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和宋徽宗兩個人被阿寶放了以後便趕忙離開了,而遠距離保護他們的暗衛也跟了過來,秦允明看著被宋徽宗訊的像是孫子一樣的暗衛們暗暗搖頭,這些人似乎有些過於古板了,雖然宋徽宗讓他們遠遠的跟著保護但以他們的武功不讓宋徽宗知道隱藏在暗處保護應該不是難事,可他們的腦子偏偏轉不過來這個彎彎,害的宋徽宗和自己差點見了閻羅王。//高速更新//


    宋徽宗對於自己被‘綁架’這個事情很是耿耿於懷,為了出了自己心裏那口悶氣,宋徽宗想要叫來這個村子的府尹,讓他把那個潘氏和大漢繩之於法,但秦允明覺得既然自己和宋徽宗是來遊山玩水的便不方便透漏他們的身份,一旦有人知曉了他們的身份那麽在去江南遊玩的路上便會多出許多的危險。


    可是,此時宋徽宗又偏偏咽不下這口惡氣,思來想去,秦允明忽然想起來張三和李四這兩個地頭蛇。


    “皇上,既然您始終咽不下這口惡氣,那麽就交給大郎來處理如何?”秦允明看著宋徽宗很是恭敬的說道,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或是因為出遊而不想要引人注目,秦允明和宋徽宗彼此兄弟相稱呼,也不需要拘泥於禮節,但是此時宋徽宗嫣然是一副天子的派頭,秦允明便要恪守自己身為臣子的規矩了。


    “哦?大郎有什麽好辦法收拾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宋徽宗看著秦允明問道。


    “嗬嗬,不知皇上是否還記得張三和李四這兩個男人?”秦允明很是儒雅的說道,


    “那兩個潑皮無賴?”宋徽宗想起張三和李四的樣子以後眉頭微皺似乎很是瞧不起這樣的人。


    好色之人其實也是分個三六九等的,譬如宋徽宗就屬於風流而不下流,但又處處留情的人,而那張三和李四明顯屬於風流又下流的潑皮。自喻君子又完全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宋徽宗怎麽可能看的上這樣的人呢?


    “正是,其實我們可以這樣...然後在這樣....”秦允明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宋徽宗之後便得到了宋徽宗的讚許,接下來的事情也都按照秦允明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了起來。


    首先,秦允明派了一個暗衛去把留下名號和地址的張三李四兩兄弟找了過來,而後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為自己合演一出好戲...


    次日。那原本總是一片祥和的大綱家中,竟然一大早便傳出了女人的哭聲,細細聽來竟然是那人人稱讚為賢妻良母的阿寶的聲音。


    “當家的。我是什麽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本以為這個婆娘是一個好的,沒有想到竟然讓你去幹些作奸犯科的事情,當家的,我是為了你好啊!”阿寶跪在大綱的腳邊低聲哭泣說道。她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快的就連心思縝密,城府極深的潘氏也沒能瞧見。


    “呦,當家的?我看你這個女人可是沒有把阿綱當成你的當家的啊!要是你把大綱當成大家的話,你怎麽會連和大綱商量都不商量就把那兩個人給放走了呢?”潘氏一看大綱的神情開始猶豫,趕緊對著阿寶說道。


    “阿寶你為什麽要把那兩人給放走呢?”大綱神色很是複雜的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發妻說道。他和阿寶生活了那麽多年怎麽會不了解她的性格,她什麽事情都會先從自己這裏想,就是家裏的雞下個蛋也要放進自己碗裏的,這樣一個女人又怎麽會害自己呢?


    “當家的,你又沒有想過你勒索了那兩個人錢財以後的事情?”阿寶看著大綱因為她的話而微微愣神忽然很是失望,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總是顧前不顧後的,他又怎麽會想到這些事情呢?


