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是有些太巧合了。”


    當然不光是錢多這麽想的,連吞天蟒都有一些懷疑,在小五錢要死的時候錢多正好在附近,而且口袋之中正好有著誇父族的太陽,真龍的心髒,這一切若隻是用巧合來解釋實在是太牽強了一些。


    “可惜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這麽巧合,若是說起來天下所有一切巧合的事情其實都解釋的通。”


    吞天蟒倒是沒去多去和錢多多去解釋,解釋再多也是說不清楚這種事情。


    “前輩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麽真龍的心髒這件事情,按理說真龍應該更加厲害一些,但是為什麽死了,而且心髒成為了誇父族的太陽。”


    錢多叫著前輩自然是因為這個問題對他自然重要,因為這個不管叫做真龍的心髒還是誇父族的太陽都算是他從錢家的百物台上拿來的。


    若是真說是巧合,那麽巧合有些太多從自己小時候便開始是一個巧合嗎?


    而另一種可能從小便是一個計劃,那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策劃的?從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嗎?


    “這很重要嗎?”


    “可能對別人來說不重要,但是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錢多的臉色極為認真。


    “真龍聽說是世界變了不讓他在生存下去,所以被人斬殺了,不過之後他的心髒托誰保管,好像是那位斬殺之人的好友,名字有些繞口,我有些記不得了,不過外號應該叫做彭祖應該沒錯。”


    “彭祖?”


    “沒錯彭祖。”


    吞天蟒能看見錢多聽見彭祖名字的時候兩個眼睛變得有些怪異起來,好像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被觸動了一樣。


    錢多想不到這個得到龍心的居然是自家老祖宗,那個自己還在很小時候見過的老人。


    “那是我的祖宗。”


    錢多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尷尬,因為平常套著近乎的時候都是說著誰誰是什麽樣的朋友,但是這樣直接說著某人是自己的祖宗倒是沒有聽見過。


    “哦,那一切可能解釋的通,看起來真的有些事情不是巧合。”


    吞天蟒這句話說的極為有深意,錢多確實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前輩我不太清楚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錢多越想著剛才那句話心裏越越有些不妙的感覺,還是問了問吞天蟒。


    “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泄露沒有聽過。”


    難得吞天蟒笑了一下,倒是笑的極為好看,哪怕是最後的時間吞天蟒化作人形依舊是最美豔的一個女人。


    錢多想說一句剛才前輩你可是說了不少的話,那些不算是天機嗎?


    可惜錢多隻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至於龍的心髒為什麽是誇父族的太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於為什麽現在告訴你也沒用,不如之後你自己去去找一找答案。”


    吞天蟒倒是沒有著急回答錢多,而是想了一下才回答了錢多。


    “我應該去哪裏找答案?”


    現在問題實在是太多,若是吞天蟒願意透漏一點天機那麽自己要簡單許多。


    “比如你出生的地方,再比如那時候小五錢旁邊的姑娘富貴不可言,再比如這個地方,你都可以看到很多答案,而且估計裏麵有很多你需要的東西,畢竟你是彭祖的後代。”


    錢多出生慶州,這點錢多倒是沒有懷疑裏麵會有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小時候就讓自己去書院,後來又讓自己來了邊關。


    再比如這個真龍的心髒,可以讓小五錢變成真龍的東西,就擺在錢家的百物台上,讓錢多隨意的丟在破口袋裏麵。


    所以吞天蟒所說的第一句話錢多倒是可以理解,之後吞天蟒說著商一言富貴不可言,錢多倒是沒有想出來太多的頭緒。


    怎麽算做富貴不可言呢?是不是以後嫁給自己,然後才算得富貴不可言呢?錢多沒有想明白。


    “後麵究竟有什麽,小五錢的的母親究竟是活還是死?”


    錢多有些不明白現在小五錢母親的狀態所以還是問了一句。


    “死了。而且死了很久。”


    這讓錢多倒是有些失望,商一言來這裏最大的目的就是跟小五錢的母親見過一麵,然後討論一下小五錢的教育問題估計是最好的,但是啊看起來現在是不可能了。


    “我有些累了,之後你就自己去吧。”


    “那好,我先走了。”


    錢多倒是沒有多去跟吞天蟒多去行禮,而吞天蟒之所以需要休息是想著小五錢回來的時候吞天蟒還能送小五錢一程,到時候才是吞天蟒的最後時刻。


    “對了”吞天蟒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看著錢多有露出了微笑“不知道到時候小五錢旁邊那個姑娘被世界所不允許活著,世上沒有一個地方能容下她的時候你會怎麽辦?”


    錢多自然知道說的是商一言,但是沒有清楚吞天蟒怎麽自己還沒有走出半步,這話就變了,剛才還是說著商一言富貴不可言,怎麽現在就要舉世皆敵了?這變臉的速度倒是快的錢多有些看不懂。


    “怎麽想不到嗎?還是有些話不敢說嘛?放心我這已經算做全身都埋在了土裏,隻剩下一個頭還在,自然是不會去多說話,將你和我的對話跟那位姑娘去說。”


    吞天蟒自以為理解了錢多的心思,確實大多數的男子都應該這樣瞻前顧後的想一想,不然總是會有些矛盾埋下來。


    “可能到時候會有別的人來,我為什麽非要去想這些事情呢?”


    錢多不會去想不太會發生的事情,自家大不了往錢家一躲,不然就是去長安往著書院一藏,怎麽能說是舉世皆敵,更何況商一言就是個老五的閨女,若是有人欺負她,怎麽也要問過老五這個七境武夫。


    “你說的我很同意,但是我泄漏的天機,所以你一定要回答我,不然我心裏可是不好受,到時候我要跟小五錢說著是因為你我才這麽早沒了。”


    吞天蟒展現出俏皮的樣子倒是讓錢多有些頭痛,這也算是天機?怎麽感覺天機有些不值錢,要不然日後自己回去長安也穿著一身道袍去長安推算天機吧。


    “所以你的答案呢?”


    吞天蟒兩個眼睛盯著錢多,倒是讓錢多有種說謊就會被拆穿的感覺。


    “世界這麽大總有一個地方沒有這麽多道理,沒有這麽多束縛,到時候找一個地方好好呆著就好了,不然就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也不錯。”


    錢多微笑的說出這些話,吞天蟒也是閉上了眼睛表示錢多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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