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沒有報紙嗎?真是可惜啊,好想看看別人是怎麽看待我們這一次行動的。”


    軍艦甲板上,路飛側靠在貝波身上,正義披風並沒有掛在身後,而是披在身前,看他那睡眼朦朧的雙眼,不難看出他剛睡醒。


    比起船艙,路飛更喜歡在甲板睡覺,而且此時秋天已至,沒有什麽被子枕頭,會比貝波更加溫暖了。


    和他有著相同想法的,還有索隆,隻不過,索隆睡得更晚,此時還抱著自己的佩刀,靠著貝波呼呼大睡。


    聽到路飛的抱怨,羅搖了搖頭,無視了貝波那生無可戀的眼神,說道:“沒有,應該是斯凱勒中將還未解除消息封鎖吧。”


    他們昨天已經抵達了艾雷吉亞附近,此時正在等待中午開始的演唱會,而且為了降低被發現的風險,他們也並沒有集聚太多人員。


    大部分的支隊成員,都已經假裝成烏塔的歌迷,跟隨各地而來的商船,提前進入了艾雷吉亞,至於他們知名度太高了。


    雖說在超十萬人的演唱會現場,未必會有人在意到他們,可是羅並不想冒這個風險,決定演唱會開始時再潛入。


    算上一天等候,一天航行,還有前天在德雷斯羅薩的作戰會議,在加上昨天的航行,此時距離和之國事件結束,已經過去了四天時間。


    但是四天的時間,他們沒有受到任何一份報紙,前兩天其他人並沒有什麽意見,但是時間一長,就連路飛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至於他們在和之國的行動,到底有沒有被報道出去?毫無疑問的,已經報道了,而且發行量,不亞於兩年前頂上戰爭後的報道。


    之所以羅對路飛等人說沒有報紙,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一同報道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在和之國的行動,還有革命軍入侵瑪麗喬亞一事。


    羅也終於確定,為何斯凱勒會在他們出發前囑咐他了,革命軍參謀總長,也是艾斯與路飛的好兄弟薩博,在進入瑪麗喬亞後失蹤了。


    喝了一口羅賓剛剛為眾人泡的茶,羅看著路飛搖了搖頭,想到了兩年前,路飛因為一飯之恩,大鬧推進城,甚至前往馬林梵多參戰頂上戰爭的事情。


    路飛一旦知道了這件事,估計會不管不顧的朝著瑪麗喬亞而去吧,還有艾斯別看艾斯打路飛、薩博時都那麽認真,但要是他的兄弟真出事情了,羅不相信他會不管不顧。


    因此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讓這兩人不要看報紙就行了,當然,與外界的接觸,也是羅盡量避免的。


    這也算是為何他不提前進入艾雷吉亞的原因之一吧,畢竟到了艾雷吉亞之後,羅可不敢確保別人不會討論。


    而等到演唱會開始後,不管這兩人是否得知了消息,都不可能舍下就在眼前的任務,而直接選擇離開。


    至於演唱會結束後恐怕革命軍與海軍,都已經做好了作戰準備了,到時候對瑪麗喬亞發動總攻,路飛和艾斯,也正好將一腔怒火宣泄過去。


    路飛在聽到羅的話語之後,並沒有多少懷疑,隻是有些無奈,不過他很快就忘了,在貝波身上蹭了蹭,草帽往臉上一蓋,睡起了美容覺。


    見到路飛這麽簡單就被他搪塞了過去,羅鬆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茶,此時,羅賓拿著茶壺朝著他走來。


    羅也沒有客氣,將杯子朝羅賓方向稍微一遞,說道:“謝謝。”


    羅賓點了點頭,直接為羅續杯,隨口說道:“續了水,可能會淡一點。”


    “沒關係。”


    回應了一句之後,羅下意識的舉杯喝了一小口,佐證他真的不在意茶水的濃淡,但是茶水進入口腔,羅眉頭就直接皺了起來。


    “噗~”


    回頭,羅直接將茶水噴向大海,扭過頭,看向羅賓,問道:“硫噴妥鈉,不能用於口服,因為味道太重了,不可能發現不了的,說說吧,什麽意思?”


