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4


    夫人殷氏站在牆壁邊,把耳朵貼著木板的牆壁,聽了一會,隻聽到房間裏傳來:


    ——丈夫周大貴說:“冬梅,怎麽樣,感覺舒服嗎?”


    ——媳婦吳冬梅回答說:“舒服,舒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又是丈夫周大貴的聲音:“我就喜歡你這樣,滑溜溜的,渾身都是軟綿綿的,達到最佳的境界。”“好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別摸了,用水洗洗……”“來,把浴巾給我,讓我把你身上的水揩幹,到床上去。”又是丈夫周大貴的說話聲。


    夫人殷氏貼著木板牆壁,聽得清,看不見裏麵的情況,心想:上床肯定沒有好事。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媳婦吳冬梅說:“大貴,我們經常這樣偷偷摸摸的,我總感覺這不是個辦法,要是被天寶他媽知道了怎麽辦?要不,你與天寶他媽把話說清楚,我們也用不著這樣偷偷地幹,每次和你在一起時,心裏總有點害怕,做的時候心裏不坦蕩。”“怕什麽,放鬆心情,這樣才做得舒服,天寶他媽是不會知道的。”


    聽到媳婦吳冬梅問:“你就這樣肯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怪不著別人,隻能怪她的肚子不爭氣,隻會生女兒。生出一個兒子,讓我空喜一場,卻是一個不正常的,癡不癡,呆不呆,我從來沒有怪過她。再說,就算天寶他媽真要是知道了,要怪也隻能怪她兒子不爭氣,怪她兒子不僅僅是癡呆,關鍵是沒有男人的那個東西。要是天寶有個正常男人一樣的東西,我也用不著這樣,也不會與你偷偷摸摸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想要個兒子傳宗接代,你也要做個女人,生兒育女,其想法是一致的,你就放心吧。”


    又聽到媳婦吳冬梅笑了笑說:“你個老色鬼,扒灰老,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要是再說,我就不理你這個色鬼,我才不管你什麽傳不傳宗,接不接代了。”


    隻聽得丈夫周大貴說:“好,好,好,以後絕對不說。快把腿張開,我已經等不及了。”……夫人殷氏在外麵聽得實在,完全聽不下去了,怒氣衝衝地走到門邊,猛地一腳把房間門踢開,衝了進房間裏大聲罵道:“你個小賤人,幹得好事!”這一氣,急火攻心,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周大貴和吳冬梅兩人嚇了一大跳,急忙穿上衣服,把夫人殷氏扶到床上躺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緩過氣來。


    周大貴扶在夫人殷氏的床邊,安慰著說:“夫人,你這是何苦呢?生這麽大的氣?有話我們好好商量嘛。”


    夫人殷氏很憤怒地說:“好好商量,還商量個屁呀!早幹什麽去了?一對狗男女,寡廉無恥,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周大貴隨即解釋、勸解地說:“夫人,你別誤會,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到周家已經快三十年了,你也應該知道,心裏也很明白,自從有了天寶,我從來沒有責怪過你,我們心情都是一樣,一心從好的方麵想,費盡心機給天寶成個家,隻要能為老周家延續香火就行。誰知……老周家不能在我這裏斷了香火,實在是不得已。”


    夫人殷氏很生氣,聲音卻很低沉地說:“天寶,他……他怎麽……”周大貴沒等夫人殷氏把話說完,接過話說:“夫人,你不知道,天寶他根本就不行。其實,我的想法和你一樣,都指望天寶和冬梅能夠有個一男半女。即使天寶癡呆,我們都不怪他,可是沒有想到,天寶竟然是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那男人的東西就這麽一點點。”用手指比劃著給夫人殷氏看。


    夫人殷氏哪裏知道,一聽更是著急地問:“你說什麽?”“天寶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那個正常的男人的東西在他身上就隻有那麽一點點,沒有長起來。”夫人殷氏聽後,完全傻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精神徹底崩潰,完全癱軟了。


