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曹超曹超到……


    怎麽會是他?


    本來是多麽讓人高興地事,林妖兒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人,當她首當其中看見那個人時,怔住了。


    就在眾人的焦急中,這一日,突然來了人,說是有治愈慕容流蘇的法子。


    布告發出了好幾天,沒有任何人揭榜。因為,都知道玄王有多寵愛他的王妃,要是醫治不好說不準是腦袋搬家的事。


    他找到那據說可以治慕容流蘇傷的人,不過發現隻不過是謠言。對方壓根什麽都不會。


    翌日,黑晨回來,臉上有明顯的失望。


    甜甜的笑了笑,上去,“老公,沒有我你是不是睡不著啊。”


    林妖兒從水紅袖那裏出來時,看見一抹傾長瘦削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的木槿花樹下一直在等她。


    看水紅袖那一副擔憂的認真樣子,林妖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水紅袖拉了拉林妖兒的袖子,小聲說道,“妖兒,你不會喜歡上大哥了吧。那二弟怎麽辦?”


    林妖兒感動於黑玄對慕容流蘇的執著同時,又拿著紫玄的畫搖頭晃腦的歎息,“作孽啊,作孽啊……”


    林妖兒聽得那是津津有味,雖然水紅袖知道的也不是很完全。畢竟,黑晨給她講的也隻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


    水紅袖早就把林妖兒當一家人,於是給林妖兒說起紫玄其實是他們大哥的故事,當然,前提就是得先把黑玄和慕容流蘇的故事說完。


    話說這幅畫就是當初黑晨和水紅袖成親時瀾月皇帝紫玄送那一幅畫。當時黑晨那個氣得就差去把紫玄宰了。於是這幅畫就被黑晨強製性的丟在了櫃子的最角落。今天被林妖兒又給翻出來了。


    水紅袖看見林妖兒對著那畫出神,笑道,“大哥很好看吧。我第一次可是看傻了呢。黑晨還吃醋來著。”


    林妖兒敢打賭,就算是自家那個騷遍天下無敵手的姐姐也不及這畫中人的萬分之一。


    “……大嫂,你也給大哥戴綠帽子啊……”林妖兒想起就樂。不過她剛剛尖叫的原因可不是因為發現這畫是一個男人,而是因為畫中人的長相和氣質。


    林妖兒一看,很沒形象的一聲尖叫。嚇得水紅袖一哆嗦,趕緊扶著大肚子跑過來,“怎麽了?是不是看見老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林妖兒和畫有緣。就在她幫水紅袖放籃子的時候眼睛想來很尖的她又看到了水紅袖衣櫃底下的一幅畫。本來林妖兒不會注意的,可能因為那幅畫太久沒動,捆綁畫軸的繩子斷了,那畫也攤開了一大半。


    “麻煩你了。”水紅袖想,這弟妹雖然個性有時候太大大咧咧,不過人真好呢。水紅袖不知道,林妖兒狠起來那可是神鬼都怕的……


    水紅袖要站起來去放手中的籃子,林妖兒主動幫忙。“大嫂,放在櫃子裏可以麽。”


    林妖兒雖然是超級高知識分子,但是她也知道有些東西真的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不相信都不行。比如餘雨神婆的本事是她親自見識到的,那可不是吹牛。


    腦子裏迅速運轉,水紅袖的族人給她的感覺怎麽有點像林魅姬的朋友那個餘雨神婆給人的感覺呢。


    水紅袖又神神秘秘的四處看了看,這才悄悄給林妖兒講起這盒子的來曆。當水紅袖就怕別人(就黑玄一人)聽見而膽戰心驚的說完後,林妖兒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對啊。”


    “啊~!”水紅袖一聲尖叫,又做賊一樣四處看了一圈,看得林妖兒直樂。“妖兒,你說那個上麵寫了相思的那個盒子?”


    “母妃他們的寢房裏,那個檀木盒子。”


    “對了,妖兒,你這畫是從哪裏來的?”


    安慰道,“沒事,父王不知道這畫。”


    見她一臉焦慮的摸樣,林妖兒覺得這個大嫂實在太天真可愛,真的太好玩了。唉,可惜啊可惜,被大哥糟蹋了。


    水紅袖驚訝的看著林妖兒展開的畫,搖了搖頭,“妖兒,你可千萬不要讓父王看到這幅畫。”又走了兩步皺眉道,“不行不行,還是燒了得好。否則父王看見就不得了了。”


    “哇,記得這麽清楚。”湊近一些小聲的說道,“大嫂,那你見過這畫中的人沒有?”


