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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一則新聞是關於羅門太子爺拓跋熠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標題是:孟家二小姐失蹤五年突然回家,羅門大少激動相擁喜極而泣。


    照片上,相擁的兩人旁邊,還站著哥哥。


    他正皺眉瞧著兩人,雖然不太明顯,但司徒言能感覺到哥哥很不開心。懶


    心裏有什麽東西,似在一點點坍塌。


    在眾人麵前,哥哥從來很能控製自己的情緒。


    所以這份不開心,不是裝的,而是因無法掩飾而流露的。


    他甩開鼠標,有些煩怒。不是這樣的,應該不是這樣的。


    他還記得那天在療養院,秦心蕊是這樣對他說的:我不想離開瀚,可是我沒有辦法。


    她為瀚生下了兩個孩子,卻又遲遲不願跟瀚結婚,為了就是拖垮我跟瀚的感情。


    她甚至還帶著孩子去了美國…


    你知道瀚這個人,他什麽都能放下,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血脈。


    我不知道他對她承諾過什麽,但我跟瀚之間,是再也不可能了。


    她做到了,真的做到了,那兩個孩子可以讓他擁有瀚一輩子。我跟瀚…再也不可能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從來沒有對她的話,產生過懷疑?!


    為什麽,他從來就沒有想一想,這麽多的公司,這麽多有發展潛力的職位,而她偏偏就在孟氏工作?蟲


    即便是孟氏能提供給她的這個職位,有著最最優越的條件,她若真心想要大哥幸福,也必定不會選擇。


    他為什麽,從來就沒有這樣想一想?


    腳邊,忽然感覺到一陣輕扯。


    他回過神來,低頭一瞧,是丟丟正在咬扯他的褲腳。


    或許是感覺到了主人今晚情緒的不對勁,它也無法入睡吧。


    “丟丟,”他抱起它,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在療養院待得太久,所以變笨了?”


    自嘲一笑,他抱著丟丟走到窗前。


    看著窗外那璀璨的夜景,心裏也一點點明朗起來。


    ********************************************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孟悅歌焦急的在公寓大樓前的台階等待。


    她追出來時候,已經找不到司徒瀚的車了。


    公司去過了,他不在;


    梁助理也問過了,她說那些可能去的地方都去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


    至於電話,她一撥再撥,都是關機。


    她沒有辦法了,隻能在公寓這裏等著。


    看著一輛輛車進入地下停車場,卻沒有一輛是她熟悉的那個。


    她心裏有些生氣,生氣他為什麽要把自己藏起來。


    又有些惱恨自己,不知道他會去哪裏,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會做些什麽。


    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很少有車進入停車場了。


    今晚,他會回來嗎?


    又等了一個小時,寒露更重,她忍不住跺了跺腳,都凍得有些麻木了。


    出來巡夜的保安都衝她投來奇怪的目光。


    如果說等人的話,大廳裏有暖氣,豈不是暖和得多?


    可是她不能去大廳裏啊,那裏看不到車子的進出。(.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如果他直接從停車場的電梯上樓去了,今晚她就等不到他了。


    拿出電話,她試探性的再撥打一次他的號碼。


    沒想到,這一次,通了。


    “悅歌?”片刻,他接起電話,聲音平穩,好像沒有喝酒。


    “…”


    她的嘴巴張了幾下,竟然沒立即發出聲音。


    可能是在戶外時間太久,臉頰都凍得有些僵硬了。


    “你…你在哪來?”勉強擠出一句問話。


    那邊沉默著,似不太想回答。


    她隻好自己先出聲:“今晚你回公寓這邊來嗎?”


    他語氣一緊:“你在那裏?這麽晚了,你快回去…我今晚上不回公寓了。”


    “那你去哪裏?”不知怎麽的,淚水就滾落眼眶。


    心裏焦急又委屈,她不管不顧的道:“不管你回不回來,我都在這裏等你。我就在停車場的門口。”


    “悅歌,不行,你會凍…”


    沒有聽他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


    然後關機,不給自己和他留下任何商量的餘地。


    接下來的時間裏,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


    一會兒覺得他肯定回來,一會兒又覺得他可能不回來,隻是,如果他真的不來,任憑她在這裏等待,她又該怎麽辦呢?


    不隻是今晚怎麽辦,以後,她對他又該怎麽辦呢?


    還來不及想出個答案,隻聽得陣陣發動機急促的轟響聲。


    她一怔,立即有燈光掃來。


    隨著車子停住,燈光也定在了她身上,刺得眼睛有些迷晃。


    她隻能用耳朵聽見開關車門的聲音,然後焦急的腳步聲跑來,在她麵前停住。


    她心中不禁一陣歡喜,再也不用看清是誰。


    因為除了眼睛之外,她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已辯出了來人的身份。


    心中一動,她伸臂,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悅歌!”


    他亦在同一時刻抱住了她,匆急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示意他有多麽焦急的趕來。


    “你等多久了?”


