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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話音一落，白蓮身子一抖，胳膊撐不住身子，頓時跌落了下來。
她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慧娘放低了聲音問她：“你能告訴我，是誰殺了他嗎？”
白蓮身子又是一顫，激動的拚命搖頭：“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是嗎？”齊嬤嬤接道慧娘遞過來的眼神，走到白蓮身邊蹲下，替慧娘問道：“你剛陷害了侯爺，第二天一大早，曾誠就不見了。怎麽會那麽巧？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你讓人殺了他！”
白蓮眼裏閃過驚恐，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實現她富貴榮華的美夢罷了，眼看美夢就要實現了，這一下子就要變成殺人犯了！
“不，不是奴婢......”過度驚嚇後，白蓮竟然恢複了清醒，“少夫人，奴婢不過是個三等丫鬟，平日裏連廚房都沒有出過，更別說出府了，又怎麽能出府殺人呢？”
齊嬤嬤見白蓮竟然如此機智，眼神一閃，嘲諷道：“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我沒說人是你殺的，或者是你買凶殺人？”
白蓮還想反駁，齊嬤嬤卻沒有再給她說下去的機會：“剛才少夫人就說了，你是受人指使陷害侯爺的，自然那指使你的人要替你鋪好路，殺人滅口啊！不過，我們少夫人仁慈想要讓我提醒你，你可要想清楚，曾誠不過是個無辜之人，那幕後之人都能把他殺了，而你替他做了事情。有了他的把柄，他不會殺你滅口嗎？”
白蓮聽了齊嬤嬤的話，眼睛就不停的亂轉，顯然心裏已經開始慌了。
慧娘趁熱打鐵。接著齊嬤嬤的話道：“白蓮，我想問你，曾誠隻送了你這些東西嗎，有沒有送過你其他東西，或者說還有沒有別人給你送過東西，比如銀錢之類的。”
白蓮倏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慧娘。
慧娘淡然的回視白蓮。看到她的瞳孔急劇收縮，顯然是害怕的極致的表現。
慧娘見狀幹脆說的更清楚些，“白蓮，我知道的比你認為的要多得多，你為什麽不想想我為什麽一口咬定有人指使你，難道真的隻是我想除掉你嗎？”
慧娘的聲音如在白蓮的耳畔輕聲低語，溫和細膩：“你想的太簡單了，當家主母要打發甚至打死一個賤籍丫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我現在坐在這裏問你話，不過是看著侯夫人的麵兒而且我不想在我懷著孩子的時候。府裏有血腥。這才想給你爭取一條活路。可是你自己不想要，那誰都救不了你！你不會真以為像外麵傳的那樣，因為侯夫人和侯爺還念著你的好，才訓斥我吧？”
“一個從小就不安分，想著怕主子床的丫頭，侯夫人和侯爺都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怎麽會還想著她？”
“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慧娘的話已經完全擾亂了白蓮的心，她此時心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改怎麽做才好！
她雖然不知道慧娘的話是不是唬她，但是她知道慧娘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當家主母，打發或者打死一個賤籍丫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犯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而且她更不知道，侯夫人和侯爺竟然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了少夫人。
他們可是一直當這個是禁忌和恥辱，提都不願意提的。
她此時才明白，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個死局。無論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死！
自己唯一的生機，好像就是那個人！
可是她該怎麽做，才能擺脫這種困境！
少夫人剛才那話裏的意思，她好像知道了什麽，更有可能。她已經搜到自己藏匿的東西了。
她不敢保證如果少夫人找到了東西，能不能把那人找出來！
白蓮腦子裏一片混沌黑暗，就在她拚命的尋找出路的時候，守在門外的野菱突然進來湊在碧蘇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
碧蘇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地對慧娘道：“少夫人，侯爺派了小廝過來才傳話。”
“帶他去外間！”慧娘低低吩咐，碧蘇聞言點頭應是，告訴了野菱。
慧娘站起身來，碧蘇上前攙著她。
“白蓮姑娘在這裏好好想想吧，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說著慧娘朝門外走去，走了兩步，她有頓住腳，不回頭的說道：“對了，如果你肯說實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我還能勸侯爺成全你，給你個名分！”
白蓮聞言轉身驚疑的望著慧娘那遙不可及的背影。
碧蘇和齊嬤嬤更是一臉的驚訝。
慧娘頓了頓又說了句：“一個通房的名分，我還是給得起的！”
說完，就慢慢的走出了宴息處。
一出了宴息處，碧蘇就迫不及待的問：“少夫人，難道您真的還想讓她做通房？”
慧娘彎了彎嘴角道：“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侯爺提早是要給她名分的，還不如我先提出來。”
碧蘇瞪大了眼睛看著慧娘，不可置信道：“難道，難道侯爺真的跟......”
