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小不忍則亂大謀。”楚晗一把拉住想要衝過去拽回楚衛國的馮紫珊,明豔的美眸狡黠地轉動著。


    “你爸一副要跟我離婚的樣子,我能忍得住嗎?”馮紫珊壓抑不住地怒氣,原本還算風韻猶存的臉上布滿慍色,立刻讓她的風韻失了分。


    楚晗一聽,索性放開馮紫珊。她抱著胸退後一步,冷傲地看著她媽:“好,我不攔你。你衝啊!衝上去爸就能回到你身邊?你要真那麽本事,也不會這麽多年都近不了他的身。”


    “小晗?”馮紫珊被女兒說的上不來下不去。她的確如女兒所說,這二十年,無論怎麽勾引、誘惑,都沒辦法把楚衛國弄到手。“女人在楚衛國眼裏就是石頭,他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是因為你笨。”楚晗攏了一下身後的背包,高傲地甩頭走出機場大廳。


    馮紫珊訥訥地跟在女兒身後:“小晗,你一定要幫媽想想辦法。如果我們被楚衛國趕出楚家,就什麽也沒了。”


    “我不是回來了嗎?走,跟我去中南海找爺爺。”楚晗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回頭對馮紫珊說,“上車。到了爺爺那裏,裝得可憐一點,要你哭的時候多掉幾滴眼淚。”


    “知道啦。”馮紫珊笑著坐進出租車。她就知道聰明伶俐的女兒會幫她,說什麽她也要拴住楚衛國,跟他糾纏一輩子。


    當他們趕到楚伯南的家時,警衛不認識走在前麵的楚晗,抬起手把她攔住。


    “走開!我是楚伯南的孫女。”楚晗明麗的眸子一瞪,如高傲的公主一樣睥睨著兩名警衛。


    “首長的孫女?”警衛不相信地互相看了看。


    馮紫珊打開出租車的車門,走向楚晗身邊,她把女兒拉到一邊,不悅地瞪警衛一眼:“這是我女兒。你們認清楚點,下次小晗過來找她爺爺,你們可別還不認識。”


    “楚夫人,楚小姐,請。”因為見過馮紫珊幾次,所以警衛立刻放行。也不能怪他們不認識楚晗。楚衛國多少年也沒帶著老婆孩子回來過一次,隻有馮紫珊,每次一跟楚衛國打架,就獨自跑來找楚伯南哭訴,所以他們才會隻認得楚夫人,而不認得楚小姐。


    楚伯南正在坐在客廳,跟警衛員下圍棋。方寸大小的棋盤上擺著黑白兩種棋子,不懂的人隻看到一片黑與白,懂的人卻明白,這每一個棋子都至關重要。往往一子定輸贏。楚伯南一直認為圍棋是一種君子下的棋,觀棋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當警衛把白子落下時,楚伯南摸著胡子大笑:“小李子,你又誠心放水。”


    小李汗顏地摸摸後腦勺:“首長,是小李愚笨,又下錯地方。”


    楚伯南將手中的黑子落入棋盤後,開心地笑道:“你輸了。”


    “首長厲害。”小李豎起拇指,誇讚楚伯南。


    “重來。你再敢讓我,小心我把你踢到806師的炊事班,你讓掄三年大勺。”楚伯南一邊分撿著黑白棋子,一邊威嚴地對小李說道。


    “首長,我這回一定全力以赴,爭取贏您一回。”小李立刻正色地坐直身子,向楚伯南陪著笑臉。跟首長下棋,最重要的不是輸贏,而是哄首長開心。這一點他非常明白,所以即使能贏他也爭取輸掉。可是每次他故意下錯棋子,都會被楚伯南批評一頓。老人家精明得很,並不喜歡別人讓著他。


    “你這局如果贏不了我,就去給我掃一個星期的院子。”楚伯南開心地笑道。


    如果別人跟他下棋,總是讓著他,那也沒什麽意思。他不是古代的昏君,隻許別人輸給自己。有競爭才有樂趣。


    “是!”小李恭敬地點點頭,“首長,承讓。”


