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做什麽,你忘了我警告過你,不要靠近他!”


    “六皇子又不會吃人,我找他敘舊不行麽?”


    “敘舊?不過見了一次麵,你們很熟麽?”


    熟倒是不熟,但是吻過了算不算有深厚的交情?


    古月芽差點駁回去,不過想想自己的小命,還是忍下了,“熟不熟不在乎見了幾次,我和六皇子投緣,聊得來,這次他暫住王府直到你我大婚,王爺是不想讓他發現我的身份,可是要這麽藏著掖著,反而會讓他起疑,不是麽?”


    那張小嘴說得頭頭是道。


    鬼丫頭,古靈精怪,詭計多端的!軒轅墨邪一把捏住古月芽的手臂,教她滿是得意的小臉痛得猙獰起來,“你這個暴力分子,除了用武力欺負女人,你還會什麽?”


    “怎麽了,習慣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對你輕聲細語,見著段流雲就動春心了?別忘了,在他的眼裏,你可是個男人!”


    “男人又怎麽樣?六皇子要是收我做禁臠也不錯,反正是用後麵做,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不差多少!”


    “離蘇羽,你不知羞恥……”


    軒轅墨邪活生生被氣得麵色鐵青。


    這丫頭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她知不知道什麽是禮義廉恥,女子端莊,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也能說得麵不羞臉不紅的。


    不知羞恥?好像他有多純情似的,女人多多,經曆豐富,最不知羞恥的是他才對!


    “我有說錯什麽麽?王爺這麽動氣做什麽,在你眼裏,我不就是個印亂放當的女人!”


    她頂撞他,那怒著的小臉似乎在怨恨她,她能說出那樣的話,都是他逼她的。


    “你何時那麽在意本王的看法了?”


    軒轅墨邪突然問得認真,這次換古月芽冷不丁吃了螺絲,鬼才在乎他的看法!


    “真的在意?”他逼近一步,雄偉的身姿攏起迫人的黑影牢牢將她蓋住。


    “我沒有!”


    “沒有為什麽一副撒謊的表情?”


    他又俯首下來,鳳目閃著流光溢彩的妖冶之色,深處好像流轉著捉弄人的壞笑。


    少戲弄她了,古月芽頭一瞥身子一讓,從他的人肉牢籠裏脫逃了出來,“王爺有閑功夫質問我在不在意,還不如花點時間趕快把凶手找出來,郡主現在可是昏迷不醒,連夢江南也沒轍,王爺難道不怕她爹爹安王來找麻煩麽?”


    “不是說失憶了麽,現在你連安王都記起來了?”


    古月芽甩他一個,我就是記起所有人都記不得你的眼色。


    她懶得和他在這裏打哈哈,“王爺找不見真正元凶,到時肯定拉我填數,所以我時日無多,王爺高抬貴手,可否別打擾我一片清淨?”


    她甩袖走人。


    什麽時日無多,說得好像她早晚都要死在他的手裏。


    可惡的丫頭!她鄙夷他不聽她的解釋就認定她有罪,那她對他呢?


    她何曾相信過他,隻會把他當作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視他為蠻橫不講理的化身,不信他會給她洗脫罪名。


    可知不知道方才他去了哪兒?


    他去了後花園搜尋蛛絲馬跡,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那麽做,將罪名就這麽扣在她頭上,殺了她,不是更省事!


    軒轅墨邪又追了上去,聽到他的腳步聲她跑得更快,“離蘇羽!”


    “軒轅墨邪,你有完沒完了!”


    “王爺,王妃。”


    古月芽正死命掰開軒轅墨邪握上來的手,小德子興匆匆的跑了過來,軒轅墨邪當即一個厲眸擲過去,小德子後脊梁骨抖三抖,喉嚨裏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他知道王爺最討厭旁人插手他的事,他這不也不是存心要打擾他和王妃打情罵俏的。


    “奴才無心冒犯王爺王妃恩愛嬉戲。”


    小德子,你眼瞎了不成!


    誰和這頭**恩愛嬉戲啊!


    古月芽氣煞得小臉憋得通紅,軒轅墨邪瞅過來竟然大刺刺的唇上挑起輕佻的笑,他喜歡她生氣的樣子,特別還是又羞又惱的時候。


    “是因為蘭心閣的主子出了事,奴才不得不稟告。”


    “蘭萱出了什麽事?”


    軒轅墨邪立刻甩開古月芽的手,全神緊張得看向小德子,小德子嚇得急忙搖頭,“確切不知道呢,隻知道瑾主子好像身子不適,夢公子去給她就診,然後她的丫頭就來青玄宮稟告,要王爺立馬過去看看。”


    近日天氣晴好,應該不會是寒病發作。


    軒轅墨邪甩袖就走,古月芽盯著他緊張離去的背影,不知哪裏冒上來的氣,心口悶悶的,相當不快!


    但是他沒兩步又折了回來,“軒轅墨邪,你拉我做什麽?”他不由分說拽住她的手就一起往外走。


    “去蘭心閣,你一步也別想離開我!”