    “一年零四個月。”水紅袖算了算。


    林妖兒想了想問道,“大嫂,你認識大哥和母妃他們多久了?”


    “黑晨聽說有人知道怎麽醫治母妃的傷,剛剛出去了。妖兒,你找他有事。”


    看見林妖兒水紅袖趕緊起來要去泡茶,林妖兒擺擺手,“大嫂,大哥呢?”


    那天晚上,林妖兒神神秘秘的去找黑晨。不過黑晨不在,倒是水紅袖在縫製小衣服。


    眼見不遠處黑玄往這裏走來,林妖兒趕緊折疊好那幅畫放進懷裏。黑玄過來隻是冷冷的掃視了林妖兒和黑辰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地上那已經成了兩半的檀木盒子,不過卻並沒有多在意,徑直進了屋子。


    林妖兒喃喃道,“老公,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啊。這畫中的女子像極了母妃,可那男子卻不是父王啊……”


    一看,先是愣了一下,在看,皺眉。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慕容流蘇寢房的方向。


    一幅畫?


    盒子彈開後,掉了一章紙出來。林妖兒急忙撿起來,迫不及待的展開。


    說不興奮是假的,林妖兒沒想到這盒子運用的是最簡單最古老的機關,用聲音打開!


    在林妖兒讀完後,靜默了兩秒。正當她失望時,那盒子發出輕微的響,然後,居然自動彈開成兩半了!


    林妖兒看向他,突然激動異常。咳了咳揣摩詩中的意境和感情聲情並茂的念道,“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黑辰也看向那個盒子,微皺起好看的眉。修長的指落在上麵的字上。


    林妖兒在他臉上啵了一口,笑眯眯的問道,“老公,你說這個怎麽打開呢。真是不可思議,想我林妖兒什麽高科技解決不了,居然被一個小小的盒子難住。”


    “我們打開看看沒關係吧。”雖然是征求意見但已經是決定了的語氣。這次黑辰看了看林妖兒。


    黑辰自然沒反應。


    林妖兒拉著黑辰坐在門廊前,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老公,這是母妃的麽?”


    害怕弄出聲響吵到慕容流蘇,林妖兒拿著盒子出了屋子,順便細心地把門關好。以防慕容流蘇受涼。


    林妖兒不可思議的嘖嘖嘴,這盒子比魔方的難度那是高多了。


    為了證實這個想法,林妖兒試著打開盒子。可不管怎麽弄,就是打不開。除非硬性的把盒子毀掉。


    雖然知道看別人的東西不怎麽道德,林妖兒也不是那種會懼怕環境的人,但若慕容流蘇真的也是穿越而來的,肯定會讓人興奮的。


    她也是穿越的?!


    眼神古怪的看向慕容流蘇,林妖兒尋思著如果這盒子是母妃的,那是不是說明……


    林妖兒手一抖,這不是徐再思的春情麽。


    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證候來時,正是何時?


    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


    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林妖兒走過去拿起那盒子。隻見上麵刻著:


    四下看了看,被窗欞上一個別致的木盒子吸引住了目光。


    林妖兒檢查了慕容流蘇的傷口,見沒有惡化而稍稍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母妃若在沒有起色,父王就要瘋了……”


    他看著外麵花開得燦爛的園子,心中輕輕地問了一句:你,找到了麽。


    回憶到這裏,黑辰把目光從床上慕容流蘇蒼白的臉上移開。


    他第一次心輕輕地一顫。


    有一天,那女人也來到這裏。她說,“你是不是從小就覺得心裏差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是什麽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想找到,可無從找起。”


    對於那女人來瀾月要做什麽他不感興趣,在這陌生的地方,他總是找最僻靜的地方,一個人靜靜站著。


    那人慢慢眯起一雙細長惑人的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藏身的地方,依舊是那慵懶入骨的語調,仿佛低聲呢喃般的說道,“流蘇啊,還真是玩性不減呢……不過,你站久了不累麽?”(此人知道是誰吧?不要說不知道,貓要悲劇死的。)