慧娘伸手敲了敲碧蘇的腦門兒，嗔道：“胡說八道什麽呢，有些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更不能讓你知道了，你這小管家婆就少操心了！”
碧蘇聞言隻能把閉了嘴，但是一顆心就如貓抓似的又癢又憋，實在是難受！
外間裏，慧娘一眼就看到來傳信兒的竟然是多福。
多福先是恭敬的給慧娘行了禮，然後在看到慧娘身邊的碧蘇時，胖胖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朵紅暈，那雙平日裏精光閃爍的小眼睛，更是閃過一道奇亮無比光芒。
碧蘇老老實實的站在慧娘身邊，偷偷的瞪了多福一眼。
多福訕訕的撓了撓頭。
慧娘就當沒看到他們倆的小動作。直接在墊了錦墊的圈椅上坐了下來。
屋裏以野菱為首的小丫頭們看了‘大姐頭’的笑話兒，為了防止‘報複’都很識趣兒低了頭。
多福對你碧蘇有意，慧娘也是最近才看出來。
因為多福總是有意無意的搶往內院來的差事。
而且吳嬤嬤隨著侯夫人來看慧娘的時候，也是有意無意的拉著碧蘇說話。
不過。慧娘倒是不知道碧蘇是什麽個意思。
碧蘇每次都是大大咧咧的，即便有時你說的明白一些，她也總是把話繞了過去。
多了幾次，慧娘她們就不再提。
慧娘收回心神，笑著問多福：“侯爺有什麽話還讓你親自跑一趟！”
多福笑眯眯的回道：“少夫人，侯爺回府了。但是今兒他有急事兒，要在你外書房處理公務，中午就不回來用膳了，讓小的過來告訴少夫人一聲，省的您擔心！”
慧娘聞言點了點頭。
她覺得趙弘毅這事兒有點多此一舉。
即便他不回來說，待會兒她也會派了丫頭過去問話，然後讓人把膳食給他送過去。
即便他們正在‘吵架’，但是妻子該做的事情卻是不能少的！
她突然心裏一動，試探的問多福：“侯爺這會兒在做什麽？”
多福遲疑的看了看四周。
慧娘會意，對碧蘇使了個眼色。
碧蘇就擺手讓野菱帶著丫鬟們都退了下去。隻留了碧蘇自己。
然後多福才有些鄭重的道：“侯爺一回府就派人去叫段護衛，好像是有話要問，然後就派了小的還給少夫人您傳信兒。”
慧娘聞言心裏更是莫名。
“還有嗎？段護衛可是段鬆澤？”慧娘不由問道。
多福搖頭：“沒有了，小的過來的時候，段護衛進了書房。”
然後又道：“段護衛正是段鬆澤。”
他招了段鬆澤說話有什麽不能好隱瞞的，竟然要避了丫鬟們。
突然。慧娘想到什麽，臉色不由一變。
“侯爺回府之前，見了誰？”
慧娘連忙問道。
多福聞言，有些為難的看了慧娘一眼，又看了碧蘇一眼。
慧娘就明白，她越矩了。
她擺了擺手讓多福退下了。
慧娘坐在圈椅上若有所思，卻沒注意到碧蘇有些微微的失神。
半晌後，慧娘從圈椅上站起來，往宴息處走，卻感覺碧蘇沒有跟上來。
她不由回頭望去。見碧蘇不知道皺了眉在想什麽。
“碧蘇，想什麽呢，人都走了！”
慧娘不由得微微調笑道。
“少夫人......”
