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高官路最新章節正文66我看看你裏麵的櫻桃


    董銘走出姚龍富的別墅時,心裏似乎有著莫名其妙的失望,是啊,她到這裏沒有一絲的成績,從女人的角度來說,她似乎覺得應該發生點什麽,發生什麽呢?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想做的那番事情嗎?親他,摸她,要她,其實也就是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扒光她的衣服,來一次強行的進入,那樣她的要求也就是大有希望的。


    然而,什麽也沒發生,她好端端地往自己家裏走,失魂落魄地往家裏走。大軍看到自己可愛的妻子變成一個憂鬱的女人,心痛地說:“怎麽了?咳,你就把我放棄得了?"


    董銘第一次跟他發起了脾氣:“你就被煩我了好嗚?"


    董銘第一次跟大軍分開了睡覺,但董銘一夜未眠,腦子裏都是姚龍富小樓的豪華和與姚龍富輕鬆的談話,而自己被數落後的哭泣卻忘在了腦後。這卻不是個令人討厭的人,她也沒資格討厭他。她想,如果姚龍富真的對他實施那樣的事,她是不是真的接受啊?


    不,堅決的不接受的,雖然她已經好久沒跟男人幹這個的了,說真話,她還真是想啊。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才知道形勢的危機,她要為自己說出的大話負責,姚龍富絕不肯幫她,而且毫無幫她的理由,讓自己安身立命的就是小學老師的位置,現在是全家唯一的飯碗,但她就要失去家中的這個唯一。


    生存的危機讓她心情沉重,無端的發火。大軍眼睜睜地看著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妻子,什麽也說不出來。到了上班時間,董銘還是穿戴齊整,包挎在肩上,做好了上班的準備,但眼前卻出現了劉誌軍那潮弄挖苦的臉,想起自己說出的那句誇下海口的大話。她渾身發冷,充滿恐俱。她並不是喜歡誇口的女人,完全是劉誌軍逼的,但現在感到被逼到懸崖的卻是自己。她在門口站住,無所適從。大軍躺在那裏盯盯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感到量銘的臉慢慢的冷下來,雖然也在盡力地為他做事,態度已經明顯沒有過去好,煩躁時常表現在她的行動上。他早已做好了忍耐任何不公待遇的準備,現在他不敢問她為什麽不去上班,但他卻無比關心這件事。


    已經過了妻子每天該出門上班的時間,但董銘還站在門口猶像不決,大軍吸嘴著說:“到點了,怎麽……”


    “到點怎麽了?我今天還不去了。”


    董銘似乎賭氣似的跨回房間,把包扔在沙發上,一屁股坐在那裏。“怎麽了?”大軍小心冀翼地問。


    “我工作沒了,我們就喝西北風了。”


    大軍大吃一驚:“怎麽這樣說?你老師當的好好的,怎麽會……”“都是那個該死的縣……”她.忽然意識到,這話還真不該說出來,“我跟劉誌軍說了大話,我辦不成就自動離開學校。”


    “什麽事啊?"


    “什麽事?跟你說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因為……”她看了看大軍那半截的身體,終於忍住了想說的話,心中又對姚龍富產生了強烈的痛恨,就是這個家夥把她對生活最後的一點希望剝奪了。


    上班的時間已過,劉誌軍沒有給她打來電話,人多僧少,她的離去還可以給校長一個斂財的機會,但她怪不得別人,是她把自己的崗位拱手相讓。她開始想下一步的打算。她要選擇一個私立的學校,盡管去了那裏就是在出賣自己的尊嚴,並且前途不保,但眼下兩個大人和孩子的吃飯問題是頭等大事。


    她正要給一個私立學校的校長打電話。劉誌軍的電話打了過來。一定是求她回去上班的,她感到自己有了些麵子,但以後在第三小學就抬不起頭來。“董老師,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你給學校立了大功,我說話算話,一定按照我說的辦。你現在就可以到單位取錢,囚為撥給我們的資金已經到賬,一百萬,別的學校都是五十萬。”


    “你說什麽?"


