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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錦見他此番動作,忍不住想要罵他,“你自己的身體還要不要了!”她說完後,氣呼呼的把林遲一把推開,說道:“我自己來收拾!”


    林遲把寧錦攬在懷裏,冰冷的唇吻了吻她的眉眼,輕聲說道:“你知道我不會說話,別再生我氣了。”


    “你前段日子在楚國皇宮不是很善言辭麽?怎麽到我這裏就說不出話了?”


    技巧性的從林遲懷裏脫離,寧錦冷哼了兩聲,彎腰去拾掇那些沾血的紗布。


    看到寧錦眉間不再皺起,林遲就知曉寧錦已經不再生氣了,口裏的話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


    待清洗幹淨,已經是小半個時辰的事兒了,外麵的天色更加的黑了,連許多僧人的房裏也熄了燈盞。寧錦被林遲一字不言的強留下來,此刻兩人正在蓋著棉被純聊天。


    倒不是說林遲有多自律,畢竟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他最喜歡的女子獨處時,更甚者在一張床時,不會想到什麽是不可能的。隻是,林遲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


    他一天不能真正的迎娶寧錦,就不能動寧錦。


    這是寧錦的底線。


    那晚,他就明了了。


    這一天下來,寧錦是見了三個病人,還一直在想些讓人看不出粗淺的事情,著實是累的厲害。寧錦閉上眼睛,正準備入睡時,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


    寧錦被這舉動著實給嚇到了,但過了一會兒隻覺得心裏十分不舒服。因為這麽親密的動作,總讓她想起青山上的那晚,她差點……也罷。寧錦伸手正要拉開的林遲的手臂時,卻感覺那條手臂又加大了幾分力度,不願意離開。


    睜開眼睛,寧錦正要說話時,聽到那道熟悉的男音傳入耳中,“錦兒,別怕。我沒有別的想法。”


    他輕輕的說道:“上次,是我太唐突了。對不起。”


    男男女女之間的事情,寧錦也並非是不懂,就如同上次在青山竹屋的那晚,她雖然知道林遲的心思,卻不能答應。寧錦聽著他胸膛處有力的心跳,悶聲說道:“並不都是你的錯,先前是我太敏感了。”


    她主動湊上去,親了親林遲的嘴角,說道:“睡吧,我明日還要早起。”


    她心裏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林遲,別讓我失望,別再走夢境的老路。她再走不起了,也不想走。


    寧錦果然在第二日天色還未亮時,就離開了。


    她是悄悄離開的,還千叮嚀萬囑咐的交代了一些事情。比如說,她給宮裏的話是,她身體不適,為了“安胎”暫歇在九華寺,正好也可為病入膏肓的太後娘娘祈福。而且,這事兒還有遠在外麵的楚懌給她作掩護。


    而王府那邊,寧錦想了想,還是決定在明麵上不管了,隻放幾個暗線。她倒是想看看,在她去西容國的期間,王府裏哪個妾室最猖狂。


    在寧錦和慕容長離之間,向來都是慕容長離一直在迎合著寧錦。而今慕容長離見寧錦一路追過來,不由得有些詫異。


    他也算是了解寧錦的性子,言必行是其一,寧錦既然決定了不與他一道,肯定不會那麽輕易改變,更何況,這個阻撓寧錦隨他去西容的還是林遲。慕容長離有自知之明,知道現在的自己在寧錦的心裏根本比不過林遲一分。


    所以,這趟西容之行,他根本就沒抱有希望認為寧錦會同意。不過寧錦盡管不能隨他去,他也不會就此打消這個去西容的計劃。一是因為事情很緊要,他不可能因為歡喜寧錦,就把所有事情都放下,隻圍著寧錦打轉,這是下下之策。二是他不想看到寧錦與林遲親密的動作,倒不如先離開一段時間。


    因為出外,寧錦脫去了繁縟華麗的襦裙,換上了江湖兒女的行頭,將整個人略顯羸弱的氣質也掩去了九分,顯得利落而幹練,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她此刻正騎著一匹目光炯炯的黑馬策鞭迎來――


    “慕容世子,又見麵了。”


    寧錦淺笑著打著招呼。


    “阿錦?”慕容長離一襲月白長衣,身下是一匹高大的棗紅駿馬,姿態瀟灑而自然,“你怎麽跟來了?”