    羅似乎並沒有因羅賓對他下藥而生氣,畢竟他相信羅賓的能力,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她就是有意被發現的。


    見羅一瞬間就反應過來,羅賓露出笑容,將一塊幹淨的餐巾遞給羅,隨即問道:“發生什麽事?艾斯和路飛不能得知的?”


    聞言,羅看了羅賓一眼,看到羅賓眼中的篤定,知道她並不是艾斯或者路飛那種好糊弄的人,羅也沒有裝傻充愣,隻是說道:


    “革命軍有個人出事了,斯凱勒中將不想讓他們知道。”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羅賓隻是思考片刻,便明白過來了,她點了點頭,說道:“恐怕是在海賊博覽會期間吧?”


    海賊博覽會之後,不,應該說海賊博覽會過程之中,斯凱勒就直接介入,以作戰會議為由,直接限製了消息的流通。


    而且當時急急忙忙對百獸凱多展開行動,羅賓本就覺得有點異常,此時結合羅透露的消息,羅賓瞬間就推測出來了。


    羅點了點頭,肯定了羅賓的猜想,羅賓歎了一口氣,回頭看向那個沒心沒肺的少年,隨即問道:“能瞞多久呢?”


    “不需要多久了,如果沒有意外,今天和之國的軍火,應該就已經完成清點裝載了,斯凱勒中將和多拉格先生,也差不多該前往本部了。


    恐怕會議之後,全世界就該被卷入戰爭之中了,到時候,我們也需要前往瑪麗喬亞。”


    羅聳了聳肩,不動聲色的將茶杯之中的茶水,也倒入了大海,同時身體也不知不覺遠離了羅賓半步,羅賓注意到了他這個小動作,目光詭異的看了羅一眼。


    這個人嘴裏爆出這麽多消息,看起來像是多麽信賴她一樣,結果該防備的動作,那是一點兒都沒少啊。


    羅賓為了表現自己的善意,也是主動的後退半步,看著羅捏著那塊幹淨的餐巾,卻沒有使用的意思,愈發的無語起來。


    不過該知道的已經打聽到了,羅賓也沒有繼續待下來的意思,主動伸手問道:“我再去給你倒一杯茶吧。”


    羅將茶杯放在羅賓手上,帶著虛假無比的笑容,說道:“多謝,不過不用了,我不渴。”


    羅賓接過茶杯,直接轉身,轉身之際還翻了個白眼,羅注意到了,但是沒有說什麽,也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麽不對。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他當年是多麽信任斯凱勒中將?但是被坑的次數還少嗎?或許沒什麽危害,但是羅不喜歡那種感覺。


    而到了現在,即便麵對斯凱勒,羅尚且會防備,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坑了,何況是麵對羅賓這個在大海有著不少惡名的惡魔之子?


    羅賓離開後,羅才拿起了餐巾看了看,他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用惡魔果實能力覆蓋上了一層抗菌武裝。


    打量了一番,並沒有從餐巾上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羅皺了皺眉,還是沒有使用,而是輕輕一蕩手中的餐巾。


    柔軟的餐巾,變成了一架筆挺的布飛機,他一揚手,餐巾朝著不遠處沙灘椅上休息的艾斯飛去,來到艾斯頭頂後,布飛機突然又變得柔軟,撲在了艾斯口鼻間。


    隨即自己從上衣口袋之中,拿出了手帕,這才擦拭自己嘴角的茶漬。


    同時從活動了一下嘴巴,朝著海麵吐了一口口水,隨後才恢複了從嚐到那杯茶之後到現在就中止的吞咽動作。


    又過去了一會兒,船艙門被打開,一個扶著腰,腳步蹣跚的高瘦身影出現,抬頭見到羅一直盯著他,趕緊恢複正常姿勢,勉強笑著打招呼道:


    “早啊,羅,這麽早就起床了嗎?待會兒就要執行任務了,不多睡一會兒嗎?你看你黑眼圈這麽重,昨天肯定沒睡好吧?”


    羅無語的看著來人,說道:“柯拉鬆先生,暖氣管睡著舒服嗎?”


    “啊?!”


    羅西南迪撓了撓雞窩一般的頭發,說道:“伱知道?”


    說完,羅西南迪就後悔了,畢竟從床上睡著睡著,突然跑到暖氣管上,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啊。


    羅歎了一口氣,說道:“柯拉鬆先生,實在不行,睡前把自己銬在床上吧,昨天我搬了你三次,兩次地上,一次床頭櫃”


    “這麽精彩啊?”


