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言:楊越清正欲將魚缸搬出門外,一個陰沉沉的男人突然對她說道:“我托夢給你,你偏偏不聽,非要我顯化真身嗎?”


    嚇得楊越清連連倒退幾步,環顧四周卻並無發現其他人的蹤影。


    “還不將我真身放回原位!”


    這次楊越清感覺那聲音似乎竟是從自己喉嚨裏發出來的!嚇得麵無人色,做勢就要打碎魚缸,弄死那條錦鯉。


    卻突然疼的站立不住,將魚缸放在桌上。如抽羊角風般,痛苦的摔倒在地,身子扭曲成一團。


    繼而雙腿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泛著碧綠幽光的魚尾,正與夢中自己所化魚形無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再不從我,叫你小命立時三刻魂歸閻羅殿!”


    楊越清用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麵目猙獰的嘶喊道。身體扭動著在與自己做著抗爭,漸漸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從頭至尾一個人在房間裏自說自話,自導自演……這場麵說不出的詭異可怖。


    自此,楊越清隻能被迫接受了被妖魔附身的現實。這才在那魚妖的攛掇之下,組織了同學聚會,惹出了後麵一係列的禍事。


    楊越清一邊講,一邊哭,在加上剛剛一場折騰,此刻已經脫了相。


    她哽咽著說道:“天陽,我一直再與那妖怪抗爭,不想傷害你。但他說再不與你做……做那種事。等到它在我體內成熟,破體而出,我就會沒命的!還會生出一堆魚卵……我實在是害怕,才……才把你約來!我,我對不起你!”


    “好了,越清。不怪你,都是我道法不精,沒有早些看出端倪,才讓你吃了這許多苦。我還發愁如果你本來就是什麽地方的妖怪物種,我到底該顧及同窗之情放你一馬,還是除魔衛道當場格殺……現在不用有這個顧慮了,哈哈!”


    翟天陽大大咧咧說道,繼而又問:“對了,越清那魚精可曾說過把他煉化的道士叫什麽名號,有什麽來頭?”


    楊越清回憶了片刻,說道:“他沒說過那道士的名字,隻是一口一個妖道的叫著,說是龍虎山的天師!


    對了,那日在街上誆我買魚的道士,我雖不知道他具體名字,但再見麵必定能認出他來!那人生的與一般道士不同,孔武有力,長相也分外粗曠,不穿道袍的話,肯定不像個好人!”


    翟天陽心裏直犯嘀咕:龍虎山是道門正統,按理說不應該出這等敗類啊?莫非是冒用龍虎山威名的宵小之徒?


    又對楊越清說道:“那道士說不定也是什麽妖精所化,隨意變個樣子,又或者附身他人軀殼,你下次見了,也未必是一般模樣。越清你且不要再管這些事了,好好休養,盡快恢複身體。”


    楊越清聽翟天陽這麽說,非但不怪罪自己,還擔心自己的身體,隻覺得一股熱流湧上心田。便也不在一個勁道歉。隻說這份恩情銘記於心,日後有機會定會報答他。


    這件事情由同學會開端,到蔣大炮助翟天陽合力擊殺魚妖,經過一番兜兜轉轉總算是告一段落。


    翟天陽經此一戰,受傷不輕。整個正月裏都在家中待著,修養身體。


    水靈兒還是如常偶爾來看望他,聽他說日這場遭遇,嗔怪他為何不早跟自己商量對策,是不是對楊越清圖謀不軌,怕自己壞了他的好事。


    翟天陽哭笑不得,解釋說先前差點被蟾蜍精所傷,不想水靈兒再以身犯險。


    再者說她五行屬性不符,乃是水命,又不像蔣大炮五行屬土,叫上她一起,隻怕牽累了她,萬一被那魚妖擄走做了“壓河夫人”可怎生是好!


    在翟天陽養傷期間,蔣大炮也來看過他幾次。這蔣大炮有些捉妖捉上了癮,盡拉著他講一些個玄學奇術。


    翟天陽、水靈兒、蔣大炮三人約定將楊越清的事情爛在肚子裏,否則傳到孫委員父母那裏,不好交代!


    傳到同學耳朵裏也不好聽:不但孫委員名聲不好,楊越清以後還怎麽做人。隻能唏噓感歎孫委員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卻也隻能怪自己色從心生,不懷好意。


    又感歎了一陣,那日開不了門,兩人來了個裏應外合,蔣大炮毫發無傷!這小子確實是個福澤綿長深厚的命數。


    蔣大炮也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塊降妖除魔的材料!從此兩人交情更勝於從前,還感覺捉妖捉上了癮,叫翟天陽以後再捉妖就記得帶他一起,一心想著積攢功德,好旺自己的財運。


    您還真別說,這蔣大炮後來確實就又卷入了一場塌天大禍之中!險些與翟天陽一同葬身妖物之口!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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