    他終於明白,這人和那女人雖然樣貌不像,可骨子裏那種邪惡的因子是如出一轍的。


    這尊禮守德的書生是看見那人就呆了,眼珠子都不會動了。最後臉紅心跳的被太監帶了出去。


    最後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是剛剛考進的狀元。


    後來又有一個老丞相進來說什麽稅收之類的事情。老丞相比那將軍有定力一些,初始進來還看了那人一眼,而後也是再也不敢抬頭了。最後也是夾著尾巴飛速離開。


    那貝將軍額頭冒冷汗,“皇上,末將告退。”然後火燒眉毛般跑了出去。在某個轉角鼻血就不受控製的流了個稀裏嘩啦……


    此刻,有一三十多歲的男子在向他報告戰事。男子說了半天,那人用一種慵懶入骨的語調呢喃道,“南國的確有些調皮呢。”又微微換了一個位置,把頭支高了一些,那長及膝的漆黑雲發就華麗而濃重的傾瀉一身。輕笑一聲,“貝將軍,你把頭低那麽下去做什麽。”


    他半支著頭,慵懶斜倚在龍椅上。


    那人沒穿龍袍,著豔紅色的衣,粹白輕紗。素白的白紗襟擺上繡著銀色的流動的大朵繁花,妖嬈靡麗的綻放著。


    那女人潛入到瀾月皇帝的上書房,卻沒有現身。


    他們要去見的人是瀾月的皇帝。


    隻有他知道,這才是那女人的本性。


    有人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去。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女人。


    那女人在餘下客人的膽戰心驚中笑眯眯的突然湊近看他,自言自語道,“我也覺得像個啞巴。”


    他注意到,昨晚調戲那女人的那些人她都沒有動,隻是割了笑話他的人的舌頭……


    那些人又磕頭,磕磕碰碰的跑出去了。


    那女人依舊淺淺笑著,她說,“他不是你們可以說的人。”


    他們的舌頭被割掉了。


    有人過來跪在那女人麵前使勁磕頭,支支吾吾的一個字也說不清楚,隻是張嘴閉嘴間湧出來更多的血。


    第二天,在大堂吃早膳的時候,他看見一群人見鬼了一樣的瘋狂冒雨跑出客棧。他們嘴角還留著血。


    對於那些人說得話,他壓根沒入耳。


    一片唏噓聲,眾人陸陸續續的上樓睡覺了。


    “我倒是聽說啞巴會帶來黴運。”


    “我聽說啊,上輩子缺德事做多了這輩子就變成啞巴。”


    “是個啞巴啊。真晦氣。”眾人一下子沒了興趣。


    “傻子我看倒不像,啞巴到有可能。”


    “大哥,這小子從進屋來就沒有表情,眼睛都不會轉一下,也沒說過半句話,莫不是傻子吧?”


    他隻是吃菜。


    “小兄弟,你和那女人是一路的?看你們長得也不像啊。莫非,你是被她拐來的?”他們就像哄小孩子一樣說。


    掃興的人不甘,最後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外麵下了很大的雨,那些人叫嚷著上樓時突然一道閃電過境,照在那女人的笑臉上。那些人就僵在原地了,愣是沒敢在跟去。


    那些人看見那女人走了,撕裂了臉上的偽裝,“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


    那女人沒說話,也沒做什麽。隻是站起來繞過那些人朝樓上的客房走去。


    周圍一陣哄笑。


    “就是,姑娘,你看看你帶著這麽水靈靈的一個小兄弟獨自上路,多危險啊。趕明兒個哥哥送你們怎麽樣?”


    他一直靜靜吃自己的菜,沒有看那女人的表情。不過他能想象到她淡淡笑著的樣子。


    “姑娘,小兄弟,陪我們喝幾杯怎樣?”


    顯然,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那些走得疲累的人不會放過這好不容易遇到的樂子。


    他和那女人都無動於衷。


    有人過來找麻煩,“這對姐弟可真夠水靈,不是本地人吧。”


    大廳裏吃飯的人是什麽樣他沒注意,他壓根不在意周圍是什麽人。


    那天,他們下了馬車進客棧休息。


    在馬車裏,大多數時候那女人也不說話,慵懶躺著看看書,吃吃點心。


    雖然百般不情願,但他知道成王敗寇,他打不過這女人,勉強隨行去了。


    在他十三歲那一年,他和她一起去瀾月。


    這女人骨子裏是邪惡的,他想,她或許就想看別人狼狽不堪的樣子。


    那女人給他喂下藥丸後在他要殺人的目光中用手指點了點他有些幹裂的唇,笑得更是歡實,“還是有情緒的嘛。”