    寧錦的笑容添了一抹歉意,“前幾日是我思慮不周,才拒絕了慕容世子的提議一同去西容。如今我反悔了,慕容世子可還願意接受?”其實,若非是太後猛然病倒,寧錦還不打算在林遲養傷的時候離開,而如今太後明顯的撐不過半年,根本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時間。寧錦思忖了許久,還是決定拋下大體上已經無大礙的林遲,先去西容國尋毒藍蓮。


    看著那雙明媚的眸子,慕容長離自是說不出半分拒絕的話語,他點了點頭說:“去西容的路不好走……”他看了眼寧錦座下的不算高挑但勝在精氣神好的黑馬,“騎馬就更是不易了。”


    寧錦彎了彎唇角說道:“動刀動劍的我不敢說,不過馬術我可是很好。”她微微抬起了下巴,“很多士兵都比不過我。”


    托趙琦歡的福,寧錦雖然不是出自武將之家,但也陪著趙琦歡這個武將後人練過好幾年的花架子。她其他方麵跟趙琦歡比起來稱得上很渣,能被趙琦歡甩出幾百米遠,但獨獨在馬術這一塊天資很高。


    慕容長離的眉眼舒展開來,“看得出。”


    他走的時候沒有一個外人知曉,也沒有通知寧錦。寧錦能追上來,大概是猜到了他出行的大致時辰和路線,不過他擇的這條路雖然是近道,但路途崎嶇,若是沒有精湛的馬術,一路過來肯定是滿身狼狽。而觀寧錦,除了發絲被風吹得有些淩亂,氣息還是很穩的。


    寧錦眨了眨眼睛,建議道:“不如我們比試一場?以前麵的成德郡為目的地。”


    慕容長離挑眉問:“賭注?”


    寧錦想了想說:“誰輸了就把現下身上最重要的東西給對方,可好?”


    慕容長離見她興致勃勃,淡笑道:“賭就賭。”


    待他話音一落,寧錦狡黠一笑,輕揚馬鞭,便率先加快速度,像一支離弦的弓箭奔向遠處。


    兩人在崎嶇的路上你追我趕,行程時間縮短了一半,到達成德郡時竟然還不到天黑。寧錦看著差了自己有半個馬頭的慕容長離,微微抬起了下巴,笑意吟吟,“慕容世子,你輸了。”


    慕容長離說道:“沒想到你的馬車如此好。”


    他這句話說得十分真誠。慕容長離原本就沒想過贏寧錦,一開始隻用了三分的功夫與寧錦比試,卻不想寧錦這麽厲害,到後來他再用上十分的氣力,已經追不上寧錦了,堪堪錯過半個馬頭。


    寧錦也算是個中高手,自是看得出個中貓膩,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勝之不武,畢竟這場比試是慕容長離自己太過輕敵了。


    兩人過城門時,為掩飾身份都低調的下了馬,牽著馬順著人流進去。


    即將關城門時,來來往往的人比平常時辰都多了一倍,而且,個個都來去匆匆,來往的很急,生怕城門會在下一刻關閉。期間,慕容長離牽著寧錦的手,以免兩人被人流給衝散。


    忽然,手中被塞了一個小巧的東西。


    寧錦詫異的垂下頭,看了眼那個黃色的小東西,奇怪的道:“平安符?”


    慕容長離看著她的眼眸說道:“我的賭注。”


    寧錦被噎了一下,問道:“你現下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個平安符?”平安符這類的東西寺廟裏實在是多得是。


    慕容長離說道:“這道平安符是虛穀大師開過的。”他的表情認真下來,“它救過我一次,你好好收著。”


    虛穀大師的名號,再如雷貫耳不過。此人十七娶妻,十八與妻和離,遁入空門,如今已有六十載,他與佛祖有緣,於佛法方麵極有天賦,人又一心向佛,廣度佛法,在西容、北齊、東楚三國都有極高的威望。不過其人向來不問世事,講求緣分,若不是入得他眼緣的訪客,絕不相見。所以這六十載來,訪客雖多,他見過的卻是寥寥無幾。


    寧錦在聽到虛穀大師時,就知道這平安符並非凡物了,她推辭道:“這個我不能收。”太貴重的東西,收了反而燙手。


    慕容長離道:“我遵守了賭約,將東西給你了,它就隨你處置。”


    寧錦聽得出慕容長離的話外音,若是她不收下,就隻能扔了。她微微皺了皺眉,想了會兒說道:“我先幫你收起來,日後若是有機會,會交給你的世子夫人。”


    慕容長離的唇角微微勾起,道:“好。”


    天黑之前,兩人找了家幹淨的客棧,打理馬棚的小廝牽過兩人的馬,笑的像朵花般問道:“二位的馬可真精神,可是有名頭的馬?”


    “都是普通的馬匹,不過是平常喂養的好了些。”寧錦笑著對小廝說:“一會兒就麻煩你了。”


    “得嘞!肯定給二位的馬喂上好的草料!”小廝也是健談的,“二位真是幸運剛好趕上了,等再晚些天黑了可就沒有房間投宿了。最近來來往往的人比往常可真是多多了。”


    ------題外話------


    室友們真和諧……今天一下子睡到了下午有木有!


    室友a:寶貝們都別賴床了,這星期該誰去買飯了?


    室友b:嗬嗬……


    室友c:別多想了,接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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