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兵戈漸起:華歆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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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啷”


    正在研墨的劉杲,手猛的一顫,沒有掌握好力道。桌邊的硯台,順勢滑落地麵。


    硯台落地,彈起寸許,又吱嚕嚕的不規則旋轉起來。


    硯台裏的墨汁,灑滿一地,不一時,又把青石色的硯台,染成斑斑黑點。


    密室內沒有僮仆侍候,去收拾這一切。所以,硯台與青石板摩擦聲,成為房間內單調的背景音樂。


    “咕嚕”劉杲吞了唾液。


    “你說王芬他要劫持天子,立我為帝?”劉杲麵色十分難看,死死盯著華歆。


    因為後世曆史記載影響,雖然因為王芬與宋泓情誼不錯,劉杲也對王芬這個冀州刺史十分疏遠。之所以如此,卻是劉杲不想受到王芬牽連。既然曆史上,王芬陰謀黯然失敗,那麽如今王芬的籌劃,也不會多幾分勝算。


    隻是,劉杲萬萬沒有想到,王芬竟然放棄合肥侯,改立他為帝。而前來告訴劉杲這個計劃的,更是曆史上拒絕參與王芬謀劃的華歆。


    “如今幽並局勢緊張,天子欲借巡視河間舊宅之名,巡守邊疆,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天子出雒,車架入河間,王刺史計劃未必不能成功。”


    “伯興與黑山義從渠帥張牛角相善,想必也輕易說服他參與此計劃,與王刺史共設此居。有黑山義從、王刺史、以及伯興你,這計劃,可以說有八成的成功把握。”華歆對劉杲所問,避而不談,繼續說道。


    劉杲搖搖頭,虛偽的說道:“如此大逆不道,聞之尚且驚懼不安,豈能共謀乎?”


    雖然劉杲四年前,就把目標定在大漢天子位置,但是有些事,隻能一點點去慢慢籌劃,而不能大肆宣揚。投機大業,趁勢而起,攘攜大勢,登基稱帝,這個念頭,劉杲從來都是深深沉澱在心中,未曾對外人言過。


    便是劉恭,也隻是隱隱覺得劉杲身披祥瑞,前途光明,而不知劉杲眼中,已經認準一條道路,並且堅定不移的,一步步走下去,不願回頭。


    所有人都不知,在劉杲信念中,“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很早以前,就已經成為不可祛除的固瘤。


    劉杲帶著沉重的麵具,行走在漢世,心中所思,不敢與一人言明。這個心思,就好比一個沉重的枷鎖,緊緊勒著劉杲,讓他患得患失,喘不過氣來。


    這個枷鎖,劉杲已經背負四年,並且還要繼續背負下去。


    無他。


    謀逆,這個罪名太重。而且沒有一條光明大道,誰願跟你一起謀劃大事?


    除非劉杲想學習張純、張舉之輩,魯莽的向各郡縣發放詔書,宣稱讓靈帝劉宏退位。


    不過,早已知道張純、張舉黯淡前途的劉杲,又怎會赴他們後塵?


    劉杲寧願穩穩當當的,走的慢點,也不願學習那些乍興乍敗之輩。


    “伯興,心底真無一點一絲中興大漢心思?”華歆合手胸前,聲音低沉。


    “雖無聖人出,亦能殺戎狄。身為大漢兒郎,誰願意朝廷漸漸陷入衰敗?”劉杲反問道。這個世上,有幾人,不希望自己國家強盛?


    華歆臉上露出淡淡微笑:“為國捐軀易,興盛國家難。天生萬民,士農工商,各有用處。”


    “凡夫俗子一怒,最多手持利刃,殺一二敵寇;將軍一怒,最多引軍攻伐,破敵三四城池;儒生一怒,最多言不避刑難,引刀訴誌;雄才一怒;最多不過;占據一地,護佑一方民眾;君子一怒;最多不過發奮圖強,勵誌鼓舞人心。”


    “同言中興,同為中興獻身。有人身可為泰山,震懾天下,輕輕一拂,能救萬民;有人隻能或文或武,為中興大業,添磚砌瓦,操勞至吐血,也不過能救三五人。伯興之誌,欲比何人哉?”


    劉杲臉色趨於淡定:“我就好比蒼頭武夫,市井無賴。雖胸不藏大誌,然甘願獻身革命,鼎新大漢。”


    華歆適才言語,卻是拐彎抹角,言辭模糊的,詢問劉杲以後誌向。如今天下人心雖然開始浮動,但是凡敢言反叛者,類如張純、張舉,立刻遭到漢帝國誅殺。對華歆質問,劉杲自然是隨口應付,不言本質。


    “伯興欲獻身誰之革命?”華歆又一步進逼。


    劉杲依然不露口風,遙遙向雒陽方向拱手,道:“自然是雒京天子!”