    “這局你執黑子。”楚伯南把黑色棋盒推給小李,正要跟他下棋,一名警衛就匆匆跑進來,跟他報告:“首長,楚夫人跟楚小姐來了。”


    警衛的話才說完,楚晗就一路歡笑著跑進客廳。她把背包丟到沙發上,就跳進楚伯南的懷裏:“爺爺,晗晗好想你。”


    “你是?小晗?哎呀,都長這麽大了。”楚伯南拉開楚晗,握著她的肩膀,帶著欣慰的笑容看著她,“幾年不見,變成大姑娘了。還記得上次在廣州看到你,你才隻到爺爺這裏。”


    楚伯南比比自己的胸口,笑著說道。


    “晗晗八年沒看到爺爺了。您真狠心,也不去廣州看我。”楚晗一邊在楚伯南懷裏撒嬌,一邊抗議。


    “爺爺歲數大了,長時間坐飛機不行嘍。你要想爺爺,就來北京看爺爺。”楚伯南寵愛地看著越來越漂亮的楚晗。雖然楚伯南的身體與智力情況在同齡的老戰友中算很不錯的,畢竟已經上了歲數,長途飛行對他來說的確有些吃力,所以近十來年,他基本上隻住在北京。


    “晗晗這不是來看您了嗎?”楚晗親昵地抱住楚伯南,討好地說道。


    馮紫珊立刻上前,替女兒說話:“小晗一下飛機就直嚷嚷著要來看您,所以我們連酒店都沒回,就趕緊打車過來了。”


    “小晗下回到北京,直接給爺爺打電話,爺爺派專車去接你。”楚伯南撫著楚晗的頭發,對馮紫珊擺擺手,“你也坐。”


    “謝謝爸。”馮紫珊這才敢坐下。在楚伯南麵前,她十分小心地掩飾自己的脾氣,唯恐惹老人生氣。雖然楚伯南已經八十多歲,卻耳不聾,眼不花,思路清晰,反應敏銳。在這樣的老人麵前說謊,也需要極大的勇氣。每一次來見楚伯南,她都怕自己被他看穿。


    “爺爺,我聽說禦風哥哥要結婚,所以就趕緊回來參加他的婚禮。可是我又怕他不接受我。您也知道,他一直不把我當妹妹。”楚晗有些委屈地咬著嘴唇。


    “你能有這個心,他會很高興。別怕,你禦風哥不是不講理的人。再說你跟禦風楚家的子孫,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不論長一輩有什麽恩怨,你們倆也要相親相愛。我們楚家第三代,可就隻有你們兄妹倆。”楚伯南不禁慨歎楚家的人丁太過單薄。保國的死一直是他心裏的痛。他常常後悔當初對保國過於放縱,才會讓他醉駕後被貨車撞死。


    “大媽明明是自殺,我媽根本沒做過分的事,他非要遷怒我媽,說是我媽害死的大媽。爺爺,禦風哥太不講理,我還記得小時候唯一一次回來過春節,他差點把我推進荷花池淹死。他那麽恨我,您說他會不會婚禮那天把我轟出來?我是真的把他當親哥哥來愛,想去祝福他。”楚晗一邊說一邊給馮紫珊使了個眼色。


    馮紫珊掏出一條手絹,一邊捂著嘴,一邊哽咽:“小晗,你不用替媽說話。媽有錯,媽不該愛上衛國,不該跟他上床。如果大姐沒有撞到我們……嗯……她也不會自殺。我有罪,我不怪禦風恨我。”


    “媽,您怎麽又難過了?”楚晗趕緊從楚伯南懷裏跳起來,跪到馮紫珊麵前,抱住她的頭安慰,“媽,您別總這樣自責,我相信大媽在天上一定能原諒您。您隻是愛上爸,又沒做什麽惡毒的事。如果不是大媽受不了刺激,一切的不幸都不會發生。”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小晗,你不用安慰我。”馮紫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泣。


