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管家劉姨帶著傭人們端著精致的菜肴過來時,正看到楚禦風捧著未妶的頭狂吻,就出聲哼了一聲。


    楚禦風完全不理解劉姨的暗示,依然不顧一切地吻著未妶,反而是未妶,早就羞得滿臉通紅。因為楚禦風不肯放手,她氣得咬了他一口才迫使他鬆開嘴。


    仆人們把做得非常精致的菜端上來,未妶看到後還以為自己是在五星級大飯店用餐。“你家的廚子是不是特級廚師?”


    “我很少在家吃飯,再說我也沒奢侈到那種地步。廚師是我特地從酒店借的。”楚禦風坐正身子後朝劉姨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這是他跟未妶兩個人的時光,不希望別人存在打擾他們用餐。


    “能借來這樣的廚師也算你本事。”未妶看著那些中餐做的那麽精致,都有點舍不得動手吃。“楚禦風,這些菜怎麽能吃?簡直跟藝術品一樣。”幾乎每一道菜都是一件藝術品,不但形狀美得讓人不忍破壞,而且色香味俱全。


    “人們都以吃西餐作為時尚,卻不知道中國菜才是世界上最講究、最精致的菜肴。”楚禦風驕傲地說道。中國傳承五千年的美食,不是普通的西餐能夠比擬。它用料的考究、製作方法與技術的要求,都達到極致。幾乎吃遍全世界的楚禦風最喜歡的還是中餐。他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魚線放到未妶的碟子裏。


    “幹嘛破壞這麽漂亮的菜?一副好好的漁夫劃竹排的雕塑活脫脫被你破壞了。”未妶有些可惜地說道。


    “做的再精致總要入口。快吃!”楚禦風又夾了一個形狀像鳳尾似的大蝦,遞給未妶。他找來國賓館的大廚過來做這一頓飯,為的就是讓未妶開心。如果因為做的太精致就舍不得吃,那才叫得不償失。


    “楚禦風,你從哪兒借來的廚師?我在五星級酒店都沒吃過這麽好的菜。”未妶好奇地問道。


    楚禦風壓低聲音,貼近未妶的耳邊說道:“釣魚台。”


    “怪不得。”未妶咬著筷子說道。也就是釣魚台國賓館的大廚有這種水平。不過這楚禦風也真夠能耐,竟然把國賓館的大廚借過來了。


    “是不是太感動了?”楚禦風狂傲地笑道,“我允許你用吻來表達你的感動。”


    “你當自己是皇帝?還允許我吻你。切!”未妶為自己盛了一勺光聞起來就讓人食欲大振的湯,自顧喝起來。


    看未妶一副忽視自己的模樣,楚禦風無奈地聳聳肩:“我不是皇帝,我是個可憐的乞丐,連個吻都討不來。”


    “活該!”未妶低著頭偷笑。


    他想要她偏不給,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


    直到吃完飯,未妶也沒讓楚禦風如願。楚禦風不甘心地瞪著未妶,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把自己晾一邊,他真想變成她唇裏的美味佳肴。


    楚伯南坐在客廳裏,臉陰沉得像誰該了他八百吊錢。坐在他身邊的秦將軍也有些不耐煩,而秦珂則生氣地噘起嘴,挑起一雙濃眉惡狠狠地瞪著門口,像要殺人一樣凶悍。


    就在楚伯南失去耐心,正要大吼時,齊向遠走進來:“楚爺爺,我來看您了。”他一看到秦將軍立刻驚訝地說道:“秦叔叔也在?”


    “嗯。今天沒事過來看看老首長。”秦將軍點點頭,“齊二,你最近還跟著禦風混?”


    “什麽叫混?我們倆兒那叫創業。”齊向遠笑著抗議。他跟楚禦風隻用了五年的時間就把一個小公司發展成國際五十強企業,這中間經曆的艱辛沒有人看到,外人看到的永遠是光鮮的楚禦風跟他。


    “齊二,禦風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一看到齊向遠,楚伯南就氣得想大吼。


    “他去約會……”


    齊向遠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楚伯南的拐杖揮過來,他立刻改口:“禦風去出席酒會,是酒會。”


    “什麽酒會比回家還重要?”楚伯南收回拐杖,用力捶著地麵。


    “紅十字會舉辦的慈善酒會。”齊向遠一邊訕笑著解釋,一邊坐到秦珂身邊。看到秦珂凶狠的目光,他頑皮地咧開大嘴:“小珂也在。今天什麽日子,你怎麽穿得這麽隆重?”


