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的日子過的很快,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身邊的人不是被調離就是升職,最不濟的複原後也能有一個好工作。


    總以為各方麵都出色的自己,終能有被提拔的機會,哪怕做一個小小的班長也好。


    可她還是幼稚了,早年的劣跡斑斑早就寫入她的檔案,特別是綁架自家表妹的事件,讓人不齒到了極點。


    更何況大院的知情人都知道,如果沒有這個玉書媽媽的努力,他們家裏那會有現在這麽風光。


    所以,哪怕自己現在為國捐軀了,人家也隻不過輕描淡寫的說一句,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自尊心極強的自己申請退伍了,既然待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出頭的機會,那還不如另辟新境。


    她要求分配到外市,隻有到了遠離京城的外市,她就能重新來過。


    上麵的人還是給了嚴大強的麵子,把自己分配到了外市的一個單位,擔任車間裏的一個女工。


    女工就女工吧,反正家裏人都當她死了,除了奶奶偶爾會偷偷寄一點吃的用的之外,連父母都銷聲匿跡了。


    平時也就罷了,節假日就比較難熬了,每逢佳節倍思親,可自己已經沒有親人可以思念了。


    就在她空虛寂寞的時候,有人伸出了援助的手,當時的自己還以為那是一支橄欖枝。


    可等她跟人家不明不白的睡在一起後,才知道自己竟然做了一個可恥的三兒。


    她始終記得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鳥兒都在枝頭歡唱,似乎慶祝她終於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可好夢轉眼就被外麵的嘈雜給打破,當好幾個成年人撞破房門衝進來的時候,自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渾身赤裸的被人從被窩裏拖了出來,拳頭如雨點般的打了下來。


    好在自己軍營裏的日子不是白過的,幾個回合就把那些人給撂倒了。


    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梳好頭發,才金刀大馬的坐下,喝問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麽。


    一個女人手指著躲在被窩裏不敢出聲的男人說道:“他是我男人,跟我生了一個閨女的男人。”


    自己被嚇了一大跳,一隻手抓住這個男人的頭發,一隻手指著地上坐著的女人,這是真的。


    男人躲避的眼神已經說明白了一切,自己恨得咬牙切齒,一連甩了好幾個巴掌過去。


    自己是少將的孫女,是堂堂建築業大老板的閨女,怎麽可能去做人家的小三。


    這個底線自己是絕對不會踩的,她當即離開了這個人的家,自我安慰,酒後失身,不必當真。


    哪裏想到就這麽一次,肚子裏卻揣了一個娃,當時的自己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傷心。


    婚前有孕,肯定會被單位開除,如果被單位開除,就意味著她沒有地方住,沒有經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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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把孩子打掉,又需要結婚證明,可她哪裏去弄結婚證明。


    實在沒有辦法的她,隻能再去找那個渣男,她的目的就是一個,想辦法弄一個假證明,隻要把肚子裏的那塊肉弄掉就好。


    那個渣男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可一轉眼廠裏謠言四處飛起,都在傳她如何不知廉恥的亂搞男女關係。


    當她被保衛科的人押送到廠辦時,才知道自己被人說成了賣身女,肚子裏的那塊肉就是她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的罪證。


    當時的自己簡直想要破口大罵,可還未等到她開口,廠辦的人一句話就將她打入了死牢。


    “聽說她還讓流氓綁架她的表妹,想要破了表妹的身子,你們說這個人是不是太惡毒了。”


    原來人是不能犯錯誤的,尤其是這種下三濫的錯誤,隻要一犯,那就再也擺脫不了這個枷鎖了。


    廠辦的人做事很利索,直接把她扭送公安,還當場把她開除了。


    公安同誌把她拘留了起來,讓她寫出跟那幾個混混有來往。


    這個時候的自己絕望了,她知道錯了,真的錯的太離譜,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命來償還一切。


    一把牙刷柄被她磨出了尖利的三角,隻要一劃,隻要一劃,那就結束了。


    血從脖頸處流了出來,邊上的人嚇得尖叫了起來,終於有人過來了。


    飄離出來的靈魂看到了二個熟悉的人,葉玉書和葉天如。


    葉天如甚至狠狠的告訴那些公安:“如果我姐有什麽事情,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葉玉書第一個衝了進來,抱起了躺在地上的自己:


    “嚴燃,你這個傻子,有事情為啥不回家,放心,那個渣男被我們關起來了。”


    就這短短的一句話,自己覺得這條命丟得值,她好想對著玉書說一句對不起。


    可靈魂已經離體的肉體,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原來玉書他們一直關心著自己,並沒有真的丟棄自己。


    嚴燃的眼淚掉了下來,這個夢好可怕,肯定是上天給自己的一個機會,讓她重新再來。


    “小六斤,你醒了啊,哪裏不舒服?”翠花就坐在床邊,發現嚴燃在流淚。


    “小奶奶,我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嚴燃開口說道。


    “哦,那你得忍著點,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喝清水,小奶給你弄點水喝好不好?”翠花轉身去拿水壺。


    嚴燃點頭,一根管子塞入了她的嘴,那溫熱的水吸進了嘴裏,帶著一絲絲的甜味。


    “小奶,你放了糖了。”嚴燃問。


    “是啊,你現在嘴裏肯定沒有味道,放點糖讓你舒服點。”翠花笑眯眯的回答。


    “小奶,我要欺負玉書,你還對我這麽好。”嚴燃不明白。


    翠花搖頭歎氣:“小六斤啊,小奶老實告訴你,小奶也很生氣,可你到底也是個孩子,要怪也要怪你奶。”


    薛瑛坐在邊上沒有出聲,小六斤從出生到現在,都是她一手帶大的。


    隻要看到小六斤笑,自己連心都能給出去,實在是小六斤長得太像愛國了。


    現在愛國已經回來了,可她對小六斤的愛也收不回來了,這才導致小姑娘無法無天的性子。


    “翠花,我不會帶孩子,要不,交給你吧。”薛瑛想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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