碧蘇聽到慧娘的聲音，有些羞窘的跺了跺腳，還是跑過來扶著慧娘
慧娘很識相的就閉了嘴。卻發現碧蘇有些欲言又止。
走道宴息處門前，碧蘇還是遲疑的問慧娘：“少夫人，您說多福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慧娘腳步一頓，然後才若無其事的道：“那天晚上畢竟是段護衛當值，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多少都有責任的！”
碧蘇聞言點了點頭，卻又覺得那裏不對勁兒。
即便是這樣，那也沒有必要避著眾人啊！
而且少夫人打聽侯爺的事兒，多福卻沒有回答。
她很清楚的注意到多福看了她一眼。
這說明，這事兒不能讓少夫人之外的人知道。
顯然不可能僅僅是失職的事情。
她腦子裏突然閃過那張憨憨的有些傻有些笨的笑臉，不由得心裏一慌。
慧娘掃了一眼碧蘇，沒有再說什麽，直接進了宴席處。
白蓮仍是跪在屋子中間，雙手撐地。
“想清楚了嗎？白蓮姑娘！”
慧娘站在她身後輕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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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話音一落，白蓮身子一抖，胳膊撐不住身子，頓時跌落了下來。
她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慧娘放低了聲音問她：“你能告訴我，是誰殺了他嗎？”
白蓮身子又是一顫，激動的拚命搖頭：“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是嗎？”齊嬤嬤接道慧娘遞過來的眼神，走到白蓮身邊蹲下，替慧娘問道：“你剛陷害了侯爺，第二天一大早，曾誠就不見了。怎麽會那麽巧？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你讓人殺了他！”
白蓮眼裏閃過驚恐，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實現她富貴榮華的美夢罷了，眼看美夢就要實現了，這一下子就要變成殺人犯了！
“不，不是奴婢......”過度驚嚇後，白蓮竟然恢複了清醒，“少夫人，奴婢不過是個三等丫鬟，平日裏連廚房都沒有出過，更別說出府了，又怎麽能出府殺人呢？”
齊嬤嬤見白蓮竟然如此機智，眼神一閃，嘲諷道：“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我沒說人是你殺的，或者是你買凶殺人？”
白蓮還想反駁，齊嬤嬤卻沒有再給她說下去的機會：“剛才少夫人就說了，你是受人指使陷害侯爺的，自然那指使你的人要替你鋪好路，殺人滅口啊！不過，我們少夫人仁慈想要讓我提醒你，你可要想清楚，曾誠不過是個無辜之人，那幕後之人都能把他殺了，而你替他做了事情。有了他的把柄，他不會殺你滅口嗎？”
白蓮聽了齊嬤嬤的話，眼睛就不停的亂轉，顯然心裏已經開始慌了。
慧娘趁熱打鐵。接著齊嬤嬤的話道：“白蓮，我想問你，曾誠隻送了你這些東西嗎，有沒有送過你其他東西，或者說還有沒有別人給你送過東西，比如銀錢之類的。”
白蓮倏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慧娘。
慧娘淡然的回視白蓮。看到她的瞳孔急劇收縮，顯然是害怕的極致的表現。
慧娘見狀幹脆說的更清楚些，“白蓮，我知道的比你認為的要多得多，你為什麽不想想我為什麽一口咬定有人指使你，難道真的隻是我想除掉你嗎？”
慧娘的聲音如在白蓮的耳畔輕聲低語，溫和細膩：“你想的太簡單了，當家主母要打發甚至打死一個賤籍丫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我現在坐在這裏問你話，不過是看著侯夫人的麵兒而且我不想在我懷著孩子的時候。府裏有血腥。這才想給你爭取一條活路。可是你自己不想要，那誰都救不了你！你不會真以為像外麵傳的那樣，因為侯夫人和侯爺還念著你的好，才訓斥我吧？”
“一個從小就不安分，想著怕主子床的丫頭，侯夫人和侯爺都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怎麽會還想著她？”
“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慧娘的話已經完全擾亂了白蓮的心，她此時心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改怎麽做才好！
她雖然不知道慧娘的話是不是唬她，但是她知道慧娘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當家主母，打發或者打死一個賤籍丫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犯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而且她更不知道，侯夫人和侯爺竟然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了少夫人。
他們可是一直當這個是禁忌和恥辱，提都不願意提的。
她此時才明白，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個死局。無論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死！
自己唯一的生機，好像就是那個人！
可是她該怎麽做，才能擺脫這種困境！
少夫人剛才那話裏的意思，她好像知道了什麽，更有可能。她已經搜到自己藏匿的東西了。
她不敢保證如果少夫人找到了東西，能不能把那人找出來！
白蓮腦子裏一片混沌黑暗，就在她拚命的尋找出路的時候，守在門外的野菱突然進來湊在碧蘇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
碧蘇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地對慧娘道：“少夫人，侯爺派了小廝過來才傳話。”
“帶他去外間！”慧娘低低吩咐，碧蘇聞言點頭應是，告訴了野菱。
慧娘站起身來，碧蘇上前攙著她。
“白蓮姑娘在這裏好好想想吧，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說著慧娘朝門外走去，走了兩步，她有頓住腳，不回頭的說道：“對了，如果你肯說實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我還能勸侯爺成全你，給你個名分！”
白蓮聞言轉身驚疑的望著慧娘那遙不可及的背影。
碧蘇和齊嬤嬤更是一臉的驚訝。
慧娘頓了頓又說了句：“一個通房的名分，我還是給得起的！”
說完，就慢慢的走出了宴息處。
一出了宴息處，碧蘇就迫不及待的問：“少夫人，難道您真的還想讓她做通房？”
慧娘彎了彎嘴角道：“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侯爺提早是要給她名分的，還不如我先提出來。”
碧蘇瞪大了眼睛看著慧娘，不可置信道：“難道，難道侯爺真的跟......”