    他立即感受到她臉頰和雙手的冰冷,語氣頓時冒火:“你怎麽這麽傻,幹嘛要等著?你不會去大廳嗎?為什麽站在這外麵?你…”


    他激動著有些找不到言語了,隻能抓過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大手裏,使勁的搓熱。


    她才不要,把手抽開了。


    “別鬧,”他怒喝,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她仍是掙紮,眼裏的淚卻越湧越多,滴落在他的手背,灼痛在他的心間。


    “悅歌…”他收緊雙臂,將嬌小的她揉進懷中,任憑她的小拳頭在他肩上敲打。


    “我就是很傻…你會怎麽樣,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我要回去了,我…”


    “對不起對不起…”


    他吻著她的發絲,大掌為她擦著眼淚:“我不該凶你,都是我不好…”


    在他的溫柔的親吻和勸慰中,孟悅歌漸漸止住淚,“那你為什麽…剛才不等我?為什麽不管我和無憂無慮就走了?”


    聞言,他的眼神有些閃躲,匆忙轉開了話題:“那無憂無慮呢?”


    他趕緊四下瞧,以為他們跟著她一起。


    她搖頭:“我請阿言幫我送他們回家了。”


    阿言?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訝異,繼而又被一絲欣喜代替。


    他親親她的額頭,“好了,很晚了,我也送你回家去了。”


    說著,他攬過她,便要往車邊走。


    孟悅歌有些發愣,走了兩步才回過神來。


    為什麽要送她回去?


    當然,她不是一定想要留在這裏過夜。


    隻是,隱約中,總是有什麽不對勁。


    他不要她的陪伴,是的,他真的不需要。


    即便是她四處找他,即便是她在這裏等了這麽久,即便他的心情是真的不太好,他表現出來的卻是―他不需要她的陪伴。


    一顆心頓時跌落穀底,喉頭很痛,她卻盡力忍住了淚。


    也許,每個人都是這樣。


    心情不好的時候,期盼在身邊的,隻有---那一個人而已。


    而她,恰巧不是他希望的---那一個人。


    “沒事的…”


    敞開的心扉漸漸合攏,她輕輕推開他,臉上露出微笑:“我自己可以回去,很晚了,你上樓去休息吧。”


    他有些奇怪她的拒絕,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時間他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回去。


    “快上車吧。”他沒有理會她的話,拉開了車門。


    她瞧著,腳步頓了頓,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她在賭什麽氣呢?


    賭氣這樣的事情,隻對在乎你的人有用。


    對一個心裏沒有你的人這樣做,豈不是自尋煩惱嗎?


    再者而言,這個時間,無論換是哪一個她認識的男人,都沒有拒絕被送回家的必要。


    於是,她點頭,乖乖的坐上了車。


    淩晨的街道車人稀少,他的車速一會兒慢,一會兒快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但她也沒問,隻轉頭呆呆的看著窗外。


    車裏靜得有些尷尬,司徒瀚偷偷瞅了她好幾次,都見她偏頭看著窗外的街道。


    不明白外麵的街道有什麽好看?!


    “悅…悅歌,”


    他再次減緩車速,試著找個話題:“哪天我去你家正式拜訪一下伯母,談談我們的婚事。”


    她很快點頭,快到似乎沒聽清他說什麽。


    他皺眉:“悅歌,你看哪天方便?”


    她一愣,這才回過神來。


    “我…”她想了想,“我回去問問媽媽,再告訴你。”


    說著,她似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雙眼雖然直視前方,他看到的,卻是她瞟惘無定的眼神。


    這眼神讓他心口一緊,像是她隨時都會消失,就像五年前...那樣。


    “悅歌…”他隻好又開口:“那你什麽時候…和無憂無慮搬到別墅去?”


    他覺得沒有必要一定等到結婚後,如果她實在介意這個,他倒有個辦法:“不如哪天我們先去辦理結婚登記吧。”


    她好像是點頭了,也嗯了一聲答應了。


    然而片刻,她忽然又低頭,輕聲說了一句:“我們,真的要結婚嗎?”


    “你說什麽?”他不是問內容,他是問理由。


    她卻以為他沒聽清,本來她不過也就是自言自語。


    便微笑著搖頭:“沒有,沒有什麽…”


    車子陡然靠邊停住了,他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她:“悅歌,對於我們要結婚這件事,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她一愣,原來他聽到了。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而且今晚這個時間,她也不想舊話重提。


    “沒有,我隻是隨便說說…快開車吧,很晚了。”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微笑。卻都是敷衍的笑意。


    他的心頭頓時有些難過,“沒關係,你想說什麽,都說出來吧,我不想你不甘不願的嫁給我。”


    “那…”


    她低頭,又抬頭,鼓起勇氣:“你又是心甘情願的娶我嗎?”


    聞言,他眸光一滯。


    她依舊笑著,遙遠又陌生:“其實…無憂無慮已經習慣了…單親家庭的生活,你不必…”


    這些話早就想說了,沒想到卻在今天找到了機會:“其實,以後你也會結婚,我可能…也會嫁人,無憂無慮無論跟著…我們哪一個,也能夠生活在完整的家…”


    “該死的你!”


