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會議室內,這裏的氣氛很是詭異,坐在主位上的薩卡斯基,眼神有些躲閃,隻是時不時的看一眼對麵的多拉格。


    鶴則是保持著教科書般的禮貌微笑,比起一年多之前,羅等年輕人為了博得白胡子海賊團海域內平民們的好感,而練出來的禮帽笑容,要標準得太多了。


    隻不過,她的目光,也沒有聚焦,偶爾看一眼薩卡斯基,示意他開口說話。


    綠牛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多拉格,還時不時的看一眼把腿架在會議桌上的卡普,以及戴著墨鏡,看不出來到底睡沒睡的斯凱勒。


    卡普和斯凱勒的強大,這一年多的時間,綠牛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真正對手過,但是他有種感覺,這兩人都能錘他。


    不過這並沒有讓綠牛心生什麽負麵情緒,畢竟斯凱勒是他的偶像之一,卡普勉強也能算,隻是相隔了一個時代,他並不是很了解。


    當然,鑒於卡普作為斯凱勒父親的身份,綠牛還是很給麵的。這兩人的強大,讓綠牛十分好奇,作為卡普之子,斯凱勒兄長的多拉格,到底有多麽強大。


    除了綠牛外,其他兩名大將都外出執行任務了,此時會議室內,仍舊還有兩名大將,當然,是已經退役的,那便是戰國與澤法。


    戰國和薩卡斯基此時狀態很像,都有些不敢看向多拉格,並不是因為多拉格威名赫赫或是什麽,而是當年多拉格被迫出走海軍,他們倆都有責任。


    別說是他們兩人了,哪怕此時空來到這間會議室內,也不敢理直氣壯的看多拉格。


    畢竟當年他們否認了多拉格的想法,使得多拉格不得不離開海軍,去完成自己的抱負,而如今.多拉格距離成功隻剩下一步之遙。


    這還不夠,關鍵是他們這些當初認為多拉格瘋了的人,此時還不得不認可多拉格的理念,去和他尋求合作,這就很尷尬了。


    澤法倒是沒有這方麵的煩惱,畢竟多拉格離開海軍之時,他早就已經退出了海軍核心圈,加上多拉格的成功,也算是又一次證明了他的教學能力。


    上一代領導班子裏的三大將,如今這一個世代中堅骨幹斯凱勒,代表著海軍未來的艾斯、羅等人,都是他教出來的。


    如今又多出來了一個多拉格,多拉格的成就,在他的眾多學生之中,也不會輸於任何人,哪怕是斯凱勒,也隻能說是在某些方麵超過了多拉格。


    這樣一個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世界的學生,算是給澤法的教學生涯,又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尤其是.接下來的戰爭,如果他們獲得了勝利,他們後人翻開史書,就會發現.全他媽是他澤法培養的!


    說不定,後人或許會給他起個稱號,比如新時代先驅的引導者,甚至,更誇大一點,稱他為新時代的教父!


    想到這裏,澤法臉上不僅沒有尷尬或凝重,甚至還帶上了驕傲的笑容,與會議室內的其他人,都格格不入。


    而這一次會議的中心人物,多拉格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人各色情緒,他此時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顱,當然,不是因為高傲。


    而是就在剛剛,他被自己的老爸,一拳把鼻子給轟斷了,這樣的小傷勢,即便是普通人,也不會真正影響到生活,何況是他多拉格?


    隻是,毫無防備之下,挨了卡普一拳,這讓多拉格的鼻血直流,至今都還未消停,而且不止如此。


    鼻梁斷裂,讓他的淚腺也受到了極大刺激,他現在如果低頭的話,不僅僅鼻血會再次噴湧,就連眼淚,都會不受控的流出。


    作為革命軍的領袖,無數待解放之人的精神支柱,多拉格絕對不可能涕泗橫流的和人交談。


    因此,在其他人開口之前,他想盡快的緩和一下自己的傷勢。


    這一次會談,本就是海軍邀請他來的,即便他才是會議的中心,先開口的人,也必須是海軍之人。


    其實在座的這些海軍,都有足夠的地位開這個口,當然,綠牛除外,隻是現在沒有人想開口。


    戰國與薩卡斯基就不用說了,鶴本就是一個大參謀,在這種會議上,一直是輔佐角色,不能喧賓奪主。


    澤法已經適應了退出核心圈的生活,現在讓他開這個口,他也忘了怎麽開。


    至於最適合打破僵局的卡普和斯凱勒.卡普此時腳都架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還能指望他什麽?


