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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餐廳.劉興平習慣性地坐在了主賓的位置上.他讓李海峰和黎波坐在自己兩側。因為是四個人,也就不需要為座位的事客套,要是在往常大的應酬場合,為座位的事至少要拉拉扯扯耽誤不少時間。有主要領導在場的話,先等主要領導坐定,其他人才能入座。好在每級機關裏都有專門負責接待的人員,他們對這些繁文縟節諳熟於心,總能弄得井然有序。


    兩個溧亮的服務員在包間服務,一個負責上菜,另一個就站在他們身邊倒酒。


    李海峰推托不會喝酒,劉興平笑著說:“.晚上你又不工作,喝一點舒筋活血,睡覺也香。再說無酒不成宴,不喝酒也沒氣氛。我們這個小地方比不上你們京城,菜上不了檔次,但酒卻不差。今天晚上就喝我們本地產的金島唇,品質不輸茅台、五糧液。來,我給你倒一杯,總得給我個薄麵吧。,”


    其實李海峰酒量不小,也愛喝點酒,但他清楚自己有采訪任務在身,一旦貪杯很容易誤事。他知道下麵的人總是想方設法陪酒,有時是車輪戰術,一個一個圍著敬你:有時是在酒水中做手腳,他們喝的是涼開水,你喝的是白酒,目的就是要把你灌倒。


    李海峰見劉興平嘴上說得一套一套的,又親自倒酒,想一點不喝是不行了,好在他們那邊隻有兩個人,就是一對一自己和黎波也不含粗。


    於是說:““劉部長太盛情了,那就嚐一點金島的名酒,不過我事先申明一點,我酒量有限,僅此一杯。,“劉興平表麵答應心想到時就由不得你,於是將四人麵前的杯子全部倒滿,一瓶酒也就沒了。


    菜陸續端上來了,有金飽銀翅、油悶大蝦、木瓜燕窩等,琳琅滿目。李海峰想華夏的吃喝風真不得了,要說在京城吃這些東西很平常,可這是個縣級的區裏,居然什麽都有。


    四個人邊吃邊喝,劉興平殷勤勸酒不知不覺間大家又幹了一瓶,劉興平讓開了第三瓶酒。


    這時酒桌上的氣氛已與一開始時的拘謹完全不同,劉興平挽起袖子,開口閉口“.兄弟兄弟,”地叫著。李海峰沒想到這個部長這麽能喝,這也是自己這麽多年在基層中沒見到過的。怪不得人說有些幹部是“.酒精考驗,”的還真不假工作上無精打采,一到酒桌上就精神亢奮。


    四個人當中數程海平酒量差些,李海峰注意到他麵前放著一杯茶,他每喝一口酒就喝一口茶,本來隻有半杯茶的茶杯水位不知不覺地升高了。他一直暗中留意,等機會點破,然後就可以借口不喝了。


    這時,久不說話的程海平站起來要和李海峰炸雷子李海峰知道炸雷子是指將杯中的酒一口幹了,於是說了一個故事:“.劉部長、程科長,1卜弟有一次在東北采訪,席中幾位公安的領導輪番敬酒,當時我們說好是一輪一輪清。一位派出所所長麵前放了半杯茶他喝一口酒馬上喝一口茶,漸漸地茶杯中的茶水不但沒少反而多了起來,我就說這樣喝不行,我就提了一個要求讓那位所長將茶喝幹了我就再喝,那位所長不好意思,隻好將茶喝幹了。,”


    程海平聽李海峰說了這個故事頓時麵紅耳赤他端起茶杯尷尬地說:“.李老師,在下一直有這個習慣,喝酒時喝茶是為了稀釋酒精。為了避嫌,我將這杯茶幹了。,”說完將杯中的茶連同茶葉一起吞了下去。


    李海峰見目的達到連忙假裝勸阻說:“.我並不是影射程科長你,那件事確實是發生在兄弟身上你千萬不要有顧慮。你怎麽唉,怪我酒多話多。,”


    劉興平見程海平露餡,連忙站起來打圓場,將麵前的一滿杯酒敬李海峰喝幹了。


    “.劉部長,您是海量,我真不能喝了。,”


    “.哪裏話,你老弟才是海量呢,看你麵不改色心不跳,一定是個中高手,隻怕哥哥沒量陪你。老哥酒喝多了,在還沒醉之前鬥膽問兄弟一句,哥哥想求你件事,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幫忙?,”


    “.劉部長客氣,有話直說。,”