    阿寶看著這個自己愛了那麽久的男人忽然微微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當家的。如果隻是我們一家兩口。你怎麽做我阿寶都是不會說一個不字的,就是陪著你上刀山下油鍋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可是現在我們不是兩個人,我們還有孩子啊,阿寶和二寶現在還在私塾裏讀書,你難道就忍心斷送他們的未來。斷送他們的前程嗎?”


    “大寶二寶...”因為阿寶的話,大綱忽然想起了自己拿兩個聰明伶俐的兒子眼中的


    猶豫更甚了。是啊,他犯了事情可以躲起來。但是他的孩子們要怎麽辦?他們還小難道要和自己一輩子東躲西藏的過日子嗎?


    “阿寶你不要把自己的孩子當成你的借口好嗎?如果大綱有了錢才,就可以給大寶和二寶最好的,甚至可以讓先生單獨教授他們學問!”潘氏看著大綱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裏雖然很是鄙視但麵上卻沒有漏出一點,她先是打斷了阿寶的話而後慢慢抓起了大綱的手說道:“大綱,其實我讓你抓住那兩個人也是為了咱們的將來,難道你想要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個小村莊嗎?難道你就不想要走出這裏去外麵看看嘛?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喜歡種田務農,你喜歡的是那些文雅的東西,既然如此又為什麽要強迫自己做自己完全不喜歡的事情呢?”潘氏用自己的一雙美眸注視著大綱的虎眼,俗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大綱這樣的一個狗熊呢?


    大綱那本搖擺不定的心似乎又被潘氏的幾句話給定了下來。


    “阿花,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似乎沒有人比我更加的了解,我本以為你經曆了那麽多心性有所改變的,但是沒有想到你依舊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和你娘親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就連帶著性子也是一個樣!”阿寶對著潘氏的位置恨恨的說道,她不明白這個自己一直愛著的男人怎的就這樣糊塗,被阿花這樣一個女人完全玩弄於鼓掌之中呢?


    “大綱,你看她說的這是什麽!?你也知道的,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我的娘親我早就和你...我也不會和那個潘家的兒郎一起,落得今天這幅田地。”潘氏忽然哭了起來,因為容貌美豔使得她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和阿寶很是不同。


    阿寶其實長得雖然不及阿花美豔,但也是一個小家碧玉,長得也是秀氣可愛。但因為生活所迫和歲月的洗禮使得她衰老的很快,不但頭發白了許多,麵黃肌瘦。連帶著眼角的皺眉也那樣的顯眼。


    “阿花末哭!阿寶你看你在說些什麽?!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誰是什麽樣子的人難道你還不了解嗎?你怎麽可以這麽說阿花!”大綱看著如同一隻受傷了的小貓兒一般偎依在自己懷裏的潘氏心疼不已,從兒時他就喜歡這個長得精致漂亮的娃娃,長大了那喜歡的感覺慢慢變了味道。升級升了濃濃的愛意,可是天不遂人願,使得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終究沒有走到一起。


    “哼,就是因為一起長大我才對阿花這樣的了解!從小她便是一個心機重的,我就是不知道在她那裏吃了多少暗虧。大綱你怎麽還沒有明白,阿花根本就不愛你她的心中愛的隻有她自己啊!”阿寶痛心疾首的對著大綱說道。


    “阿寶你在胡說什麽?!”大綱聽了以後很是憤怒的對著阿寶吼道,他的眼睛變得通紅很是駭人,就連偎依在他懷裏的潘氏也被嚇了一大跳。


    “怎麽,大綱你是惱羞成怒了嗎?其實也應該也是早就有所察覺了吧,要是阿花不是刻意為之的話,她怎麽會認識鎮上的潘家公子?又怎麽會嫁入那樣的書香門第?”其實真相就像是被一層紙護著,誰也不願意同開他。但是此時阿寶卻是做了那個說出真相的人。


