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等會那位老祖宗問你話時,你要好好回答,不可淘氣知道嗎?”柳熙珍低聲嚴肅地對一臉驚恐的女兒說道,這個時候柳熙珍當然知道不可再有絲毫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得罪那位神仙,誰知道林偉鵬會不會喪心病狂。


    “參見老祖宗!”柳熙珍帶著女兒無奈地站到年輕道士麵前,恭敬地說道。


    “這兩條項鏈是從而來?”道士問道。


    “是一位朋友送的。”柳熙珍說道。


    “哦,你那位朋友叫什麽名字,哪個門派可知道?”道士繼續問道。


    “張湖畔,武當派的!”柳熙珍不敢有絲毫掩瞞,因為女兒的命還在人家的手上,而且武當派在柳熙珍的印象中是很厲害的,她心裏其實還存著一份僥幸,希望道士知難而退。


    “武當派!”林偉鵬心裏一個咯噔,沒有想到柳熙珍口裏的張湖畔竟然是武當弟子,而且他送的東西竟然能引起祖宗的注意,看來這個張湖畔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武當派,估計應該是這一千年內剛冒出的門派吧!”年輕道士低聲自語道。


    “是的,武當派是六七百年前才出現的!”林偉鵬急忙介紹道。


    “我說呢,怎麽會沒印象,果然是最近千年內剛出現的,不過刻製這兩塊玉石的張湖畔修為看來不弱啊,隻是陣法弱了點!”年輕道士自大地說道。柳霏霏的玉石是張湖畔剛下山的時候送的,那陣法當然入不了這些古老修真門派弟子的法眼,而柳熙珍的那塊不過是一塊修真飾品,製作的人更注重的是美觀,當然不會閑著沒事費力地去刻複雜的陣法進去。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年輕道士竟然絲毫不把張湖畔看在眼裏,而且聽口氣似乎他已經活了至少千歲以上,而張湖畔不過才百歲而已。柳熙珍聽得魂飛魄散,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破滅了,心裏一直在祈求上天張湖畔不要過來救自己。


    雖然聽老祖宗的口氣似乎並沒有把張湖畔放在眼裏,但是這並不代表張湖畔就沒有什麽實力。起碼林偉峰還不敢輕視張湖畔這個情敵,看來這次碰到硬紮了,得想個辦法把老祖宗也拉進來才行,林偉鵬腦袋瓜快速的轉動著。


    “這兩塊玉布置的陣法雖然差了點,不過這玉倒也不失為兩塊好玉,可惜了這麽好的玉啊!” 道士歎惜著,估計道士是見獵心喜,竟然運轉真元,用無上法力將玉石上的陣法摸了去,然後拿起柳霏霏的翡翠,飛指如電,在玉上快速的比劃著,接著臉色突然變得極其嚴肅,道了聲“疾!”,一個肉眼可見的有點類似六芒星的複雜圖案閃著微光沒入了翡翠之中。弄好了這塊之後,道士又故技重演,又刻製好了另外一塊。


    道士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點了點頭,自語道:“這樣還差不多!”


    “你們既然是鵬兒的女兒和老婆,也不算是外人了,都是林家的人,這兩塊玉我重新加工了一下,就當是我的見麵禮吧!”道士淡淡地說道。


    聽老祖宗竟然破天荒地用“鵬兒”來形容自己,林偉鵬心裏大喜,知道老祖宗對自己的好感進一步加強了。


    “還不快快謝謝老祖宗!”林偉鵬對柳熙珍娘倆輕聲喝道。


    “謝謝,老祖宗!”柳熙珍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女兒也隻好忍氣吞聲地說道。


    柳霏霏也算是鬼精靈,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道士對自己的翡翠做了什麽手腳,竟然隱隱覺得這塊翡翠已經不是張湖畔送給自己的那塊了,突然“哇!”的一聲哭道:“我不要這塊翡翠,我要畔叔叔送的那塊!”


    道士臉色微變,兩道寒光射向了柳霏霏,而柳熙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在神仙的眼裏捏死自己娘倆還不是如同螞蟻一樣,立刻連連向道士磕頭,祈求他饒了自己的女兒。而林偉鵬也是臉色大變,不過倒沒柳熙珍那麽慌張,畢竟柳霏霏也算是林家的後裔,這位老祖宗也是林家的人,應該還不至於要了林霏霏的命(他自動給霏霏冠上了林姓。),不過心裏一陣恐慌還是難免的。


    本來兩眼寒光的道士,突然臉色再起變化,龍爪手一伸,柳霏霏像小鳥似的飛到了他的手中。


    “不要!”柳熙珍驚聲叫道,而林偉鵬欲言又止。


    “竟然是純陰之體,哈哈!”道士仰頭大笑。


    形勢鬥轉直下,道士笑過之後,如獲至寶般地盯著柳霏霏上下打量,不時地點頭,嘴裏自語道:“不錯,不錯!”


    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柳霏霏已經沒有了性命危險,柳熙珍終於放下了心裏的石頭,而林偉鵬暗自噓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祖宗,不知何事這麽開心?”


