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自從何子鍵在那次會議上了火,遲到的人基本上沒有了。[`書小說`]就象真有什麽事,也一定打電話過來請假。


    而且何子鍵現在的身份擺在那裏,一般的人對他是有敬有怕。更多的人表現出討好的姿態,反而主動親近鄭茂然的人少了。何子鍵隱隱成了沙縣最大的一把手似的,風頭完全蓋過了鄭茂然。大家都知道何子鍵未來的嶽父不但是佳通輪胎董事長,未來媳婦的叔叔就是崔延天,大家也就默認了這個風頭。


    這次的會議上,有兩個青年黨員在省黨校進修的名額,佟建成本來想推薦自己的人,而鄭茂然也有這個打算,想讓宋翠萍再去進修一下。


    而何子鍵自然想讓馮武去進修,混個文憑。其他的人也有這個心思,因為每一次進修,就意味著以後在仕途上能再進一步。


    但是何子鍵提出讓馮武去後,其他的幾個人就不吭聲了。鄭茂然就提到了宋翠萍這個人。誰都沒想到,這次會議,居然兩個一把手說了算,這兩名額就讓他們給占了。


    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就感到奇怪,為什麽幾個常委都不說話。畢竟何子鍵的身份沒有大肆公開,隻有少數一些人知道。那些知道的人就自然地回避,而不知道的人卻依然蒙在鼓裏。


    何子鍵也注意自己的作風,盡量不讓鄭茂然覺得自己是個威脅,因為沙縣的官場經過了這麽大的震蕩,需要穩定,如果兩個一把手再繼續鬥下去,於公於私都不是一種好現象,對沙縣的展,更是沒有半點好處。


    現在何子鍵擔心的是,舒秘書長上台之後,會對沙縣造成什麽影響。他會不會插手沙縣之間的一些糾紛。而鄭茂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鄭茂然平時與舒秘書這人沒什麽交情,由於上次何子鍵陰他一下的事情,舒秘書估計還記在心裏。


    上次在市裏開會的時候,舒秘書就借機敲打了鄭茂然一番。這讓鄭茂然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得罪了他。


    因為上次舒秘書就是拿沙縣領導班子不團結的事來說他,鄭茂然隻有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因此,他對何子鍵出的和平信息,也十分重視。


    估計這輩子是沒法跟他鬥了,與其這樣鬥來鬥去,還不如兩個和平相處,將沙縣治理好了,大家都有功勞。帶著這份心思,鄭茂然的心態就平靜下來。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何子鍵**還沒坐熱,估摸著也就還有二十分鍾時間下班。崔延天就打來電話。“小飛這丫頭瘋了,怎麽要把工作調下去?你小子是不是給她灌了**湯?”


    何子鍵苦笑道:“這事我真不知道。她也沒跟我說。”


    其實這事董小飛是跟他商量過的,何子鍵知道這丫頭的心思,是不想再給自己出軌的機會。不過兩個人住在一起也好,至少生活穩定,不用跑到跑西的,兩頭不能兼顧。


    聽到何子鍵叫冤,崔延天就道:“小飛把你太當回事了,你小子居然還欺辱她,唉!女生外相,我也管不了。”因為自己的事情,還是何子鍵成全的,崔延天也不怎麽好說何子鍵。


    但不管怎麽樣,誰都不希望自己的侄女受到傷害。於是崔延天就建議道:“我看她的工作也不用調了,反正來回也就二個多小時的車程,你以後每周回來一趟吧!免得這丫頭老是念著你。”


    “行啊!你勸勸她。我每周回來沒問題的。”何子鍵倒是輕鬆地答應了。在沙縣,他的確沒什麽好留戀的。隻不過職責所在,自己也是沒有辦法。


    崔延天就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我已經跟小飛她爸商量過了,下個月就讓你們訂婚,免得你在外麵招三惹四的,搞一大堆麻煩。”


    “訂婚?”何子鍵的心裏就突突在跳了幾下,自己要訂婚啦?不過與董小飛訂婚是遲早的事,他也是心裏樂意。再加上上次的不快,好不容易才讓董小飛消了氣,何子鍵就立刻應道:“好吧!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


    “你小子是順著杆子爬吧,如果你真這麽想,為什麽不早說?偏偏等我提出來了,你就說了?真他娘的,老子生一個這麽好的女兒,還怕嫁不出去,真是便宜你小子了,唉!”崔延天突然罵了句粗話。


    何子鍵就在這邊嘿嘿地笑,“崔書記,我會對小飛好的,放心吧!”


