的!


    年輕啊,還是沒心沒肝的年齡!


    “給皇上請安!”林小雅一側身就給莊虎臣福了一福。


    莊虎臣嚇的汗毛豎立,連忙給攙住,忙叫道:“你們倆,扶好小嬸子,嬸子,你身子重了,萬萬不能動了胎氣,傷了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這君臣分際大如天,禮法不可偏廢,小雅身子沉重,不便跪拜,皇上恕罪!”林小雅低眉順眼的道。


    莊虎臣覺得聽著特別的別扭,別人給自己磕頭、跪拜也就罷了,林小雅是趙裕德的正室妻子,自己對她一向以嬸母的禮節對待的,自己的妻妾們對林小雅也是用的兒媳婦侍奉婆婆的禮節,盡管這個婆婆實在是年輕了點,可她人小輩分大啊!再說了,林小雅是被一對洋人夫婦收養的,一向受的是西式教育,猛然的弄什麽君臣禮法,確實挺讓人覺得不是那麽回事兒。


    “嬸子說笑了,我可還沒稱皇帝,就是今後又一天當了皇帝,您還是我的嬸母,虎臣怎麽敢受您的禮?你還是叫我虎臣好了!”莊虎臣笑著道。


    “我家老頭子說了,今後讓我學點規矩,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胡來,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一直沒有說話的容齡走過來,拎起裙裾微微躬身道:“林小姐,您好。”


    林小雅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位穿著西式服裝的女孩,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道:“您也好,您是?”


    莊虎臣忙介紹道:“這是容齡,趙叔他應該和你說過的。”


    林小雅的眼睛一亮,抓住容齡的手道:“你是大格格?哎呀,我家老頭子天天說你是女中豪傑,說當年要不是您啊,皇上,哦,不,虎臣,哦,大帥,對莊大帥的命都險些不保!我家老頭子每次提起你啊,都是挑著大拇指讚歎!隻是我沒想到,您這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奇女子,居然長的像畫中的仙女那麽好看!”


    容齡被誇的臉也有點害羞了,紅著臉道:“趙叔他老人家過獎了!”


    莊虎臣也在一旁陪著笑,卻發現冰兒和小青兩個人的臉上都能擰出水來,空氣中彌漫著山西老陳醋的味道。


    “走吧,回去在說,回去再說!”莊虎臣連忙打著圓場。


    這老婆多了有什麽好處?誰今後再說兩個女人或者更多的女人共侍一夫,可以相親相愛的屁話,一個窩心腳就踹死他!純屬胡扯啊,這不吃飯的女人或許會有,不吃醋的女人,老天還沒生出來呢!


    幾輛馬車將她們接到了大元帥府邸,莊虎臣讓出了自己的主臥房給林小雅使用,本來想送她去北京,或者是回蘭州,現在看看肯定不行了,這要是在半路上旅途顛簸動了胎氣就麻煩了,隻好給趙裕德發電報,請他從蘭州來旅順。


    林小雅剛一回來,就向莊虎臣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王天縱和馬櫻花的婚事。王天縱已經快三十了,馬櫻花也已經二十四周歲了,這要是再拖下去,沒準就成了曠男怨女。一般女孩子十六七就結婚了,二十四歲的女人,孩子都三、四個了!


    莊虎臣一聽這個問題就頭疼,王天縱已經是一品的武職了,今後就算軍製要改,起碼也是個國防部副部長或者陸軍副總司令之類的高官,總不能去馬家入贅吧?可是要娶的話,又違背了回回的教規!這可是大麻煩,要是好辦的話,前幾年早就替他們倆操辦了!


    林小雅見他麵露難色,有些不悅:“您可是皇上啊,堂堂的一國之君,金口玉言,您下一道聖旨,誰敢抗旨?什麽回回人家的規矩?天大的規矩也沒有聖旨大!”


    這倒不失為一個可行的辦法,回回人家也不是沒有破例的,回部嫁入清宮的,也不是沒有先例,回回的長老們再倔強,也知道聖旨不可違,否則就是亡族滅教的後果,哪個長老、哪個篩海能承擔的起這樣的後果?