    見他的反應,那女人又笑,還笑出了聲。似乎很暢快的樣子。她說,“孤僻的人。”而後在他強烈排斥卻反抗不了的情況下不知道給他喂下了一顆什麽藥丸。


    他不理她,眼睛直直的看著雕花房梁。


    那女人說,“和自己身體過不去,你可真硬氣。”他看見她臉上嘲諷的笑。


    那女人從來不叫他兒子,也不喊他名字。他們很少遇見,遇見的時候她都像和成人說話那樣‘你我’相稱。


    他不說話,就像他任何時候一樣,臉上眼裏依舊無悲無喜。


    對於他發燒生病成這般樣子,那女人依舊淺淺的笑,沒心沒肺的說,“有誌氣,不想被人看見自己脆弱無助的樣子是吧。”


    那女人進來得很突然,她來到床邊看他的時候,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還能看到她發梢上的雪花沒融化。


    他知道不會有人來,他也不想被人看見自己這樣子。


    那時候他五歲,躺在床上發著高燒。厚重的被子好似一點也不起作用。小小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蜷縮顫抖著。


    那年飄起鵝毛大雪,下了三天三夜也沒停。整個玄王府陷入了一片銀白中。所有人都守在屋子裏圍著暖爐。包括那些丫鬟小廝。


    他想起了很多關於她留給他的記憶……


    遠遠地,黑辰看向那個床上躺著的蒼白女子。好似生平第一次那麽認真的把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林妖兒進去看慕容流蘇,黑辰就站在門口。


    一時之間又有些人心惶惶。


    黑玄除了每晚守著慕容流蘇睡覺外,白天基本很忙。即便不是公子做的,但是隻要被黑玄查出來的人,絕對立刻見閻王。


    林妖兒想了想,和黑晨商量著寫了許多告示讓人貼出去。雖然連小狐狸和宮廷禦醫都沒有辦法,那些江湖郎中希望就更渺茫了。但是總要試試。


    自從慕容流蘇昏迷過去後黑玄就一直不說話,整個人像縷充滿煞氣的幽魂。


    小狐狸醫術算是登峰造極了,可依舊無法。


    而慕容流蘇自從那天回來睡過去後就再也沒有醒來,身上的傷一直不見好轉,雖然那些被冰蠶絲勒出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可是也不結疤,就那樣觸目驚心的。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黑晨差點咬掉舌頭,真是現世報。


    眼見著就要成功時,水紅袖突然認真極了的說道,“黑晨,你不能傷風化。”


    黑晨得意的笑,把水紅袖攬進自己懷裏。悶騷的去親水紅袖。


    水紅袖嬌吟了一聲,身子崩得僵直,不敢亂動了。


    又哼了一聲,黑晨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那是傷風敗俗。”繼續挑逗。


    “父王和母妃也常常這樣啊。”水紅袖臉又紅了一分,因為黑晨的手指越來越不規矩的往她大腿內側勾搭。


    “哼哼,那是傷風化。”換一隻腿又開始輕柔的按摩。


    花園深處葡萄架下的水紅袖羞紅了臉,對給自己捏浮腫小腿的黑晨說道,“二弟和二弟妹好相愛哦。”


    林妖兒成功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


    就在她笑得一臉得意時,我們剛剛還沒啥情緒甚至是耳根微紅的男主就把他那柔軟溫熱的唇覆上了林妖兒傻張著的小口。


    樂極生悲乃至理名言,林妖兒算是切地領悟到了。


    不過,林妖兒絕對不會承認她這樣是因為喜歡看黑辰被逗時的可愛反應和樣子。


    哼哼,和她鬥,這葷都沒開過的古人還嫩著呢。


    某人木了,林妖兒樂了。


    於是林妖兒挑眉,壞壞的看黑辰,“瞧你那得意的勁兒,來,我們來大戰三百回合!看誰厲害!”


    這一家子都好小心眼兒呐……


    渾身軟綿綿的林妖兒無意間看到黑辰亮晶晶的眼睛裏帶著少許得意,這才想起自己下午把他親暈了的事,想來人家現在是報複呢。


    誰知道林妖兒緊張等來的不是什麽懲罰而是黑辰柔軟的唇。直到林妖兒氣喘籲籲要暈過去了某人才放開她。


    在林妖兒保證後,黑辰還是用那雙黑漆漆深邃的眼眸瞧著她。瞧著瞧著林妖兒以為他大爺要發飆呢。


    心裏卻想著,自己啥時候這麽沒出息了。


    回府後,醒來的黑辰自然冷冷靜靜的瞧了林妖兒半晌,瞧得林妖兒心底發毛。最後不得不保證,說以後走哪裏都會帶著他。


    黑晨看著這個表麵純潔無害內心惡魔味十足的林妖兒,仰頭望天,心道:老天保佑二弟長命百歲吧!