    “哈哈,你小子為家族立了個大功,生了個好女兒,這女娃乃純陰之體,正好修煉本宗獨門心法寒玄心訣,這門心法在天台宗的曆史上就曾經有位祖師爺煉到了極致,破虛而去,她正是純陰之體。以後這門心法幾乎再也沒有人煉到極致,現在幾乎已經沒人再選擇修煉這門心法了。”道士心情似乎很好,不厭其煩地解釋道。柳霏霏是林家之後,如果以後柳霏霏能有一番作為,對天台宗,特別是對林家是一件大好之事。


    林偉鵬一聽,心裏大喜,剛才還生怕張湖畔如果找上門來該如何請老祖宗出馬相助,現在看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事了,現在就算自己願意,這位老祖宗也不會同意。


    “鵬兒能生得這樣的好女兒,都是托祖宗的福氣!”林偉鵬不放過任何拍馬的機會,聽得道士心裏飄忽忽,在仙家洞府,個個顧著修煉,再加上道士在天台宗也不過中等偏上點人物,誰會吃飽了撐著來拍他馬屁,上千年沒有聽過拍馬的美妙的聲音,聽起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嗬嗬,鵬兒有空要好好修煉我交給你的心法,你的天賦不錯,過個數十年進入引氣期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就能馭劍飛翔,在世人眼裏也算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等下次回本宗洞府時祖宗帶你正式拜見宗主,正式列你入天台宗。”年輕道士微笑著說道。


    “謝謝祖宗厚愛!謝謝祖宗厚愛!鵬兒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負祖宗厚望。”林偉鵬大喜,急忙跪地叩謝。


    柳熙珍看著眼前道士和林偉鵬,心裏無助到了極點,既想張湖畔立刻出現在眼前,卻又極度害怕張湖畔出現,因為眼前的道士在柳熙珍的眼裏現在已經變成了比張湖畔更厲害的神仙。


    莘蒂的房間裏彌漫著濃重的糜爛氣息,張湖畔四肢大叉將身子極盡的舒展在大床上,莘蒂強烈的欲望,狂風暴雨式,極度放縱和野蠻的性愛方式,讓張湖畔不僅得到了極大的放鬆,也讓他感覺到極度的滿足。一絲不掛的莘蒂,垂著兩個碩大的乳房,一點也不害羞地細心為張湖畔擦拭著他的身子,還帶著一絲晶瑩液滴的部位當然是莘蒂重點照顧的對象,每次的擦拭,害得張湖畔一陣顫抖,龍頭高昂!


    “親愛的,你太厲害了!跟你在一起是最快樂的事情!不過現在我真的不行了。”莘蒂佩服地發出慵懶的嬌聲,接著張湖畔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位被溫暖的濕潤滑溜所包圍。


    “又來了!”張湖畔舒服地發出了呻吟聲,不用猜張湖畔也知道莘蒂在用她的嘴為他服務。


    …….


    久旱逢甘霖,經過張湖畔一夜的辛勤耕作,第二天莘蒂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嬌豔誘人。


    “畔,你真的跟熙珍姐說了我們倆的事情?我們現在真的去見她嗎?”一向很是大膽的莘蒂竟然很是緊張。


    “熙珍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麽?”張湖畔見莘蒂如此緊張,實在無法跟床上無比放肆的莘蒂聯係在一起,不禁感到既是好奇又是好笑。


    “畔,我聽說你們中國,大老婆權利是最大的,我們後來進門的人都要歸她管,我有點怕她不喜歡我。”莘蒂挽緊張湖畔的手臂說道。


    “嗬嗬,傻丫頭,你們都是我張湖畔的女人,都是我的最愛,你們隻要和睦相處就好了,哪有這麽多的規矩,更何況熙珍她很好相處的,你根本就不必擔心。”張湖畔微笑著說道,心裏卻是非常感動。莘蒂怎麽說也算是蘇格蘭赫赫有名的布雷恩家族的人,身份尊貴,但是她卻如此在乎熙珍,甚至主動將自己身份降到比熙珍低一級,張湖畔的心裏明亮的很,這是因為莘蒂深愛著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在乎熙珍的看法。


    “我知道熙珍姐一定是一位很出色,很好的女人,否則畔你怎麽會看上她呢!隻是人家就是忍不住擔心嘛!”莘蒂嬌聲說道。


    “嗬嗬!”張湖畔笑了笑,暗自握緊了莘蒂如柔荑般的玉手。


    莘蒂會心地深情看了張湖畔一眼。


    很快就到了柳熙珍的別墅外,張湖畔臉色微變,因為他絲毫沒有感覺到柳熙珍母女倆的氣息,有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畔,怎麽了?”莘蒂感覺到張湖畔有點不同,關心地問道。


    “沒什麽,可能是我多心了,剛才我沒有感覺到熙珍母女倆的氣息,可能她們出去了也不一定,我們先進去等她們吧!”說完張湖畔取出鑰匙開門進去,這鑰匙是柳熙珍特意為張湖畔配置的,雖然張湖畔有飛天遁地之能,但是回自己的家總不能來個翻牆而入吧。


    進了別墅張湖畔還是有種不祥的感覺,因為憑他的直覺,他認為柳熙珍應該在家裏等著自己才對。掏出手機給柳熙珍打了過去,手機鈴聲竟然在家裏響起。張湖畔臉色再變,靜下心裏,運轉全身真元,緩緩地放出神識。


    數分鍾之後,張湖畔臉色終於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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