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4


    周大貴聽了媳婦吳冬梅說的話,覺得口氣更為緩和了,趁勢說:“冬梅,我知道你嫁到老周家來,這已經是委屈你了,平時做爹的沒有虧待你吧?看在爹平時對待你的份上,看在老周家的份上,你不會坐視旁觀吧?看著我老周家斷子絕孫吧?作為一個女人不就是要生兒育女,有自己的孩子嗎?隻怪兒子天寶不爭氣,無福消受這樣好的媳婦,爹本來不願意這樣做,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周大貴的幾個問話,吳冬梅隻是聽著,想不出好的對策,本來周大貴說的也是些實在話,這樣一來,吳冬梅的心更軟了:“起來呀,不要折了冬梅的壽,出去吧。”


    周大貴沒有站起來,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媳婦吳冬梅的手說:“冬梅,爹不是一個貪色的人,在此之前,爹是真心實意地希望你和天寶能夠生個一男半女,哪裏知道……好媳婦冬梅,爹求你啦,爹真心不願意這樣做,實在是沒有辦法,你不答應,我今天就這樣跪在你的麵前,直到跪死為止。爹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你生個兒子。”“別這樣,快起來吧。”吳冬梅經受不起周大貴的這般說詞,此時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同了。


    周大貴從媳婦吳冬梅說話的口語中聽得出來,雖然媳婦吳冬梅口裏沒有答應,似乎心裏已經允諾了。周大貴隨即站起身來,壯著膽,把吳冬梅緊緊地抱住:“原諒爹的不得已,爹會更疼你,愛你。”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吳冬梅的胸脯……吳冬梅已經無法抗拒,一個從未嚐過真正男人疼愛的女人,怎經得起這般的擁抱,這般的疼愛,吳冬梅渾身都軟了,心裏癢酥酥的,半推半就地和周大貴來不及上床,就在洗澡盆裏站著完成了好事。周大貴穿好衣服,在離開之前,在吳冬梅的臉上吻了一下。吳冬梅這才體會到一個真正男人給她的享受。


    周大貴穿好衣服離開後,吳冬梅一邊洗澡,一邊想起前幾天做的那個夢,夢中的情節難道是真的?現在已經成為事實。千百年前自己和周大貴就是夫妻,今生來還這筆夫妻債?真是老道士在夢中所說的,自己和周天寶是老天爺錯誤的安排,有其名無其實,和周大貴才是名副其實的夫妻?老天爺為什麽要這樣安排呢?既然要和周大貴成其夫妻,為什麽要嫁給他兒子周天寶呢?這不是老天爺在捉弄人,落得個公爹與媳婦的關係,倒不如直接嫁給周大貴,即便是做妾,也是名正言順,正正當當生兒育女,不必做這樣的事情。好的是嫁給周天寶,隻是名譽上的夫妻,自己卻是清白之身交給周大貴,隻是好說不好聽。既然是老天爺有意這樣安排,隻能認命了,和周大貴做對無名的夫妻,想到這裏,吳冬梅的心裏踏實多了。吳冬梅洗完澡裝著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回到漢江堤上挨著丈夫周天寶睡了。


    吳冬梅睡在丈夫周天寶的身邊,腦海裏一直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這是吳冬梅嫁到老周家來,第一次得到男人真正的疼撫,第一次體會到夫妻之間的樂趣。身邊有一個男人不能給她,給她的而是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卻是睡在自己身邊這個男人的爹,心中感覺好不是滋味。想到周大貴,吳冬梅又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睡在周天寶的身邊,帶有幾分羞恥和內疚。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卻被內心深處蘊藏的一種渴望的驅使,把那侮辱和羞恥、內疚忘得一幹二淨,身不由己的任憑周大貴在她身上撫弄……周大貴很有節奏地撫摩著她胸脯,並用嘴像嬰兒吸奶一樣,一緊一鬆吮吸,好象吸到她的心裏,渾身顫抖;周大貴一邊吸,一邊用手撫摩著,特別是周大貴用手摸到她雙腿的內側時,觸摸到那敏感的地帶,一股暖流好象觸電般地遍及全身……周大貴迫不及待地搬起她的一隻腿,緊緊地抱著她,就在洗澡盆內站著,很輕巧地進入了她的洪河穀口之中,開始覺得有點脹痛……當她緩過神來,有股興奮感的侵襲之時……周大貴喘著粗氣完事了。這也許是一種渴望,沒有很好地調整各自的情緒,都有一種迫不及待的心理,因此,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