    羅西南迪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但是他還沒從尷尬情緒之中走出來,羅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隨即說道:“扣子。”


    聞言,羅西南迪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扣子,居然錯位了,他臉上的尷尬,臉皮都快兜不住了,趕緊解開衣扣,又仔仔細細的扣正了。


    羅看到羅西南迪那極度不協調的動作,歎了一口氣,他都不知道,就柯拉鬆先生這照顧自己的能力,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羅有時候都自我調侃的想,當年他的珀鉛病,可能沒那麽重,隻是因為柯拉鬆先生照顧他,所以他才會虛弱成那樣吧?


    在學醫的過程之中,羅聽說了很多病人,因為生活無法自理,而遭到家屬嫌棄的事情,但是.他恨不得柯拉鬆先生生活無法自理。


    因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照顧這位未曾叫出口過的養父了,不用看著柯拉鬆先生上演這麽掙紮的生活自理場麵。


    羅西南迪並不知道自己的樣子,迫切的想讓他盡早無法生活自理,手腳不協調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又將滿頭雞窩捋順,這才看向羅。


    有了這麽幾分鍾緩衝,羅西南迪也不再覺得那麽尷尬了,走到羅身邊蹲下,就猶如街邊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一般,但是卻語氣溫和的問道:


    “這一次的任務,就拜托你們幾個了,我能提供的幫助不多。不過,要是覺得有危險的話,還是盡早帶人撤離。


    實在不行我就向長官求援就是了,雖然長官因為太忙沒辦法過來,但是她不會無視我的求援的。”


    聽到羅西南迪的話,羅輕輕點了點頭,不過他可不想讓柯拉鬆先生的晉升任務失敗啊。


    畢竟前天,作戰會議上時,艾斯開玩笑的說路飛的軍銜不如他,就連古伊娜也在揶揄索隆,對於那班損友而言,這都是日常。


    但是羅在當時,捕捉到了柯拉鬆先生那有些無奈的笑容,畢竟算起來,他的軍銜也隻不過是上校而已,甚至比路飛更低。


    這麽多年來,任勞任怨的待在新世界的一線,雖然羅西南迪從未說過埋怨的話,也沒有主動要求過晉升。


    但是見到比自己年輕,甚至要年輕了不止一個世代的年輕人,都取得了比自己更高的成就,羅西南迪又怎麽可能會坦然看待呢?


    隻不過,他並不想把這一份壓力帶給這些年輕人,在羅西南迪看來,羅也好,艾斯也好,或者是路飛也好,他們對於海軍的作用,要比他更大。


    如果為了他的晉升任務,在這一次行動之中受傷,那麽就太得不償失了。


    如果可以的話,羅西南迪又怎麽不想獨自完成,不去打擾其他人呢?隻是他的確算不上太強,畢竟對他之前的工作而言,實力夠用就行。


    他又不用上一線參戰,與其浪費工作時間,去錘煉自己的實力,還不如好好的處理每一條情報,讓海軍最大程度的獲利或減少損失。


    隻不過就猶如書到用時方恨少一樣,如今需要實際戰力的時候,他卻是無法出太多力,隻能依仗其他人了。


    羅看了看柯拉鬆先生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柯拉鬆先生,行動過程之中,如果發生了烏塔控製平民的事情


    在這樣的行動過程之中,難免是有傷亡的,海軍也好、敵人也好,或是平民,做不到盡善盡美的,您到時候不要過分強求。”


    “你這孩子.”


    羅西南迪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伸手揉了揉羅的腦袋,結果不小心將羅的斑點帽弄掉,又手忙腳亂的要去接住。


    羅無奈的抬起手,果實能力發動,斑點帽直接懸停在半空,羅西南迪這才接得住,隨即羅主動的微微低頭,讓羅西南迪給他將帽子戴上。


    雖然羅西南迪笨手笨腳,但是羅還是很享受這種親人間微不足道的關心,他輕輕拍了拍羅西南迪為自己戴帽子的手的手背,示意已經戴好。


    羅西南迪這才放下手,羅看著羅西南迪,似乎有些明白,為何斯凱勒中將,至今都不肯叫卡普中將一聲老爸了。


    並不是感情不到,隻是就是喊不出口,起初的時候,這一聲稱謂太重,不願輕易喊出口,但是到了後來,又怕喊出口後,就會改變雙方相處的狀態。


    “差不多該喊醒他們了,準備一下,就該出發了。”


    羅西南迪倒是沒想那麽多,隻是拍了拍羅的後背,不過動作比起剛剛揉他腦袋,要小心翼翼太多了,似乎生怕又出現什麽意外一般。


    至於羅剛剛的建議羅西南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畢竟他總不能看著平民受傷吧?


