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山,我的臉不能見人了。”王琪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柔弱地靠在冷啟山懷裏。剛才在地下停車場,呂淑萍不分輕重那一陣亂打,差點打破她的臉,一直火辣辣地疼。那個惡毒的女人,竟然下這麽狠的手。再重一點她就要破相了。


    她不能白挨這頓打,一定要讓呂淑萍痛苦地恨不能死去。


    “那個瘋子!我看看。”冷啟山心疼自己最愛的女人竟然被他妻子打得麵目全非,對呂淑萍的不滿加重一分。他不明白呂淑萍身上的良好教養都跑哪兒去了。她竟然會像個沒有文化的潑婦一樣,對王琪一頓拳打腳踢。


    “不要。我這麽醜。”王琪扭著身子,不依地說道。


    “你不醜。”冷啟山輕聲安慰王琪。在王琪麵前的他與麵對呂淑萍時冷漠的他截然不同,就是一個體貼的情人。


    他們這一幕正被開出停車場的呂淑萍看在眼裏。她突然轉動方向盤,把車開得像喝醉酒一樣衝向前麵依偎著的兩個人。


    呂淑萍把車頭對準王琪,無情朝對方撞去。她最恨的人不是冷啟山,而是王琪。是王琪毀了她擁有的平靜。


    “閃開!”冷啟山聽到聲音回過頭,正看到呂淑萍在車內那張怨毒的臉。他立刻抱著王琪往旁邊閃。王琪閃躲不及,被她的車頭撞到,一下子飛出半米遠。呂淑萍滿意地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王琪,冷笑著開車離開。


    冷啟山驚愕地看著從自己手裏被撞開的王琪,驚慌地大喊:“王琪!”


    他竟然沒抓住王琪,後悔不已的冷啟山不斷自責。他抱起頭上流血的王琪,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最近的醫院駛去。


    當王琪從急診室出來時,冷啟山生氣地握緊拳頭,對王琪說道:“我要去告她!”


    “算了!”王琪立刻攔住冷啟山,“如果被媒體找出呂淑萍撞我的原因,不利的是我們。”


    “那就這樣算了?她把你撞這麽慘。”冷啟山不滿地說道。想不到呂淑萍會惡毒到這種地步。


    “隻是頭破了點皮,沒傷到骨頭,你就別追究了。”王琪搖搖頭,不允許冷啟山把事情鬧大。她心裏明白,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他們倆的關係如果被媒體知道,隻會添油加醋,描寫得非常不堪。那樣的話,不僅冷啟山的官位不穩,連她也別想繼續在市政府混。


    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她倒要看看是呂淑萍厲害,還是她手腕高。如果冷啟山對呂淑萍連一點夫妻情份都沒了,那她呂淑萍怎麽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麽。她要做的就是緊緊拴住冷啟山的心。


    冷啟山感動於王琪的善解人意,立刻將她擁進懷裏:“王琪,你真是個好女人。”


    “可惜,我跟你有緣無分。”王琪幽怨地歎了口氣,似乎頗為傷心。


    “呂淑萍別再逼我,再逼我就跟她離婚。”冷啟山一顆心都放在身邊這個年輕的女人身上,完全忘記了自己跟呂淑萍那近三十年的夫妻情份。他隻知道他喜歡王琪,恨不得晚出生十年,好有緣跟她結合。


    未然一路哼著歌,搖搖晃晃走進家門。他才踢開房門走進去,就被李萍叫住。


    李萍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滿地說道:“未然,我讓你去找你妹妹,你不去找跑哪兒玩去了?”


    “媽,您別冤枉我!我就是去找未妶。”未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腳丫子搭到桌子上,吊兒郎當地說道,“媽,您別瞎擔心了。人未妶早找了個有錢的主兒,根本不需要咱們照顧。”


    “你是說那天那個?”李萍想起那晚去冷家鬧事時遇到的英俊男人,好奇地坐到未然身邊。


    “就是他。媽,我可上網查到那男人的身份了。那男人身份可了不得,比冷宸厲害。”未然誇張地坐起身子,“您知道楚伯南吧?”


