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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七章餘燼


    “對不起”


    普陀氏大首領郭黎,指揮著親近的族人將,長老們一個個斬殺。


    “我隻想讓族人過的更好一些。至少唐人要的東西不會比王家更多,普陀不能守著境內諸多的礦藏,卻隻能為別人牟利”


    就象回光返照一樣,隨著王軍主力的再次失利,受到雲南城事變鼓舞,而蜂起響應,四處襲擊唐軍有關事物的熱潮,也隨之偃旗息鼓,然後是各山送來的一堆人頭,這就是南荒特有的殘酷生存現實。


    淹沒在熊熊大火和黑煙中太和城已經遠遠的消失在身後,但遮天蔽日的煙跡,隨著深冬刻骨的冷風,漂移在洱海平原上,據說晴明之日百裏內依然可見。


    相比進軍洱海平原,整兵束甲形同武裝巡遊示威式的輕描淡寫,在太和城內又是另一番光景。


    再小的國家也有危難關頭的烈士忠臣,哪怕南沼王室已經很不光彩的逃走了,但是太和城中,仍有相當部分居民和官員留下來,滅國亡族的恥辱和威脅,似乎讓這些人血管中來自祖先膘勇和無畏的重新爆發出來,在唯一一位大內算官勿羅兀的率領下,各自帶著族人和家兵,依仗著街巷坊市,對唐軍的到來進行堅決的抵抗,直到一個個連同占據的建築被摧毀。


    特別是大內算官勿氏一族七百多口插滿箭隻和兵器的屍體,從金剛城(小內城)一直鋪到了王大衙的階梯上,大內算官勿羅兀本人則在親眼看著全部子弟都戰死後,守著曆代大王的神主,站在堆滿柴禾的王祠大廟裏,親手把自己和身邊的一切,變成一枚巨大而醒目的火炬。


    而在在太和城到金剛城的各條街道上,龍武軍第一次出現不下與正麵決戰的慘烈傷亡,幾乎到處是相擁而死的雙方將士的殘肢斷體。


    作為先期進城的林字營率領驃國奴聯軍,幾乎大半覆滅後被打出來,然後是附近趕到另一大邊軍主力——戎州軍的移風、伊祿、義賓、可封、泥溪、開邊、平寇諸營也被陷在街巷中苦戰,甚至是後續趕到清剿的援軍中,劉昌周、呂希用等人也中了南蠻人淬毒的冷箭,若不是因為鎧甲足夠好,又有隨軍醫官呆子和特效藥在附近,差點就死掉了。


    因此慘烈的傷亡之下,我根本沒有欣賞遊覽古跡的機會和心情,龍武軍搶光庫藏和富室之後,就堵住六門,用堆滿收集來燃料的大車,將一切還在抵抗和戰鬥的地方燒光。


    看著這一座西依蒼山東臨洱海的充滿了西南曆史與文化古跡,遍布雕像與建築的精美之城,在我的命令下一點點的變成在火焰和死亡中哀號的死城。我心中已經麻木的甚至是猶如死水一樣的平靜。


    不知道這算不算毀滅曆史文化古跡,後人又會怎麽評述。


    龍武軍最終出色的執行了刮地三尺,寸草不生的優良傳統,將王宮和王宮附近的官衙、庫房洗劫一空,連木雕和牆柱上的金銅貼片也沒放過,然後為了減少傷亡,將抵抗者連同大片的建築一起燒掉,再從廢墟裏找出那火燒不掉的金銀熔快收集起來,作為戰利品。


    這就是國家實力的差距,同樣的戰爭損失,大唐敗了隻是輸掉一個局部,但是對南沼,就是輸掉整個國家的將來,特別對這麽一個曆史很短暫的,並沒有形成文化的核心的新生國家來說,強力統合了眾多民族,卻有一下失去大部分威懾的力量,後果可想而知的,


    唐軍到來在多數時候,隻是作為一個外在的誘因,將長期積累的東西一下子引發出來,那怕蒙氏還擁有巍山的根本之地,還擁有牢哀蠻這個最堅定而善戰的盟部。但已經無法遏止王權和威信的崩解,依靠強大武力建立的政權,被更強大的力量擊敗後,結果就已經基本注定了,雖然這可能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


