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的淚水加劇了朱守禦的憤怒,猶如一頭瘋狂的猛獸,他開始啃噬身下的獵物。


    她的每一寸肌膚被他的牙齒咬齧著,輕一點的地方,留下貝形的齒印,重一點的地方,則破皮出血,還有更多的地方,是皮下毛細血管破裂,一片淤紅。懶


    明明是很疼,全身都疼,她還是咬緊牙關,沒有吭一聲,甚至連呻吟都沒有。


    咬齧過之後,他瘋狂地分開她的腿,毫不猶豫進入到她的身體。


    然後,就是劇烈的運動,似乎是想把她撕裂一般。


    她的淚水如泉湧一般,無聲地流著。


    身體上的疼痛並不是淚水噴湧的理由,心靈上的被侮辱,才是她哭泣的真正原因。


    終於,他在她的淚水裏完成了對她的懲罰,翻身下來,他倒在她的身旁。


    “可以了嗎?我可以走了嗎?”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冷冷地問道。


    他剛剛平息一點的怒火又竄了上來,他得反擊。


    “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可感覺還不錯,跟處/女的感覺差不多!”他“惡毒”地評價著。


    她沒有搭理他的毒舌,掙紮著起身,去浴室穿上仍舊濕漉漉的衣服,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整個過程,她沒有看過他一眼。


    在她起身去浴室的時候,他看見了她身體上斑斑駁駁的咬痕,心裏竟然痛了一下。蟲


    她出了房門之後,他無意間看到了床單上的幾點殷紅。


    很顯然,他的粗魯,傷害到了她的身體。


    他把指頭插進頭發裏,自己這麽對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為什麽,為什麽每次傷害過她之後,他的心都會特別的痛,而且,對她的傷害越大,他的痛就越深!


    ***


    踉蹌著回到自己的房間,程諾的身心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她脫掉身上的衣服,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打開花灑,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身體上那些殘忍的咬痕,像一枚枚恥辱的印章,蓋在她的心上。


    和著花灑的水聲,她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沒能守住對你的承諾,我沒能為你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哭訴著。


    哭夠了,關上花灑,她擦幹了身上的水。


    妮妮還在病著,她不能讓自己倒下,即便是再大的恥辱,她也要受得起!


    為了妮妮,她必須堅強!


    穿上幹爽的衣服,她給路嬸打了個電話。


    “程小姐,妮妮已經做了檢查了,現在在打針。放心吧,大夫說了,送醫院夠及時,沒有什麽大事。”路嬸顛三倒四地說道。


    程諾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那,什麽時候可以打完針回來?”


    “很快就會打完針了,你放心吧。妮妮已經醒了,你跟她說幾句話吧。”路嬸把電話放到了妮妮耳邊。


    “寶貝,告訴媽媽,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程諾拖著哭腔對妮妮說道。


    “媽媽,妮妮沒事,媽媽不要擔心……”妮妮的聲音特別虛弱,但她依然是那麽的懂事。


    “好孩子,媽媽等你打完針回來。告訴媽媽,你想吃什麽飯飯?媽媽做好了,等你回來吃。”程諾知道孩子現在一定餓了。


    “媽媽做的飯飯我都愛吃。”妮妮乖巧地回答。


    掛了電話,程諾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孩子沒有大礙,還算萬幸。自己身體上受到的傷害,跟孩子的平安比起來,已經無足輕重了。


    她掙紮著去了廚房,給妮妮準備她喜歡吃的飯菜。


    兩個多小時之後,路嬸抱著妮妮回了“別園”。


    小家夥看到媽媽,忍不住哭了起來。


    程諾接過孩子,“寶貝,打針針是不是很疼啊?”


    妮妮哽咽著點點頭,然後把頭埋在了媽媽的懷裏。


    “這孩子可堅強了,打針的時候一聲都沒哭。”路嬸說道。


    程諾謝過路嬸,然後請她幫忙去把廚房裏準備好的飯菜給妮妮端來。


    妮妮還是不太舒服,隻吃了幾口粥,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好在她已經沒有大問題了,就等著藥效發揮效用,一點點好起來了。


    程諾就那麽靜靜地守著妮妮,直到天黑。


    吃晚飯的時候,路嬸來喊程諾吃飯,她沒有去。


    路嬸把飯菜送了來,程諾叫醒了妮妮,又喂了她一點飯菜。


    妮妮吃完過後,坐了一會就又睡著了。


    程諾沒有胃口,上床抱著妮妮,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妮妮比媽媽早一步醒來,看樣子,小家夥的身體已經在恢複中了。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她可是餓醒的哦!