    她懷疑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就是劉誌軍在胡說八道。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你一出手就解決了我們一大塊的資金問題。好了,你j見在就來吧。如果你願意,中午學校領導班子所有人請你吃飯。”她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但劉誌軍的話清晰地回蕩在她的耳邊。突然,她跳到了大軍的床前:“我掙到錢了,一筆大錢,十萬。”“你是怎麽……,,


    大軍看到突然之間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的妻子,莫名其妙的同時,竟有些害怕,但他來不及多問,董銘已經飛了似的狂奔了出去。劉誌軍看到董銘走進了學校大門,迅速地取了錢,來到門口迎接她。


    董銘還是第一次看到劉誌軍的臉上這樣燦爛的笑容:“真沒想到,財政局李局長一大早就給我打了電話。他說鎮長的話他不能不聽,但他似乎不那麽滿意,但是錢已經到了我們的帳上,是姚龍富特意呀咐的。你看,你做了工作,我沒有食言。這是十萬。”


    董銘的腦子還是惜懂一片,但那一捆子錢已經實實在在的捧在劉誌軍的手上,正在拱手相送。{免費}這不是假的,雖然她還在做夢一樣。她怕說出的話走了調,隻好歎.熟一聲,打開包,讓自己的手盡量別發抖,並且裝得若無其事。


    “我就知道你和姚龍富的關係不一般。你歇幾天吧,以後家裏裏有什麽事,可以跟學校說一下,學校盡力幫你解決。中午沒什麽安排,校領導請你吃飯,飯店隨便你挑。”


    她搖著頭,神秘地笑著,劉誌軍說:“那好,這兩天的課我已經安排別人替你,你也休.包一下。”


    劉誌軍雪亮的眼晴看了她一眼。過後她才意識到劉誌軍的眼神裏充滿著太多的內涵,但讓董銘更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姚龍富為什麽要這樣做,一定是看到她那可憐的眼淚,才出麵幫了她。但不管怎麽說,對她來說這筆巨款已經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包裏。與其說她是激動的,還不如說她感到神秘更準確些。大軍見到這筆錢沒有她想象的那種快樂。他似乎想了什麽,但她需要猜測的不是大軍的心,而是姚龍富這個讓她感到英名其妙的男人。


    一整天她都在激動的心緒下隱隱不安。這樣大的情分她怎麽受得了?他毫不客氣地傷害了她的自尊,她在他那裏流出了軟弱的淚,可現在居然為她解決了這麽大的問題,這似乎不單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個讓她高攀不上的男人送給她一分大禮,她感到難以承受了。


    傍晚,她到小區的浴池洗澡,剛走出家門,手機就響了。平時她去洗澡並不帶手機,可這天她毫不遲疑地把手機帶到了身上,她似乎有一個預感,一定有人給她打電話,而這個電話將是十分重要。


    手機響了,是她感到吃驚,又是她渴盼的聲音。她知道他有辦法弄到她的電話號碼。她突然有一種衝動,這可是鎮長給她打來的電話啊,而就在幾天之前,她居然還不知道本縣的父母官性甚名誰。


    “是我。知道我是誰吧。我想見你。”


    她聲音十分輕柔:“你不是在開會?"


    “是的。現在是晚上。我剛吃過了飯,就給你打了電話。學校資金的事知道了口巴。,,


    “謝謝你,可我不知道該怎樣對你表示。”


    “你晚上可以出來嗎?"


    她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在哈爾濱?"


    “是的,但交通可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也是,這兩個地方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可是……”


    “我現在回去辦件事,你等我電話。”


    “……好“巴。


    洗澡的時間很短,做頭發的時間很長,當她從美發廳走出來時,一個清炎俏麗少婦的美姿讓她自己都覺得太過惹眼,風情迷人,那本來就白哲的胸哺像重新塗了奶液一樣,月句似乎更大了些。她感到自己有意無意地把這次見麵搞得過於隆重,其實這無非就是個簡單的會麵,也許隻是要在她的麵前表表功而已。她心裏暗自發笑,一個鎮長還像一個普通男人似的。但該怎樣謝他呢?自己可是得了實惠的,總不能隻進不出吧,對了,她要好好請他一次。就在今天。


