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一月有餘,從一開始的隻言片語,到而今洋洋灑灑的三十餘萬字,經曆的,不隻是盡心勞力的寫作,更多的也是本人對自我的修煉。


    因為作者本人,實在是一個缺乏恒心和耐力的死肥宅。


    寫作的快感,從孩童伴隨至今,不曾缺位,卻似曇花一現,維持不了許多時間。靈感迸發之時,碼字十小時不動,不知困乏。但若要持之以恒,每日為之,可歎世間誘惑繁多,實難忍。


    談回本文,以世實為背景藍圖,勾畫心中和記憶中的過往雲煙,實為不易。


    一個地方的興衰變遷,在大時代的發展演變中,實為滄海一粟,不足為道。但這段曆史的銘記,卻是吾等自負文人的天職所在。


    賒旗鎮,今社旗縣,從當年的天下四大名鎮,中原水陸碼頭,到如今的國家級貧困縣;從康乾盛世之時躍然於世,到而今沉淪在版圖中,一名不文。


    它經曆了些什麽,又可以給我們帶來些什麽,直白的剖析有時候並不如生動曲折的戲說,來的刻骨銘心。


    以史為鑒,執筆作刀,是文人的口號與執念,也是我的理想。


    寫本文,不僅僅是一種緬懷,更是一種向往,一種寄托,一種期望。


    對崢嶸歲月的揣測,對鄉土風情的懷念,對家族興衰的讚歎,對自己文筆的騏驥。


    種種思慮,讓我勤勉至今,不曾停筆。


    理想中的兩個家族曲線,此起彼伏,曲折動蕩,有高光揚名之時,也有落寞沉寂之日,人生在世能幾時,終究敵不過天下大勢。


    清末民初的中國,豪傑並起,群雄逐鹿,若要寫英雄誌,則吾等小輩底蘊不足,工筆尚淺;若要寫天下事,閱曆淺薄,知之甚少,不足為人道,僅夠自娛自樂。唯有以小見大,從平民百姓的視角放眼觀之,參悟著人生哲理,品評著世間百態。


    張家原型,為賤內家族往事匯聚,事實經曆,有佐證之事,不足五分,然則加入一些揣測和杜撰,實為襯托時運和時事,略有吹噓,讀者自當理解,夫家難處,不足為外人道也。


    夏家雖為輔翼,卻實乃筆者自家本宗,似文中夏老三之人,應為筆者之高祖,如今南陽市宛城區茶庵鄉黃莊夏家祖輩,輩分不可追溯,往事亦無從考證,八輩貧農倒是有實據。稍有誇張,實為刻意編造,增加故事性,還望高祖有靈,一笑而過。


    書至此時,洋洋灑灑三十餘萬字,卻未曾到達全書構架之五分之一。


    然則,抗戰及後續的書寫,禁忌頗多,為當前諱,恐不為全盤托出,實為遺憾。


    惟願本文可得伯樂賞識,大力推廣,略有薄名可不畏強壓,暢所欲言。


    如夏家後代至抗戰時組民團獨霸宛東一代,代征半邊賦稅之偉業;解放之時左右搖擺座山觀虎鬥以致遺禍連連,最終再次淪為貧農之戲劇;筆者爺爺,夏家第二代主角棄筆從戎投身黃埔,官至國軍某軍部機要秘書,後從成都攜金條潛回河南卻使全家淪為悲慘一代等跌宕曲折的故事,極有可能無法一一盡數。


    如張家後代開枝散葉從文從武,在日薄西山的賒旗鎮後社旗縣幾起幾伏,利用小民的智慧和大家族的底蘊躲過了解放後的重重浩劫,又如張家某在世長輩親口自述的個人生涯,跌宕起伏,曲折離奇,起於行伍,隱入西花,於筆者看,實為上古之事的親身經曆者,然而,其身份已“不可”考,黨史無名,機要抹去,甚是遺憾,知悉其身份者,存者寥寥,就像那披著新衣傲然於社旗縣中的山陝會館舊址一樣,唯有曆史可以銘記,隱藏在大眾視野之下的,厚重的過往。


    書寫,實為人類曆史進程之大功者,讀書,亦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助推力。


    願各位讀者庚子鼠年新春大吉,闔家平安,也希冀本文可以在新的一年一炮而紅,不負苦心。


    此致!


    2020年1月24日,農曆己亥豬年臘月三十日,除夕,合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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