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四公子之間不乏比較,也是因為如此,哪怕這天下四公子,一個個容貌出色,品行出色,可是哪怕這四人卻是冠絕天下了,依舊是難免相互之間被比較。


    平心而論,這四人之間,才華且不論,就是這容貌,當真是各有千秋,這玉郎被眾人稱之為玉郎,當真是玉一般的人物,不論何處,皆是無可指摘。


    可是,即便如此,那也不能否認其他四人的容貌的出色,竹郎瀟灑自若,狂放不羈,浪跡天下,朗朗清風,當真是風流人物,四郎年紀雖小,可是腹中有書氣自華,他清新俊逸,嘴角含笑,麵如冠玉,當真是磊落風姿,而楚夷婺,霸氣十足,雖然麵容冷峻,可就是如此,更是給楚夷婺增添了幾分王者氣勢,如此,更是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邪魅。


    這四人,各有千秋,無可指摘,可就是因為如此,更是讓人評判一番,畢竟,這天下優秀的公子雖然多,可是眾人還是想要分出個勝負出來。


    而楚夷婺,雖然是被稱為這天下第一公子,可是這天下如此格局,小國之間摩擦不斷,這大國之間,雖然說是維持著平和,可是這究竟如何,尚未可知?畢竟,這麽大一塊肥肉,眾人都想要分一口,人的貪欲是無法滿足的。


    大國希望更加的強大,而小國,則是希望自己盡快的壯大。這人處於世,摩擦永遠都是免不了的啊。


    這天下四公子分屬於不同的國家,竹郎身世神秘,讓人猜不透他的具體目的,可是另外三位,兩個可是明晃晃的皇子出身,而四郎,那也是頂級世家出身,更何況,四郎所處的世家手掌兵權。如此,這關係更是微妙了幾分。


    難得這四人齊聚一堂,若是沒事發生,那豈不是愧對了這天下四公子的名聲?


    楚夷婺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神色鬆動了幾分,倒是更加給楚夷婺增添了幾分柔和,楚夷婺抬起頭來,看向玉郎,嘴角微微含笑,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眼神明亮。隻聽他道:“此等美人。世間卻是難得,不過――”楚夷婺微一停頓,抬起頭來,看向玉郎。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隻聽他道:“美人雖好,卻是無福消受。”楚夷婺不由搖了搖頭,他看向玉郎,雖好又是笑了笑,道:“玉郎向來喜歡美人美景,不得不說,吳姬當真乃是這舉世難得的美人,若是玉郎有心――”楚夷婺這話沒有說話。他抬起頭來,看向玉郎,不由擺了擺手,倒是一派大方。


    這時下之人,對於女子。雖然說有著不少的英雄豪傑,可是對於大多數的女郎,眾位兒郎依舊是把玩的態度,女子,自古以來,在大多數男人眼中,多是以色事人之輩,而以色事人,自是不長久的。


    楚夷婺這般態度,雖然讓人聽著倒是心底一寒,不過,在眾人看來,一個女郎,能夠得到這天下第一的公子掛在嘴邊,卻是天下難得了,她又有什麽好不滿足的呢?


    不僅是男子這般認為,就是女子,大多也是這般認為,若是能夠讓這天下最出色的男子記掛一二,當真是死而無憾,此生有著落了。


    楚夷婺和玉郎這一番話,聲音不大,在這喧鬧的大廳之中,聽見的人更是沒幾個,不過,注意這兩人動靜的倒是不少,這一瞧見兩人談笑風生的模樣,那頭,卻是嚷嚷開了,隻聽周郎站了起來,看向楚夷婺,拱了拱手,隨後就是說道:“恒郎,倒是不知,爾和玉郎究竟是在說些什麽啊,這等好事,怎可不予吾等共享?”這周郎說這話,倒是極為無理的了,可是啊,這周郎偏偏就是這麽個性子,那可真的是一個隨心所欲,想幹嘛就幹嘛,任你如何,我自個兒開心就好了。


    這周郎倒也是世間有名的名士,周郎極擅作詩,古人七步成詩,可是這周郎,哪裏用得上七步,隻要在原地沉思片刻,一首大作就行手撚來。


    周郎這等才華,確實是難得,這等隨手作詩的厲害程度,還有那每首詩都是大作的天賦,說實在話,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啊。


    世人送了周郎一稱號“詩仙”,可是啊,這“詩仙”雖然稱之為“仙”,說實在話,瞧著這模樣,還真的沒什麽仙人的風采啊。


    周郎雖然文采斐然,舉止瀟灑,可是這人無完人,容貌雖然說不上是醜陋,這長相啊,就是平庸了一些。


    這五官啊,就是沒什麽特色,說白了一些,就是扔在人群裏麵啊,倒也是認不出來的。周郎一向是心高氣傲,他是周家的弟子,自幼又是才華出眾,如此,更是養成了周郎的性格驕傲,這樣的性子,又怎麽會允許自己輸給別人呢?