    “媽就是心太軟,什麽錯都往自己身上攬,結果才害禦風哥誤會。”楚晗一邊勸馮紫珊,一邊暗中掐她一下,害馮紫珊的眼淚掉得更凶。


    “為什麽當年死的人是大姐,不是我?”馮紫珊哭得格外傷心。


    “爺爺,您幫我勸勸媽。”楚晗求助地看著楚伯南,一雙明豔的美眸透著焦急與擔憂。


    “夠了!都過去二十年的事,還拿出來談什麽?!”楚伯南不悅地板起臉,冷冷地訓斥馮紫珊,“小晗好不容易從英國回來,別拉個哭臉讓她難受。當年的事,你們都有錯。”


    “爸教訓的是。我不該在小晗麵前掉眼淚。”馮紫珊趕緊委屈地擦起眼淚,“爸,您不會跟禦風一樣也怨我吧?”


    “我隻後悔保國死的早。”楚伯南說完,就朝楚晗伸出手,“小晗,既然回來了,就別再住酒店。爺爺這裏客房不少,你隨便找間住。”


    “那我媽呢?”楚晗無辜地眨著眼睛,詢問楚伯南。


    “隨她便。”楚伯南歎了口氣。當年在知道小晗是保國的孩子後,他不該逼著衛國娶馮紫珊為妻。這一切的錯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爺爺,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時差還沒調過來。我去補個眠。您也早點休息。”楚晗困得直打哈欠,像是極度缺覺的樣子。


    “去吧。”楚伯南點點頭,示意楚晗快去睡覺。


    雖然他最疼愛的是禦風,可是小晗畢竟也是楚家的子孫,所以他對她一直是慈愛的,從來不會太嚴厲。


    “爸,我也上樓了。”馮紫珊說完,就彎彎腰,行了個禮後才跟在女兒身後上樓。


    她跟進客房,坐到楚晗身邊,低聲問道:“小晗,下麵我們怎麽辦?”


    “當然是看著辦。我們現在就是拿著手電筒走夜路,照一米走一米。隻要您別再衝爸咆哮,這事兒就好辦許多。”楚晗不滿地數落著馮紫珊。媽的性子就是太嬌縱,沉不住氣。這二十年跟爸鬧下來,就算有夫妻感情也得被她鬧到破裂,更何況他們還沒有一點感情。


    “媽改脾氣還不行?”馮紫珊訕笑著說道。


    “這兩天爺爺肯定還會去禦風哥哥家,到時候咱們再見機行事。”楚晗把衣服扔到沙發上,就打著哈欠鑽進被子裏,“您也快睡覺,明天還有戰鬥要打。”


    馮紫珊聽後,立刻爬到女兒身邊睡下。


    秦珂躺在齊向遠腿上,一邊翻著雜誌,一邊張嘴,吃著他喂她吃的提子。


    她突然趴起來,把下巴搭在齊向遠的大腿上,對他說道:“齊二,我突然想吃榴蓮。你去給我買。”


    “榴蓮?那味道很惡心。”齊向遠一聽老婆要聽榴蓮,立刻搖頭。


    “可我想吃。齊二,拜托,你就受累去幫我買一個。”秦珂撒嬌地搖著齊向遠的腿。遇到這樣極具女人味的秦珂,齊向遠再討厭榴蓮,也乖乖地起身,穿上外套大半夜去給秦珂買榴蓮。


    秦珂滿意地翹起唇角。結婚後,齊向遠對她可謂百依百順,就連她很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就算現在,雖然已經半夜十二點,她要吃榴蓮,他都爬起來去給他買。


    嫁給齊二,她到現在也沒後悔過。雖然齊二沒楚禦風帥,沒楚禦風有錢,可是她就被這樣的齊二迷住了,想想也覺得有趣。


    齊向遠開著車滿大街尋找水果店。半夜十二點多,許多水果店都已經關閉。他轉了半個小時才終於找到一家水果店還在營業。他趕緊買了一個新鮮的榴蓮,就匆匆開著車往家趕。他才發動引擎,就接到秦珂打來的電話:“齊二,你怎麽回事?還不回來?我快急死了!”