    訂婚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一號,在雙方父母的督促下,何子鍵也隻得答應下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十月一號本來就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如今是喜上加喜,何子鍵心情特好,董小飛也是美不勝收,嬌臉微紅,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喜悅,讓她倍加美豔不可方物。


    董小飛的爸爸和崔延天是堂兄弟,但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崔延天這個當叔叔的出麵,而小飛的爸爸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他是個不喜歡何子鍵揚的人,在他的堅持下,訂婚儀式就在一家賓館內低調地進行。除了雙方的親戚,圈子裏幾個特別走得近的朋友之外,其他人就不要通知了。


    訂婚的場麵雖然說低調,其實也不簡單,因為小飛家很多不是當著大官,就是有錢的人,就讓何子鍵爸媽和哥哥顯得很是尷尬,但他覺得盤上這樣一門親戚,對子鍵未來的作用非常大,也就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訂婚隻是個儀式,實際上跟結婚沒什麽兩樣,現在流行的訂婚,一般的年輕人訂了婚之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當著大人們的麵,小口子躲到房間裏去睡覺了。{免費}


    對於男人來說,如果跟自己心愛的女兒訂婚,無疑就是拿到合理的通行證,意味著以後再也不用無證駕駛。女孩子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會再推推阻阻,扭扭捏捏的,兩個人親熱就變得理所當然。


    這就中國國情,道德的束縛。


    要是在國外,那些西方女子哪裏還有這種觀念?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很多的女孩子也漸漸淡薄了這種觀念,未婚同居的事再也正常不過了。


    親家倆來到兩人的新房,雖然與吳姨期望中的有些落差,不過她還是滿意地點點頭。這是一套近百二百平方的房子,複式樓。樓下是客廳,廚房之類的,樓上是臥室,書房,等,房間很大,空間很足。這是湘省新開展的樓盤,在這個年代,複式樓還很少,為了老三訂婚,蘇秀卿就把他們結婚的工作也做足了。


    這次說是訂婚,基本上跟結婚沒什麽區別。這些自然的董家給他們提供的。


    訂婚儀式選在省城最大的酒店,紫東閣大酒店,這是湘省最大最有名而且最富麗堂皇的五星級大酒店。雖然隻有自己家裏的親人,大嫂還是極力主持,包攬了整個大廳。


    自己要訂婚了,該如何跟肖迪,申雪她們說呢?何子鍵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們幾個。畢竟這種事情,她們聽了會心裏不怎麽高興的。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肖迪這丫頭的能力,人家是幹什麽來的?報社的副主編,消息靈通得很。如果她們真要追蹤一個人,除了你放個屁不知道,想必是其他的事情總瞞不過那些記者的眼睛。


    就在何子鍵準備去看董小飛的裝化得怎麽樣的時候,手機響了,他又退了回來。號碼顯示是肖迪這丫頭的。何子鍵笑了笑,看來這事還是沒能瞞過她。


    不過這種事情反正是瞞不住的,讓她知道一下也好。何子鍵就接通了電話,“狐狸精,在幹嘛呢?”


    肖迪似乎沒什麽不快,而且很高興,也許她的那種高興是裝出來的吧,反正何子鍵沒有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快,依然甜甜密密地道:“相公,新婚快樂!”


    何子鍵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隻是訂婚呢。”


    “我知道,訂婚跟結婚有區別嗎?反正你很快就把正宮娘娘搞定。隻不過訂了婚,你可以肆無忌憚,名正言順了點不是?”


    何子鍵嘿嘿地笑,“我們兩個還沒那個。”


    “我知道,從她身上我感覺得出來。”肖迪在那頭點點頭,顯得很老練的樣子,“哎,那我想問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我。”


    “說吧!”


    “既然你跟她之間還沒有那個,給我的是不是第一次?”


    “噗——咳咳咳——”何子鍵劇烈地咳嗽起來,這丫的,有她這麽整人的嗎?聽到何子鍵的反應,肖迪就笑得更開心了。


    但她沒想這麽快放過這個男人,想不回答我?哪有這麽簡單。肖迪就*問了一句,“象個小娘們似的,快說,到底是不是啊?”


    “你很在乎這個?你不是很敏感的嗎?難道看不出來?”


    “滾!在你之前我可是純潔的,隻不過被你玷汙了,不過,我準備繼續墮落下去,讓你玷汙一輩子。”


    何子鍵摸了摸額頭,看了化裝室一眼。(.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行了,我不跟你扯了,她在化裝呢!我去看看。”


    “你就不請我赴宴?人都給你了,你對得起我嘛?”肖迪似乎似不乎掛電話,還想聊幾句。可能是想在他訂婚之前,多占用兩分鍾吧!