    電話準時打來,姚龍富告訴她,他的事情辦完,在高速路口等她,讓她自己打車過去。她回家撒了個謊,說是學校的同事見她發了筆財要宰她一把。“放,'',花不了多少錢的。”


    用最快的時間給大軍弄了吃的,又給他擦了身,然後笑吟吟地出了門,大軍眼巴巴地看著她離去,眼晴裏出現的是失落和恐怖。出了門,她就把家裏的煩惱忘的幹幹淨淨,打了輛車,一個勁地催促,司機盯了她一眼,把車開得飛似的。車在路口處停下,就看到一輛小汽車開了過來。姚龍富親自開車,很灑脫。她吟吟地一笑,上了車,他說:“對不起,我不能去接你。我把大家打發走,對他們說我要回會議住宿的賓館,就來這裏等你。”


    “我明白。”可她有的地方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要把她帶出來,還就他們倆


    “前麵是個農家山莊,環境很優雅也很安靜。”


    她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謝謝你……我想請你吃飯。我給你添了那麽大的麻煩,我們學校……”


    “咱們不說這個好嗎?今天你就聽我的吧。”姚龍富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車子沿著一條小路向前開去。


    “好的。我聽你的。”她知道不聽也不行,現在沒有她選擇的餘地。作為一個心思續密的知識女性,董銘多少感到隱隱不安,又多少有些興奮。她觀賞著這裏的環境,不讓自己的思緒偏離正常軌道。她看到這裏的農家山莊居然這樣的優稚,看來是專門接待這些當領導的到這裏換換口味的。這些當官的帶個把女人到這裏來*瀟灑並不新鮮,而她居然跟著鎮長也出入這樣的環境。一個單獨的小院落,房前載著梨樹,屋子裏非常舒適,完全是和情人幽會的場合。她一向鄙夷給別人當情人的女人,也看不起在家裏之外有戀情的男人,尤其是這些當官的,囚為在很大程度上是他們破壞風氣之先。


    姚龍富看著董銘,一副非常自得的神色說:“董老師,喜歡這裏嗎?"董銘怯生生地看著姚龍富,在他們這個大鎮,姚龍富就是首屈一指的領導,誰也不能敢跟他杭衡,但讓她感激的是,姚龍富真的幫了她,她現在有種能活過來的信心了,而眼前這個地方還真是讓她很是喜歡。


    “這是什麽地方?"


    姚龍富說:“下車看看,我保證這裏你會喜歡的。”


    董銘不能不跟著姚龍富下車。姚龍富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大門,一股馨香撲進量銘的鼻息,她不禁驚喜地說:“這裏真是好聞啊。”


    姚龍富說:“這裏有野外的芳香,可比我們鎮子裏好多了。”


    董銘想到姚龍富的那個別墅,現在又把她帶到這裏,真是當領導好啊。進了大院,裏麵就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沒人的動靜,姚龍富說:“這是我過去的房子,這裏是安全的。”


    安全的?董銘看著他,就像他們要幹什麽不安全的事似的。


    可是,她被一個當領導的男人帶到這裏,還會有什麽好事的嗎?


    她無助般地看著姚龍富,她知道這就是想對她下手的惡狼,但她還是像他求助般的說:“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麽啊?"


    姚龍富哈哈的一笑說:“我的小董老師,你可真是可愛。”


    “我……”


    姚龍富的手已經放在她的腰上,說:“來,進屋。”


    走進這裏,自己就必然要被這個惡狼吃掉,但她不能不進,她已經用那十萬把自己賣了,現在就是要讓這個男人把她吃到嘴裏。過去她看一眼親吻的鏡頭都要臉紅,聽到別人說一句操字她都要心跳,可是她是個有文化的女人,心想,男人就是想操女人的嗎?是啊,過去的大軍就是天天那樣做的,但她從沒想到過自己的東西屬於別的男人。


    董銘站著沒動,姚龍富笑了,一把把董銘抱在懷裏,笑著說:“真是我的小可愛。我告訴你,你可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一個女人。”


    “啊……我……我不明白……”


    進了屋子,董銘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這是個平房,但裏麵的裝飾真是漂亮極了,而她現在還在姚龍富的懷裏,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掙脫,但姚龍富的手已經伸進自己的衣服裏,開始摸自己的奶子了……


    “啊……我……”


    “怎麽,不喜歡嗎?"