    “大綱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大綱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啊。”阿花聽了阿寶的話以後很是焦急,生怕大綱因為這個女人的話而懷疑自己,現在潘氏根本就沒有過活的本事,完全靠著大綱才得以生存,而且她還帶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拖油瓶,即使她長的很是美豔依舊不會嫁入一個好人家了。既然如此要不她也不會像借著綁架秦允明和宋徽宗兩個人狠狠的撈一筆。


    雖然,潘氏心裏很明白大綱地她的感情卻是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就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優柔寡斷和猶豫不定,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要靠著一個女人養。潘氏可不認為自己能養得起大綱這個大漢。


    她要是能養活人家的話也就不會跑到這個地方和阿寶爭‘男人’了,雖然她並不是想要真的爭奪這個和她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男人。


    “哼,公道自在人心,當家的你喜歡耍棋,每日早出晚歸和那些個公子哥們玩的不亦樂乎,奴家可有半句怨言?咱們家剩下的那幾塊田裏還不都是奴家一個人操持打理?奴家也不曾和當家的埋怨過半句,可是如果當家的你非要為了這樣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而走上錯路,奴家是萬萬不會支持的!”阿寶說的痛心疾首,她現在的樣子哪裏像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分明就是一個差不多五十歲光景的樣子啊,她成了這幅樣子還不是為了操持這個家嘛?


    “哼,你現在把這些說出來不就是等於在埋怨大綱嗎?”潘氏故意曲解阿寶的話說道,她和大綱是一起長大的,對這個男人很是了解,隻要自己耍些手段,她就不信自己都不夠阿寶這個黃臉婆娘!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讓我清靜清靜,好好想想!”大綱此時心裏亂極了,他其實對阿花當年嫁入潘家的事情也是頗感疑惑的,現在阿寶說了出來他的心似乎又一次驚起來駭浪,都說一個女人是三百隻鴨子,現在爭吵著的阿花和阿寶無疑就是六百隻還是瓜瓜亂叫的六百隻鴨子。


    就在大綱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他們家的破舊木門杯人踹開了,原來是那張三李四兩兄弟。


    “你們這兩個破皮竟然踹壞人家的門板硬生生的闖進了別人的家裏,天下還有沒有王法?!”大綱在看見這兩個人以後便是一驚,但很快便鼓起了自己的勇氣對著這兩個人喊道,可是誰知,他剛剛喊完就看見張三李四兩個人身後竟然還有幾個穿著衙門官服的衙役。


    “嘿嘿,你這廝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說大爺我們是潑皮,我看你是獲得膩歪了不是?你身後那潘氏婆娘欠了我們的銀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的我們還不能來了?”張三明顯就是要比李四能說的多。並且一看就能看出來張三是頭頭。


    “奴家可不記得自己欠了你們銀兩!”潘氏看見張三和李四這兩個家夥就覺得自己腦袋疼,當初要不是為了做個樣子給街坊鄰裏看看,她又怎麽會惹上這兩個殺星?


    “小娘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白紙黑字寫的你欠了我們的銀錢怎的不算數呢?”李四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放屁!明明那日兩個官人已經幫著阿花把錢換給了你們這兩個潑皮今日怎麽又來鬧事!”大綱對著她們吼道。


    “有官爺作證,錢確實是還了的,但是那兩位官人又給要了回去,說是被你們逼的才那樣做的。但是人家心地善良不願意和你們這些人計較,但是我們兄弟可是吃的這碗飯啊,我們想不計較但是也是無奈啊。”張三很是幸災樂禍的說道,其實這個潘氏和這家人是怎麽樣的人別人不了解但是他張三可是清楚的很啊,你問為什麽?


    如果地頭蛇都不清楚自己這個一畝三分地的事情那還叫什麽地頭蛇?


    這個潘氏不說。她的娘親本是不知從哪來的說是逃難的,但是張三可不信,這樣的良家女子怎麽會勾引人家的老公?聽老人們說那股子媚勁分明就是一個勾欄院子裏逃出來的。


    這個潘氏好的沒有,她娘親那點手段她可是學了一個透徹,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以自己那樣的名聲愣是給嫁進了潘家那樣的書香門第!