    她喊了一聲“媽媽”,媽媽沒有回應。


    她又摸了摸媽媽的臉,感覺好熱啊,難道媽媽生病了嗎?


    小家夥跑去找來路嬸,要她幫忙看看媽媽是不是病了。


    路嬸趕來之後,摸了摸程諾的額頭,可不是嘛,在發燒呢!


    她不敢耽擱,急忙去告訴少爺。


    “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來吧!”朱守禦正準備出門,聽了路嬸的話,說道。


    路嬸趕忙照做。


    家庭醫生來了之後,給程諾做了簡單的檢查,打了針。


    “她怎麽樣了?”醫生出門前,朱守禦詢問道。


    “應該是著涼了,還有,她似乎受到了某種強烈的精神刺激,再加上本身就血壓低,才會出現高燒不退,昏睡不醒的現象。不過,沒有大問題,好好休養一陣子就沒事了。隻是,以後注意,不要太過操勞了。”醫生如是說。


    朱守禦點點頭,讓路叔送醫生出門。


    他望著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程諾,心裏糾結著。女人,我該放你走嗎?


    ***


    兩天後,程諾母女倆幾乎都痊愈了。


    這兩天,朱守禦又把她們當作了隱形人,不予以關心,也不找麻煩。


    兩天後的下午,那個專用電話又響了起來。


    程諾打了激靈,但還是接了電話。


    “到我房間來一下。”惡魔的語氣似乎很溫柔。


    她掛了電話,去了二樓。敲門。進門。


    他坐在搖椅上,背對著門口,望著窗外那片梨園。


    “明天上午,一文一武會送你們去車站,桌子上是去盤城的車票。”他的聲音裏不帶任何情緒。


    她猶疑了一下,還是走到桌子旁。看到了上麵的車票,拿在手裏。


    “那,你手裏的那個證據呢?”她指的是“強暴事件”裏的那條女式內褲。他說過,那上麵有錢正東的“小蝌蚪”。


    “那麽髒的東西,早就被我燒了。”他真是服了她了,這時候還記得這個。


    “真的嗎?你確定你燒了那個?”她有點不敢相信,他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毀掉那個可以要挾她的致命武器?


    “是真的!不過,如果你非要得到一份所謂的證據,那麽,我可以讓一文一武給你弄十幾二十條那樣髒的內褲!”他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她不再堅持要證據了,可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他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還有事嗎?”他見她還沒有走的意思,問道。


    “契約的期限還沒到,你怎麽就讓我走了?”她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怎麽?舍不得走?是舍不得‘別園’?還是舍不得我?”他忽然站起來,轉過身,好整以暇地問她。


    她不語,這個人說話總是天一句地一句的,她不能再搭話。


    他望著她,走近,然後,突然伸出手,把她擁入懷中。


    她驚愕地想要反抗,卻被他牢牢鉗製著。


    他把手伸向她的衣領,用力扯開,她那骨感動人的鎖骨就露了出來。


    那裏,有他兩天前咬噬過的痕跡,他記得,那裏是下口最重的地方。


    那塊傷口已經結痂,而那附近的一小塊肌膚,則已經由當初的淤紅變成了現在的淤青。


    “怎麽?在看你的傑作嗎?”她捂住了被他查看著的肌膚。


    他粗魯地扯開她的手,然後,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她呆住了,這個男人,一會霸道,一會溫柔,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親完她的肌膚,把衣服拉回到原位,他放開了她。


    “走吧!”他的臉上又是麵無表情了。


    她凝視著他,然後搖搖頭,轉身離開。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用力甩向牆壁。


    她剛走下樓梯的拐角,就聽到了水晶碎裂的聲音,扭頭看了看剛剛被她關緊的那扇房門,歎了口氣,她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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