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找出從家裏帶來的退燒藥,用溫水給妮妮送服下去。(.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孩子吃藥的時候,睜開眼睛看了看媽媽,乖巧地笑了笑。


    吃完藥之後,就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個小時之後,妮妮還是沒有退燒。


    程諾急了,光指望那幾袋退燒藥和消炎藥是不管用了,孩子必須送醫院。於是,趕緊去找路嬸和路叔想辦法。懶


    沒想到,卻碰了個軟釘子。


    “程小姐,我們也很想幫您,可是,沒有少爺的同意,我們是不可以動用‘別園’的車子的。”路叔一臉的難色。


    “那好,我給他打電話。”程諾拿出手機,打給朱守禦,可是,他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直接摁了拒接。


    “他不接我電話,等他回來我再跟他解釋。”程諾看著路叔,“我不會開車,這裏又攔不到出租車,路叔,我知道你會開車,求求你,開車送妮妮去醫院,好嗎?”


    程諾見路叔不說話,又提出了一個想法,“或者,或者麻煩你們給家庭醫生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妮妮,行嗎?”


    路叔把目光轉向別處,躲著她,“程小姐,實在對不起,沒有少爺的吩咐,我不敢做任何事。我知道,妮妮現在很可憐,不是我鐵石心腸,而是我不敢賭上自己的營生。您還是去求少爺吧!”


    說完,路叔夫婦一齊躲開了。蟲


    程諾憤怒極了,這兩個人果然是惡魔的“家奴”,已經被奴役到了沒有人性的地步!


    她想到了撥打120。


    可是撥過去之後,被告之因為大雨導致山洪爆發,一條公路上發生惡性連環車禍,120急救車都趕去支援那裏,市內的醫療急救已經顧不上了。


    她又用座機反複撥打著惡魔的電話,可對方就是不接。


    回到妮妮身邊,孩子還在發燒,而且,一直沒有醒過來。


    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妮妮會有生命危險。


    她拿出手機,給惡魔發了條信息。


    “妮妮病了,急需用車送去醫院。求你,救救妮妮!我在雨裏等你!”


    發完信息,她喊來路嬸,要她暫時幫忙照看妮妮。


    “程小姐,實在對不住,昨天少爺吩咐我們,不可以幫您任何事。我們也不想這麽鐵石心腸,再說妮妮這孩子是那麽可愛……”路嬸也很過意不去。


    “沒關係,我知道你們很為難。請你幫我照顧妮妮一會,我去求朱守禦。”程諾說完,摸了摸妮妮滾燙的額頭,就往外走。


    “少爺還在公司,您要怎麽求他啊?”路嬸不解地問。


    “過一會他就會回來的,我去門口等他!”程諾滿腔怒火地走了出去。


    她很篤定,他看到短信之後,很快就會回來的。至於理由,她自己也不清楚,她隻是憑直覺判斷,他看到信息之後,就會回來的。


    他應該不會放棄這個折磨她的好機會吧!更何況,她已經發信息求他,向他低頭了,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望著外麵紛紛綿綿的秋雨,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剛走出房子,雨水就劈頭蓋臉澆了下來。


    她站在“別園”的大鐵門內,焦急地望著外麵的街道。


    一會的工夫,雨水就濕透了身上的衣服,布料都貼在了皮膚上,止不住的顫抖一**襲來,她打了個噴嚏。


    為了盡量保持住身體內的溫度,她抱緊了自己的手臂。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的身體已經幾乎被凍僵了,心裏卻如著了火一般焦急。


    路叔發現了站在大門裏的程諾,急忙打著雨傘衝出來。


    “程小姐,您還是進去等少爺吧,您這樣會生病的!”路叔心疼地說道。


    程諾沒說話,固執地從傘下走了出來。


    路叔還想勸說,這時候,朱守禦的暗紅色勞斯萊斯古思特從外麵的馬路上緩緩駛進了大門。


    程諾一下子衝了過去,把車子攔在身前,然後,走到車子後排座的車門前,對著坐在裏麵的朱守禦喊話。


    “求求你,救救妮妮,她燒得很厲害!沒有你的吩咐,沒人敢動用家裏的車子,這裏又攔不到出租車,120也因故不能派車來。求你派車送妮妮去醫院吧,好嗎?”她的聲音在大雨中雖然顯得有些微弱,但車內的惡魔完全能夠聽到她的話。