    不但在那樣的人家混的個風生水起還生下了一個娃娃,雖說是個女娃娃,但是她的丈夫卻是依舊對她很是寵愛不說。連個小的也是沒有那得。還把她給服了正,要是沒給個手段設麽的,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行嗎?


    至於大綱這個家夥倒是長了一副結實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慫貨,明明沒什麽本事家底也是窮的但是就是喜歡那些公子哥們喜歡的玩意。


    讓自己的妻子養活著自己,那不就是吃軟飯嗎?張三雖然做的也不是什麽這個當的。但是他還是看不起這樣的漢子。


    想到了這裏,張三看向大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輕蔑。也不知是怎的,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娶了一個阿寶那樣屋裏屋外一把手的妻子!


    張三又看向了阿寶。想當年這個女人雖然沒有阿花那個女人美豔動人,但是也是村子裏麵有名的小美人啊,怎麽現在跟了大綱就愣是給弄成了今天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呢?


    “大綱,既然那兩位官人也不想要追究了那麽就讓他們把潘氏給帶走吧。”阿寶本來一直叫這個和自己差不多一起長大的女子阿花的,但是現在卻是改成了潘氏明顯是想要和這個女人劃清界限的。


    “這......”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燕青虧,但是要是讓他看著阿花被這兩個潑皮帶走,大綱是實在難受的很。


    “大綱!難道你要看著我被他們給推進火坑嗎?大綱!”潘氏一看事情現在對自己合適不利更加的怨恨阿寶,但同時又知道隻有大綱此時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趕緊向著人家求救,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大綱的幫助。


    但是她怎知,當初的時候阿寶才是那個首先提出來要救她的“恩人”,而大綱卻是舍不得那幾口糧食不肯相救的。


    現在這個樣子尤其是大綱這個外強中幹的家夥可以控製的?大綱看著平時讓自己愛得不能自已的潘氏忽然別過了臉去!


    潘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萬萬沒想到大綱就然會對自己就死不救!


    “哈哈,既然你不願意救這個婆娘,那麽我們兄弟就把她帶走了。”李四其實一直都對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見潘氏馬上就要變成自己和自己兄長的囊中之物了,他的口水都快要忍不住流下來了。


    這就是像是一場鬧劇,開始的莫名其妙,結束的也很莫名其妙,那個潘氏被帶走以後,她的女兒一直遠遠的追了很久後來不小心滑倒摔倒磕了腦子像是失去了記憶一般,並被張三和李四兩個家夥給人家當了丫鬟,至於大綱則被充軍聽說後來死在了軍營裏,而阿寶則帶著孩子不知去向。當然這些都隻是後話了。


    張三和李四兩兄弟在幫助了秦允明和宋徽宗以後便把自己兄弟們搜到的一些隨身物品給了秦允明,而秦允明看了以後便很是凝重起來,他隻是對潘家人到底為什麽出事很是好奇。問起原來說是一場意外又好像不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家怎麽就沒了音信,全家似乎隻有潘氏母女給活了下來。


    而秦允明把東西交給了宋徽宗以後,宋徽宗也很是擔心了起來並且結束了還沒有開始了的江南之行。原來那個東西竟然是一張寫滿了不知是哪個民族的字體書信。


    秦允明記得他上回看見這個似乎已經是在宋徽宗還是端王的時候了,這個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也就是金人們的書信,而潘家人很有可能是因為了什麽事情被人家給全家滅口了,隻是不知道那個潘氏是怎麽活了下來的......