    量銘的感覺不是不喜歡,而是非常特別的感覺,自己胸前兩隻白嫩的奶子,除了大軍敢摸過,還沒有一個人敢摸,現在被一個男人一摸,她覺得有著非常特殊的滋味。


    輕輕地肉著,一看就是個喜歡摸弄女人*的,然而,那一個男人不喜歡摸弄女人的*的呢?女人這個東西,就跟男人那個東西一樣,男人那個東西是讓女人舒服的,而女人這個東西,不就是讓男人喜歡的嗎?


    這個鎮長啊,怎麽這樣啊?


    但董銘也說並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感受。她怯生生地說:“是……不是""''"”我……我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但她不能說是喜歡。


    姚龍富的手撥弄著還隱藏在董銘乳罩裏的奶頭,似乎很有興致地說:“我看看裏麵的櫻桃。”


    董銘不解地問:“什麽櫻桃?"


    “哈,你這個櫻桃啊?"


    姚龍富又撥了一下她的*。董銘明白了,這個鎮長還真是會形容,把她的*說成櫻桃,大軍也喜歡摸,但什麽也不說,就知道摸……


    她的櫻桃……


    董銘看著姚龍富的眼晴,但姚龍富已經掀開她的奶罩,真的看著她的“櫻桃”了……


    一股羞怯的心裏讓董銘蒙上了眼晴,似乎她在看著男人的東西,姚龍富卻說“讓我抱看舒服嗎?"


    董銘現在才發現自己還在姚龍富的懷裏,她推了他一下說:“那你放開我吧


    姚龍富說:“我帶你到這裏來,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很喜歡你,真的,我不是說的假話,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一個女人。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也看到了,你讓我做的,我也做了,其實這樣的事情,我是不該做的,唉,都是為了你這個女人啊,誰讓我喜歡你了呢。”


    董銘說到這裏,臉上突然泛出一絲奇怪的表情,何子鍵當然明白下麵要發生什麽,董銘看起來是個羞怯的女人,但這樣的女人成了姚龍富的第一個情人。何子鍵擺擺手說:“好了,下麵我也知道了,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舉動,要把姚龍富送上法庭?"


    董銘掠了一下眼前的頭發,又一次激動起來:“我可以告訴你,那以後即使我來月經的時候,他也讓我過去被她玩著嗎,這些我也都認了,可是,就在幾天前,我找他為我辦一件小事,就是我家孩子入學,他居然說他不認識我,他決然地不幫忙。”


    何子鍵氣憤地說:“那也太絕情了,這樣你就準備……”


    董銘搖搖頭說:“我是想好了,這些年我什麽都沒了,大軍……他為了不拖累我,也是知道了我跟姚龍富這樣的關係,他……他自殺了。”


    “啊?"


    “這沒什麽可懷疑的,雖然他腿沒了,但是腦子是好使的,他早就知道我和姚龍富這樣的關係,作為一個男人,他忍耐了好久,但他終於……”


    量銘流出了淚水,何子鍵說:“你和姚龍富在一起做那事兒的時候,你有證據嗎?"


    “這個我倒是留了點心眼,所以你大可放心。”


    何子鍵說:“那好,吳曉菌和劉英她們倆的工作我已經做通,就等著這天開庭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給律師提供完整的資料。”


    董銘微微一笑說:“這些我已經做了具體的準備,隻要劉英吳曉茵她們倆人的資料就可以了。”


    何子鍵真沒想到這個董銘已經做了大量的準備,就說:“那就太好了,三天以後在燒河中級法院開庭……”


    何子鍵想這三天他要做好大量的工作,但這些在方芷鶴和徐青的幫助下,是難不倒他的,再說明天李直就到燒河來接手這個國內第一個情人控告一個縣長的案子……


    還是昨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姚龍富安排辦公室主任唐峰,通知今天一早去阿什河水庫工地去看看。並且吩咐一句,不要司機,自己親自開車。他知道這將是他的不眠之夜。早晨去野外看看,也許對自己的心情會有點好處。