    事實上,安南都護一動,那些中南小國都似聞到了血腥味的蒼蠅,紛紛動起來,加入了所謂的平南聯軍。


    現任都護方國珍出身本地土僚大姓,本身就是開元年間太上府邸的老人,年事已高,巴望著退養前能給子孫族人謀些更多的蔭庇,因此對這場戰事投入了難以想象的熱情,要知道自從數年前最後一次天寶戰爭三道聯軍覆滅於羅朱江後,大唐在南中各國的威信,也被削弱了不少,才冒出交趾郡土人膽敢襲擊日本譴唐使的事件來,此次出兵也有籍以重新立威的意思。


    綿延不絕的哭泣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來,夾雜在越發壯大的蜿蜒隊伍中,還有大量坐在大車上,哭哭啼啼或好奇異然、或麻木不仁,神情各異的蠻族女子。


    她們既有太和城中的宮女,太和城易手時王宮內還留了上千名的各族女子,作為南蠻女子倒沒有什麽為國殉節觀念;也有各族用來賠罪的女子,為了避免唐軍質責和報複,勒令各族按照人口多寡,交出響應數量適齡的女子,作為不予追究的代價;或者幹脆是用太和城裏的戰利品和各個親善山頭交換來的財產,南沼盛行人口買賣,大多數主要來自未開化的部落,南沼部族同樣有重男輕女,卻又崇敬母親的風俗,在許多地方沒生育的女子,就如牛羊般是可以轉易的財產;再就是唐軍掃蕩下,洱海平原上,王家領地內沒能跑掉的烏蠻各族女人。


    她們也將擔負起民族大融合的曆史重任,被配給有功勞的將士,以解決唐軍下層士兵的婚姻問題,因此那些士兵倒是不用怎麽勒令,就自發的心甘情願將本來運兵的馬車都騰出來讓她們坐。


    這算是多少借鑒了蒙古人西征的作法,不過沒蒙古人那麽殘酷而已,那些把高過車輪的男子全部殺光,再迫使孤兒寡婦和蒙古士兵組成新的家庭,以實現對統治臣民的迅速大換血,用官方的說法叫做民族大融合。


    不過這也引來一個後遺症,常常有人成群結隊的試圖闖進唐軍的營地,帶走自己的相好、姐妹之類的,在紮營的陷炕和警網中,抓了一搽又一搽都是年輕而熱血的壯小夥,算是意外的添頭。


    小楊懷裏坐個淚珠未幹黑衣短裙的小姑娘,這些剛剛成年的第一批童子軍,膽大包天的居然敢冒充南沼鄉兵去襲擊南沼王的隊伍,雖然沒能接近護衛嚴密的南沼王,卻楞把人家大隊人馬攪的雞犬不寧的,不得不拋棄了部分跑不快的族人下來,其中大部分是與王族有關的家眷和財物,甚至還有幾名閣羅鳳的妃子,這個小不點的南沼公主,就是其中的戰利品之一。


    和他並肩而行的另一位策劃此事的少年韋皋,這段並肩作戰的經曆,似乎也拉近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雖然小楊還冷著臉,對他滔滔不絕的話語,卻沒有象往常一樣不假於色,或者幹脆掉頭走開甩給對方一屁股灰塵。


    相比被他叫做死人臉,一臉無動於衷的小楊,韋皋此刻卻是左右顧盼,逸於言表興高采烈,似乎這段征南的經曆,是他生命中比較重要的片段,嚴格說是我提前三十年奪走了將來本來屬於他的榮譽和功勳,三十年後,他將逐步奪回被南沼侵占的領土,迫使南沼王在蒼山神祠與唐會盟,立敕封點蒼昭明鎮國靈帝神位碑。


    不過,就算我不出現,也沒有這個段偏離曆史之外的進攻和反攻的大逆轉,數十年後,南沼國也會因為其本身統治結構的缺陷和國力的先天差距上,在嚴武、高適、韋皋這些曆代劍南節度使的打擊下,繼續衰弱下去,而不得不轉與唐朝娓和,誕生了蒼山會盟。