    可要下聖旨,就必須要稱帝,否則就隻有用大元帥府邸的指令,在老百姓眼裏,這可跟聖旨比起來,可就差的遠了。


    又是稱帝,不稱帝難道就什麽事情都做不成了嗎?這些天,滿天下都是勸進的表章,連海外革命黨裏都有人偷偷和《中華快報》聯係,尤其是革命黨中的打手,洪門的各個會黨,都願意歸附中華帝國,他們是反對蠻夷入主中原的,隻要是漢人當皇帝,他們也沒什麽意見,他們反清是真,至於複明,傻子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朱明的子孫恐怕是不好找了,再說了,就是找到了,天下百姓認他們是哪顆蔥?


    莊虎臣打敗了俄國人,收複失地,而且拿到巨額賠款,這筆賠款的一半還用來給孩子們讀書,推廣免費教育,此刻聲望幾乎達到頂峰,誰都不可能動搖。除非是自己作孽,否則這個皇位是不可能有人搶的走的。


    但是莊虎臣對稱帝一直有種抵觸情緒,滿清的皇帝幾乎一個個累的臭死,可依然把國家弄的支離破碎,這些皇帝大部分都是除了承德之外就沒去過其他地方,鹽打哪頭鹹,醋打哪頭酸都搞不清楚,道光帝是出名的節儉,可他打個補丁用的銀子,比別人買好幾套衣裳都貴的多,天天吃四菜一湯穿打補丁衣服的道光,依然被後世嘲笑,誰讓他被英國人打了個屁滾尿流呢?可道光哪裏知道英吉利在什麽地方,這些英夷的可怕,他更是沒聽說過,大臣們每天都說天朝上國,萬邦來朝了!


    可是總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拖的時間短,大家還以為是做作,拖長了,沒準就把那些小人的心思給拖出來了!要是弄個軍閥混戰,天下分崩離析,那可是萬死莫贖了!


    罷、罷,這個皇帝還是先當著吧,等天下真的安定了,人民的素質提高了,國家也強大了,再想辦法過自己喜歡的日子吧!


    眼下還有兩件大事兒,一是派人收攏各地督撫、將軍的兵權,二是解決對日本的戰爭。王天縱在奉天做的很漂亮,接到中俄議和成功的消息後,就指揮大軍向東開進,五萬大軍攜帶著所有的重武器,對困獸猶鬥的日本滿洲軍發起鋪天蓋地的攻勢。


    日本滿洲第一軍和第二軍,身陷甘軍第三鎮和朝鮮軍隊的重圍,早就斷了彈藥和糧食,受過陸軍大學係統訓練的軍官則在和俄國打仗的時候死的差不多了,現在僅僅靠著最後的一點意誌支撐,朝鮮軍裝備實在太爛,又沒有經過係統的訓練,作戰水平和庚子年的清軍差不多,庚子年的清軍盡管訓練差、戰鬥意誌差,可裝備著實不差,比起歐洲陸軍強國的裝備僅僅是雜亂一些,基本上還是一個水平,比俄國軍隊 、日本軍隊還要好一些,而朝鮮軍隊則連大刀、長矛都用上了,火槍也有一些,但是都是早就被淘汰的前裝槍。甘軍第三鎮也缺乏重武器,人數也不多,又不想過多的損失士兵,所以日本滿洲軍才能勉強支撐到現在。


    王天縱的五萬大軍現在是泰山壓頂之勢,又是新勝之軍,士氣高昂,裝備更是比日本人好出許多,到了以後,擺開陣列,幾百門大炮、迫擊炮一起放,打的地動山搖,日軍都是餓的連步槍都扛不動的主兒,跑都沒力氣跑了,都是蜷縮在戰壕裏等死。


    日軍盡管也挖了戰壕,可是沒有加固坑道的木板,更沒有鐵絲網,用來反擊的火炮和機槍倒還有些,隻是早就沒有彈藥了,都是擺設,眼看著王天縱的步兵在重炮、機槍的掩護下,排著密集散兵線貓著腰殺來,卻已經沒有反擊的力量了。‘


    這些甘軍的步兵,人還沒到戰壕,一輪手榴彈又劈頭蓋臉的砸過來,密集的像雨點一樣,甘軍充分發揚了隻要覺得對方有活人,火力打擊就不斷的傳統,日軍的戰壕幾乎是一寸一寸的被他們用炮彈和手榴彈犁過以後,才來占領。