    羅也猜到了,不過他也沒有在多說什麽,隻是去叫醒其他人,羅西南迪則是取出了自己的電話蟲,和各地的情報人員聯係著。


    不過很快他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根據情報人員的反饋,就在天亮之時,紅發海賊團的船隻,出現在了威士忌山峰。


    聽到這個消息後,羅西南迪眉頭緊皺了起來,畢竟威士忌山峰,可是位於顛倒山附近,算是四海海賊進入偉大航道後的第一站。


    隻不過顛倒山距離艾雷吉亞,可不是短程航行就能抵達的,按照之前與香克斯談話時,他表現出來的對烏塔的重視,沒理由不來的。


    在之前作戰會議上,他們分析了各種有可能發生的情況,而預測的結果,便是紅發團現身的話,或許影響能控製到最小。


    畢竟如果烏塔真是因為當年艾雷吉亞的事情,而恨上了紅發團與海賊,那麽香克斯抵達之後,將真相說出,甚至能讓烏塔放棄她的計劃。


    而預測之中,最壞的情況,那便是紅發團選擇不參與,任憑烏塔的行動繼續下去。


    那樣的話,即便有他們海軍在,所造成的影響也無法控製,畢竟他們對於烏塔的認知,還是太少太少了。


    片刻的猶豫後,羅西南迪選擇將這個消息,回傳給了本部,還有就在再遠一些海域中等候的其他海軍。


    第二十六支隊軍艦上,聽到羅西南迪匯報的這個信息,一生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說道:“這確實出乎了在下的預料。”


    身上甚至還穿著睡衣的黃猿伸了伸懶腰,說道:“海賊嘛~不破壞世界~難道還拯救世界嗎~”


    聽到黃猿的話語,一生搖了搖頭,他沒有“見”過香克斯,但是卻不止一次的碰過麵,以他對人的感知與判斷,認為香克斯並不是這種人。


    當然,他也不會去反駁黃猿,畢竟他們都是海軍,而黃猿有這種想法,也屬實正常。


    畢竟黃猿再怎麽非主流,那也是主流培訓出來的海軍,他們對於海賊的偏見,幾乎已經刻進了血統因子裏了,不可能改變的。


    而且,香克斯如今出現在顛倒山附近,也似乎是不參與烏塔事件的證據了,畢竟相隔實在是太遠了,他們幾乎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趕到。


    “不過~”


    就在一生想著,沒有香克斯參與,海軍該如何調控之時,黃猿突然又開口了。


    一生好奇的麵向黃猿,雖然他已經看不見了,但是他不是天生的盲人,還是會有這些下意識的習慣。


    此時黃猿也是搓了搓鬆鬆垮垮的麵皮,隨後才說道:“戰國元帥似乎認為紅發海賊團有著異常的航行速度~或許可以借機印證一下~”


    聽到這個消息,一生也點了點頭,畢竟紅發團的航速從來都是一個迷,頂上戰爭前,紅發海賊團在不知不覺之中越過g-5海域,直入白胡子海域與白胡子會談。


    還有頂上戰爭時,前一天還在新世界深處,與凱多進行對戰的香克斯,又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後,突然降臨馬林梵多。


    前者或許是有特殊航道,能夠繞過海軍監測,但是後麵那件事,絕對不正常。


    畢竟就算是以海軍軍艦的航速,都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從新世界深處回到馬林梵多,而且當時不管是魚人島還是紅港,都沒有人見到紅發海賊團的蹤跡。