    車窗沒有打開,朱守禦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程諾得不到他的回應,幹脆跪在了車門旁邊。


    “求求你,隻要你肯救妮妮,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她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他打開了車窗,“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她遲疑了一下,車窗在她的遲疑中又緩緩上升了。


    “我答應你,隻要你肯救妮妮,我就把自己身體交給你!”她不再猶豫,幾乎是嘶吼著,喊出這句話。


    車窗停止了上升,他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把那個野種交給路嬸,讓她抱著坐這輛車去醫院,你留下來兌現你的承諾。如果你不肯,那就算了!”


    她的眼睛裏頓時升起了憤怒,但隻一瞬間,就被一份堅定所代替。


    “我現在就讓路嬸去抱妮妮。”說完,她瑟縮著身子,往房子裏奔去。


    望著大雨中她那踉蹌的背影,他的臉上布滿了寒色,拳頭攥得更緊了。


    “我會讓你好好了解,背叛我的人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他的聲音很輕,但滲透出來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


    路嬸抱著妮妮去醫院了,程諾站在雨裏,目送著車子駛離“別園”。


    沒有去換幹爽的衣服,她渾身濕漉漉的,出現在朱守禦的房間裏,頭發還在滴著水。


    “進去洗個澡,我不喜歡跟邋遢的女人做/愛!”他扳著臉孔說道。


    她癡癡地挪著腳步,走進浴室。


    費力脫掉幾乎箍在身上的衣服,她站到了花灑下麵。


    花灑噴出來的水有些燙,淋在身上,有些刺痛。


    也許水並沒有那麽熱,而是她的身體太涼了。


    她的心已經隨著妮妮飛去醫院了,剩下的,不過是一具等待蹂躪的軀殼。


    不知道洗了多久,重重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難道你要一直躲在裏麵嗎?”他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她關了水龍頭,扯過一條毛巾,擦幹自己身上的水珠。


    如果換了以前,她是絕對不會用別人的毛巾的,可此刻,她的身體即將被玷汙,她還會在乎用別人的毛巾嗎?


    擦幹身體之後,沒有著任何衣物,她就開門走了出去。


    他一直在門外等著,看到她的樣子之後,吃了一驚。


    雖然曾經有過一夜纏綿,但他根本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她,這樣袒裎以對的她!


    她完全漠視他的存在,繞過他,走到床邊,躺了上去。


    他站在原地,“難道非要擺出這樣一副被欺負的架勢嗎?”


    “你的目的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開始吧!”她說完,閉上了眼睛。


    他的憤怒“騰”地衝上了頭,她真的把他當成了隻用下身思考的卑劣男人了!他真的就那麽不堪嗎?


    好吧,既然她這麽想,他就那麽做吧!做一個隻用下身思考的,齷齪的男人!


    他緩緩脫去自己的衣服,滿身的疤痕就都露了出來。


    雖然外麵下著雨,天色很暗,但室內的光線依然使得他身上的疤痕無法遮掩,這對於一直習慣在黑暗中行雨水之歡的他來說,有點不適應。


    他看了床上的她一眼,好在,她是閉著眼睛的。


    六年了,這一刻終於來臨,他忽然覺得有些心酸。


    他走到床邊,俯身望著床上這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女人。


    她的膚色並不是很白,呈現的是淡淡的小麥色,但膚質特別的好,綻放著美麗的光澤。


    他的手忍不住觸了上去,就在他的指尖觸到她肌膚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她下意識躲了一下。


    他知道,她在克製著自己的抗拒,她在逼自己不去反抗。


    就是這樣一種不合她性格的隱忍,刺激到了他的情緒,他忽然煩躁起來,動作也變得粗魯,他要用姓愛來化解這份該死的煩躁。


    他的手指用了力氣,在摸遍她的全身之後,他翻身上床,壓住了她的身體。


    就在他們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她把頭歪向了一邊,緊閉著的眼睛裏流淌出了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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