    朝鮮軍隊一看日軍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也舞者大刀、長矛、火槍揀便宜,朝鮮人比中國軍隊要狠,甭管是死的還是活的,都對脖子來一刀,砍了人頭好去領功請賞。日本人在朝鮮造孽也造的太多,朝鮮本就貧瘠,山地多,種糧食都不好好的長,日本人在那裏凡是能吃的東西幾乎都搶盡了,朝鮮人被餓死數十萬,現在朝鮮人好容易有了報仇的機會,哪裏會輕易放過。


    甘軍和朝鮮人搶功勞,發生了衝突,兩邊人都打算砍了人頭去領賞,甘軍訓練有素,又是百戰之師,朝鮮的兵都是老百姓拿把刀就算個兵了,哪裏是甘軍的對手,被殺的鬼哭狼嚎。王天縱立刻嚴令,不許士兵和朝鮮人搶功勞,所有甘軍士兵另外有封賞,朝鮮人這才得意洋洋的打起來了死老虎。


    甘軍的軍官和參謀一肚子脾氣,王天縱其實心裏也不爽,但是莊虎臣有密令,絕對不可騷擾朝鮮百姓,而且不和朝鮮士兵爭功,朝鮮人立功,封賞從優。王天縱不敢抗命,隻好由得朝鮮人占小便宜。


    王天縱的報告送到莊虎臣的公案前,莊虎臣看見以後直想笑,讓他們占點便宜吧,過不多久,朝鮮就是中國的一個省了!


    朝鮮這個國家也夠奇怪的,按說它的地理位置決定了它是不可能獨立的,可偏偏在中國身邊呆了幾千年,雖然有時候獨立,有時候是中國的藩屬,可從來沒被並入中國版圖。朝鮮人不是說,長白山是他們的嗎?連孔子都成了朝鮮人!


    沒關係,都給你,隻是以後就沒有朝鮮人了,都是中華兒女,這多好,別說長白山了,連昆侖山,以後都可以說是自己的了!孔子、孟子、周公,還想要哪個?都算上,一個不漏都送給你們,隻是以後朝鮮要改名叫遼東省,朝鮮人都改漢族了!


    大家各取所需,這多和諧啊!反正朝鮮幾百年來,都是小中華,以後可以把小字去掉了!


    李叔同看著傻樂的莊虎臣,低聲問道:“大帥想什麽呢?是不是朝鮮的問題?”


    “是啊,息霜啊,以後朝鮮改名叫遼東省,你覺得如何?”


    “大帥要征伐朝鮮?”


    “哎,打他們做什麽?朝鮮不是箕子之國嘛,都是咱們中華之苗裔,同文同種,自家兄弟嘛!打就落了下乘!”


    李叔同縱然是大才,也搞不清楚,什麽時候,朝鮮人成了炎黃子孫了!


    “大帥的意思是不打?可朝鮮人生性狡黠,又凶悍,不那麽好對付,而且朝鮮人對他們國王還是有感情的,收朝鮮為藩屬容易,改土歸流,廢藩鎮置郡縣就不易了!”


    莊虎臣樂嗬嗬的道:“息霜,你說朝鮮是有錢人多,還是窮人多?”


    “到哪裏都是窮人多啊!”


    莊虎臣笑道:“那把有錢人的田土、財產分給窮人,他們要不要?”


    “那誰不要啊,不要是傻子!”


    莊虎臣哈哈大笑道:“那麽,咱們把朝鮮王室和公卿、富戶的財產、田土都分給朝鮮窮人,這些人分到了好處,肯定怕被朝鮮王室和公卿、富戶搶回去,自然要依附咱們,咱們再派人教他們讀書,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麽朝鮮人,他們的祖上都是漢人,現在是認祖歸宗。”


    “這話他們會信嗎?”


    “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咱們漢人裏融進了多少民族的血脈,也不怕再多一個!今後在朝鮮推行新政策,願意改漢族的,說漢語的,和漢人通婚的人子女皆為漢族,這些人可以做官,可以在工廠做工,不願意的就隻能去種田,誘之於利,三五十年後,年輕一代成長起來,就自然都是漢人了!藩屬這個東西,靠不住啊,還是廢藩建省好一些,聽從我們的,一律優撫,對他們要像對中原人一樣,對於那些敢於頑抗的,一律剿滅!”


