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泉世在對自己統領的部屬交代完事情之後,就徑直回到了卡車的駕駛室旁。


    隻見這個時候的雍銘,已經退回到了這條街的人行道上當街而立,在他身後站著的就是泉峰等四人。


    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交流,而隨著雍銘的目光,泉峰等人也在看向自己這邊。


    雍銘似乎是正在等著雍泉世的回來,在見他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上是帶著淺淺的微笑的。


    “族長,您可是有什麽要再說的嗎?”


    雍泉世走到雍銘身前三四步遠的地方站住,眼望著雍銘,恭敬的問道。


    “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沒有什麽要交代給你的了。我帶著他們幾個為你送行,也為不久之後的‘會師’做個約定。


    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記功賬簿,至於怎麽去書寫記錄,就看你給我交出的‘答卷’了。”


    雍銘親切平和的對雍泉世說道。


    “族長,屬下領到的是一張隻有填空題,而沒有選擇題的‘試卷’。


    這沒有多選的可能,自然也就沒有答案的對比性,所要考察的就是屬下對於基礎知識的掌握程度。


    在這樣的情況下,屬下自認這‘試卷’是有難度的。但屬下會通過認真作答,好好審題,向您交出一張滿意的‘答卷’的。”


    雍泉世很有信心,也很是頑皮的回應著雍銘。


    從雍泉世的這種表現中,雍銘體會出了雍泉世一個樂觀積極的心態,並沒有因為領受的任務是異常艱巨的,而有絲毫的膽怯和不安。


    “泉世,你的這個說法很是有趣,卻也是說的實在。隻要你審題細致,思路正確,拿個滿分的‘答卷’,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我就等著接你交的這份‘答卷’了,如果做得好,今後就是範例,我會著‘飛龍隊’全員來進行學習。”


    雍銘半是調侃,半是鼓勵的對雍泉世說道。


    等雍泉世重新坐回到卡車的駕駛室,指引著車輛駛離“紅會醫院”,奔向新的行動執行地後,雍銘就轉過身對泉峰等人說道:“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一下,借以調整自己的狀態。


    這接下來的行動,雖不見得需要咱們實際參與進去。但做好行動的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泉峰等人紛紛低聲做著回應。


    然後,他們就在不需要特別指點的情況下,很有經驗的慢慢的四散開來。


    他們四個人最後所站的位置,就是沿著人行道一字排開了,看似是隨意的沒有什麽章法。


    但是,如果你細細的觀察一下,就會發現泉峰等人實則是以雍銘的專車為核心點位,向著專車的前後方向上進行了延伸的站位。


    在他們各自走到相距差不多的位置後,泉峰等人就開始抖抖手,轉轉頭,擺擺肩,晃晃腰,伸伸腿,在力求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做著行動前的熱身準備。


    而雍銘則走到了停靠在後麵的,帶隊出城的警局負責人所乘坐的吉普車前。


    坐在吉普車裏的警局負責人,在看到雍銘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來時,就打開了車門,走到了路邊,麵朝著雍銘所來的方向站著,很是客氣的等著雍銘。


    走到他身邊的雍銘,在禮貌的同他打過招呼之後,就自然的與他開始交談起來。


    看著這個警局的負責人在與雍銘溝通的過程中,時不時的會看向“紅會醫院”臨街而建的圍牆,並侃侃而談的模樣,應該大體能猜出來,雍銘正在與他就“紅會醫院”的具體情況,做著谘詢與交流。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警局的負責人就他們停留在“紅會醫院”的原因,在同雍銘做著有關情況的核實。


    說實話,這裏麵確實是有些事情並不能什麽都說與對方知道的。


    譬如這故意給出機會,讓據守城外那處院落的人員利用事先就挖掘而成的密道逃離出去。


    在對方人員返回杭州城的過程中,對其實施擊傷而不致命的打擊,以削弱其行動轉移的能力,進而跟蹤其到達對方組織在杭州城中另一處落腳藏身之地——“紅會醫院”。


    像是己方這樣的一個行動上的安排,雍銘就是不能說與這個帶隊出城的警局負責人知道的。


    這畢竟雙方今日才碰麵就“瑞祥軒”茶莊投毒殺人案的偵破事宜,溝通達成一致合作,彼此之間從行動的配合和行事的風格上來說,還是很陌生的。


    充分的信任,完全的信賴,是大到國與國之間,小到人與人之間,在彼此相處時,最為珍貴的一種感覺。


    信任是無價的,是用什麽樣的財富和地位都換不來的真情。


    一旦建立起來信任,互信的關係就一定是牢不可破的。


    毫無嫌隙的信任,是成就彼此的重要的先決條件。


    這樣的信任,是互信的雙方要珍惜的。


    即便,宣稱珍愛信任甚於自己的生命,在體現信任重要無比的存在方麵,是絕不會言過其實的。


    保護信任不被汙言穢語汙染,不受別有用心之人的褻瀆冒犯,做起來是很難的。


    這需要互信雙方有著共同努力維護的心願,保持密切無間的溝通,堅持經常性的自省,進行無時無刻的監督,多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uu看書 .uuknshu 才能順利實現的一個目標。


    可是,要毀掉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信任,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相信很多人在關於信任的幸福確立與痛苦被毀的方麵,是有著並不一定相同的經曆,但卻是會有著極其相似的心情的。


    這幸福和痛苦的情感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其漸聚累積的過程,成因和形成的條件是各有其背景,想要定義其是統一無他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說在這情緒的反應方麵,細細的與兩個對立情感的形成經曆相比較,情況是恰恰不同的。


    不論幸福的事情給人的愉悅滿足感有多麽強,也不說這痛苦的事情給人的傷心失落感有多麽大,區別僅是在於對每個人的心理造成的衝擊會持續多久的時間。


    具體的說,就是心理素質好的人在受到情感衝擊的過程中,恢複起來就會快一些。


    反之,心理素質差的人在從被衝擊的狀態中,調整回正常的一個狀態裏,時間上就會用的長一些。


    而嚴格的從情感的本質去分析,幸福和痛苦的心情表現在不同的人的身上,是或多或少的存在相似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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