    第二日,秦允明拖著疲憊的身軀和無神的腦袋起床了。早早的被水瑤拉了起來,因為是鄉試的大日子,趕巧蒼山縣就連都城不遠,在蒼山縣中也設立了一個考場,而北橋鎮就是蒼山縣的中心,考場就設立在北橋鎮,如果不是此時秦允明剛好就在北橋鎮,要是在蒼山縣的偏遠地區。估計在鄉試的前五日就必須趕過來。不然絕對趕不上。


    秦允明被水瑤挖了起來,心裏一直在臭罵那四個少婦,娘的,穿越到這個年代數月積累下來的精華,竟然一日就被這四個娘們給刮走了,搞得自己什麽一身的腰酸背疼。一點精神也沒有,一會的鄉試可怎麽辦。


    聽水瑤對自己說。早在三年前自己以優異的成績取得了秀才的身份,這不三年後第一次參加鄉試。水瑤與自己都充滿了期待,但是水瑤更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自己卻一點信心也沒有,鄉試可是正式的科舉,不是秦允明兩首打油詩可以蒙過去的,不報太大的期望,秦允明吃完了早餐就趕往了北橋鎮中心的考場去了。


    到達考場的時候已經是人滿為患,就如同早晨菜市場買菜的人一般,秦允明在後世見到的春運也不過如此,難道仕途在這個時代真的是如此熱門嗎?也對,後世的公務員不就是萬人爭一個崗位嗎。


    看到這些如假包換的學子們,秦允明這個冒牌貨木然了,在來之前,心裏還存有幾分僥幸,不過看到在場的數千學子,競相擁擠的場麵,他的心裏好幾次都打了退堂鼓,但是一想到水瑤,他就咬咬牙,硬著頭皮,等待著鄉試的開始。


    一聲鍾聲響起,考生們憑借著自己的身份牌依次進入了考場,秦允明的身份牌是蘇東升給弄的,他本來還怕蘇東升弄的這塊是山寨貨,直到順利的進入了考場,心裏才定了下來。


    開考前,考官認認真真的介紹了考場規則和考試的時間,秦允明一聽,頓時懵了,一共考三場,一場三日,總的要九日,第一場考四書五經,第二場考策問,第三場才是詩賦。


    四書五經就是秦允明前世留下的那些昏黃的書籍,雖然小學初中的時候有學過一些論語的摘要,不過那也是簡體版的,這些日子雖然教那些小孩子也學到了一些,不過遠遠不夠用。


    而策問具體的是個啥東西,秦允明一無所知,如果顧名思義的話,應該是考官向考生提一個難題,後向考生問策,如果是這樣的話,憑秦允明後世的閱曆,倒是知識博雜,雖多但不精,他下定決心,胡謅一番或許還能唬住這些考官。


    而詩賦方麵的就是秦允明比較拿手的,為了這次的鄉試,他還特別的回憶起了宋代後的一些詩詞,興許還能用得上。


    鄉試正式開始了,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開始作答,秦允明有樣學樣,將筆墨放在了考桌上,掀開試卷的時候,他再次傻眼了,試卷空空如也,一個字都木有找到,也不知道試題是什麽,不過剛才考官說第一場考四書五經。那麽肯定是要考生寫出個人博覽四書五經後的個人感想。


    秦允明的右手發抖的拿起了毛筆,正欲準備作答,突然兩個考生被拖了出去。秦允明轉頭一看,尼瑪,考試作弊傳紙條,弱爆了!秦允明對於這種手段極為的鄙視。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木有。


    秦允明不禁想起了後世的千百次考試中,作弊的手段五花八門,傳紙條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早就不用了,因為這種辦法最土,最容易被發現。一被抓住就人贓俱獲。


    “陳進男和李晚生兩位考生作弊,已經被拖出考場,此二生貶為庶人,永世不得入仕!”在兩人被拖出去以後,主考官憤憤然的宣布了對此二人的懲罰決定,以敲擊在場的其他考生,莫要學他們一般。


    秦允明一聽到這個決定,冷汗不禁冒了出來。這科考還真他娘的嚴厲。一次作弊就決定了他的終生,不像後世的考試那般,作弊多少次都沒事,即使高考作弊被抓,那大不了這次算玩完,明年找找關係接著來不就得了。