    “你當媽是山頂洞人?地球人都知道。”李萍用手撥了兒子腦袋一下,不滿地說道。


    “楚禦風就是楚伯南的孫子,楚司令的兒子,楚氏集團的總裁。咱們家這回要發財了。”未然一想到以後能靠著楚禦風這個妹夫吃香的喝辣的,就得意地眯起兩隻小眼睛。


    “那麽厲害!那他跟未妶到什麽程度了?”李萍關心地問道,“你妹妹人傻,可別把人賠進去什麽也沒得到。”


    “我哪知道?我又沒長千裏眼,能穿牆看到他們倆在屋裏做什麽。”未然晃著手裏的鑰匙,無辜地回答,“不過我也想到未妶那丫頭總是犯傻,所以就偷偷地……哈哈哈……”


    未然得意地笑起來。


    “你幹什麽了?”李萍不解地搖晃著未然。


    “笑什麽呢?那麽得意?”這時候,未然的妻子沈筠聽到笑聲,也從房子裏走出來,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


    “沒有。我就是隨便樂樂。”未然立刻收起笑臉。


    “未然,你是不是找楚禦風要錢去了?”李萍想起未然說的話,就立刻責問他。


    “那楚禦風忒厲害,那天你們也都看見了。現在他跟未妶八字還沒一撇,我要就這麽去找他要錢,還不得把我打出來。”未然想起那天被楚禦風教訓一頓的事,仍然心有餘悸。


    “那你做什麽了?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一樣。”沈筠不滿地踢了未然一腳。


    她這個丈夫什麽德性她還不知道?瞧他笑得那個得意勁兒就知道他沒做好事。


    “我不過撿了幾個輪胎,賣給修理站換了幾個錢。真沒做什麽壞事兒。”未然立刻拉住沈筠,陪著笑臉安慰她。


    “錢呢?拿來!”沈筠朝未然張開手,理直氣壯地要他把錢交出來。


    “我現在房租還沒湊夠,不能給你。”未然立刻捂著口袋,不肯把錢給沈筠。


    “你真打算盤下那個店麵?”聽到未然的話,李萍趕緊問他。那房租要一次姓交齊一季度,要十來萬,未然把冷宸給他的錢全折騰光了,哪兒去找十來萬交房租?


    “這回我是千真萬確要開火鍋店。你們都別攔著我。下午我就跟爸一起去交房租。”


    “你有錢?”李萍納悶兒地看著未然。


    “嘿嘿嘿,想不到那幾個破輪胎還挺值錢。”未然吹了個口哨,就站起來,朝他們的臥室走去。“我去睡會兒覺,午飯別喊我。哈!總算沒白忙活一晚上。”


    李萍納悶兒地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哪撿的輪胎會這麽值錢?”


    “誰知道打哪兒偷的?”沈筠不以為然地扭著身子走進兒子的房間,去收拾屋子。


    “輪胎能比汽車還貴?”李萍還是不敢相信。她擔心地看了眼兒子的房門,真怕他今兒晚上做了什麽犯法的事兒。雖然她這兒子好吃懶做,可也沒偷過沒搶過,頂多就是有個愛玩牌的嗜好。她的心忐忑不安,唯恐發生她不想發生的事。沒了冷啟山那個靠山,她們未家再出什麽事兒,可就找不到人幫忙。雖然未然說小妶搭上了楚伯南的孫子,可這事兒是真是假她還不知道,要真出事兒人家也不見得就真幫忙。


    未妶剛下課,傳達室大爺就告訴她有她快遞。她趕緊放下課本下樓。當她看到一雙三十七號的平底gi長靴時,立刻知道是楚禦風找人送來的。她跟傳達室大爺道了聲謝,就拿著鞋盒回辦公室。


    “新買的鞋?”宋老師看她走進辦公室,就笑著問道。


    “嗯。快遞剛送來。”未妶點點頭。她不想讓人知道這是男人送來的東西,就默認。


    宋老師看到鞋盒,立刻驚訝地說了聲:“喲!gi?”


    “打折的。”未妶怕被別人說自己招搖,立刻淡然地笑道。


    這個楚禦風也真是的,弄雙兩三百的靴子送來也就是了,非要弄雙gi。這下子她想不引人注目也不行了。


    “我看看。”趙老師好奇地奪過未妶手中的盒子,取出裏麵的皮靴往自己腳上比劃。“樣子還挺不錯。小未,打幾折?你多少錢買的?”


    “這個……我還沒問。是我朋友幫我代購的。”未妶抱歉地看著趙老師。


    孫老師這時候也正好進來,她一看趙老師手裏的靴子,立刻說:“喲!這不是今年最流行的gi女靴嗎?”


    “你知道多少錢嗎?”趙老師立刻問孫老師。


    “我前幾天去禦天商廈正好看到過,好像標價一萬八。趙老師,是你買的?”孫老師笑著問道。


    “不是我。未……未老師的。”趙老師一聽一萬八一雙,立刻把靴子還給未妶,好像唯恐弄壞靴子賠不起。


    “我這雙沒那麽貴,就幾百。可能是假的。你們也知道中國人就能造假。”未妶趕緊自嘲地笑道。她一邊把靴子換上,一邊在心裏責怪楚禦風奢侈。一萬八一雙的鞋子,她要工作幾個月才還得起?恐怕她不吃不喝,也得攢四五個月工資才能買一雙gi。