    從此以後在努力學習來自中原高等文明的過程中,政權逐漸淪落到文明程度更高的白蠻、河蠻氏族出身的官僚集團手上,最終被段氏取代。


    與其說是被唐人打敗,不如說是更多輸在自身的問題上,另一方麵也可以說南沼運氣實在不好,因為曆上曾經打敗它的克星,現在都聚集在我的軍隊中。南沼頹敗之勢已經注定。


    根據俘虜的王族記事得到的情報,據說早在戰爭之初,南沼王下的六大清平官,在對待唐軍的態度上,就出現了嚴重對立和分歧,其中兩位自行其事,勾結其他的軍將,刻意造成一連串即成事實,逼王家做出決斷,才有後來一係列的變化。那位留下來守戰的大內算官與其說是以死報王家,不如說是為南沼國運殉葬。


    此外,隨行在隊伍中還有一些遷徙的部落,雖然隔遠遠的,依舊可以聽到有歌聲傳來。


    卻是其中的磨些族,他們正在唱被稱為“伽傍”踏歌,據說描繪的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這一族曆史上一直在遷徙,曾經受製於吐蕃,又為蒙舍烏蠻所征服,同時又與白蠻通婚往來,因此留下了不同的文化色彩,如果我不介入的話,他們的命運就會曆史上一樣——南沼綿延不斷的動亂和戰爭中被迫大遷徙,到達後世麗江的所在,並在前夕過程產生東巴教,成為大名鼎鼎的民族活化石——納西族。


    我之所一找上他們,因為和善造南沼劍的浪族一樣,磨些族某些部落,也同樣擅長製作的精良兵器,南沼三大名器之一的鐸鞘,就出自這一族,所造武器鋒利精巧,深為西南各族所喜愛。


    相比之下,垂頭喪氣的是王族最大的附庸——刀族的族人,南沼王已經失去了權威,但是作為刀族還要繼續在南荒繁衍生息下去,於是這個能歌善舞與好戰勇猛並稱的部落,也不得不對來勢洶洶的唐人兵馬,和充滿惡意的外部各山的聯軍低頭,交出牽涉到雲南城事變的族人,並且派出足夠的青壯,參與弄棟府到雲南城的營建工程。


    而刀族也頗有來曆,他們在銀生節度使(西雙版納地區)的族人,應該就是後世傣族的祖先之一,五百年後其中一支將會在宋末大理王朝為元軍攻滅之世,遷徙到了中南半島南端,與當地土著一起建立了古泰國的第一代王朝——素可太國。


    巍山烏蠻和牢哀烏蠻都是後世大小涼山彝族的祖先,南沼滅亡後,他們大部分人將躲進大小涼山的偏遠之地,依靠地理的封閉和險固,在曆朝更替中頑強的保持了祖先好戰剽掠的傳統和南沼時代留下來的奴隸製社會的原始麵貌,一呆就是一千多年,直到解放後,才重新被外界打開,成為20世紀原始社會與奴隸製度的活化石和標本


    這些西南民族的曆史,我在當年大學的相關課程中有接觸到。重新從記憶的碎片裏回味起來,真是感慨良多。


    可以說我的到來,無意中已經影響到他們的命運和將來,不過經曆的多了,我已經沒有多少,當初那種創造曆史的興奮與成就眼感了。


    奉命先行送回去獻工的還有一個特別的人,我對於的他的興趣,甚至超過了對那位半道跑回去割據的南沼王叔蒙失虎。他就是這位麗水節度使的簽佐(同書記官、佐事官),叫段海明,喜剡大釐城(今雲南省大理縣喜洲)人,據說祖上在隋末從武威遷過來的,與鮮卑四大氏族的段氏有那麽點關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百五十年後他的後代中將會出現大理王朝的創立者。


    說實話。


    一說到大理段氏我就會想起,天龍八部裏到處留情管生不管養,給自己兒子留一大堆私生姐妹來玩**的感情遊戲,最後發現兒子也不是自己生的超級大種馬鎮南王段正淳,或者射雕係列裏武功高的一塌糊塗,頭頂卻是弄的綠油油的武癡一燈和尚。