    斯凱勒倒是收斂一點,起碼沒有擺出睡覺的姿勢,也沒有那震天的鼾聲。


    在種種因素,和各個不靠譜的人的影響下,本來應該很莊重,也應該十分積極發言的會議,此時卻陷入的異常的寂靜。


    除了卡普的鼾聲,還有多拉格那極力克製,但仍舊無法違反生理反應的隱隱啜泣,是真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甚至,鶴都能夠聽到,會議室外,其他海軍正在觀看的烏塔直播的音樂聲。


    就連鶴也有些被這猶如來自此次元的聲音吸引了,不得不說,那個如今是海軍目標的女孩,唱歌是真的好聽。


    而且這聲線.鶴無端的看了斯凱勒一樣,不知道為什麽,鶴總是覺得斯凱勒的聲音,和那個叫烏塔的女孩的歌聲很像。


    如果斯凱勒在說話時,能夠在音調起伏上重視一點,然後不要猶如冷冰冰的機器播報一般,毫無感情的話,應該也會很悅耳吧?


    不過鶴很快就將這個想法甩開了,因為她目光的餘光,瞥見了斯凱勒身旁的卡普。


    鶴沒有聽過斯凱勒唱歌,但是她聽過卡普唱歌,那就真的是猶如斯凱勒所形容的那般,死亡歌頌者!


    雖說斯凱勒不是卡普的血緣女兒,但是斯凱勒在很多地方,實在是太像太像卡普了,甚至一些惡劣的方麵,不僅繼承了,還發揚光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或許斯凱勒這麽多年來都未曾唱過歌,正是因為她也繼承了蒙奇家的演唱天賦呢?’


    鶴無不惡意的想到,臉上那禮貌笑容,突然變得有些.陰損。


    又類似感覺的,不僅僅是鶴一人,就連薩卡斯基和戰國,也都有些疑惑的看了斯凱勒幾眼。


    如果他們不知道有烏塔這麽個人,隻是在閑暇之餘聽到這歌聲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以為是斯凱勒唱的。


    而且,戰國為了協助羅西南迪他們完成這一次任務,也研究過一些烏塔的資料,其中就包括她的演唱影像。


    戰國可以肯定的是,烏塔說話時,並不是這樣的聲線,烏塔說話時的聲線,更加符合她那年輕充滿元氣的外貌,要高昂清脆一些。


    也就是說,烏塔在演唱時,是有意壓低自己的聲調的,這讓戰國有些不理解。


    雖然他和大多數老年人一樣,都不懂現今所流行的音樂,但是烏塔的歌其實用她原本的聲調,也並沒有什麽不妥。


    恍惚間的功夫,一首歌的時間已經過去,歌聲與樂聲,也逐漸平息,鶴與戰國臉上,下意識浮現了意猶未盡的表情。


    但是隻是一刹,兩人就回過神來,集中精神,戰國看向了同樣已經調整得差不多的多拉格,正想開口,開始這一次的會議。


    可還沒等他出聲,烏塔那似乎能直鑽人們耳膜的聲音再度傳來,不過不是歌聲,而是說話的聲音。


    “呼~接下來的這首歌,並不是我的原創,它是一位我很崇拜,也是很喜歡的歌手的創作,隻是可惜,我沒能親眼看到她的演出。


    同時,這首歌,也是寫給我最想見到的人,這個人,也是在今天演唱會上,我最期待的嘉賓,隻是很可惜的是.她並沒有來到現場。


    不過沒關係,音樂會傳達一切的,辛朵莉女士的《it''smywarnow》,送給大家!”