    秦允明暗罵剛才那兩人愚蠢。連他娘的作弊都不會,想著想著。秦允明不禁出了神,回想起後世因為作弊鬧出的笑話。


    秦允明上的是英語專業。在這個專業,男生可是比國寶還稀有,全班三十八人,三十一個是女的,隻有七個男的,一個宿舍八人都還湊不齊,七人經常看著宿舍裏的那張空床發呆,為什麽學校寧願讓這張床空著,也不隨便叫個女生過來住呢?每次一說完,七人都無恥的哈哈大笑。


    說到作弊,那秦允明碰到的可就多了,特別是大考的時候,全班的女生都不約而同的穿上了超短裙,搞得每次考試的時候,七位男生都走神,經常做兩題就回頭瞅瞅,經常都有裙底風光看,每次考完試,七人一回到宿舍,立馬就談論誰誰誰今日穿的是什麽顏色的小內內,那個胖子更無恥,在交卷的時候,整張卷子都濕漉漉的,那是看著看著流口水給弄濕的。


    這些女生可精著呢,每次都把答案抄滿了兩大腿,短裙一掀一目了然,刷刷就寫上去了,老師一回頭,短裙一拉,既方便又安全,當然安全是一方麵的,七個色狼就是會爭分奪秒,裙子一掀,七人齊齊回頭,太他娘的爽了。


    七個男生每次都被安排在同一排,當然都是老師的特意安排,七個當中就秦允明成績比較好一點,一般都是秦允明坐在第一桌,然後胖子第二個,每一次秦允明做完一題就故意側身,然後一個一個的把答案傳下去,有一次胖子看錯上下題了,把答案抄錯了,後麵全軍覆沒,胖子因此被罰請一頓飯。


    這次以後,大家對胖子都不放心了,就讓秦允明坐第二桌,把胖子換到了第一桌,但是胖子也怕自己沒得抄啊,所以秦允明給他支了一招,叫他帶鏡子,不用回頭,隻要照照鏡子就能看到,誰知道這個胖子這麽蠢,其中有一題竟然把b給寫反了,這個成為了全年段的笑柄,其他六人都覺得跟他一個宿舍一個班級特丟臉,你丫的,大學是怎麽考上來的。


    “喂,這位同學醒醒,怎麽在考場上出神了。”主考官看到秦允明一直在發呆,偶爾還在傻笑,立馬過來叫醒了他。


    “哦,我在思考呢。”秦允明趕忙回過神來,認真的想著要怎麽解答。


    可是想來想去腦子裏的內容不夠,想了也白想,為今之計,也隻有把自己記得的給整合一下,用犀利的整合能力將這些給他連續在一起,弄出一個鮮明的思想出來才是,還在秦允明在後世好歹當了幾年的經理,這整合的能力不能說很強,但是就整合這些有限的知識那還是夠用的。


    孔子的思想無非就是不分貴賤,人人都能接受教育,再者就是要因材施教,最重要的就是體現仁善,提倡帝王要仁政待民,反對苛政或者暴政,仁者,以德治天下,以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充分顯示了這一點。


    而孟子是將孔子的思想傳承,並且將孔子的一些思想更加的具體話,具體顯示了內聖,由現實的自己往理想的自己發展,不斷的提高自身內在的品德,所謂的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便是這個道理,秦允明差點把取義寫成起義,額頭上的冷汗不禁滴落了下來。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才穿越過來數月,差點因為一字之差,又要死一次。


    而大學他根本也沒讀過幾個字。不過電視上不是經常都有書生念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秦允明刷刷的就寫了下去,後麵隨便胡謅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什麽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國家應內聖外王。文治主政,軍治佐之,對內仁治,對外不可愚仁,什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揚我華夏之國威。反正能想到的秦允明全都給整合進去了。