    劉興平說自己想了解李海峰他們這次來金島的目的,采訪了哪些人,手頭上有什麽材料,還有下一步的采訪計劃等,並表示宣傳部可以配合搞好采訪工作。


    李海峰想這話不是要挾自己嗎?自己的使命就是揭露下麵的一些違規的東西,讓它暴露在陽光下,在任何情況下自己都不會做無原則的支持,於是說:““大哥說哪裏話,隻要是符合zhongyang政策、符合人民利益的,我一定會支持並不遺餘力地宣傳,隻是我們的采訪情況要請示領導後才可以與你們通氣,這一點請理解。,”


    劉興平剛才是拿話試探,見李海峰絲毫沒鬆口,直接把話挑明說:“.兄弟,下麵工作難哪。金島是個農業大區,這年頭越是農業為主的地方就越窮,現在雖說成了國家級開發區,但是名頭下來了,資金可是一點沒著落,還是跟以前一樣窮。因為窮,幹部上不去,有些領導一急就走點捷徑,難免不出問題。有些媒體對金島的報道又喜歡弄出些負麵的,弄得金島的幹部都被妖魔化了,這對金島的發展很不利,我作為宣傳部長感到痛心哪!,”說完,劉興平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眼睛。


    李海峰想金島窮是不假,但窮則思變,千萬不能再搞假大空。


    “.數字出官、官出數字,”隻會貽害無窮,隻會越來越窮。當然,媒體的炒作是有一定的負麵影響,但也是可以杜絕一些**的。地方zhengfu隻有拿出勇於接受媒體監督的勇氣,以案說法,對幹部群眾進行一次深刻而生動的精示教育,實行陽光政治,才可以化不利因素為有利因素。


    如果繼續態度曖昧、遮遮掩掩隻怕還會造成更惡劣的影響。現在劉興平在自己麵前掩麵而泣,這是演的哪一出戲?他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於是他說:“.除了我們的采訪計劃暫時不能透露外,其他能夠為劉部長做的盡我所能。,”


    劉興平向程海平使了個眼色.程海平會意地支走服務員.然後從皮包裏掏出兩個信封,放在李海峰和黎波麵前。


    劉興平說:“.兩位老弟,這是我們主要領導的一點心意,1卜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高抬貴手網開一麵。,“李海峰瞟了一眼知道那裏麵是錢,卻裝作酒喝高了,故意問道:“.我不知道劉部長是什麽集思?,”


    劉興平以為李海峰他們嫌少,直白地說:““兩位,金島是個窮區但再窮也不能虧待你們。主要領導囑咐我們給兩位一人準備一萬元我知道這在京城可能隻能夠一餐飯錢,隻能算是聊表心意了,還請二位不要報道對金島發展不利的新聞。


    當然,如果兩位能正麵報道金島近幾年的發展成就,我向主要領導匯報後再多多表示感謝!,”


    李海峰知道劉興平口口聲聲所說的主要領導是指儲唯,他明白他們這樣做是要堵自己的口。時下一些不良的記者確實存在“.有償新聞,”的現象,但自己決不會搞。李海峰和黎波不約而同地將錢擲還給程海平,李海峰正色道:“.劉部長、程科長兩位不是要陷我於不義之地吧?盛情領了,我們會客觀報道的。感謝款待,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劉興平弄了個沒趣,臉上皮笑肉不笑地說:““其實這沒什麽,主要是考慮二位鞍馬勞頓隻是一點小意思,犯不著上綱上線的。既然不入二位法眼,那咱們不談這個,來,繼續喝酒。,”


    李海峰被他們一鬧,心想來者不善千萬不能再掉以輕心,於是推托晚上還要跟領導匯報工作,今天就到這裏了。


    劉興平見二人要走,便挽留說:““酒不喝了也吃了主食再走不遲。


    李海峰說:““二位領導盛情款待,這麽多菜已將肚子填飽了再也吃不下了,要是再吃就撐破肚皮了。,”


    李海峰和黎波兩人分別與劉興平和程海平握了手,說了些感謝的話,告辭回房間了。


    劉興平目睹兩人離去,氣得將手中的杯子摔了,罵道:““媽個巴子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儲唯這時正在家裏跟人通電話,他麵色嚴肅地叮囑了幾句話,才威嚴地掛斷電話,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儲唯打開門,見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高挑、儀態萬方的女人。他馬上麵露驚喜之色,說:“.你怎麽來了?不是出差了麽?快進來,這幾天你不在我可想你了。,”


    那女人進得門來,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是香奈兒的,這種味道儲唯很熟悉。女人撅著嘴,嗔怪地說:“.想我是假話吧,說不定屋裏就有相好的女人,否則怎麽我敲了那麽久的門你都沒開。,”