    華歆見三番五次言辭,依舊不能讓劉杲道出本心,眉頭緊皺。


    “可惜。可惜。”華歆長歎一口氣,道:“我本想入軍旅之間,掃平逆賊。卻不意伯興誌在雒陽!”卻是華歆心思一轉,又使出逼將法。


    劉杲聽出華歆這話,隱隱包含即將離去之意,連忙起身道:“時事艱難,我昨日已經向朝廷自薦,請為匈奴中郎將,怎會意在雒陽?”


    華歆眯起眼,道:“匈奴屈服漢威已久,銳氣已失。眼下屠各胡反叛,雖然看似凶猛不可抵抗,但其實不過是回光返照。”


    “朝廷新委任的刺史刺史丁原,昔日平定黃巾時,作戰凶猛。蟻賊陷困南陽,多賴丁原之力。丁原之武功,類如江左孫堅,最善軍陣戰典,非文弱刺史可比。若是所料不錯,丁原至並州後,定當廣泛選取能戰之士,一年內,便能遏製繼續敗壞的並州局勢,二三年內,便能擊潰黃巾餘孽,以及匈奴叛賊。”


    “伯興若是為匈奴中郎將,與丁原聯合,匈奴局勢定當很快平定。平定匈奴後,伯興難道不會攜大功入雒,再次辭官歸鄉?”


    聽著華歆分析局勢,劉杲心中暗道:“入雒?等平定匈奴時,已經是雒陽大亂。我若是入雒,也是學習曆史上董卓,攜帶大軍,入據雒陽……你華歆雖然高才,卻也猜不到就在明年,雒陽將會有一場徹底摧毀大漢根基的變亂。隻是,此節,卻不能與你詳說。”


    “不對……華歆剛才說什麽來著?‘我本想入軍旅之間’!曆史記載,華歆雖然擅長戰略布局,但是卻不是軍陣大將、謀士,他怎會說入軍旅之間?而且他一係列問話,看似由王芬籌劃廢立而起,又似乎一步步逼問我是否有登基稱帝心思?”


    “但是……華歆評價匈奴,似乎他早已經得知我欲自薦為匈奴中郎將,所以委婉勸說我,不可為匈奴中郎將?莫非……華歆心底真的開始猶豫,想輔助我登基……成為劉秀?”


    “曆史上記載,華歆勸友人不要參與王芬謀逆時,隻說王芬能力不足,不值得信任,卻沒駁斥陶丘洪,應該忠孝行事,不應該謀反。華歆是玩政治的行家,盡管今世曆史稍有更改,他恐怕也不會認同王芬。”


    “如此看來。華歆雖然手持王芬之信,但是真正的目標卻是我呐!”


    想通此節,劉杲也不再與華歆繞彎子,開始真刀真槍:“子魚,適才言欲從軍,不知欲往何地?”這是劉杲委婉詢問華歆到底易於如何!


    聽劉杲相問,華歆嗬嗬笑起來,右手食指點在桌上地圖某縣城,然後緩緩移動到邯鄲城,道:“如何?”


    劉杲冷吸一口氣,抬眼望著華歆道:“子魚,此時還是王芬說客否?”


    華歆從桌底下,拾起表麵墨汁已經開始幹燥的硯台,覆蓋在地圖上高邑城:“一,王芬此人,誌大才孰,性不嚴密,豈可謀大事?”


    “二,外患尚烈,便輕言廢立大事。一旦引起幽州騷動,並州崩潰,王芬有罪無功。中興之景不可期,大亂之時在眼前。”


    “三,王芬雖三番五次考察伯興,但卻沒有看透伯興根本無意冒險,行走獨木橋。眼光不明如是,王芬豈可建功?”


    劉杲開口接著華歆語氣說道:“四,天子巡視河間,未必如期而發!天子不出雒陽,王芬之謀,立即自敗。”


    劉杲臉上綻開笑容,嗬嗬笑道:“既然子魚,不欲參與王芬叛逆之事,又有入軍旅之心。那麽不論我去涼州,還是並州、幽州,這大軍主薄位置,一定為子魚空置。”


    “伯興既然有此大誌,我又何惜一身!”華歆與劉杲雙手緊握一起。


    良久,劉杲又抽出王芬來信,道:“我出任邊疆容易,但是如何消弭來自王芬的影響?畢竟,無論如何,一旦王芬謀劃暴露,我的大好前途,怕是立刻中止!”


    ps:活動。劉杲舅舅即將登場{忘記的,回頭看第一卷第001章},大家猜猜劉杲這位舅舅將如何登場,是何來頭,現在為誰效力?若是有人猜對,趁著明天周末,我躲在家裏,多傳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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