    “說的也是。現在假貨都做的跟真的一樣,讓你瞧不出來。鞋嘛,樣子好看就行,不必在乎真假。”宋老師調侃地笑道。


    “別說鞋了,現在連雞蛋都能造假。前幾天電視上不是才曝光黑作坊怎麽做假雞蛋了嗎?”趙老師八卦地說道。


    “雞蛋造假?那不是造孽嗎?這些商人,簡直唯利是圖,不顧人死活了。”宋老師聽後,不無感觸地直搖頭。


    “雞蛋還能造假嗎?”未妶把自己的高跟靴子放進鞋盒後,好奇地抬起頭。


    “當然能。全是化學原料做的。電視上說蛋殼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鈣,外加了少量石膏。蛋清是用樹脂、澱粉、凝固劑、色素等化學物質製成的,蛋黃則是往樹脂裏加入色素,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孫老師也聽說過雞蛋造假的事,她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大家。


    “怎麽能賺這種昧心錢?”未妶不無驚訝地眨著眼睛,“看來以後買雞蛋都要小心了。”


    “現在能真正吃進嘴裏沒有毒的東西真的不多了。”宋老師歎了口氣,“中國人的道德都跑哪兒去了?無商不訐啊!”


    聽到宋老師感慨的話,趙老師捂著嘴笑話未妶:“小未,幸好你買的隻是一雙假鞋,不是吃的。”


    “鞋子合腳就行。我倒無所謂。”未妶也不跟趙老師爭,讓她們以為是雙假鞋更好,省得引人注目,又生些有的沒有的事出來。


    “我怎麽看著跟真的一樣。”孫老師狐疑地看著靴子上的gi商標,有這麽逼真的假商標嗎?


    一般造假的,都會在商標上做點小手腳,如果真被廠家靠,商標不完全一樣,也告不倒他們。可是未妶腳上這雙靴子的商標跟真的沒什麽差別。所以說這真是奇了。


    “是造假手段太高明了。孫老師,你out了。”趙老師捂嘴竊笑。像未妶這樣的離婚女人,她才不信能買的起gi的靴子。離婚前興許冷家有錢,還能給她買一雙,這離了婚,誰給她買?


    “哦。”孫老師揉揉眼睛,懷疑自己也許眼睛有點花,所以分不出真假了。


    未妶拿出剛才課堂上的小測驗試卷,開始判題,沒再去理會有關於她靴子的真假問題。見本人都不說話了,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麽。


    當未妶判到齊磊的試卷時,被嚇到。她懷疑地眨眨眼,這真是齊磊的試卷?他這幾天上課回答問題都很正常,怎麽測試結果這麽差?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題答案是錯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答案也是模棱兩可。他就是這麽認真學習的?


    趁著下課,她拿著試卷去教室把齊磊叫了出來。


    “姐,你找我什麽事?”齊磊坐到單杠的橫欄上,頑皮地看著一臉怒氣的未妶。


    未妶倚著單杠,將手中的卷子揚起來:“看看,這是你的卷子嗎?”


    “貌似……好像……是我的筆跡。”齊磊摸摸後腦勺,嘿嘿笑起來。


    “貌似?好像?你這調皮的家夥!”未妶像教訓親弟弟一樣敲了齊磊的腦袋一下,“我那麽認真地教你,你就拿這種成績來報答我?”


    “姐,這些題都太難了,我看著那一堆堆的豆芽菜就頭痛。”齊磊皺起一張俊臉,頭痛地說道。


    “沒多少天就要期末考試了,你現在這種水平怎麽參加考試?”估計不考鴨蛋也不過超過五十分。一想到自己當弟弟疼的齊磊考這種成績,她就心寒。她還說要做個好老師,教會他們學習。結果呢?齊磊的成績變得這麽差。“是不是姐沒教好?”


    “不是。姐,你教的挺好。同學們都說聽你的課就跟聽故事一樣,是我笨。最近怎麽也搞不明白。”齊磊抓抓頭發,抱歉地咧開嘴嘿嘿直笑。


    “你元旦放假有空沒?”未妶收起卷子,抬起清眸問道。


    “元旦?三天都沒事。姐想找我出去玩?”齊磊的黑眸裏有一種慧黠的精光,尤其是上翹的嘴角,似乎心裏在雀躍著什麽。


    “考這種成績還想玩?”未妶拍了他的頭一下,“元旦三天,你到我家去補課。”


    “我答應跟我二叔去三亞玩。姐,您要想去三亞,我可以跟我二叔說一聲,讓他負擔你的費用。要是補課就算了。”齊磊露出打死也不補課的表情。


    “哪兒也不許去!姐雖然不要求你一定要考滿分,可是至少也要弄個及格。你要是不想去我家也行,我去找你。你家住哪兒?我記一下。”未妶從口袋裏掏出水筆,打算在卷子的背麵寫下齊磊家的住址。


