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星的循循善誘下,雁夜最終同意了將berserker轉讓給夢星的提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小說`]在愛麗斯菲爾的魔術幫助下,本來存在於雁夜手背上的令咒順利地轉移到了夢星的手背上麵。


    本來,按照原先的打算,夢星希望愛麗斯菲爾能夠繼任berserker的master。但是,愛麗斯菲爾卻拒絕了夢星的要求,她說:“berserker是曆屆聖杯戰爭裏最耗魔力的servant,而且,狂化之後的berserker會更加難以控製。所以,幾乎每一屆聖杯戰爭,包括這次的間桐雁夜在內,所有berserker的master都非正常性死亡了。以我現在的魔力,還不足以完全供應berserker的消耗,而且,以他和saber的恩怨,即使是有master製止,我也不認為他能夠克製自己――不對saber發飆。”


    愛麗斯菲爾的一番話讓夢星想要收服berserker的打算蒙上了陰影,出於對這悲運騎士的憐憫,夢星不由自主地想要幫助他一下。但是,這些前提都建立在他不再傷害自己和自己的同伴的基礎上。夢星不得不為saber的安全考慮,即使自己再有心幫助他們,即使麵對蘭斯洛特的逝去,saber真的會一蹶不振。但如果蘭斯洛特突破不了狂化戰士職階的束縛,依舊要對saber發瘋的話,夢星還是不得不眼睜睜看他耗盡身體裏最後一絲魔力,回歸英靈王座。


    “不過,我倒覺得夫人能夠擔當berserker的新任master。”這時,一直沉默不語ncer說話了。“夫人身上的力量雖然跟魔力產生的效果類似,但其本質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它更加精純、溫厚。而且,如果說魔術師的魔力是魔術師們血管裏流淌的血液,那麽,在我接受我家夫人的力量流進我身體裏的時候,我追根溯源地來到這力量的源頭,你們猜我看見了什麽?”


    “……”、“……”夢星和愛麗斯菲爾不語。


    “我看見了無邊浩瀚的大海。ncer語重心長道,“所以,在量方麵,我們絕對有理由相信,夫人可以毫不費力地提供我和berserker兩個人所需要的能量。{小說排行榜}”說著ncer還好像求證似的問夢星:“夫人,請問您在為我進行能量供應的時候,身體上有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愛麗斯菲爾一下子就明ncer的意圖,她急忙對夢星解釋說:“就是說……夢星你有沒有出現過偶爾四肢無力,肌肉酸痛,或者短時間的眩暈之類――好像患了小感冒似的症狀。通常,魔術師為servant提供魔力時,多多少少都伴隨著這些狀況。”


    “沒有啊!”夢星坦然道,“我的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每24小時得跟哥德爾那家夥交換一次身體。”


    “這就錯不了了,ncer總結道,“對普通的魔術師而言,為servant提供足夠其具象化以及戰鬥的魔力,無異於從他的血管裏抽出80乃至更多的血液。可是夫人不同,她為一個servant提供具象化和戰鬥的能量,就如同從大海裏打了一桶水。”


    伴隨ncer的話語,夢星有些不知所措。照他的話來說,自己好像不是人類似的――不過,在幾個小時以前,夢星也該接受了她並不是人類的事實。(.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莫說人類,所有生活在地球上的生物,有誰能夠用自己血液將已死的人從鬼門關裏拉回來呢?


    “而且,夫人那股精純溫厚的力量在我的身體裏流動,讓我感受到了它完全不同於魔力的特質。ncer不理會夢星的錯愕,繼續正色道:“不似魔力那般隻是純粹的力量,這股力量在我的身體裏流動,讓我覺得心明眼亮,整個頭腦清醒無比。我想,即使是墮入狂亂之座的英靈,在這種力量的作用下,也應該能夠找回些許理智――即使他真的是一隻野獸,也未必不能馴服。”


    ………………


    既然得了令咒,隻要再跟servant簽訂契約,那麽master和servant的主從關係便算正式確立了。於是,夢星領了愛麗斯菲爾ncer,還有剛剛清醒的雁夜,一同起身去了他們安置蘭斯洛特和saber的房間。