    早晨五點,唐峰的車就開到了姚龍富所在刁、區的門口。姚龍富走出家門時,家人還沒有起床,他就沒有打擾他們,安靜地出了門。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安危。來到小區的大門口,唐峰給他開了車門,他舒服地坐在後麵寬敞的座位上。車子來到路口,水利局的幾個領導已經等在那裏。


    姚龍富一揮手,車隊就向十公裏以外的阿什河水庫工地開去。


    唐峰回頭看了看顯然一夜未睡的姚龍富,問:“喬縣長,要不要慢點開,你在眯一會兒?"


    “峨,不用,放個歌聽聽吧,精神精神。”


    姚龍富讓自己坐直了,振作一些。


    唐峰真的不會放歌,一曲((何日君再來))軟嘰嘰的歌聲傳出。如果在平時,姚龍富就會大罵,真是個沒攬子的男人。


    可今天他隻是說:“關了吧,這歌我不喜歡聽。”


    他閉了一下眼晴,可腦子沒閑著,他想:“那三個婆娘會鬧出什麽名堂呢?他不相信金曼會跟她倆站在一起,她給金曼足夠多的了。這個小’(頭現在還離不開自己。”


    到了工地,水利局的幾個局長專家走到他的跟前,工地的負責人也及時趕到。他們努力要從姚龍富的臉上發現什麽。姚龍富倒是有幾分的從容和淡定。問了問工程的情況。有人匯報說,工程進展順利,趕在汛期交付使用應該沒問題。轉了一圈,時間指向六.汽半,姚龍富對大家說:“你們在這裏繼續,我還有個會,要趕緊趕回去。我來這裏看看就放心了。”


    姚龍富上了車,一溜煙開走了。


    “去燒河。”


    唐峰試探地問:“我們是去燒河開會嗎?"


    姚龍富歎了口氣說:“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這個,是真的嗎?"


    “去中級法院口巴。”


    唐峰心中暗暗地一喜,不知道這三個女人有沒有這樣的力量,一舉搬倒姚龍富。婦匕龍富今天讓他親自開車,就是做著這樣的安排。他正好要親臨法庭現場,目賭這世上罕見的一幕。


    看到姚龍富的車已經消失在公路上,水利局幾個人立刻來了興致,局長方新說:“走,趕緊走。不然路上就難走了。”


    “今天可能全縣都要出動了。”一名副縣長興致勃勃。


    姚龍富還以為他們什麽也不知道,但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姚龍富的三個情人聯起手,要扳倒姚龍富這個縣長。這對於許多既不敢怒更不敢言的人,是期盼已久,大快人心的喜事。


    幾乎所有的人,都為那三個女人祝福,也無形中為她們捏了一把汗。他們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動對這三個女人給予最大程度的支持。


    兩輛大吉普風馳電掣地向燒河市區開去……


    法官鄭裏達盡管提前一個小時走出家門,還是遇到了堵車現象。三個人民陪審員已經先他到了。他和幾個人打個招呼,又在開庭前開了個小會。


    他已經意料到今天的法庭將是盛況空前,但他在前來單位的一路上,還是讓他深深的驚訝,足有上萬人圍在法院大樓的周圍,遠遠超出法庭的承載能力。他還看到那三個女人站在大樓的台階上,安之若素地在接受幾個省市新聞媒體的采訪。


    他知道,這三個女人就是要把這塊天捅破。口


    三個情人聯手,以貪汙受賄和生活腐化墮落的罪名,對一個縣長提起訴訟,這在司法的曆史上還是第一次。為接受這樣的庭審他感到欣喜,也感到有一種壓力。他開這個會的目的,就是要大家一定不要在庭審期間出現什麽紙漏,三個做過情人的女人,要通過訴訟的方式把一個縣長扳倒,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管罪名能不能成立,他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如果在司法上出了笑話,他就將和姚龍富一樣,臭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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