    今天的秦珂沒有穿她那身軍裝,反而穿了一套漂亮的套裙,修長的裙擺將她原本就瘦高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完美。


    “要你管!”秦珂充滿恨意地低聲吼道。她一看到齊二這張帥氣十足的國字形臉,就氣得想殺人。如果不是齊二,她還能保持純潔的身體。


    “齊二,你膽子不小,敢跟我麵前說謊?”楚伯南冷著臉質問。下午他打電話的時候,禦風都沒說過有酒會,所以他根本不相信齊向遠的話。


    “楚爺爺,我哪敢跟您說謊?秦叔,您最了解我,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齊向遠看到楚伯南怒瞪著自己,立刻向秦將軍求助。


    “齊二,我也想知道禦風做什麽去了。”秦將軍一點兒也不替齊向遠說話,反而跟楚伯南一樣,懷疑地質問。今天他帶著自己的寶貝閨女來相親,結果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來了。楚禦風這分明是不給他麵子!他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決不能受這種委屈!


    “這個……”齊向遠撓撓後腦勺,憨憨地裝傻。這種時候,即不能出賣朋友,又不能惹怒老爺子,裝傻是最好的方法。


    “齊二,你說不說?”秦珂惱火用一雙英眸凶狠地瞪著齊向遠。


    “你要我說,那我就說。”齊向遠無辜地往後退了一步,他清清喉嚨,對秦珂說道,“我一聽說你要來見楚爺爺,就主動提出替他過來。我想見你一麵,自從那天晚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珂捂住嘴。秦珂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誰讓你說的?”


    “我喜歡你。”因為嘴被捂住,齊向遠隻能用手語向秦珂表白。


    “閉嘴!”秦珂推開齊向遠,有些倉惶地後退,說話的語氣卻依然凶狠。


    她今天是來跟楚禦風相親的,爸跟楚爺爺都已經商量好要在今天逼楚禦風把婚事訂下來。沒想到跑出個齊向遠,她想見的沒見到。


    楚禦風就那麽不想娶她?


    “來人!”楚伯南拄著拐杖冷傲地大喊了一聲,立刻有好幾名警衛員跑過來。


    “首長。”


    “給我把禦風那個孽子逮回來。”楚伯南不悅地下令。反了!禦風竟然連他這個爺爺的話都不聽!這一回是婚姻大事,他不會像十幾年前一樣妥協,決不會答應讓孫子娶那個離過婚的女人。


    “楚爺爺,您別去破壞禦風的約會。他好不容易才追……”齊向遠有些焦急,忘了要保密。等他說出這句話,就懊悔地捂住嘴,偷偷看向秦珂。她知道禦風有喜歡的女人會不會很生氣?


    “追到誰?禦風喜歡上誰了?”秦珂嫉妒地揪起齊向遠的衣領質問。


    “不說。”齊向遠倔強地望著秦珂。禦風根本對她沒有意思,她為什麽就執意要糾纏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明明自己就在她眼前,她卻視而不見。他的心有些酸溜溜地,很不是滋味。


    “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秦珂眯了一下眼睛,充滿霸氣地冷笑。


    “小珂,我們走!”秦將軍緊繃著臉站起來,冷酷地對女兒下令。


    “一海,禦風是一時糊塗,你們別聽齊二胡說,他一定會答應娶小珂。”楚伯南看到秦將軍要走,立刻喊住他們。


    “首長,請原諒一海失禮。小珂這丫頭不懂事,沒福氣跟禦風在一起。我們就此告辭!”秦將軍說完,就拽著女兒離開。


    “齊二!”秦將軍他們走後,楚伯南生氣地大喊。


    “楚爺爺,我也有事,不打擾您了。”齊向遠一溜煙跑掉,根本不敢留下。


    看秦將軍那意思是不可能再把秦珂許給禦風,他今天的目的達到,此時不開溜何時開溜?不管楚伯南怎麽喊他,他都沒有回頭,直跑出中南海的大門。


    雖然秦珂要發嫁給禦風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秦將軍隨時能把她嫁給別人。齊向遠喘息穩定下來後,站在馬甲中央思索:“我隻能這樣做才能娶到秦珂。”


    他又轉回身,跑進中南海,去找他爸爸。


    未妶倚在窗台前,看著被雪覆蓋的院子。別墅後院花園裏有一個芒果形狀的遊泳池,周圍種著幾棵梧桐樹,一些長青的綠葉植物圍繞在泳池四周。因為下雪,遊泳的冰麵跟四周的植物全都覆蓋了一層厚雪,白皚皚的一片,在炫目的燈光照射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冰雪王國,很美。


    楚禦風真的是一個很有格調的男人,這別墅的設計融合了許多元素,將古典與時尚融合得恰到好處。


    楚禦風倚在客廳的鋼琴旁,搖晃著手裏的紅酒,不滿地瞪著那個一整晚都把他當透明人的女人。她對別墅的興趣好像比對他還大,這讓他不禁有些吃味。


    “過來!”他冷酷地喊道。


    未妶轉過身子,眯起迷離的杏眸挑釁地看著楚禦風:“我為什麽要過去?你那邊有黃金?”