    然而,他們幾人出門沒走幾步,就聽前頭一間房裏傳出一陣哽咽的懺悔聲:“吾王――臣蘭斯洛特……向您請求懲罰!――”


    以及,saber喜出望外的驚呼:“蘭斯洛特卿?……你……”


    顯而易見,蘭斯洛特已經清醒了,此時的他正用他那充滿磁性的低沉男聲向saber懺悔著。至於夢星、愛麗斯菲爾ncer還有雁夜幾人,無一不傻愣愣地呆立在了門外。


    先ncer那番夢星的力量可能讓蘭斯洛特保留一絲理智的推論顯然得到了證實。而且,其效果大大超過了眾人的預期――如果說是聖杯戰爭的狂亂之座將完美的騎士變成了喪心病狂的野獸。那麽,夢星則是在無意識之中打破了這聖杯的禁製,將“野獸”再次變回成了“人”。


    這當作何解釋?眾所周知,聖杯作為能夠滿足任何願望的“萬能之釜”,它的力量不可估量,是淩駕於“神秘”之上的“奇跡”。在場的人之中,也隻有明了夢星真實身份的愛麗斯菲爾心下坦然――在魔術師的常識裏,“神秘”隻能由更加“神秘”的東西打破。同樣,能夠淩駕“奇跡”之上的也隻有更大的“奇跡”。對於在生的人而言,聖杯能夠滿足人類所有願望的力量無疑是奇跡的力量;然而,相對於夢星這種被一個世界的人所信仰,所崇拜的被稱之為“神”的存在,其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因此,裁決女神尹夢星她擁有者淩駕於聖杯之上的力量。不過也因此,愛麗斯菲爾不得不為夢星哀傷歎惋――她將自己的願望寄托於聖杯的祈願絕對是無法實現了,對於擁有淩駕於聖杯之上力量的她而言,她自己都解決不了的難題,聖杯又能夠起什麽作用呢?


    ………………


    與此同時,在房間裏,單膝跪在saber跟前的蘭斯洛特低著頭,他不敢看saber的臉――並不是懼怕王的震怒,恰恰相反,自以為罪孽深重的他覺得,如果現在saber能夠冷酷無情地將刑罰施加於他,這倒不失為一種承擔,一種救贖。然而,作為saber摯友的蘭斯洛特了解saber的為人――他明白saber的仁慈和寬恕,隻不過對現在的他而言,仁慈和寬恕都無異於將他推進自怨自艾的深淵,讓他萬劫不複……


    突然,低垂著頭顱的蘭斯洛特眉眼一皺,雙目如電地看向緊閉的房門,大聲道:“什麽人?”


    門扉“呼啦”一聲打開ncer帶著半分戲謔對蘭斯洛特說道:“喲!醒了嗎,騎士?希望你還記得你遵循聖杯的召喚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說完,他側身把後麵的夢星、愛麗斯菲爾還有雁夜都讓了進來。加上先前就在房間的裏蘭斯洛特、saber和櫻,七個人把不大的房間擠得滿滿的。


    “我……”雖然恢複了理智,可蘭斯洛特依舊保留著狂化時的記憶。他首先瞧見了夢星手背上的令咒,又看了看夢星身旁已經失去了令咒的雁夜。


    雁夜緩緩開口:“我已經不再是魔術師了,也失去了繼續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資格。berserker,從此以後你就跟夢星一起戰鬥吧!她會是一個比我更加稱職的禦主。”


    蘭斯洛特的眼眸裏閃過一絲落寞,在他的信念裏――忠臣不事二主。如果自己還是那個毫無理智,如同野獸的一般狂戰士也就罷了。可他偏偏陰差陽錯地恢複了理智。


    他皺著眉沉默不語,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此時,房間裏隻聞“咚”的一聲――


    “saber!――”、“saber姐姐!――”、“saber!――”、“亞瑟王!――”


    連續的戰鬥以及精神上的創傷,在之後蘭斯洛特昏迷的時間裏一直繃緊了每一條神經。如今好不容安心下來,突然得以放鬆的saber再也不堪重負,一頭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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