    至於民,秦允明可不敢亂說,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民弱則國衰,民盛則國強。稅賦取之於民,就當用之於民。此乃矛盾之循環。


    秦允明再不懂這些古文,他也不會傻到說。什麽還政於民,他再不懂也知道這話不能說,要是說了,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最後他加上了一點,是他自己的觀點,對民仁治,也需愚民之策,愚民不是愚弄,而是教化,隻要民眾豐衣足食,再加與教化,則天下之民必當臣服我朝之治。


    秦允明渾渾噩噩的在考場內度過了三天,這第一場算是考完了,我x,憋了三天才憋出千來個字,真是弱爆了,也不去管它,據說明日就會公布進入第二場考試學子的名單,秦允明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麽這個朝代的鄉試跟其他朝代的不大一樣,還搞個淘汰製的出來,不過隨後想想也是,人數那麽多,隻能擇優,如果讓每個人都繼續的話,對於考生和考官來說都是浪費時間。


    “唉吆,小妹妹“你輕點。”


    陳如意哼了一聲,手上的力度又叫了幾分,邊打邊道:“去你的,誰是小妹?。”


    “唉吆,我的娘也,疼死我了。


    秦允明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眉目清秀“挺文靜個一個小姑娘發起火來,居然比男人還蠻惡。”說著就動手,十足一個潑婦模樣。


    秦允明左閃右避,居然怎麽也躲不開,陳如意手中燒火棍像長了眼睛一樣,落在秦允明的屁股上,連續挨了好幾下,痛得直跳腳,但礙於這小娘皮的身份又不敢還手,心中惱怒也隻得無奈隻得抱頭鼠竄。


    陳如意還想追著打,旁邊分飯的婦人趕緊上前勸阻道:“如意算了吧!其實也不怪他,他這麽高大的一個人,又正是吃長飯的時侯,那點食物確是不夠吃。”


    小姑娘望著秦允明的背影依然有些憤憤然,哼了一聲道:“算你跑得快。卻是沒有再追究。”


    居然因為兩個麥餅被一個“小姑娘”胖揍了一頓,秦允明這會兒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他揉著屁股,心想:“這個土匪窩真不是久留之地,“我還是盡快將****弄回來,離開這裏為好。”


    回到住處,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周木匠也不知道在幹什麽還沒有回來,因為心情不好,秦允明草草洗了個澡,就早早上床躺著。他心裏尋思著,


    “這兩天已經打聽清楚,陳七當日帶回來的財物已經被”七當家和張金寶瓜分,還一些不能馬上變現的雜物’就和以往一樣扔進了倉庫。”


    按他想來,那些山賊絕不可能會認識****這種超前的物品,很有可能在他們瓜分其他錢銀之後;他的****就同其他雜物’一起扔進了庫房。


    現在得想辦法進庫房一趟把****拿回來,隻有這樣,自己這條小命才能有點保障。


    第二天,秦允明正睡得香,卻被周來旺叫醒,周來旺邊穿衣服邊道:“快起來;要是遲到,那些土匪頭子可沒有這麽好說話。”


    秦允明罵罵咧咧,穿了衣服,洗了把臉,就和周來旺出了門。


    一路上都是些睡眼惺忪的山賊嘍囉,沒辦法山寨的寨牆要修建,這些苦活累活山寨的當家們自然是不會親力親為的,自然是交給手下的嘍囉來完成。


    又幹了半天活,中午領飯食的時候,居然沒有見到陳如意,秦允明頗有些奇怪。


    他知道山寨西麵這一段寨牆是由陳七負責,陳七平時很少過問,平時都是他妹子陳如意幫忙管著,”不過陳七這個妹子也是潑辣得緊,小小年紀。一般的山嘍囉也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