    “嗡~”


    突然間,會議室內劍勢爆發,卡普直接從椅子上驚醒,摔在了地上,桌椅的外漆也是迅速剝落,其他人,此時也都驚愕的看向斯凱勒。


    原本像是與以往會議一樣,借著墨鏡掩飾睡覺的斯凱勒,此時臉上陰沉至極,眉頭緊皺,左手甚至已經搭在了腰間刃匣之上。


    爆發的劍勢,也在一瞬之間,席卷整個海軍本部,所有正在播放烏塔演唱會的電話蟲,信號似乎都同時出現了問題,聲音戛然而止,畫麵也開始跳動起來。


    就在本部陷入迷茫與驚慌,就連會議室內其他人,也都驚愕非常時,鶴突然想起什麽,說道:“這首歌,當年是為你寫的吧?”


    鶴會議起來了,十二年前,斯凱勒第一次參加世界會議,當眾毆打天龍人的事情。


    那件事,世界政府沒有深究,成為了一筆糊塗賬,斯凱勒也未曾說過她當時暴怒的原因,當時海軍高層,也隻是慶幸於斯凱勒脫罪,並沒有去調查。


    但是鶴調查了,甚至詢問了斬夜支隊內的一些人,雖然沒有任何人知道原因,但是鶴還是敏銳的將斯凱勒當時的狀態,與辛朵莉的.死亡,聯係了起來。


    辛朵莉是十幾年前一個驚才豔豔的唱作歌手,出道時所掀起的討論熱潮,一點不亞於烏塔,隻是.一次演出事故,帶走了她的性命。


    而辛朵莉當年在香波地群島開展自己的演唱會時,與斯凱勒見過麵,甚至為斯凱勒創作過歌曲,甚至那首歌,還采樣了斯凱勒的聲音。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也不足以說明什麽,畢竟按照斬夜支隊眾人的說法,當時辛朵莉死亡消息傳開時,斯凱勒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讓鶴徹底將這兩件事連在一起的原因,是被斯凱勒毆打,隨後“羞憤自殺”的那位天龍人,正是辛朵莉的未婚夫。


    而斯凱勒與他發生衝突,甚至當眾毆打他的緣故,是斯凱勒預見了他在用言語侮辱已經死去的辛朵莉。


    斯凱勒有著許許多多蒙奇家的惡劣性格與特質,而蒙奇家的人,有一點很有意思,那就是很多情況下,他們都是“心口不一”的。


    比如鶴引以為豪的總結,那便是蒙奇家的人一旦表現出乖巧溫順的一麵,那麽毫無疑問的,他們惹大禍了。


    將這一總結定律,變形一下,就可以輕易推導出,斯凱勒對於辛朵莉的死,並不是毫不在意,而是在意到了極點。


    隻是就連鶴也沒想到,那件事已經過去十二年之久,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也會讓斯凱勒如此失態。


    斯凱勒沒有回答,隻是在鶴說出口後,那本就淩厲的劍勢,再度爆發,一瞬間,本部所有直播電話蟲,全都像是重創一般,再也無法播放出任何畫麵與聲音。


    斯凱勒這才緩緩收斂自己的劍勢,隨後用那毫無音調起伏的聲音說道:“不是會議嗎?怎麽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雖然斯凱勒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是在座眾人,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包括卡普,被斯凱勒突然爆發劍勢驚醒的卡普,此時也隻是悻悻的坐了回去。


    多拉格此時也吸溜了一下鼻子,雖然鐵鏽味還是沒能消失,但是已經不會再有鮮血留出,同時,他的淚腺也不再那麽刺激。


    他低下頭,看向了對麵的薩卡斯基,說道:“說的也是,畢竟時間沒有那麽多,還是得抓緊時間啊,不如就先討論一下,我們合作的主旨與指導思.”


    艾雷吉亞,演唱會現場。


    其實大部分的觀眾,都沒有見過、聽過,或是早已經忘了辛朵莉這個上一個時代的樂壇新星,但是並不妨礙他們享受烏塔的演唱。


    “沒想到除了烏塔醬和布魯克桑的歌,還有這麽好聽的歌曲啊!”


    “好聽?如果不是烏塔演唱,可能就沒有這麽好聽了。”


    “對對對!那個什麽辛朵莉,應該謝謝烏塔,如果不是烏塔唱了她的歌,我甚至都不認識她。”


    聽到這樣的論調,讓一些比較年長的歌迷,從沉浸在演唱之中回過神來,隨後不滿的看向這些無知的年輕人。


    或許如今烏塔的成就,已經超過了當時隻是驚鴻一現的辛朵莉,但是這些歌迷這種說法,實在是太敗壞路人緣了。


    而且,如果當年辛朵莉沒有出意外的話,或許如今的樂壇,早已經是她的形狀了。


    烏塔自己都那麽敬重樂壇的前輩,反倒是這些年輕的粉絲,實在是.