    “大帥考慮的長遠啊!如此一來,遼東再無兵禍了!”


    “是啊,這樣,今後的中國也不需要再派重兵防禦遼東了,而且朝鮮的港口正好可以控製日本,一旦日本有變,艦隊朝發夕至,國家現在是費點力氣,但是子孫後代就省力許多了!”


    “大帥為千百年計,為子孫後代謀劃的長遠,卑職佩服之至!”李叔同畢恭畢敬的打了一個千。


    莊虎臣微笑道:“這些都是小事兒,中國之禍,從來都是國內的政治不修,武備鬆弛,民生凋敝,才有了外患,中國夠大,人口夠多,又勤勞儉樸,中國不富強,天理不容啊!我做的都是些小事,你的嶽父楊士琦現在幹的才是大事兒!”


    “大帥做的事情如何算是小事?這都是為國為民的長遠之計,卑職嶽父大人做的不過是抓些許貪官汙吏罷了,比起大帥不啻是螢火比皓月!”


    莊虎臣搖頭道:“千裏之堤毀於蟻穴,防微杜漸才是根本,楊士琦做的事情,意義深遠啊!”


    楊士琦去北京辦理壽元收受賄賂的事情去了,壽元一案,牽涉甚廣,在京的滿清王爺、大臣有上百家給他送了厚禮,他也大肆的許願,結果北京城裏都傳言,壽元是新朝的吏部尚書,想做官走他的門路絕對沒錯,壽元的門廳比前清的時候,慶王家裏還熱鬧。大清的時候,好歹慶王不能一手遮天,賣官鬻爵也得有缺可賣才行,而北京城裏隻有馬福祥、陳鐵丹、李貴、壽元這四個人,馬福祥、陳鐵丹和原來前清的大臣都不認識,李貴倒是熟人,可他閉門謝客,誰都不見,一門心思避嫌,所以這些人全都走壽元的門子去了。


    結果這事兒被端王的二兒子給捅到馬福祥那裏,馬福祥哪裏敢怠慢,又通報了莊虎臣。按照莊虎臣的脾氣,把壽元交到即將進北京的岑春煊手裏算了,讓這個晚清赫赫有名的“官屠”來收拾壽元,該殺頭該充軍隨便。但是楊士琦和李叔同苦苦相勸,壽元畢竟是有功之臣,交給岑春煊,不但命沒了,恐怕還要受到百般的折辱,這會傷了功臣們的心,再說,新朝剛剛建立,就抓出這麽大的一個貪官,也確實有損形象,所以楊士琦就主動請纓,親自去北京發落壽元。


    楊士琦那是什麽好鳥?壽元落在他手裏,也難脫一死,隻是比把壽元交給岑春煊,少受些折磨罷了,站籠子這種嚴酷的刑罰,發明人就是岑春煊。壽元交給楊士琦,那是一死,落到岑春煊手裏,那是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按照莊虎臣的本意,將壽元公審,殺一儆百,另外也可以借機建立新的法律製度,廢除大清律,可現在各種法律都沒有建立起來,蘭州大學堂的法學專家,日以繼夜的研討製定新法。


    中國確實太缺乏人才了,教育問題是富國強兵之本,可教育卻不是三年五載可以見功的,要長期投入,這就需要當政者的見識了。


    如果現在由民意主動政策的製定,估計民間不會同意把大筆的資金用在短時間不能見到效益的教育上。


    中國推行民主的道路還很漫長,隻有 教育可以開啟民智,隻有民智開啟以後,國民素質達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將國家的權力交給人民,自己才能悠然的做個甩手掌櫃,當個名義的皇帝,受到國民的憧憬,而不需要天天被政事紛擾。


    路漫漫兮修遠啊!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還是先擺平朝鮮和日本這兩件事情吧!等到將日本徹底搞定,就稱帝吧,不能真的亂了天下!即使是為了幫王天縱娶媳婦,也得稱帝了!


    莊虎臣終於下定了決心!


    ......


    祝所有書友國慶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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