    秦允明對這個,年齡和自己一般大的小丫頭,也頗有些頭疼;不來也好。省得這丫頭,對自己不依不饒的,秦允明心裏想著,“何“況今天他可沒有在這裏幹苦活的打算。


    照例在分發食物的草棚領了兩張饃饃。秦允明三兩口吃完,趁著幾個山賊頭目還在埋頭苦吃,對周木匠道:“你先幫我應付著”我很快就會回來。“


    周來旺知道他要做什麽,隻是小聲道;”你自己小心點,實在不行就算了。”


    秦允明點點頭。借著四周雜物的掩護向山中心行去在虎頭山除了幾個當家,其他山賊嘍羅所居住的大多都是茅草房。


    秦允明一路走來,時不時遇見一些山賊嘍羅,不過在山寨內部倒也無人來問他。”


    很快秦允明就接近山寨中心,山寨中最高大寬闊的自然就是大當家張金寶的住所,占地約有幾百平,全是木石結構,宅子門前還有幾個山賊看守宅子旁邊。就是倉庫。一間比張金寶住所小不了多少的屋子,裏麵儲存著山賊們擄掠來的米糧和其他一些物什,旁邊同樣也有幾個山賊看守。


    秦允明躲在暗處觀察了好半天,也沒有找著偷進去的機會。心中頗為鬱悶正想退去,以後再找機會。


    “忽然,倉庫旁邊。張金寶的住宅門大開,張金寶一群人的擁護下出了住所”。向山山寨外走去。”


    秦允明心中一動,止住動作。他雖然來了沒幾天,但也遠遠見過這個虎頭山大當家幾次,知道這大當家張金寶一般不外出做買賣,平時就躲在宅院內和幾個搶來的女人喧。淫,有時也會同一幫手下進山打獵。


    看著,張金寶等人走遠,秦允明又等了一會兒,果然,幾個嘍羅不知從那裏摸出一副骰子,五六個人聚在一起精會神賭起錢來。


    秦允明心中一喜,又耐著性子等幾個山賭得入了神,這才挨著牆根躡手躡腳摸了過去。


    倉庫門前掛了一副銅瑣,秦允明早有準備,從懷裏摸出一支預先削好的竹千輕輕捅了幾叮一聲輕響銅瑣應聲而開。


    “這種古代普通銅瑣對秦允明來說,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根本難不住他。”


    看了一眼一無所覺依然在聚精會神賭錢的山賊,秦允明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再反手把門關上。


    倉庫內頗為空曠,幾百平的空間用一些木料分開十幾個隔間”,其中胡亂堆放著一些糧米肉食幹貨。


    秦允明甚至還看到一些鏽跡斑斑的刀槍弓箭,也不知道這些山賊是從那裏搞來的。


    “東翻翻西找找,秦允明一路翻找了幾個隔間也沒見著陳七從自己手上拿走的那批財物不由得有些心情焦躁,正要到最裏麵幾個隔間尋找,忽然聽得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糟糕,有人來了!”


    秦允明嚇了一跳,連忙把翻得亂七八糟的物品整理了一下,免得讓人發覺。匆匆掃一眼屋內,見最裏麵的一個隔間,放著幾個兩三米長寬的大木箱,當下不及細想,便快步走了過去打開箱蓋鑽了入去。


    木箱裏不是空的,裏麵存放著一些做衣服的布匹麵料,秦允明剛躲藏好,腳步聲便到了門前,吱呀一聲個人推門走了進來。


    隻聽一個女聲道:“大當然家這些手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當值賭錢就算了,竟然連的庫房大門也不瑣。”


    這把聲音倒是耳熟,秦允明想了想便記起,正是昨日胖揍了他一頓的陳如意,陳七的妹子!


    秦允明心裏暗叫倒黴,沒想到這個凶殘小娘皮會跑到這裏來,秦允明心裏想,自己想多領兩張麥餅都要挨一頓打,要是被這小娘皮發現我偷入庫房,那不是殺了我都有可能?


    “佛爺保佑,可千萬不要被這個小潑婦發現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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