    這可不是什麽特殊航道能夠解釋的,畢竟要從新世界來到位於偉大航道前半段的馬林梵多,就必須跨過紅土大陸。


    除了世界政府的紅港,與紅土大陸下方萬米的魚人島,再無其他可直達的辦法。


    當然,有其他辦法,但是路程就不是一般的遠了,比如一些特殊的上升洋流,能夠將船隻送上空島,借助空島的特殊雲層,的確可以航行。


    但是這樣的洋流,在曆史記載之中,都極為罕見,且大多不是長期存在,加上也不是所有空島,都有特殊雲層連接。


    以海軍從西天之頂出發,所探索到了一些空島,連接紅土大陸兩側的雲層的確存在,但路程要翻數倍,且無法空島航行的航速,可比大海要慢太多了。


    因此紅發海賊團的航速,確實詭異,戰國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彼時他也接近退役了,沒有時間去查明。


    而從戰國那裏接下了大量委托的黃猿,也想借機看看,紅發海賊團的航速,到底有多麽詭異。


    一生抬頭,白茫茫雙眼望向大海方向,說道:“希望這一次影響不要太大吧”


    艾雷吉亞,過去十幾年間,盡是廢墟一片的島嶼,此時卻是堆滿了人,尤其是主會場那邊,人員更是密集如地上草坪,幾近擁擠的程度。


    其他地方也都散落著不少人,或是因為擠不進去,或是因為看看轉播的電話蟲畫麵就足夠了。


    一座城堡之上,已經穿好了演出服裝的烏塔,再一次檢查完身上的設備,隨後透過窗戶,看向外麵。


    此時距離演唱會,還有一段時間,但是觀眾們,卻已經在歡呼了,不過烏塔的視線,並沒有落在他們身上。


    雙眼不斷掃視著,從地麵的人群,再到港口的船隻,最後望向大海。


    此時還有陸陸續續的船隻,在不斷入港,但是烏塔卻始終沒有發現她想要看到的船隻。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演唱會開場時間愈發接近,觀眾的呼聲越來越大,各種應援物,也被不斷揮舞著。


    樂隊甚至已經在開始試音了,那遍及整個島嶼,以及穿透無數電話蟲,傳達到世界各地的樂聲響起,鍾聲也終於敲響。


    “對你們而言不值一提嗎?”


    烏塔癟著嘴,鼻翼扇動,委屈又憤怒的呢喃著。


    終於,鍾聲停下,整個艾雷吉亞,超十萬人聚集的現場,終於安靜了下來,都在等待著。


    但是烏塔沒有出現在現場,這讓安靜下來的觀眾,又再一次躁動了起來,紛紛討論著。


    “lifeismusic!babe!”


    就在烏塔都有些忘記演唱會已經開始時,一個魔性聲音響起,隨即是激昂的音樂。


    “布魯克居然也來烏塔演唱會了嗎?!”


    “啊啊啊啊!!!太幸福了!”


    原本有些躁動的觀眾,瞬間歡呼起來,都以為布魯克的突然出現,是演唱會的安排,畢竟前段時間,布魯克的告別演唱會,烏塔也去參加了。


    布魯克的聲音,也讓烏塔瞬間清醒,她收起臉上的表情,看向會場,露出笑容。


    就算他們沒來,也有人在等待她的歌聲,就讓音樂來表達吧!


    烏塔踏上城堡的窗台,這破舊的城堡,窗戶的玻璃早已掉落,烏塔直接從窗台躍出,躍向了會場。


    而布魯克也似乎注意到了烏塔的出現,手中彈奏吉他的指法一變,音樂順滑的轉變,旁邊的樂隊,也下意識的開始跟隨彈奏起這排練過的曲譜。


    烏塔那與外形不同,要成熟得多且有些刻意壓低,卻能夠展現得猶如來自另一個次元的歌聲,也從音響之中傳出,傳遍艾雷吉亞,傳到了世界各地,正在觀看烏塔演唱會直播的人耳中。


    威士忌山峰,酒館內的紅發團,聽到這歌聲,並沒有周圍人那般興奮,甚至有些沉重,香克斯站起身,看向德歌,德歌點了點頭,香克斯便開口說道:


    “好了!我們也該去現場了,可不能錯過烏塔的演唱會啊!”


    海軍本部,正走向本部大樓的斯凱勒聽到歌聲,也是微微皺眉停了下來,她身邊的多拉格,好奇的說道:


    “這就是那位世界歌姬的歌聲嗎?總感覺.有點耳熟。”


    “逆子!還敢回來?!”


    可沒等多拉格想明白,一個愛的拳頭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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