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府內也不平靜,上官儀隱藏在黑暗中神色不陰的背對著管家看著書桌背後的畫卷,良久才出聲“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但是老爺,咱們真的要這麽做嗎?這要是往後那三位小少爺知道了……”


    “那便不給他們知道的機會便好了。”


    白府之內的白然還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了,還在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看著書,一旁的萃取在那裏給他做果脯,還有翠蝶在給他打扇。


    “少爺,這果價你要幾分甜呀?”


    “哎呀,不用太甜,不要放糖了,端過來給我,我爹發,我在這書房裏麵看書,我可沒什麽娛樂項目,你要是把我這唯一能消遣的玩意兒給我弄壞了,我跟你急。”


    “老爺那是擔心你,照我說您就好好的看書才是正道,整天擺弄這些跟看書沒有用的東西。不好。”


    “你懂什麽?我爹那是因為朝堂之上的事情,怕我出去給他惹事兒,才把我關起來,才不是你說的什麽擔心我。”


    “那也是擔心你啊,擔心你出去惹事兒。”


    白然瞪著眼睛看著萃取“嘿,你小子也知道跟我逗悶子啦,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癢癢了。”


    “嘿嘿嘿,我哪敢跟少爺您逗悶子呀,小的躲還來不及呢。”


    “哎,我現在心情差得很,可沒心情跟你貧嘴。”


    “那小的鬥膽問問少爺,您有什麽煩心事兒,不如說出來,說不定我能給您把把關,出出主意。”


    白然斜睨了一眼萃取“嗬,你給我出主意,我看你怕是告到我爹那裏,讓他給我出主意吧。”


    “少爺英陰,小的佩服。”


    “行啦,別在這給我拍馬屁了,給我出去搜集消息,去看看最近京城發生什麽大事兒了,回來說給我聽,說的好了,有賞。”


    “誒,得嘞,少爺您稍等,小的這就出去,保證今天下午之前您定能聽到京城最新的所有消息。”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等白然把萃取隻走了之後,他又對著翠蝶說,哎呀,今天的天氣有些熱,你去給我取一些容易消化的果間來吧。


    “是,少爺,那這扇子……”


    白然突然發現一個嚴肅的事實,如果他把翠蝶給支走了,那就沒有人幫他打扇子了,自己打扇子,好累的說。


    但是此時窗外的黑影,卻又在窗前晃了晃。


    他下定決心“你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是,少爺,那我就先走了,您自己好好的。”


    等翠疊翠曲都走完了,窗外的黑影打開窗戶就翻了進來,落地一看,正是孫延華。


    “白然你怎麽這麽磨嘰啊,我在外麵蹲著都快被曬陽曬化了。”


    “誰讓你大熱天的,非要進來。”


    “你以為我願意來找你呀,我要不是有事兒,我才不稀的往你這邊跑呢,守衛又嚴一點兒福利都沒有,喝口茶都要我自己倒。”


    白然聞言正了正神色“怎麽了?難道是又出了什麽大事情嗎?我被我爹關在這書房已經有好幾日了,消息實在是閉塞,給我的消息都是他想讓我知道的,他不想讓我知道的我要知道的話屬實,難於上青天。”


    “我自始之想你們這些大戶人家的習慣,所以看事情出來這麽久,你居然沒有動靜,覺得不可思議,就知道你肯定被看管起來了。”


    “謝了,兄弟,日後出去,請你喝酒。”


    “那是自然的,就是你不說,我也會硬拉著你去喝酒的,不過這請客嗎?到時用不上你了。”


    “哦,這是怎麽回事?”


    “你那未婚妻著實大手筆的很,一個人包了那最倚樓三天三夜,所有的人都可以去那裏免費喝酒,條件是之後的文采大會上要投她一票。”


    “文采大會那什麽東西?”


    “這是我此次過來要跟你說的事情,文采大會,顧名思義就是比拚文采的宴會,分男場和女場,關於筆試的題目自然是也不同的。不過往年優勝的人都是男子較多,但是這一節不一樣,即負才名的那幾位女子可都參加了,這次說不定冠軍就要被他們給奪去了。


    所以民間就自發的組織了一個才子會,文采大會不僅僅是評委投票,還有觀眾的票也至關重要,你未婚妻這個舉動就是在收買觀眾。”


    “那這文采大會又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又沒有參加呢,這麽急急忙忙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兒呢,嚇死我了,害得我白擔心了一場。”


    孫延華狠狠地鄙視了一通白然“怎麽跟你沒有關係,這文采大會是所有在京的科舉才子都要參加的,你如果想考科舉,這文采大會就是你的敲門磚;


    而且這文采大會可不簡單,這是一個皇室宗親舉辦的大會,含金量極高,盡管你是黃親貴胄,在裏麵也和普通的學子同等地位,所以這裏麵的寒門學子都會拚了命的拿一個好名次,畢竟他們不像貴族子弟,他們是寒門,這種機會難得的很。這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在皇家露臉的機會。”


    聽到這裏,白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那他們應該會有些理智吧,不會遇到權貴子弟就損吧。”


    “咳咳,你也知道的,畢竟這機會很難得,他們自然有一些比較瘋狂的,嗯……”


    “天呐,這麽瘋狂,那我萬一被針對了,我可如何是好?這個能不能不參加呀?應該不強製的吧。”


    “唉,雖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很不幸的告訴你,你這是要參加的,再說了,你也沒有這麽差勁好吧。”


    白然一臉崩潰的抓住孫延華的手臂吼道“大哥,我才學幾個月,你知道幾個月是什麽概念嗎?你要我一個學幾個月的去跟人家學了好幾年的去比拚,你不是瘋了嗎?”


    “誰告訴你他們學了好幾年了。他們那種寒門子弟,大多數都隻靠著鄉裏鄉親給的那幾本書過,雖然你隻學了幾個月,但是你也不看看你的師傅,你的父親是誰家學淵源,你所得到的資源是他們幾年都比不上的。這也是為什麽他們這麽嫉妒貴族子弟的原因。”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有希望不成?”


    “那是,若是沒有希望的話,我就不會過來找你了,這是因為有希望,所以我才過來找你。”


    “那太好了,這就去找我爹。我要跟他說我要出府,我要去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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