    說實在話,以前的時候,周郎雖然覺得自己容貌普通了一些,不過,倒也是沒放在心上,這任你容貌再怎麽出色,這才華沒我出眾,那也是白搭啊。


    可是現在,當周郎碰到了對手的時候,卻是不這麽想了。


    楚夷婺,楚國嫡長子,容貌出眾,才華橫溢,出身優越,就是周郎最引以為豪的這片刻成詩,周郎竟也是比不上。


    周郎心裏麵那叫一個氣啊,他自詡為名士,他一向自視甚高,倒是不知,此時此刻,倒是落到這番場景。


    也是因為如此,每每見到楚夷婺,周郎這心裏麵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啊,這不刺幾句啊,心裏麵就是難受得緊。


    周郎手拿著酒杯,瞧著倒是極為瀟灑的模樣,他的衣服寬大,抬起頭來,目光炯炯有神。當然,若是他的容貌在好上那麽幾分,那自然,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惜啊,可惜,眾人不由暗歎了一聲,抬起頭來,看向楚夷婺,這一位,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啊。


    楚夷婺聽到這話,倒是抬起頭來,就那麽斜了周郎一眼,楚夷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稍顯神秘的微笑,他抬起頭來,看向前方,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倒是笑著說道:“周郎怎麽,對吾等所說卻是感興趣,吾等這些粗人,可是不比周郎你這般的才華橫溢之人啊。”楚夷婺也不知為何,這每每見到周郎,總是要刺幾句,就好像這不刺幾句,楚夷婺心裏麵就難受一般。還偏偏啊,這楚夷婺就那麽大大方方的刺著,看著周郎,倒也是眼神清明,這樣子的神態,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麽招架才好啊。


    周郎聽到這話,果真是一愣,可是不過片刻,周郎就是抬起了頭來,他看向楚夷婺,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微光,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倒是別有一種風流,隻聽周郎隨後又是說道:“若是連恒郎都是粗人了,這世間,又哪裏來的雅人啊,這天下四公子的名號,可是白吹出來的?莫不是恒郎瞧不起我們這些人,這才不願意和我們說?”周郎倒是個混不吝的,說出來的話,還真的是極為直白,他倒是一派落落大方,倒也是不怕這楚夷婺心裏麵不高興了。


    楚夷婺聽到這話,倒是站起身來,他抬起頭來,看向周郎,嘴角露出一抹稍顯神秘的微笑,他抬起頭來,看向周郎,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微光,周郎見此,並不說話,倒是自顧自的喝起了酒來,倒是頗有一種名士的風流。


    見周郎這副模樣,楚夷婺不由又是笑了起來,這一聲笑,倒是極為爽朗清風的,當真是讓人眼前一亮,楚夷婺走到周郎麵前,他身材高大,周郎又是坐在一旁,這一刹那,瞬間就是氣勢十足,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楚夷婺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抬起頭來,看向周郎,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微光,隨後楚夷婺就是說道:“若是周郎真的感興趣,倒也是無妨,吾和玉郎所談論的,不過是――”楚夷婺微微一停頓,他抬起頭來,看向周郎,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微光,隨後就是說道:“周郎以為,這世間至美者該當是誰?”楚夷婺抬起頭來,看向周郎,眼神不離,隨後就是問道。


    眾人聽到這話,倒是一愣,周郎一時之間倒也是沒有反應過來,他抬起頭來,看向楚夷婺,隨後倒是冷笑道:“至美者,所謂美人,不僅容貌冠絕天下,就是這待人處事,亦或者是其他,都乃是當世的佼佼者,倒是不知,恒郎所認為,這世間至美者,究竟是何方神聖?”周郎抬起頭來,看向楚夷婺,眼神不躲不避,心裏麵倒是在想到,你這恒郎,虧眾人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謙謙君子,倒是不近女色,怎麽,今日竟是討論起至美者,這至美者,若非容貌出色,又怎麽稱得上是至美呢?


    周郎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抬起頭來,看向楚夷婺,倒是眼神清明,這幅模樣,還真的有那麽些許的名士風采,這楚夷婺,究竟又會怎麽做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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