    “馬上。我這就回去。小珂,你別著急。實在不行就先吃顆芒果。”齊向遠用力踩下油門,把車開得像要飛起來。秦珂自從懷孕,就變得很急躁,她要吃什麽東西,一分鍾都不能耽擱,要立刻就吃到,所以他每天都會買一大堆水果跟零食,方便秦珂想吃的時候能立刻吃到嘴。可是因為他討厭榴蓮的味道,所以家裏一直沒有這種水果。偏偏今天小珂就想吃這口。真是為難了不喜歡榴蓮的他。


    他咧著嘴看了眼放在椅子上的包裝好的榴蓮,真想把它扔出去。可是多討厭都沒辦法,小珂想吃,他就得買回去孝敬小珂。


    等他跑進衝回臥室的時候,秦珂正因為吃不到榴蓮而表情痛苦地趴在沙發上。她一看到榴蓮,立刻搶過去,拿刀子撬開外殼,想要吃榴蓮。


    “你等會兒再吃,我先躲出去。”齊向遠捏著鼻子,一副要嘔吐的樣子阻止秦珂切水果的動作。


    “沒見過像你這麽討厭榴蓮的。”一直很喜歡吃榴蓮的秦珂不覺得好笑,她笑睨著齊向遠。“今天為難你了,老公。”


    聽到她這句“老公”,齊二再惡心也覺得值了。他咧開豐厚的大嘴,笑著逃出臥室。


    他剛躲出房間,就聽到臥室裏傳來一陣嘔吐的聲音。他趕緊想也沒想就跑回去。


    “小珂?”他看到秦珂正趴在洗手盆上,吐得凶猛,他顧不及屋裏那讓他惡心的榴蓮味道,趕緊跑到秦珂身邊,心疼地扶住她,“怎麽說吐就吐了?”


    秦珂捂著鼻子,指著臥室桌上的榴蓮對齊二說道:“快!快給我扔掉!”


    “你不吃了?”齊向遠還在狀態外。他不明白剛才還想吃榴蓮,急得晚一分鍾吃到嘴都不行的秦珂,現在竟然要他把榴蓮扔掉。


    “你買的這什麽榴蓮,臭死人了!”秦珂惡心地堵著鼻子,對齊二厲聲質問。


    “榴蓮不就是這種味道嗎?說了很臭,是你非要買。”齊向遠一邊抱怨一邊說道。


    “快點弄走……嘔……唔……”秦珂呼吸時又聞到榴蓮的味道,她立刻惡心地趴在洗手盆上吐起來,她一邊吐一邊強悍地命令,“扔掉!全部都扔掉!”


    說完,她就又把胃裏的東西吐了個精光。


    “我去扔。”齊向遠硬著頭皮回到臥室,他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把桌上的榴蓮扔進垃圾桶,然後把蓋子蓋嚴,提著跑出臥室。


    “扔出一公裏之外,別讓我再聞到這味道。”秦珂吐完後,虛弱地說道。


    她以前挺喜歡吃榴蓮,今天怎麽就變得連聞到都想吐?難道懷孕後,嗅覺係統也變了?對一種食物的喜惡也跟著改變。


    屋內仍然殘留著部分榴蓮的味道,她立刻把窗戶、門全都打開,讓那種味道散去。


    過了一會兒,齊向遠才空著手回來。


    “垃圾桶呢?”秦珂看到他空著的雙手,立刻問他。


    “一起扔了。裏麵全是榴蓮的味道,拿回來你又會惡心。”齊向遠捏捏鼻子,嘿嘿笑了兩聲。其實最討厭榴蓮的人應該是他。他從小不喜歡吃榴蓮,尤其是那股味道,他連聞到都喘不上氣來。今天為了小珂,他破天荒頭一次去碰榴蓮。