慧娘伸手敲了敲碧蘇的腦門兒，嗔道：“胡說八道什麽呢，有些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更不能讓你知道了，你這小管家婆就少操心了！”
碧蘇聞言隻能把閉了嘴，但是一顆心就如貓抓似的又癢又憋，實在是難受！
外間裏，慧娘一眼就看到來傳信兒的竟然是多福。
多福先是恭敬的給慧娘行了禮，然後在看到慧娘身邊的碧蘇時，胖胖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朵紅暈，那雙平日裏精光閃爍的小眼睛，更是閃過一道奇亮無比光芒。
碧蘇老老實實的站在慧娘身邊，偷偷的瞪了多福一眼。
多福訕訕的撓了撓頭。
慧娘就當沒看到他們倆的小動作。直接在墊了錦墊的圈椅上坐了下來。
屋裏以野菱為首的小丫頭們看了‘大姐頭’的笑話兒，為了防止‘報複’都很識趣兒低了頭。
多福對你碧蘇有意，慧娘也是最近才看出來。
因為多福總是有意無意的搶往內院來的差事。
而且吳嬤嬤隨著侯夫人來看慧娘的時候，也是有意無意的拉著碧蘇說話。
不過。慧娘倒是不知道碧蘇是什麽個意思。
碧蘇每次都是大大咧咧的，即便有時你說的明白一些，她也總是把話繞了過去。
多了幾次，慧娘她們就不再提。
慧娘收回心神，笑著問多福：“侯爺有什麽話還讓你親自跑一趟！”
多福笑眯眯的回道：“少夫人，侯爺回府了。但是今兒他有急事兒，要在你外書房處理公務，中午就不回來用膳了，讓小的過來告訴少夫人一聲，省的您擔心！”
慧娘聞言點了點頭。
她覺得趙弘毅這事兒有點多此一舉。
即便他不回來說，待會兒她也會派了丫頭過去問話，然後讓人把膳食給他送過去。
即便他們正在‘吵架’，但是妻子該做的事情卻是不能少的！
她突然心裏一動，試探的問多福：“侯爺這會兒在做什麽？”
多福遲疑的看了看四周。
慧娘會意，對碧蘇使了個眼色。
碧蘇就擺手讓野菱帶著丫鬟們都退了下去。隻留了碧蘇自己。
然後多福才有些鄭重的道：“侯爺一回府就派人去叫段護衛，好像是有話要問，然後就派了小的還給少夫人您傳信兒。”
慧娘聞言心裏更是莫名。
“還有嗎？段護衛可是段鬆澤？”慧娘不由問道。
多福搖頭：“沒有了，小的過來的時候，段護衛進了書房。”
然後又道：“段護衛正是段鬆澤。”
他招了段鬆澤說話有什麽不能好隱瞞的，竟然要避了丫鬟們。
突然。慧娘想到什麽，臉色不由一變。
“侯爺回府之前，見了誰？”
慧娘連忙問道。
多福聞言，有些為難的看了慧娘一眼，又看了碧蘇一眼。
慧娘就明白，她越矩了。
她擺了擺手讓多福退下了。
慧娘坐在圈椅上若有所思，卻沒注意到碧蘇有些微微的失神。
半晌後，慧娘從圈椅上站起來，往宴息處走，卻感覺碧蘇沒有跟上來。
她不由回頭望去。見碧蘇不知道皺了眉在想什麽。
“碧蘇，想什麽呢，人都走了！”
慧娘不由得微微調笑道。
“少夫人......”
碧蘇聽到慧娘的聲音，有些羞窘的跺了跺腳，還是跑過來扶著慧娘
慧娘很識相的就閉了嘴。卻發現碧蘇有些欲言又止。
走道宴息處門前，碧蘇還是遲疑的問慧娘：“少夫人，您說多福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慧娘腳步一頓，然後才若無其事的道：“那天晚上畢竟是段護衛當值，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多少都有責任的！”
碧蘇聞言點了點頭，卻又覺得那裏不對勁兒。
即便是這樣，那也沒有必要避著眾人啊！
而且少夫人打聽侯爺的事兒，多福卻沒有回答。
她很清楚的注意到多福看了她一眼。
這說明，這事兒不能讓少夫人之外的人知道。
顯然不可能僅僅是失職的事情。
她腦子裏突然閃過那張憨憨的有些傻有些笨的笑臉，不由得心裏一慌。
慧娘掃了一眼碧蘇，沒有再說什麽，直接進了宴席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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