    那些年輕的歌迷,突然見到一些大叔大媽怒視自己,疑惑的同時,又有些憤怒和委屈,但就在他們要反駁的時候,第一段副歌結束,間奏逐漸變得平緩。


    就在所有人以為這隻是歌曲常用的過渡之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自力更生的女性應該更加流行。”


    語氣十分的平淡,聲調毫無起伏,但是卻能夠讓每一個聽眾,都察覺到那股篤定。


    “哇啊啊啊啊~烏塔醬的聲音好a,我不行了!!!!”


    一個女孩高呼著,興奮得蹦蹦跳跳,對台上的烏塔,擺出各種愛心的動作,不止她一個,許多年輕的歌迷,此時都以為這是烏塔的聲音。


    但是並不是沒有人聽過這首歌,一個年長的女歌迷白眼一翻,說道:“這是斯凱勒中將的聲音!當年這首歌,就是辛朵莉女士為斯凱勒中將創作的!”


    “什麽?”


    就在周圍一些年輕歌迷驚愕時,一個大叔嗬嗬一聲,說道:“我糾正一下,當年的斯凱勒中將,還隻是少將,所以應該說是辛朵莉女士為斯凱勒少將創作的。”


    “嚴謹,一看就知道是老粉了。”


    “哼,那還用說,我還有辛朵莉女士演唱會的票根。”


    “真的嗎?大哥,演唱會結束,讓我見識一下?”


    “大姐,你看起來比我都大了,雖說我是老粉,但是我還是喜歡二十歲左右.”


    這樣的討論,不止一處,間奏甚至還未結束,就有半數的人,已經知道了這首歌是當年一個叫做辛朵莉的歌手,為斯凱勒創作的。


    一處礁石上,喬裝打扮的羅等人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不僅僅是那些年輕人覺得驚訝,甚至就連他們,也未曾聽說過這件事。


    因為與娛樂沾邊的風,來得快,去得也快,哪怕斬夜支隊內,也沒有太多人會去提起這件事了,畢竟這並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有人給他們的長官創作歌曲,這的確是值得高興,但是整件事綜合來看,就不是了,如果辛朵莉沒有出意外,而是成為了一代diva,那自然是值得津津樂道。


    但是辛朵莉離開了人世,這就讓斬夜支隊的人,每一次提及這件事,就要感慨一遍那個天才唱作者的夭折,久而久之,就再也無人談論了。


    路飛撓了撓頭,一臉憧憬的說道:“為什麽就沒有為我寫歌呢?羅!你讀的書多,不如伱幫我寫一首吧,我自己唱!啊哈哈哈~”


    羅此時滿臉的黑線,比起從不開金口的斯凱勒,路飛對於歌唱的熱情,不是一般的高,隻不過.停留在熱情上就行了,唱出來大可不必。


    不過,羅也有些好奇,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斯凱勒中將會和流行樂壇有瓜葛,就算是靈魂搖滾之王布魯克,在斬夜支隊,那也是古典音樂的演奏家。


    “如果姑姑的歌聲跟你一樣的話,怎麽可能會有人為她寫歌?”


    艾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嘲諷自己弟弟的歌聲,羅白眼一翻,說道:“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不過,還真沒聽過斯凱勒中將唱歌。”


    古伊娜也點了點頭,隨即她看向了他們之中,或許應該是最早認識自己老師的羅西南迪還有布魯克,問道:


    “羅西南迪上校、布魯克上校,你們停過老師唱歌嗎?”


    羅西南迪搖了搖頭,已經從舞台上回來的布魯克倒是有些愣神,慢了好幾拍,才點了點頭,說道:“聽過,在下聽過。”


    “姑姑她唱得怎麽樣?比起我?”