    他霸道的拽著她不放,“你就不怕被瑾蘭萱看穿我是誰?”其實一早就看穿了吧,殺害軒轅楚楚,嫁禍給她,八成就是那個女人的一手策劃!


    古月芽清楚記得,她第一時間跑去鴆鳥閣時就對著一身男兒裝的她笑得詭異。


    “閉上你的嘴,乖乖的一個字也不許說!”


    古月芽情非得已得被軒轅墨邪一起拖到了蘭心閣,他把她留在屏風外,自己走入裏屋,瑾蘭萱在榻上躺著,夢江南坐在床頭剛收起醫袋。


    “王爺……”


    瑾蘭萱麵色看著不似有病,軒轅墨邪卻也不舍她下床,“無須多禮,江南,蘭萱是犯了什麽病?”


    夢江南麵色微妙,正要說什麽,瑾蘭萱掩笑淺笑,軒轅墨邪不解地看著她,“傻丫頭,犯病了還笑?”


    他大手撫上她的臉龐,她貼著他的手心笑得更為甜蜜,“江南,蘭萱到底犯得什麽病?”


    “嗬,還是讓瑾主子自己告訴王爺吧。”夢江南從床邊站起,軒轅墨邪越發納悶,瑾蘭萱忽地拉著他的手撫到她的小腹上,含羞地臉頰微紅……


    “王爺,妾身有了你的孩子。”


    他手心一抖……


    “孩子?”


    他在王府裏女人的閣裏苑裏都種下成片的鬆香樹,沒有理由能讓任何女人懷上孩子,這也是他從不在青玄宮宣召侍寢的理由。


    “王爺,你不高興麽?”


    瑾蘭萱見軒轅墨邪詫異、驚異,就是不見喜悅的表情,心兒死死一擰,果然他根本有心不想讓她懷上孩子。


    不止是她,是整個王府的女人都沒資格懷上他的孩子。


    “怎會……這是你我的孩子。”他摟著她,她靠著他的胸膛,這一刻他柔情的吻著她的發,教她一時分不清他的高興是真是假。


    段流雲說,也許他有心不讓她懷上孩子是為了還沒到手的江山。


    他並不是不想要她的孩子?


    女人總是會被男人一個無心的動作就產生假想,瑾蘭萱更願意相信軒轅墨邪是要她的孩子的,“王爺說過會立他為儲君,會不會反悔?”


    軒轅墨邪臉上平靜,平靜到讓人看不出喜怒,夢江南一旁端倪,他深知爺的脾性。


    他向來不喜歡被人逼迫,現在瑾蘭萱有了身孕,擺明著是在用孩子逼迫他兌現承諾。


    可現在,西蒼的天下還是軒轅龍奕的,談什麽儲君,要是被軒轅龍奕的人聽到,還不是誅殺九族的謀反大罪!


    軒轅墨邪讓瑾蘭萱好生休息,“王爺,不能留下陪蘭萱麽?”她依戀不舍的不鬆開軒轅墨邪的手。


    “你有了身孕,有很多事要準備,本王安排好,稍後就好。”


    他拉下她的手,給她蓋上被褥,隨即傾身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軒轅墨邪暗自和夢江南對視一眼,夢江南也退了下去。


    走過屏風,軒轅墨邪伸手攥住古月芽的手,將她拉了下去,“軒轅墨邪,你放開我!”她一出聲,瑾蘭萱就從床榻上跳起身,她隔著屏風往外望,好似看到了離蘇羽的身影。


    “春竹,剛才王爺是不是把離蘇羽帶來了?”


    “嗯!主子,你有孕在身,可不要動氣,不要下床呀!”


    春竹正好從外麵走來,看到軒轅墨邪怒氣衝衝的拽著古月芽走了出去。


    瑾蘭萱拽起枕頭就砸在了窗戶上,王爺來看她,為什麽要帶著那個罪婦一起來?


    “軒轅墨邪,放開我,放開我!你發什麽瘋,我快被你拖死了!”


    軒轅墨邪就像被激怒的公獅,一路拖著古月芽疾走,奈何她身形嬌小哪裏及得上他那兩條大長腿,這都不知道走到哪座苑外,她滿額的汗珠,氣喘籲籲。


    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她冷不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得跟狗一樣。


    而他卻是一副盛怒的摸樣瞪著她,“王爺氣什麽,這都喜得貴子了,應該開心才是啊!”


    古月芽拍拍手上沾滿的沙塵從地上站起來,那瑾蘭萱有了孩子,他好像並不高興,還故意拿她當出氣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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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她那麽高興做什麽?


    古月芽孩子氣得笑得春風滿麵,莫名惹得軒轅墨邪大為光火。


    “你這是在恭喜本王麽?”


    “王爺不喜歡麽?若是不想要孩子,就不要碰女人嘛!”


    她看透他真正的心情,臉上春風得意的笑也變成了一臉不快,軒轅墨邪突然麵色一變,逼近她,“你做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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