    開始一兩次,吳冬梅自然有點害羞,心裏總覺得有個疙瘩沒有解開,情緒不自然,做起事來不協調。時間一長,吳冬梅完全放開了,和周大貴配合得很好,那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吳冬梅興奮得如癡如醉。周大貴吻著吳冬梅的嘴唇,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吳冬梅的胸脯,然後,把手伸進吳冬梅的雙腿內側……吳冬梅有了快感,全身軟綿綿的隨之扭動……達到了高潮,再也離不開周大貴了。


    吳冬梅睡在丈夫周天寶的身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怎麽也睡不著,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剛才有點脹痛的地方,心中又泛起一股春潮,隻能強製著自己……吳冬梅睡得正香,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把吳冬梅從夢中驚醒,又是那位白發蒼蒼的老道士站在吳冬梅的麵前,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吳冬梅。吳冬梅感到很驚訝,這老道士又來幹什麽?滿心疑惑地說:“小女子向老道士請安了,老道士又有何指教?”老道士說:“上次我來沒有告訴你我是誰,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乃玉皇大帝殿下太上老君是也,今日前來,是要教化於你,你嫁到老周家,是你前世的姻緣,周天寶與你有名無實,你與周大貴才是前世姻緣的再續,命中注定。”“我不明白,煩請太上老君指點迷津。”“照我說的做,天機不可泄漏,且記,且記。”“我已經委身於他,以後該怎麽辦?”“續緣,續緣矣。”太上老君說完,化為一道白光,無蹤無影了。吳冬梅感到很神奇,睜開眼睛,什麽也沒有,自己卻躺在丈夫周天寶的身邊,原來又是一夢。


    吳冬梅從夢中醒來,心想:難道我吳冬梅今生注定要與周大貴成為這個不明不白的夫妻?難道這就是一個做女人的命?太上老君今日又來指點迷津,既然是上天早有安排,與周大貴是前世的姻緣,再沒有什麽愧疚,認為自己這樣做是對的,順的是天意,再續前緣,就沒有再往下想什麽。


    周大貴的夫人殷氏,覺得這幾天丈夫周大貴有點怪怪的,每天在漢江堤上乘涼,為什麽媳婦吳冬梅安排好兒子周天寶睡下後,走下河堤回房間裏去洗澡時,就不見丈夫周大貴的蹤影。有時候,媳婦吳冬梅前腳走,丈夫周大貴後腳就跟了回去;有時候,找些理由,今天忘了帶這,明天忘了拿那,好象是有意這樣做的,回家好大一會兒才上河堤上來。夫人殷氏心想:這大熱天裏,不在河堤上好好乘涼,跑到家裏拿這拿那,不至於要一個時辰吧?丈夫周大貴不會和媳婦吳冬梅在搞什麽明堂吧?該不會是丈夫周大貴和媳婦吳冬梅背著我,在家裏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夫人殷氏越想心裏越不是一個滋味,想弄個清楚明白,看個究竟。


    這天,夫人殷氏和往常一樣,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隻等著探個究竟。


    吃完晚飯,一家人都到河堤上乘涼,吳冬梅和往常一樣把丈夫周天寶安排好睡下,走下河堤回房間裏洗澡去了。


    夫人殷氏躺在竹床上不動聲色等著丈夫周大貴起身,沒有過多大一會兒,丈夫周大貴真的起身,走到她身邊說:“夫人,我回家拿條毛巾到河裏去洗澡。”說著,走下了漢江堤,回家去了。


    夫人殷氏見狀,趕緊跟在丈夫周大貴之後,留有一定的距離,走到大門口,用手一推,大門是關著的,推不開。夫人殷氏心想:如果媳婦吳冬梅在房間裏洗澡把大門給關上了,丈夫周大貴如何進門拿毛巾,又會到哪裏去呢?會不會是到別的地方去了?回頭一想:不會呀,丈夫周大貴明明白白說是回家拿毛巾去漢江洗澡的,自己也明明白白看著丈夫周大貴走過來的呀,莫非是丈夫周大貴進去後,是他把大門給關上的?不行,一定要進去看看。


    夫人殷氏繞道走到自家的後門,還好後門沒有上閂,輕輕把後門一推,走進屋裏,在堂屋裏一看沒有人,再看看其它房間,也沒有丈夫周大貴的人影,隻聽得媳婦吳冬梅房間裏有洗澡的聲音,這就奇怪了丈夫周大貴會去哪裏呢?夫人殷氏正在尋思之中,隱約聽到媳婦吳冬梅房間裏有說話的聲音。夫人殷氏輕手輕腳,很小心地走近媳婦吳冬梅房間,由於房間裏說話的聲音較小,聽不清楚裏麵在說些什麽,夫人殷氏小心地走得更近些,把耳朵貼在牆壁上[當時,農村的房屋都是用木板隔開的,不大隔音,裏麵說話的聲音稍大一點,外麵聽得清清楚楚,所謂的隔牆有耳就是指的這個。],裏麵說話的聲音這才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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