    路飛好奇的問道,布魯克微微歪著頭,同時昂起,像是在回憶,隨後說道:“那是最鮮活的歌聲,讓死去幾十年的在下,都有了生氣。喲謔謔謔~”


    回憶著,布魯克突然笑出聲,他回想起了十幾年前,在魔鬼三角海域第一次遇到斯凱勒的時候,那是他再次活過來的一天。


    當時的他,還算是海賊,但是他為海軍演唱了海軍軍歌之一《大海的指引》,然後斯凱勒帶著斬夜支隊的海軍,也是他現在的同僚,為他演唱了海賊之歌《賓克斯的美酒》。


    那是數不清晦暗日子之中,讓布魯克重新看到光亮的時刻,其實他已經忘記了斯凱勒到底唱得怎麽樣,畢竟他已經是個沒腦子的骷髏了。


    隻是在回憶濾鏡的加持之下,他感覺斯凱勒的歌聲,是希望之聲。


    布魯克的抽象形容,讓古伊娜無法想象,她坐在地上,肘與膝相抵,雙手拖著下巴,聽著烏塔再次演唱的歌聲,說道:


    “以老師的聲線,唱歌的話,應該和烏塔很像吧?”


    “很像!真的很像!喲謔謔謔~”


    布魯克突然一敲頭骨的裂縫處,像是回想起來了,羅還是有些不信任,看了艾斯和路飛一眼,他還是不相信蒙奇家還有人會唱歌。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什麽,疑惑的問道:“那這樣的話,烏塔剛剛所說,最想見到的嘉賓,不就是斯凱勒中將嗎?”


    “是啊!難道烏塔認識老師嗎?”


    古伊娜也有些奇怪,其他人此時也紛紛思索了起來,但是並沒有什麽頭緒,此時,烏塔已經將那首歌曲演繹完了。


    路飛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回頭笑著說道:“簡單,我過去問問不就行了嘛?”


    下一刻,路飛一甩臂膀,抓住了會場頂部,那猶如巨大生物肋骨一般的骨架,隨後整個身子朝著會場中央烏塔所在處甩去。


    “路飛!這個白癡!”


    羅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他們可是在潛伏啊!他右手一抬,正要發動能力,將路飛拉回來,但是路飛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


    羅知道自己不管怎麽做,都會引起更多的關注,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出手,隨即看向了同樣驚訝的羅西南迪,問道:


    “柯拉鬆先生,這怎麽辦?”


    羅西南迪一臉無奈,說道:“先等等吧,烏塔似乎還沒有動手的打算。”


    此時,路飛已經落在了烏塔身前,烏塔被嚇了一跳,但是路飛似乎好處察覺,朝著烏塔露出一張笑臉,喊道:“烏塔!”


    “你路飛?!”


    烏塔反應過來之後,激動的朝著路飛奔去,隨後緊緊擁抱住了路飛,此時周邊一些觀眾不滿的喊叫著,質疑這個草帽小子,怎麽會認識烏塔。


    路飛回過頭,笑嗬嗬,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當然認識了,烏塔可是香克斯的女兒啊!”


    “嘩~”


    這個消息,讓會場靜默片刻,隨即整個會場瞬間沸騰起來,烏塔也鬆開了路飛,一臉無奈,用有些埋怨的語氣說道:“路飛!”


    遠處礁石,羅西南迪的臉色卻緊張起來,一抬手,無形的靜音壁瞬間籠罩礁石,同時那些潛伏在現場各地的海軍,突然發現自己失聰了。


    羅看向羅西南迪,還沒發問,羅西南迪就說道:“她發動能力了!”


    “噗通~”


    “噗通~”


    就在羅驚訝的目光之中,一個個喧鬧的歌迷突然倒在了地上,就連一部分已經待在靜音壁內的海軍,也都軟軟的趴下。


    而電話蟲轉播的畫麵,此時也不再切換,而是集中在了舞台之上,集中在了一臉無奈的烏塔臉上,就連路飛的身影,都已經不再畫麵之中了,


    但是所有觀看直播的人,都沒有察覺現場異常的發生。


    烏塔看了一眼還沒倒下的人,隨後又在遠處礁石上停留了一下目光,隨即自顧自的對眼前已經躺在地上的路飛說道:


    “你的那頂草帽.是香克斯的吧?他來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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