    儲唯愣了一下,哈哈笑著說:“.這是吃的什麽飛醋了?我這兒哪有什麽相好的,不信你檢查一下。我剛才是在打電話,沒聽見稱敲門,要是知道你來我也不打什麽鳥電話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把你摁倒在床上。,”說完過來一把摟住她,伸過嘴來就要親。


    女人或許還帶有狐疑的心態,閉著嘴不讓他親,但儲唯頑強地用舌頭輕叩她的雙唇,像攻克敵人的堡壘一樣一陣急衝鋒,終於讓他得逞。


    女人手中的坤包滑落在地毯上,她用雙手勾住了儲唯的脖子,兩人摟抱著往房間移去。


    兩人心頭跳躍著欲望的火焰,迫不及待地互相為對方除去衣服。


    女人身上隻穿了一條連衣裙,當裙子滑落到地時,白皙的肌膚似冰賽雪,一下子點燃了儲唯如火山般的激情。““等等,幾天不見,看你猴急的樣子,我去衝個澡,這大熱的天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身上都汗透了,都十月了,怎麽還這麽熱!,”


    儲唯說:“.不嘛,我沒有潔癖,我喜歡你身上所有的味道。,”


    女人堅決地推開他,說:“.可我覺得不舒服還是等我一會兒吧,你先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好。,”


    女人進到衛生間洗澡去了,儲唯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此刻他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手裏拿著遙控器胡亂地換著台。這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儲唯老大不悅,想什麽人不打電話就擅自往自己這兒闖呢?


    他透過貓眼一看是劉興平,心想他肯定有什麽急事,否則不會不打電話就直接找到這裏,於是開了門讓他進來。


    劉興平進得門來,就聽見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問道:“.是嫂子麽?


    我說幾句話就走。,”其實他比儲唯還大兩歲但儲唯是他的領導,領導無論什麽時候都大,他的妻子一定是自己的嫂子,這是他的邏輯。


    儲唯不置可否,引著他進了小會議室,然後出來走近衛生間,輕輕敲開門對女人說:““我來了客人,你洗好後到房間等我不要出來,我一會兒就好。,”


    女人會意地點了頭。儲唯放心地來到小會客室,對劉興平說:“.什麽事這麽急?那兩個記者搞定了麽?,”


    劉興平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這世道真還有見錢不眼開的人,我長這麽大算是見過了。,”


    儲唯在心中暗罵他是窩囊廢但現在批評無濟於事,於是安慰說:““你盡力了。京城那邊可聯係了?找到他們領導沒有?,”


    劉興平見儲唯沒有責怪自己,感到很驚訝,他平時可不是這種風格,擱上這事非把人罵得狗血噴頭不可。今天是怎麽了?難道是他老婆來了,不便於發作?


    ““跟金島駐京辦聯係了駐京辦找了zhongyang電視台新聞中心一個當哥主任的金島籍老鄉羅雲溪,以前給我們幫過不少忙。羅雲溪跟《光明ri報》的昏總編王文剛熟悉,馬上打了電話,可那個王昏總編卻說這是總編交代的工作自己做不了主。,”


    儲唯不滿意地說:“.有這種關係為什麽早不用?臨時抱佛腳擱在誰身上心裏都不痛快,駐京辦平時肯定沒燒香現在遇事求人家人家怎麽會願意幫忙?真不知每年幾十萬的經費他都用到哪裏去了。,”


    劉興平自知工作沒做好,聽儲唯這樣一說.也想推卸責任.於是火上澆油說:“駐京辦可是聽周瑤的.什麽事情都向她匯報,周瑤還不是按老陳的意思來辦事?要是給宣傳部多撥點經費,我自己親自去打點關係,我就不信擺平不了這再個記者。


    前年出那檔子事,各路記者聞風而動,除了這個《光明ri報》的好像和咱們故意較著勁外,其餘的還不都讓我給打發了。”


    儲唯聽劉興平這樣一說,想想也是,覺得宣傳部長這個位置真的很重要,是掌握話語權的。記者雖說是個無冕之王,但發表話語權的平台還是在各級媒體,而各級媒體都被各級宣傳部門管著,隻是自己這一級管不了zhongyang媒體,這個時候要是自己認識一個中宣部的領導就好了。


    突然,儲唯眼前一亮,於是說:“興平啊,你可得辛苦一趟了,我要你馬上乘晚班的飛機到京城,明天找到羅鬲主任,讓他出麵請《光明ri報》的哥總編吃飯,另外該打點的就打點打點,不要怕花錢。我認為那位昏總編講的是托詞,不可能他的話連底下的小記者都不聽,你信嗎?”