    “我不比黃金珍貴?”楚禦風斜挑起眉毛,不滿地質問。難道他還不如黃金有吸引力?他的未妶明明不是一個注重物質的女人。


    “男人我見多了,你並沒什麽特別。”未妶無所謂地笑著回答。


    她竟然說他沒什麽特別,他比她那個無能的前夫要強不知道多少倍。他自認在北京城,還打不到幾個比他優秀的男人。


    楚禦風把酒杯放到鋼琴上,大步走向未妶。他高大的身子將未妶壓製在陽台前,強悍地命令:“說你愛我!”


    “我不愛你。”未妶把手抵在楚禦風胸前,笑著搖頭。“為什麽一定要有愛?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


    “不好!”楚禦風粗啞地說道。他真想朝她大吼,強迫她愛他。


    未妶仰起頭,用雙臂勾住楚禦風的脖子,慵懶地笑道:“做我的男人不好?你隨時可以放棄這個福利。反正追我的男人又不止你一個。讓我想想,該選誰做你的下一任。嗯,陳數?齊向……”


    未妶每說一句,楚禦風的臉色就難堪一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封住嘴唇。


    他嫉妒!她竟然還想考慮別的男人!他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楚禦風托起未妶的身體,一邊吻她,一邊解著她身上的衣服。如果她隻想要纏綿,那他給她。他要讓她的身體迷戀上他,舍不得放開他,轉而再去攻克她的心。


    “會被人……看到……”未妶一邊享受著楚禦風帶給她的激情,一邊眯著清眸提醒他。


    “誰敢看我挖誰眼睛!”楚禦風霸氣地說道。他一邊吻著未妶的唇,一邊將她的毛衣卷起來。當毛衣被他脫下去後,他又重新把薄唇覆上她柔美的唇。


    “惡霸!”未妶笑著閉上眼睛,因為激情而仰起身子……


    楚禦風不顧一切地強索,從陽台到客廳,再轉戰到二樓的臥室,一路留下的全是愛的痕跡。未妶最後癱倒在他身上,疲憊地貼在他汗濕的胸前。她無力地說道:“我該回去了。”


    “今晚住這兒。”楚禦風不想起身,隻想擁著她一覺到天亮。


    “這兒不是我的家。”未妶咬住嘴唇,抬起下巴看著楚禦風。


    “你租的那個小破屋才不是你的家。”楚禦風捏住未妶的下巴,狹長的鳳目不悅地凝起。


    未妶的情緒有些低落:“哪裏都不是我的家。楚禦風,謝謝你提醒我。”


    “未妶,你別斷章取義!”楚禦風有些不滿。“隻要你願意,我這裏會是你永遠的家。”


    “我不要永遠,隻要現在。”未妶輕輕地搖頭。永遠到底能有多遠?會有一億光年還是隻有短暫的一秒?她不要那種觸摸不著的東西。楚禦風對她好,她現在急需抓住他這根稻草。


    楚禦風不滿地在未妶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我會讓現在一直延續到永遠。”


    “你還挺有信心。”未妶彎起明亮的清眸,睨著身下的男人。她說不要永遠,隻要現在,他就發誓要把現在延續到永遠,這男人對自己太過自信。“如果做不到怎麽辦?”


    “那就罰我把所有財產都送給你。”楚禦風含著篤定的笑容望著未妶。不是他太狂妄,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這個世界上,但凡他認準了一件事,一定會做到底。愛一個女人亦如是。他會愛她到老,至死方休。


    “我要你的財產做什麽?我又不是沒手沒腳的廢人。你的財產還是留給你的後代子孫吧。”未妶很明顯地想要撇清跟楚禦風的關係。她不是一個貪圖享樂,喜歡奢華的人,太多的財富隻會讓她覺得是個負累。她寧可清貧,也不要被金錢所累。她很享受現在跟他在一起的快樂,可如果這份快樂變質或者不在了,她會毫不猶豫地揮揮衣袖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隻有留給你,才能被我的子孫後代繼承。”楚禦風邪邪地咬住未妶的下唇,在她唇邊低語,“我的兒子、女兒隻能有一個媽,那女人的名字叫未妶。”


    “楚禦風?”未妶迷離地望入楚禦風那比馬裏亞那海溝還要深邃的黑眸,他們的感情還沒有深厚到談論生兒育女的地步,他就那麽篤定這一生隻要她生他的孩子?