    何子鍵擦了把汗,“你就不要湊這個熱鬧了,狐狸精。不說了,我得進去了,大家都在等啦。”


    “好吧!沒良心的家夥,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否則我饒不了你!”


    “什麽承諾?”何子鍵倒是有些懵了,跟肖迪說過的話那麽多,而且她又喜歡開玩笑,真一時記不起來。


    肖迪有些抓狂了,“你不會吧?曾經答應過我的,給我一半的*。”


    天啦!我怎麽碰上這麽個妞?何子鍵仰天呐喊!


    肖迪就在那邊格格地笑了,還不忘挑逗了一句,“晚上別太緊張,小心早*泄啊!”


    受不了啦!何子鍵罵了一句,“去死吧!看我下次不打腫你的**。”


    剛掛了電話,董小飛就從化裝室走出來,看到何子鍵那怪異的表情,不由關切地道:“你怎麽啦?哪裏不舒服?”


    “沒!好著呢!”何子鍵退了一步,仔細打量著化過裝的董小飛,忍不住連連讚道:“好漂亮,小富婆!來,香一個。”


    “別鬧,剛化好的裝,小心又亂了。”董小飛嬌羞地推開了他,但還是沒有逃過何子鍵蜻蜓點水般一吻。


    其實董小飛也就化了淡裝,隻不過換上了婚妙。看到董小飛穿著婚妙的模樣,何子鍵心裏就砰砰直跳,哇噻,小富婆是越來越好看了!國色天姿啊!


    於是他湊了過去,忍不住開了句玩笑,“小富婆,今天晚上咱們是不是?”何子鍵用手做了個曖昧的動作,把董小飛羞愧得連脖子都紅了,嬌羞地瞪了他一眼,“你流氓——”


    流氓?錯!毛爺爺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搞對象才是耍流氓,我這是正兒八經娶你做老婆,怎麽是耍流氓?”何子鍵一本正經地道。


    這時,冰冰和溫雅從化裝室裏出來,“你們兩個親熱夠了沒有?晚上有的是時間,看你這麽猴急的。我跟你說,晚上溫柔點,別把我們的公主給嚇壞了。”


    一看就知道她挺有經驗,何子鍵就想到了胡磊跟他說的那番話,冰冰第一次和胡磊上床的時候,胡磊這小子特損,弄了她三次,把冰冰搞得第二天下不了床,連走路的姿勢都變了。


    看來第一次的經曆給冰冰留下的印象很深啊!到現在似乎都有些心有餘悸。


    溫雅隻是笑笑,沒不作聲。前段日子何子鍵想照顧她進政法係統,但是溫雅搖搖頭拒絕了。她聳聳肩道:“我對官場這一套已經失去信心了,別說讓我進體製,就是讓我跟那些人打交道,都覺得反胃。”


    何子鍵就道:“你這是在說我吧?”


    溫雅無辜地苦笑道:“你幹嘛要強加到自己自上去?明明知道我不是說你。”後來她就在饒河市開了家律師事務所,決定走正義的路子,幫有冤屈的人打官司。


    溫雅太理想主義了,不過何子鍵卻是知道,她不想離開饒河這個圈子,是對溫長風的死還記在心上。幕後真正的主謀一直沒有露麵,溫長風的案子是翻了,恢複了名譽,但最後的主謀沒有落網,就成了溫雅的心病。


    何子鍵訂婚的消息,當然是冰冰告訴她的。在溫長風的案子上,何子鍵功不可沒,溫雅怎麽也在來捧這個場。


    三個人正圍著董小飛你一言我一句地誇著,留著短的女化裝師走出來,對方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打扮得挺漂亮的。由於自己是這個行業的高手,因為她給自己化的裝也很不錯。


    雖然了了幾筆淡掃蛾眉,卻是很有韻味地勾勒出了成*人的魅力。漂亮的化裝師戴著一個鴨舌帽,紋成的藍色眉毛挑了挑,朝何子鍵笑道:“你真有福氣,我在這個行業幹了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幾乎不怎麽動手,她的姿色就渾然天成,我想再加點什麽反而覺得畫蛇添足。真的是我的失敗!”


