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所有事情都有些太過匪夷所思,所以錢多倒是也去多想,不過倒是對於商一言多了一分心思,到底是為什麽才會舉世皆敵呢?


    錢多納悶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倒是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趕上商一言他們的進程。


    “錢多你們兩個都說了什麽?”


    老五也不知道怎麽去稱呼吞天蟒叫人家奶奶說不得人家嫌棄輩小,而且把自己叫老了。


    所以隻好將錢多和吞天蟒稱呼為你們兩個。


    錢多倒是沒有去多在意,因為心中還在想著商一言那個舉世皆敵的事情,既然吞天蟒說是泄漏天機,那麽自己應該是差不多的事情。


    等老五在叫了錢多兩聲,錢多才回過神來。


    “怎麽了?發現什麽了嗎?”


    幾個人奇怪的看著錢多,但是並沒有去多說什麽,因為錢多就是這個樣子一直沒什麽變化。


    “沒有,她沒有跟你去說什麽?比如小五錢的母親在哪裏?”


    錢多看了商一言和小五錢一眼還是緩緩說出了剛才吞天蟒對自己說的話。


    “小五錢的母親已經走了。”


    這句話到不像是平地驚雷,因為幾個人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準備心裏想著也是小五錢的母親還活著這是最好的結果。


    但是就算是死了,幾個人也要帶著小五錢去看一看他的母親。


    “我們一直往裏麵走,估計就會看見小五錢的母親了,裏麵應該也有些東西是留給我的,到時候不要害怕就行。”


    錢多雖然心裏不擔心幾個人多想,但還是口頭上提醒了一下。


    “有東西是留給你的?”


    老五倒是有些想不明白,這白白淨淨的少年不願意在書院裏麵帶著來到邊關,若是老五有這張臉一定去看著各地的美女看看風土人情。


    而現在這連一隻老鼠都沒有的山洞裏麵,錢多居然說有些東西是留給他的,這讓老五倒是很煩,這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是有東西要給我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這是剛才那位前輩告訴我的。”


    錢多也不敢直呼吞天蟒的名字,不然到時候人家一個不高興,看一看天機,給自己算算命,那就不好了。


    “哦,那沒有問題了,我們繼續走吧。”


    老五也不去多想,人家是神獸,按輩分算起來,人家算做真龍的小妾一樣,別看是小妾,但是小五錢可是真龍的後代。


    而且小五錢現在就是真龍,倒是一點問題沒有,讓老五更加心痛。


    這怎麽自己的周圍都是一個個不太正常的,還好有像是自己女兒的商一言,不然跟他們一起走倒是沒有太多的自信。


    “對了老五,不知道商一言到底是怎麽回事?”


    錢多想了想,想要問出商一言的事情,需要解決的就是麵前的老五,畢竟老五這個人還算商一言的養育人之意。


    “什麽怎麽回事?”


    老五也不知道錢多到底在說些什麽,商一言怎麽回事?什麽怎麽回事?


    “就是商一言和你遇見的經過,前輩說商一言富貴不可言。”


    “嗯?富貴不可言?”


    老五的大嗓門可是把走在前麵的商一言和小五錢下了一跳,不知道老五發哪門子的瘋,說著什麽富貴不可言。


    “怎麽了?”


    問話來的是小五錢,不過就差頭頂上掛著賣隊友小先鋒這個稱號。


    “沒事沒事,錢多問我他是什麽命,我掐指一算給他算命呢。”


    老五自然不會告訴小五錢,小五錢若是知道,去了邊關齊步就一定知道,齊步知道,那麽整個軍營就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哦,好吧。”


    小五錢噘著嘴,自然知道老五沒有說實話,但是沒有辦法,現在自己還是條小龍,等到啥時候自己長大,好好欺負一下老五。


    “她真這麽說?”


    前麵的兩個人已經走遠,老五怕商一言和小五錢聽到,又去看了一眼,才跟著錢多說道。


    “不然呢?我這件事情騙你幹什麽?”


    “你覺得商一言有什麽富貴的地方?”


    老五看著錢多的眼睛,倒是有些不同於往常那種玩笑的樣子,而是兩個眼睛極為敏銳的打量著錢多。


    錢多隻好敏思苦想,到底還是想不出來。


    “我覺得商一言最富貴的地方就是養了那隻白雪貓,住的比我好,吃的比我好。”


    老五頓時感覺自己有些對牛彈琴的樣子,而且這頭牛還是特別頑皮那種,想讓人將他抓來吃肉。


    “你知道撿來商一言的是我最愛的姑娘,那是一個酒家姑娘你知道的。”


    錢多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自從商一言和老五見到之後沒兩天就會給自己念叨一句酒家姑娘的故事。


    而且說起酒家姑娘,總不少罵上老五幾句,什麽人渣敗類的好詞語全都會擱在老五身上。


    再有就是老五很愛酒家姑娘,而為什麽最後酒家姑娘死了,商一言卻是一點沒有明白。


    那時候雖然老五不是七境,不是六境。但一個五境的武者在北齊說話也是有些分量的。


    所以這件事情上透漏著很多詭異的地方,所以商一言並沒有去問老五,一方麵是不敢,一方麵是不忍。


    “我知道,但是這和商一言的富貴不能言有什麽關聯嗎?”


    難道說酒家女隻是一個稱呼,但是真實身份是北齊的公主,所以老五才說酒家姑娘死了?


    “當時我最愛的那個姑娘撿到商一言的時候,其實商一言身上還有一個帶字的玉佩。”


    錢多越聽這個故事情節越熟悉,這不就是拋子之後回來複仇的故事嗎,一定是北齊的一個大戶人家。


    “而且我最愛的那位姑娘我也沒有保護住,最後死了。”


    “那上麵寫的什麽字?”


    錢多倒是聽出來了一些東西,很多事情都開始能夠解釋的清楚,為什麽商一言的富貴不能言,是因為本來就是富貴之人,隻不過被拋棄了。


    不過多大的身份才能讓吞天蟒來用富貴不能言來形容?


    “你猜不到的,我當時也沒有猜到,我幾乎當時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但是小時候的商一言確實太可愛了,可愛到讓酒家姑娘放不下手。”


    這是一段隱藏了許久的事情,今天老五卻將它說給了錢多聽。


    “北齊的貴族那麽厲害?你一個五境武夫至少保護一個孩子和老婆逃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還是可以的吧?”


    錢多倒是有些詫異,他知道北齊的爵位更加厲害一些,但是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你想一想北齊的貴族裏麵有姓商的嗎?”


    錢多想了想確實沒有。


    “你覺得商一言的身份有多大才能讓我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住?”


    錢多倒是想到了一個身份,北齊的郡主,或者是北齊的公主。


    “可惜啊,她的身份比你想的還要大啊。”


    錢多實在想不到比這北齊公主還大的身份,難道是北齊王童養媳一出生便跟北齊王定下婚姻?


    “她身上戴著一個李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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