    然而,話還沒說完,他突地像隻猛獸般撲了過來。


    手指是強硬的鉗住了她的手臂,瞪住她的眼神,卻像是猛獸受了傷。


    紅紅的,透著晶亮卻帶著水霧的光芒。


    “你要嫁給誰…?”


    他的情緒陡然激動了起來,“你倒是說說看,你不想跟我結婚,是想要嫁給誰?你…”


    “司徒,你…”


    她被嚇住了,想讓他冷靜一點,他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要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你說,是不是不要我了?”


    孟悅歌呆呆的看著他,淚水嘩然而落。


    他怎麽可以問這樣的問題,他怎麽可以!


    “你呢…”她梗咽著,“你憑什麽這麽問我…你要我嗎?是你…是你先不要我的…”


    你的心裏沒有我,讓我怎麽能要得起你這個人?


    太多太多的痛苦她已經嚐夠,再不要…再不要希冀一份沒有靈魂的愛,一個沒有心的人。


    “我不要你?”他瞪著她,“我為什麽要跟你結婚…我…”


    “結婚又能說明什麽?”


    她打斷他的話:“五年前,你不一樣也跟靜襄結婚嗎…沒有愛情的兩個人也可以結婚…”


    “我們之間沒有愛嗎?”他反問,“你不愛我嗎,你…”


    “我愛你!”


    她坦承,她不隱瞞,她眼神的光彩卻一點點褪去:“可是你呢…你愛我嗎?”


    “我…!”


    他欲言又止,吞吐不定,“我想要你,想要跟你一起生活。”


    她搖搖頭,她不要聽別的,隻要確定:“你愛我嗎?”


    “我…”


    到了他嘴邊的,是什麽話呢?


    為什麽這麽難以啟齒。


    大概是太過傷人的話吧,懷抱對她的憐憫,所以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她也應該不再追問。


    何必讓他心懷愧疚,他不愛她,並不是他的錯。


    “別說了,”她靜靜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其實我知道答案。”


    說完,她推開車門


    ,下車。


    好像沒有很傷心,隻有些把話倒空後的空蕩。


    隻是,為什麽寬廣的路在眼裏是一片茫然,她覺得自己需要頓下腳步,先找一找―-回家的路。


    “悅歌!”陡然,嬌小的身子被拉入溫暖的懷抱。


    是他追了上來。


    她不要理會,使勁掙紮著。


    他卻抱得更緊,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逼我,我…我不敢說。”


    不敢說---是什麽意思?


    他將臉窩在她的頸窩,繼續說著:“悅歌…為什麽一定要讓我說那三個字?我心裏在想什麽,難道你一點也感覺不到嗎?”


    他的語氣有點兒艱難,在他唇邊的,果然是一些難以啟齒的話:“我想要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就算現在沒有無憂無慮,我…也隻想要你給生的孩子…我不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麽…我想跟你結婚,也是真心真意的,悅歌,我想要跟你一起生活,直到我們…不再生活在這世上的那一天。我…”


    他說不下去了,雙眼根本不敢看她。


    緊貼在她頸部的臉頰,好像也正在發熱。


    他…是在害羞嗎?


    她也傻了眼。


    她怎麽能夠相信,像他這樣的男人,跟女人說情話的時候還會害羞?!


    她有些想笑,心裏總歸還有些別扭,“你說的我都不相信,”她


    依舊冷著聲音:“你何必說這些,你分明就是不要我…”


    “我…”他著急了,“我沒有呀,我…”


    他更緊更緊的抱住她,像是擔心自己的詞不達意會再將她激走。


    “悅歌,你要相信我…我…”


    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誰還會相信他是一個大總裁。


    “我不相信你!”


    她嘟起嘴兒,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在撒嬌,“你還說沒有不要我?剛才在你家的大花園,你一個人走了,現在你又要送我回去,我等了你好久,不是為了等你送我回家。”


    司徒瀚一愣,緩緩抬起頭來。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像是有些躲閃,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有什麽瞞著我嗎?”孟悅歌看著他問。


    或許人一高興,腦子就轉得快一些,她馬上又道:“你這麽著急送我回去,你的公寓裏是不是有別人?”


    “怎麽會?”


    司徒瀚瞪著她,“去過我公寓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那你為什麽不理我?”孟悅歌氣悶,撇開眼不看他。


    司徒瀚抬手摸了一下後腦勺,又皺了皺眉。


    片刻,他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才道:“我…我不想讓你看到…”


    “看到什麽?”


    “我…”


    他陡然降低了聲音:“我不要你看到我…我心情不太好,我…不想你看到…”


    這種時候,他隻想一個人待著,即便是混在陌生人裏,也比對著她好。


    因為,他要自己在她心裏,永遠都是無所不能、堅強威武的。


    他不要她看到,他脆弱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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