    聽說這位性感的化裝師是新加坡朋友,華人後裔,在國際上也算是有名望的頂尖高手。不少大型的國際舞會,都有出自她的手筆。


    何子鍵看了一眼,的確是個性感的女人,聽說是三十歲了,風姿不減當年,盡管她將自己打扮得很成熟,但怎麽看都隻有二十五六的模樣。


    聽到化裝師如此誇獎董小飛,何子鍵就嘿嘿地笑了笑,自嘲地道:“那當然,我家小飛本來就是一人間仙子,就算是天上也少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哈哈……你就吹吧!看你得意的勁!”冰冰幾個不服氣地呲了一聲,指著何子鍵笑道。


    董小飛坐在旁邊,拉著他的手,看到鏡子裏的兩人,突然升起一種很幸福的甜密。她看了眼何子鍵,微笑道:“我覺得你比平時好看多了,至少沒有故意板著臭臉。”


    她說的是何子鍵平時在工作的時候,板著臉一本正經挺嚴肅的。今天何子鍵是徹底放鬆了,心頭沒有任何壓力。


    何子鍵就開起了玩笑,“男人好看有什麽用?我怎麽就覺得自己即將被你包養似的。


    不過這句話也太強悍了,董小飛狠狠地捏了他一下。在腰間,這丫頭還是咬著牙齒,很用力的捏著。何子鍵就痛苦地大叫了一聲,“啊——要斷了。”


    溫雅就不解在問道:“你的腰有這麽細麽?”


    何子鍵解釋道:“你沒結婚,不知道的。男人有的地方腰細,哪經得起這麽折騰?”


    冰冰和溫雅從後麵托起董小飛的裙子,幾個人就上了車。


    紫東閣大酒店,一輛豪華的賓利車停了下來,何子鍵先下車,跑到另一側打開了車門。從車裏牽起董小飛戴著白紗套的小手,兩個人款款走來。


    酒店的保安立刻就站在門邊,很筆挺筆挺的站著。還有兩排很漂亮的迎賓小姐,整整齊齊在站在大門兩旁歡迎新人入場。


    訂婚宴設在二樓的大廳裏,上樓梯的時候,溫雅和冰冰跟在後麵,兩人齊聲叫道:“抱起她,抱起她。”


    這兩個家夥,不許何子鍵拉著董小飛上電梯,而且讓他抱起董小飛,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上去。


    何子鍵沒有辦法,回答看著董小飛,“小富婆,怎麽辦?”


    董小飛就翹起了小嘴,“怎麽,你不願意嗎?”


    “願意,抱一輩子也願意。不,下下下輩子我還抱你。”何子鍵笑了笑,一把抱起了董小飛,用手托起她的**,朝身後的幾個人笑笑著上樓去了。


    董小飛雙手攬著何子鍵的脖子,滿臉嬌羞,卻是幸福得快要飛上天了。


    酒店的大廳裏,很多服務員,還有過往的客人,尤其是那些女孩子,都一個個癡癡地望著這對男女,無不露出羨慕之極的表情。不論是訂婚還是結婚,對每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很多人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就在心裏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哇噻!好漂亮,好浪漫哦!


    一個總台的服務員,激動地抱著身邊的一個**事,興奮得有點失控了。


    肖迪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拿著一個相機,朝何子鍵擺了一個ok的手勢,不斷地抓拍兩人的精彩瞬間。


    何子鍵抱著董小飛嬌柔的身子,深情地望董小飛,“小富婆,今天晚上你就正式是我的人了。當了二十七年的和尚,終於可以開葷了。”


    董小飛的臉紅得象什麽似的,想起何子鍵多次向自己求歡的情景,她就幽怨地將臉埋在何子鍵胸前,嬌羞地道:“你好壞!不許提那種事。”


    “怕什麽!等進了那道門,我們倆的事就算是正式成了。然後去領何子鍵證書,結婚的酒就明年再辦,今天晚上先上了車再說。”


    何子鍵看著大廳的那道門,裏麵已經聚集好很多的親朋好友。


    跨過那道門,將迎來兩個人的幸福時代,董小飛朝那裏望了一眼,眼眶中一下子就有些濕潤了……


    *******


    申雪與姚紅兩個人坐在陽台上,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圓月。十月一號的時候,往往與八月十五相依相伴,因此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別圓。


    “申雪,子鍵訂婚了。”姚紅從弟弟那裏得到消息,昨天就將這件告訴了申雪。申雪坐在陽台上,端著一杯紅酒。


    離開何子鍵的日子,她很少喝酒,以前也隻有和何子鍵在一起時,偶才在喝一點。今天晚上,她突然好想,好想喝一回,醉一回。然後繼續自己的愛情,繼續自己的事業。


    盡管早早就有了那種心裏準備,申雪還是不禁意地流露了出來,那種寞落的神情。


    愛情是什麽?隻是你我之間上輩子的約定。


    前世的約定,今生來相會,這就是緣份!