    不過現在段氏還隻是河蠻中一個很普通的族群,並沒有出過領兵掌要的人物,事實上沿水而居高度文明的河蠻,也是南沼統治階級的文官體係中重要組成部分,在仕官乃至從軍上也要寬於晚來的移民漢賞蠻,但因為相近的風俗傳統,這兩族也是通婚往來最密切的,因此許多漢裳蠻往往籍以轉為河蠻氏族,以獲得更大的發展空間。


    太和城的變亂中,他還算頗有頭腦,並沒有隨蒙失虎南下,而是試圖收攏部分鄉兵,跑回家鄉去據守一方,不幸的是他找錯了對象,落到了林字營手中,用來掩護身份,被脅迫著做了好些事,不得不連帶著,大釐城裏的家族,都綁上了唐人的戰車。


    對於王家的處置,不是我不想乘勝追擊,乃是事情有變突然急轉直下,


    引起變化的最終契機來自北方的高地,隱伏許久的吐蕃人終於忍不住動手了,以吐蕃四大內族之一蘇毗氏的犛牛軍為首的十六族數萬聯軍,在南沼謀統部的引導下,突然出現在南沼劍川節度使北部,一路飛奔而下,與來自鬆州羌營山地騎兵團遭遇於寧北城,三方混戰一天一夜不退,解思的奇兵隊,隨後趕到加入戰場,謀統部族兵大部被殲,吐蕃前鋒隻逃出半數。


    然後是很戲劇性的,這些吐蕃人以協守之名,突然自安戎城出兵,掉頭奪取了南沼的劍川鎮的鐵橋等十數城,然後宣布南沼與吐蕃由兄弟之國變成君臣之國,改讚普鍾為日東王,隨後吐蕃人又擁立王孫異牟尋為新王,形成了一個事實割據於劍川的傀儡政權,這就是失去實力所必須承受的代價,也是大多數在大國博弈夾縫間小國的悲哀。


    這件事,也促成了南沼王族求和的決心和契機,並以此請求唐朝出兵抵禦,而畢竟在位任何一個有遠略的帝王,也不希望看到吐蕃的勢力在低地過於擴張。


    作為身在最前線的我,雖然不甘心讓吐蕃人平白揀了便宜,但也無可奈何,無論是就此滅了南沼,還是和吐蕃人再打一戰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留一個苟延殘喘的南沼王室做旗幟,更有利於反吐蕃聯盟的建立,雖然這個聯盟隻是臨時的權宜之計。


    不管史書是怎麽描寫的如何痛斥酋首,至其痛悔,真實情況下的國家級別談判,其實是一件很枯燥無趣的過程,無非就是各自派出一群臉皮夠厚,嘴巴夠毒的專業人士,事無巨細的就各種大小瑣碎唇槍舌戰,比誰更厚黑更無恥。雖然真正的基調一開始就定下了,但是具體的東西還是要前方的將士,才有真正的發言權。


    我唯一出場的機會,就是在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氣洶洶的帶群人去拍桌子揣凳子的攪場,恐嚇威脅南沼這個被打殘的瘸子政權,充分展示了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天朝大國,絕對不與無賴國家、流氓國家妥協的決心和風貌,什麽叫做真理就在石炮的射程之內。


    雖然最終沒有實現斬獲酋首的目標,但抓到一個王子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不過的他的命運就是被好吃好喝的養起來作種馬生孩子,等到適當和需要的時機,就可以以此為理由去幹涉南沼內政。比如和新羅等周遍藩附一樣,一旦國內發生什麽變故,留在唐朝的質子們,就會在舅家唐朝大軍的護衛下,飛快的回國即位控製局麵。


    與此同時。


    千裏之遙的安戎城外,人馬轔轔,據說謀劃這一切的是來自吐蕃內四族之一蘇毗氏的少年將軍,卻已經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部帥,我們就這樣走了麽”


    有些憤憤不平的道


    “您率領蘇毗兒郎,謀劃下來這大好的土地和人口,平白便宜了娘氏那些。”