    齊磊的大眼裏滿地詭計得逞的壞笑。他絞著雙手,為難地說道:“xx部隊家屬大院x號別墅。”


    “行。元旦在家等我,哪兒也不許去!”未妶收起筆,冷肅地吩咐。


    “ye,teacher!”齊磊跳下單杠,聲音洪亮地回答。


    “調皮!”未妶又拍了一下齊磊的頭,才命令他,“趕緊回去上課。”


    齊磊笑著朝她擺擺手,露出興奮得像中了五百萬一樣的表情。他的笑讓未妶非常納悶兒,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未妶轉過身,看了一眼遠處上體育課的學生們,就走到樓下無人的角落,給楚禦風撥了個電話。


    “楚禦風,你那雙靴子多少錢?”她鄭重地問著對方。


    楚禦風正在開會,一接到未妶的電話,立刻朝下屬們揮揮手,命令他們都出去。等人們都走出會議室,他才鬆開話筒,笑著回答:“二百八。怎麽了?不合腳?”


    “不是。”未妶舔舔嘴唇。他眼睛那麽毒,連她穿多肥的裙子都能看出來,他選的靴子當然不用說,肯定是她的腳碼。


    “那是樣子不喜歡?”楚禦風輕輕轉動著輪椅,笑著問道。


    “是價格不喜歡。”未妶不再任楚禦風瞎說。“一雙gi二百八,你怎麽不說二十八?”


    就算是假子也知道gi的東西有多貴,低於1000的鞋子幾乎沒多少。她再笨也知道這鞋不便宜。


    “那我給你換一雙二十八的靴子。”楚禦風不羈地笑道。


    “你能不能正經點?”未妶氣得直咬牙,他不想跟你說實話時,你怎麽問他也是這副嬉皮的模樣。


    “好。你說,有什麽意見我會立刻接納。”楚禦風立刻正色地回答。


    “你知不知道我隻是個窮老師?還買那麽招搖的靴子給我快遞過來。他們說這雙鞋要一萬八時我差點下不來台,隻好騙人家說是雙假的。”未妶極有意見地抗議。她在屬於冷宸的時候,雖然穿的衣服也大部分是名牌,但是沒有貴得這麽離譜的,一雙鞋五六百,一套衣服一千多,這個價格冷家還承受得起。當冷宸給她買衣服的時候,她也就沒跟他爭過。可是現在楚禦風動輒一萬八買一雙鞋,這真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一想到自己踩的鞋子值一萬八,她都舍不得把它踩到雪地上。“再說這麽貴,我也還不起你。”


    “金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非要堅持還錢,就給我個成本價一千八好了。”楚禦風無所謂地笑道。


    “一千八?真的是成本價?”未妶有點不相信。他肯定又在哄她。一雙一萬八的gi怎麽可能進價一千八?她知道楚禦風是不想讓她多花錢,可是她不是他圈養的情人,不想花他的錢。她怎麽想怎麽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情人。她跟他在一起可不是為了貪圖他的錢。


    “要不要我把進貨單快遞給你看看?”楚禦風貌似非常認真地問道。


    “算了。”未妶搖搖頭,她明白楚禦風想要弄個假進貨單也很容易。就算成本隻有一千八,她也覺得貴。她這點工資,扣去房租,恐怕就隻夠還他這雙皮鞋錢。“我要分期付款,一個月給你九百,共分兩期。”


    “好。你說了算。”楚禦風就像好好先生一樣,未妶說什麽他都點頭。


    “楚禦風,你對我壞一點。”未妶不滿地說道。他對她這麽體貼,讓她的心裏感動得差點想棄械投降,就把心交給他算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經在冷宸身上受到過的傷害,她就又開始對愛情卻步。


    “不答應!”楚禦風立刻冷酷地回答。他可以答應她任何要求,就這項要求不能同意。她可是他想用一生來愛來保護的女人,怎麽能少愛一點?對她壞一點就是對他自己殘忍一點。看她受苦流淚,他可心疼。


    “那算了。”知道楚禦風不是能被輕易說服的男人,未妶隻好放棄。她非常誠懇地對他說:“謝謝你送我的靴子,很漂亮。”


    雖然一直覺得太貴,可是她心裏還是很中意那個樣子,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我要一個感謝的吻。”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要她還錢,隻要她送他一個吻,他就會樂開懷。


    未妶並沒有拒絕,她慵懶地笑著把嘴唇靠近手機:“聽好了?”


    說完,她重重地吻了一下手機蓋。親吻的聲音通過話筒傳到另一頭的楚禦風耳裏。隻見他的酷臉立刻漾開如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


    “記得想我!”楚禦風充滿霸氣地說完,才不舍地合上手機。他傻笑了足足有五分鍾,才收起笑容,將下屬們叫進會議室繼續剛才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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