    林妖兒摸摸自己的小臉蛋,像模像樣的認真說道,“嗯,是不怎麽厚。”


    “你臉皮好薄……”黑晨嘴角直抽抽。


    林妖兒聳聳肩,“多謝大哥誇獎,我也這麽覺得。”


    黑晨簡直哭笑不得,嘲笑道,“他可真是有出息啊。”他說怎麽林妖兒偷偷跟著自己出來某人沒有跟著呢,原來是被親昏過去了!


    “就是我一親他他就暈過去了。”


    黑晨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都有點下降了。實在無法想象自家生人勿近的弟弟被人強上的樣子。下意識的問道,“什麽叫吃了一半?”


    “吃……了……”在黑晨的怪叫聲中林妖兒又說了幾個字,“吃了一半……”


    黑晨誇張的叫道,“你不會已經把我二弟吃了吧~”


    林妖兒笑得越發無良,“我怎麽?”


    突然反應過來,猛然瞪大眼睛,“你,你……”


    黑晨噎住,鬼才知道黑辰會不會說話。反正他是從來沒看見某人開過尊口。


    “我娶他就成了唄。”林妖兒聳聳肩,笑得一臉小狐狸樣。“再說,我親愛的大哥,難道黑辰可以說話的?”


    什麽叫他老了?黑晨故意氣她,咬牙道,“我那可憐的二弟可沒說要娶你。”


    林妖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大哥,你老了自然不懂年輕人之間的情愛。我喜歡黑辰,要嫁給黑辰,叫他的母妃為母妃在正常不過了。”


    但是公子那個人有多危險他知道,和他有過節的人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害怕林妖兒吃虧,於是擠眉弄眼的戲弄道,“喲,我說妖兒啊,你心也未免太急了一點吧。這還沒過門呢,父王母妃都叫上了。”


    林妖兒把黑晨當成一家人,沒有隱藏殺氣。黑晨也不笨,知道眼前的弟妹恐怕不是那麽簡單。想著這玄王府以後隻怕更熱鬧了。


    “這些人真該死,為了他們的仇恨和私欲就把母妃害成這個樣子。”林妖兒打定主意摸清楚情況後絕對不會饒了那些東西!


    黑晨點點頭。


    “你的意思是說那人或許和所謂的公子有仇,然後就去動那些不該動的人讓別人去找公子算賬?”


    黑晨看了林妖兒一眼,“還沒查到。不過既然這人想嫁禍給暗夜的‘公子’,那必定是和公子有關的人。”


    “大哥,是什麽人傷的母妃?”林妖兒問前麵的黑晨。看似不經意,可那語氣深處的殺氣可不是假的。


    不過,她卻是極喜歡的。看一眼就很喜歡,那是一種直覺。


    這個母妃好像不簡單呢……


    不管是黑玄還是慕容流蘇林妖兒都是第一次看見。驚訝於他們的外貌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同時對慕容流蘇又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此刻,馬上的林妖兒摸著小下巴陷入了沉思。


    一起來找慕容流蘇的林妖兒不會輕功,和黑晨一起走在後麵。


    黑玄帶著慕容流蘇先行一步回去治傷。


    隻是,善後的黑晨一直沒找到那個假的‘禿鷹’。


    人間獄不會容忍看了那少年裸身的人存在,黑玄也不會容忍看了慕容流蘇的人存在。


    自然,這次所有到場的人除了早就離開的‘公子’一行人和人間獄以及那個愛鬧別扭的少年,在沒有一個人活下來,甚至可以說是死無完屍。


    還聽到先前那傲冷美男人間獄在和黑玄說話。原來,也算是舊識。


    慕容流蘇的確沒力氣了,迷迷糊糊中聽見黑晨的聲音,說是轎子裏沒有人。想來那‘公子’在他們趕到之前就離開了。


    低頭間見慕容流蘇流血不止的身子,又瞬間跌倒穀底。一種無以言預的心痛和想殺了所有人的冷殘嗜血。


    可縱然無心思細想,黑玄還是高興地。那種滿足和幸福的感覺一寸一寸占據了整個心房。好似,刹那間百花齊放。


    這代表什麽呢?黑玄沒有心思細想,饒是慕容流蘇聰明絕頂,她又何曾想得明白?


    黑玄,真的很痛,又冷又痛。我隻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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