    夫人殷氏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不到一個確定的答案,恨自己為什麽就生了一個這樣不爭氣的兒子,該長的東西為什麽不長出來呢?自己又為什麽不能再多生一個呢?自己前世在哪裏造的孽,該有這樣的報應,來懲罰、折磨自己?夫人殷氏這個時候已經知道自己的兒子不中用,又懂得老周家不能在自己身上斷了後,就是在心中有一個解不開的結,丈夫周大貴不應該背著自己去想媳婦吳冬梅的心事,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丈夫周大貴即使要做,事先也應該跟自己商量一下,取得自己的同意才對呀,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不當人看,咽不下這口氣。


    按照中醫理論,急火攻心,隻要注意休息,少些煩惱,靜心地調養幾天,就應該沒有大礙。由於,夫人殷氏心眼太小,思路太窄,就是想不開,始終解不開自己中心的那個結,把怨恨壓在心裏,又不願意傾訴出來,心病越積越深,淤積成疾,請來郎中,又不肯醫治,成天躺在床上,這一躺,一天不如一天,沒有幾天的時間就病入膏肓,無法醫治,抱著自己中心解不開的結,離開了人間。


    周大貴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認為夫人殷氏不應該想不開,這樣離開人世不值得,把夫人殷氏的葬禮安排得很隆重,為夫人殷氏誦經念佛,超度亡魂。周大貴安排完夫人殷氏的後事,心中唏了一口氣,覺得這樣做應該對得起夫人殷氏,心裏的愧疚平和多了。


    吳冬梅心裏的想法不一樣,考慮的問題很簡單,自己嫁到老周家來,已經是很不幸的了,不能和周天寶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卻和周大貴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是老天爺的安排,也是前世的姻緣,命中注定,沒有什麽好顧忌的。自認為不能把夫人殷氏的死歸結在自己的身上來,自己壓根就沒有想到夫人殷氏會這樣死去,太不值得,應該與自己無關,吳冬梅的心裏雖然是這樣想,但還是有些愧疚,對不起夫人殷氏,雖然自己和周大貴已成為事實,但表麵上夫人殷氏還是自己的婆婆。


    夫人殷氏去世後,使得吳冬梅更是相信這是老天爺的用心安排,毫無顧慮地和周大貴在一起,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


    夫人殷氏去世後,周大貴和吳冬梅之間關係,在家裏沒有任何障礙,幾個女兒都有了婆家,隻有周天寶一個人,再也用不著偷偷摸摸地進行,隻要把周天寶安排好。但是,還必須小心異異地進行,避開其他人的耳目。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隻有時間才能夠衝淡一切,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撫平了周大貴和吳冬梅心中的不安和愧疚,逐漸淡忘了夫人殷氏,當初心眼窄小,想不開,甚至以死相要挾的形象。當初,要不是夫人殷氏阻止周大貴納妾,就不會有今天周大貴和媳婦吳冬梅之間發生肉體關係;也不會產生為了老周家有後,延續香火,以父代子,做出荒唐行為的想法。


    幾個月過去了,周大貴為了老周家有後,延續老周家的香火,再不認為吳冬梅是自己的媳婦,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婆。


    吳冬梅嫁給周天寶,就像嫁給一個木頭人,成為一個活寡婦,完全不能滿足生理激情的需要,又深信夢中太上老君的指點,是上天有意安排,同時又要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生兒育女,也為了老周家有後,繼續把周大貴當作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丈夫,隻要有時間,有機會,兩人就纏綿在一起。開始,吳冬梅有點顧及周天寶,一陣激情完事後,回到周天寶的身邊睡下,過了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吳冬梅把周天寶安排睡著了,幹脆來到周大貴的房間裏,和周大貴睡在一個床上,再不回到周天寶的身邊睡下,隻到天亮,才過來照顧周天寶起床。


    這天,吳冬梅和周大貴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吳冬梅赤條條地依附在周大貴的懷裏,平時有人的時候管周大貴還是叫爹,兩人在一起時,再也沒有忌諱,直呼大貴。吳冬梅撒嬌地說:“大貴,你的精力沒有白費,種下的種子有了結果,我這個月又沒有來月事,肯定有了你的種。”


    周大貴一聽大喜:“老天爺總算沒有負我,老周家後繼有人了,靠上來一點,快讓我摸摸。”


    吳冬梅往上挪動了一下身子,把周大貴的手拉在自己的肚子上,讓周大貴摸著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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