    “沒有關係,我們蘇毗一族的根基和舞台,是在高地的西邊,。低地雖好,卻非我鄉,。這裏,隻是我們一族崛起的一個跳板而已。”


    少年吐蕃將軍臉上帶著淡淡滿不在乎的笑容看著東邊的方向,那裏也有一個同樣年輕的而讓人敬畏的對手。


    “反正我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那些從大拂廬跑來搶功的宗貴大人要怎麽折騰,,由他們去了”


    “南邊的那位唐人都督,可不是善與之輩,入南蠻以來就步步為局,穩紮穩打,倒是沉不住氣的南蠻人,屢屢被他後發製人,打的一敗再敗,還足以為戒麽。那些大人們想揀便宜,可沒那麽容易呢。”


    “楊思勖,羅州石城人,本蘇氏,冒所養姓。少給事內侍省,從玄宗討內難,擢左監門衛將軍,帝倚為爪牙。


    開元初,安南蠻渠梅叔鸞叛,號黑帝,舉三十二州之眾,外結林邑、真臘、金鄰等國,據海南,眾號四十萬。思勖請行,詔募首領子弟十萬,與安南大都護光楚客繇馬援故道出不意,賊驢眙不暇謀,遂大敗,封屍為京觀而還。


    開元十二年,五溪首領覃行章亂,詔思勖為黔中招討使,率兵六萬往,執行章,斬首三萬級,以功進輔國大將軍,給祿俸、防閣。從封泰山,進驃騎大將軍,封虢國公。邕州封陵獠梁大海反,破賓、橫等州,思勖又平之,禽大海等三千人,討斬支黨皆盡。


    瀧州蠻陳行範自稱天子,其下何遊魯號定國大將軍,馮璘南越王,破州縣四十。詔思勖發永、道、連三州兵,淮南弩士十萬,襲斬遊魯、璘於陣。行範走盤遼諸洞,思勖悉眾窮追,生縛之,坑其黨六萬,獲馬金銀钜萬計。卒,年八十餘。


    思勖其人鷙忍,敢殺戮,所得俘,必剝麵、皦腦、褫發皮以示人,將士憚服,莫敢視,以是能立功。百蠻畏稱剝皮大將軍”


    《舊唐書。宦者》


    “自楊思勖後,又有聞剝皮名者。梁公平西南夷,所用酷烈,暴掠其民,驅為勞役,多死道途,十室不留二三,更有勝之。至四十載,西南僑州盡皆廢置,而劍川增達百縣之屬,乃析東西兩川道。”《後唐書。南蠻誌》


    “中唐以後,在內亂中受到重創的唐代的封建統治階級,開始將其負擔轉嫁給周邊的少數民族,以製造出所謂的中興氣象。其中作為封建帝王的頭號打手兼膾子手,大軍閥梁xx借助戰爭的機會,用心險惡的首先對西南少數民族舉起了屠刀,他派出的爪牙殘忍血腥鎮壓了西南人民的反抗,並長期采取了殘酷的民族政策,妄圖消滅他們的語言歌謠乃至文化成果等傳統。許多古老的民族因此消失在曆史長河中,隻能通過近代一係列工程建設中發現的遺跡考古,才揭示其存在過的痕跡。但仍然有少數民族同胞,堅持在黑暗的統治下進行抵抗,保持著自己文化的火種,為我們留下了豐富多采的少數民族種類。”《初中曆史。三》革命委員會領導小組修訂版


    “根據曆史上的經驗,在本民族無法取得優勢的地區,可以采取多民族混雜的方式進行管理,民族混居的越多,分的越詳細,相互學習和影響的機會就越多,孤立主義和狹隘民族主義就越不容易有市場,事實上曆史以來的分離主義傾向和激進的思想,都是容易產生在單一民族聚居的地方,比如**、新疆等。因此國家建立前不過是蒙漢回藏等十幾個民族,建國後就變成五十六個民族,並一方麵給予相應比例的參政權,另一方麵又從官方出發,保護和修訂他們的曆史文化遺存,有效的促進了多民族的大融合”............2000年〈參考消息〉新中國建設成就征文之《近代少數民族統一戰線發展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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