    劉興平點點頭,肯定地說:“我也不信,那個哥總編完全有理由以這個問題需要核實一下將稿子曆下來。”


    儲唯搖了搖頭說:“我要你過去並不是讓他將稿子壓下來,而是讓他將兩個記者立即召回,免得在這兒給我添亂。”


    劉興平答應一聲,忙稱回去準備,就不跟嫂子打招呼了,要不趕不上最後一班飛機。


    儲唯目睹劉興平匆匆而去的身影,在心中暗罵了句“蠢貨”.便急急忙忙奔房間而責。


    女人穿著一件真絲睡衣斜躺在床上,手裏正拿著一本書翻看。白色的睡衣薄如蟬翼。


    儲唯看得眼熱心跳,像狼遇上羔羊一樣猛撲上去,恨不得一下子將她撕碎。


    女人扔掉書,像一條蛇一樣纏繞住他,和他滾作一團,兩個人激烈地做愛。


    “晴晴,你真好,你是我這輩子最鍾愛的女人!”儲唯一邊猛烈地進攻,一邊湊近她耳邊說。


    “唯哥,我要,我要”女人一邊shen吟,一邊用靈動的香舌在他的臉上遊走,雙手抱緊儲唯的腰身,身子不停地上挺。


    儲唯喜歡女人放蕩的樣子,這是他在妻子身上無法體會到的”這種快感像巨浪拍擊著海岸,一時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一股強大而幸福的電流湧遍全身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然後緊緊地擁在一起。


    薛晴偎依在儲唯的懷抱中,幸福地繾綣著。


    “唯哥,我不在這幾天你可想我?”薛晴眨巴著那雙好看的大眼睛問道。


    儲唯覺得女人有時候很笨很蠢,問這些無聊而又毫無智苒可言的問題,於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想,時時都在想。”


    薛晴眼睛盯著儲唯的眼睛,狐疑地說:“假話吧?想我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儲唯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說:“我想你在這裏。這幾天不是忙嘛,上麵來了幾撥人馬,好不容易才忙完,正好你回來了。咦.


    你不是到明天才能回來嗎?”


    “怎麽啦,那邊項目考察得順利,就提前了。再說我不是想你了嗎?過幾天那個香港的黃老板就要過來和你麵談合作的事,你交代的任務我算完成了。對了,臨走的時候他還送了我們一對勞力士情侶表,我知道這表很貴,就堅決沒有收。”


    “好,你做得對,辛苦了,等會兒我再慰勞慰勞你!”


    薛晴用手輕輕地擂著儲唯的胸口,說:“叫你起壞心思”我不幹,我得走了,免得被人看到了說三道四,對你影響不好。”


    儲唯心想這個薛晴可真是個完美的情人”不僅人長得溧亮,還知冷知熱、通情達理,這麽多年來從不爭風吃醋,總是在儲唯需要的時候來,像是摸透了他的心思。這些讓儲唯很是感動,也對她yu罷不能。


    “已經很晚了,今晚就別走了,我還想要呢。”儲唯像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可憐巴巴地說。


    “唯哥,你跟那個黃臉婆的事什麽時候解決?我可是為你離了婚,為你來到金島這麽個小地方,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這麽不明不白地跟著你一輩子吧?”


    “我才當個區長,現在就跟她提出離婚,一旦她鬧起來影響不好,你再等我一段時間吧,過一段時間我一定跟她攤牌。”儲唯摟過薛晴,信誓旦旦地說。


    “過一段時間?我不想再聽這話,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拜托你下次在我麵前不要打這種官腔好不好?”薛晴委屈得直掉眼淚.一哥梨花帶雨的樣子。


    儲唯又心疼又生氣,這個薛晴怎麽回事?自從她到金島來了後,已經不止一次地提出這個問題。第一次她慎重其事地提出這個問題時,儲唯笑著反問:“難道我們像以前一樣不是很好嗎?你要愛我就要理解我的難處,這麽多年我心裏對你有愧疚,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請給我時間好嗎?”他記得薛晴隻是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後來在一次纏綿後她又再次提到這個問題,儲唯對她保證說:“我們之間是彼此有愛的,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不是玩玩而已,我剛當上區長,總得考慮影響,過一段時間再說好嗎?”今天是薛晴第三次提出這個問題。


    “我可以對你承諾,但我不想下次再聽到你提出這樣的問題,每次見麵就說多掃興。”儲唯故意板起臉。


    “好,我不說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怕她鬧影響不好,就不怕我鬧影響更不好嗎?”薛晴有些賭氣地說。


    “你不會的,因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絕不會這麽做的。”說完勾起薛晴的下頜,仔細地端詳著她,像是能從那黑色眼珠中探究出什麽秘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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