    “哦,也對。吐得真難受。齊二,抱我。”秦珂虛弱地朝齊向遠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


    “寶貝乖,下次咱再也不吃榴蓮。”齊向遠立刻寵溺地抱起秦珂,把她摟在懷裏,像哄小孩一樣哄著秦珂。原本英武的秦珂在齊向遠麵前,就像一個嬌弱的小女生,懷孕的她總是喜歡向他撒嬌。


    “都怪你!你要是不讓我懷孕,我今天就能享受榴蓮的美味了。”秦珂噘起嘴,凶悍地瞪著齊向遠。她會懷孕都是他的錯。


    “難道第一次你喝醉酒強壓在我身上,也要怪我?”齊向遠委屈地眨著一雙炯亮的眼睛。


    “齊二,你老實交待,那天到底怎麽回事?我怎麽就醉得把你給吃了?”秦珂一直想不明白這一點。一向自律的她怎麽會醉得一塌糊塗?還做出誘惑齊二的動作。


    “咳咳咳……”秦珂突然的提問讓齊向遠有點措手不及,他一勁捂著嘴猛咳。


    秦珂倏地眯起眼睛,狐疑地貼近齊向遠的俊臉:“齊二,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沒有。”齊向遠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楞鼓一樣。


    “那天是不是你誠心的?”秦珂抓住齊向遠的衣領,瞪著精明的美眸,仔細觀察他的表情。他那心虛的樣子已經說明一切,敏銳的秦珂立刻猜到真相,“好你個齊二!你竟然騙我!”


    “嘿嘿嘿,我怎麽敢騙你?”齊向遠陪著笑臉,怕惹惱秦珂,她再也不理他。


    “那晚是你誠心灌醉我,也是你主動的,對不對?我就說我怎麽會去誘惑你,原來是你在騙我。”秦珂氣鼓雙頰。她還為這件事內疚放久,覺得自己不該殘害無辜的齊二。沒想到事實正好相反。


    “小珂,我還不是因為太愛你了嗎?老婆,別生氣了。你要覺得不滿,就再把我壓倒一次,咱倆就扯平了。”齊向遠嘿嘿笑道。


    “想得美!”秦珂用弓起腿,用力踢向齊向遠的腿間。


    齊向遠雖然及時防備,仍然被踢中。他悶哼一聲,朝秦珂咆哮:“你謀殺親夫?!我要是廢了,誰給你姓福?”


    “阿貓阿狗都比你……唔……強……”秦珂的話消失在齊向遠氣憤的吻裏。


    “我讓你強回去,行了吧?”齊向遠大吼著抱起秦珂,將她扔到柔軟的床墊上。然後一把扯掉自己的襯衫,毫不遮掩自己豐滿的胸肌與健壯的胳膊。當他施展著他的男性魅力,壓在秦珂身上時,秦珂已經被他的大手攪亂一顆芳心。


    “不許動,我要強了你!”秦珂突然一個翻身,凶悍地笑著壓到齊向遠身上。第一次沒有印象,她什麽也不記得,她真是虧大了,說什麽她也要把齊二征服,也好對得起“她強他”這幾個字。


    “我……我願意……”齊向遠猛咽了一口口水,立刻點頭。


    “誰問你意見了?”秦珂說完,就低下頭,咬上齊向遠發達的胸膛……


    這一夜,秦珂拿出渾身解數,可就是不肯讓齊向遠真正滿足。直到快天亮,浴求不滿的齊向遠才合上沉重的眼瞼,懊惱地睡去……


    早晨,齊向遠合眼還沒超過半小時,他的手機就瘋狂地響起來。


    “齊二,蜜月暫時結束,你給我回來主持公司的工作。”楚禦風霸道地命令。


    “蜜月結束?我才剛開始。”齊向遠懊惱地扒扒頭發。


    不過,抱怨歸抱怨,他還是乖乖地起床,去洗臉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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