    申雪喝了口酒,背對著姚紅,突然就問了句,“姚紅姐,你有自己喜歡的人嗎?”


    姚紅與她背靠著背,也端了酒杯,兩個人就這樣看著月亮。聽到申雪問起,姚紅沉默了一會,喝了口酒,才緩緩道:“有!但是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也許隻是我一輩子的幻想。”


    “你說的那個人是子鍵哥哥吧?”申雪舉起酒杯,緩緩地喝了一小口。


    噗——聽到申雪的這句話,姚紅手中的杯子差點就要掉下去。口裏的酒水也全噴了出來,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


    申雪就知道自己料對了,否則姚紅犯不著這麽大反應。就在姚紅十分尷尬的時候,申雪又幽幽地道:“其實你沒必要掩飾自己的想法,子鍵哥哥是個好人,我相信隻要接觸過他的女孩子,都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他。”


    申雪抬頭望著那輪明月,繼續說道:“當初我們相見的時候,並不象書上說的那種一見鍾情,我也是被他的好所感動。他無私無畏地幫我,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他幫我的時候,是那麽的無私,坦蕩。雖然那個時候我們之間已經生了關係,但是我想,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已經淪落了。後來,慢慢地,我就現自己喜歡上他了。他是我的恩人,是我一輩子最痛愛的人,因此,不管他做什麽,我都無條件地支持他。”


    申雪慢慢地說著自己的故事,姚紅就在那裏聽得有些入神了。


    她也想起自己與何子鍵之間生的事情,先是自己救了他,然後又是他救了自己,再不停地幫助自己。他不象別的男人,總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他在幫別的人時候,總是那麽無私,不計任何回報。


    也許正因為如此,才有更多的女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愛上他。而且每個女孩子都那麽死心踏地,不計後果。


    申雪還在繼續回憶自己的故事,“當初我們相遇,其實並沒有愛,他是被胡少給害的。於是我們有了關係,但是這種關係,隻是建立在**之上,絕對不帶任何情感。而他似乎也是,我想更多的是他看到我的可憐,動了徹隱之心,於是出手幫助了我。後來,我就被他的行動給感動了,直到現在永遠都無法自撥。”


    “姚紅姐,你說愛一個人有錯嗎?”


    姚紅怔怔地搖搖頭,“每一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愛的權為,為什麽有錯?”


    “這就是了,所以我這輩子不會再有任何改變。來!讓我們為子鍵哥哥的訂宴幹一杯,雖然我們沒能參加,但我們在這裏祝福他,祝他和他的未婚妻白頭諧老,永結同心。”


    兩人碰了一下,姚紅就在心裏嘀咕,白頭偕老是不錯,永結同心的話,那我們怎麽辦?我倒是寧願他*一點,至少自己還有個念頭。


    在姚紅喝酒的時候,申雪又幽幽地說起,“姚紅姐,那天晚上,你們是不是生了什麽事情?”


    噗——姚紅剛喝了口酒,申雪就說了句這樣的話。把姚紅驚得突然就懵了,申雪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秘密?這一次,姚紅連汗水都嚇出來了,兩次驚嚇,搞得姚紅臉色紅心慌。


    聽到姚紅沒有說話,申雪又喝了口酒,“別掩飾了,我知道那天子鍵哥哥喝醉的晚上,你們之間生了什麽。”


    姚紅再也忍不住了,驚恐地看著申雪。現申雪還是那付模樣,一直望著天上的月亮,她就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申雪笑了一下,兩杯酒下去,臉上飛起了紅霞,隻見她抿著小嘴,挺有意思地說道:“是你自己夢話裏說的。子鍵哥哥真把你那樣啦?”


    “啊——丟死人了!”


    姚紅尖叫一聲,捂著臉跑回了房間裏。這麽丟人的事,居然在夢裏說出來了?我的天啦,以後怎麽見人?姚紅趴在床上,扯過被子掩著臉。


    申雪看了跑回屋子裏的姚紅一眼,微微笑了下,依然坐在那裏望著月亮。


    *****


    忙碌了一天,終於到了最後的階段。


    回到了住處,看到何子鍵猴急的模樣,董小飛推了他一把,“還不去洗澡?臭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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