    “不許說讓我生氣的話!”楚禦風立刻堵住未妶的嘴,熱情地吮著她。當他的舌探入她甜美的口腔時,她咕噥了一聲,主動圈住他的脖子,反被動為主動,以能熔化千年寒冰的熱度襲向楚禦風。


    不可否認,楚禦風在床上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她很喜歡跟他纏綿的感覺。


    也許,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前提必須是他們沒有厭倦彼此。


    “楚禦風,如果有一天,我牙齒掉光,滿頭銀發,皮膚變得鬆馳時,你還能堅定地愛我,我可以考慮嫁給你。”未妶有些頑皮地啄著楚禦風那性感的薄唇,慵懶地笑起來。她不相信那種時候,楚禦風還能愛她。愛情是易變的,她擁有現在就好。


    “那我得奮鬥多少年?”楚禦風不滿地悶哼。


    “八年抗戰加三年內戰再加十年文革,不夠,還要再加上十年自衛反擊戰跟三十年對外開放,等我老到沒心思欣賞外麵的男人而你還愛著我時,我肯定會義無反顧地嫁給你。”未妶一邊數著手指,一邊笑著回答。


    “你還想欣賞外麵的男人?”楚禦風吃醋地一把箍住未妶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未妶同誌,我要讓你給我生一打小禿驢,讓你沒機會欣賞別人。”


    “我才不給你生!”就在楚禦風要展開行動時,未妶一把推在他抱著棉被逃開。她跳下地,跑向門口。聽說生孩子很痛苦,生一個就要難受死,他竟然還想要一打!再說他就那麽有把握生的孩子全是小禿驢,就不能有個可愛的小公主?


    “回來!”楚禦風坐起身子,毫不掩飾自己健美的胸肌,朝未妶霸道地命令。


    仍裹著棉被的未妶回過身,慵懶地倚著門框,笑得像隻小貓,尤其是那雙帶笑的琥珀色的杏眸,透著迷離的性感。她翹起嘴角笑問:“我過去有什麽好處?”


    “我把自己送你作禮物。”楚禦風咧開薄唇,露出他那比唐代邢窯名瓷還要潔白的牙齒,邪惡地說道。


    “不要!”未妶挑剔地看著楚禦風,“你沒有齊向臻威武,沒有秦海俊美,沒有齊向遠帥氣,也沒有陳數斯文,我為什麽要放棄那麽多大樹,屈就你這個劣質品?”


    “女人,你敢說我是劣質品?”楚禦風跨步下床,邁著如獅子一樣雄壯的步伐撲向未妶。


    “難道你不是?”雖然被楚禦風強行摟住,未妶仍然不肯示弱。她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至少一腦袋的楚禦風。自己不算太矮的身體站在楚禦風麵前,就像是站在大樹前的一株小草,顯得嬌小許多。他簡直就像妖孽一樣完美。她說他是劣質品隻不過想捉弄他,其實在她心裏非常明白,他雖然沒有齊向臻威武,沒有秦海俊美,沒有齊向遠帥氣,也沒有陳數斯文,他卻擁有他們四個人所有的優點,將威武、俊美、帥氣、高貴集中在一起的他,才是真正的極品,所以他才妖孽啊!


    “就算我是劣質品,你也得認了!因為我這輩子也不會放手!”楚禦風扛起未妶,把她扔到大床上,邪惡地撲倒……


    天快亮時,未妶才從疲憊中醒過來,她推推楚禦風健壯的胸肌,懶洋洋地說道:“劣質品,醒醒。”


    楚禦風倏地睜開一雙如獵鷹一般犀利的精眸,看向麵前的女人:“你再說一句劣質品試試!”


    他明明如此優秀,她卻偏要說他劣質品,這讓狂傲的他非常不舒服。


    “劣質品總比極品男好聽。”未妶不理楚禦風的威脅,徑自跳下床,拾起自己的衣服就走向浴室,“你也快點穿衣服,我今天有晨讀課,要早點到校。”


    “請假!今天你得陪我!”楚禦風把雙手墊在腦袋後麵,霸道地命令。


    “沒空!”未妶從浴室裏探出頭來,淡淡地笑道。


    楚禦風摸摸自己的鼻子,無奈地挑挑眉。看來他還不如工作吸引力大。未妶對工作的重視比對他強很多,他真有些嫉妒。


    當他開著閃耀著比陽光還炫目光芒的蘭博基尼停在學校附近時,未妶解開安全帶,貼到他胸前,慵懶地給了一直生悶氣的他一個輕吻:“劣質品,昨天謝謝你給了我一個難忘的生日晚宴。說這話,我已經很幾年沒過過生日。冷宸從不記得。我喜歡你,極品男。”


    說完,未妶就笑著打開車門,毫不留戀地下車,丟下笑得肆意的楚禦風。


    她說喜歡他。


    看來他的征服之旅又成功地往前跨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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