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波穀的這番解釋,聽到的是一個中忍,或是精通劍術或體術的特別上忍,那或許有很大的概率可以糊弄過去。


    大道至簡。


    天下的道理無不如此。


    哪怕是最複雜的忍術,若是真的籠統的敘說,也可以用十分簡單的道理去解釋。


    而這也會給人一種錯覺,想要實現似乎很容易。


    但現實卻恰恰相反。


    就如同有著44個印的水龍彈,真正能夠體悟其中的大道,從而將繁瑣的印簡化到四個的,隻有千手扉間。


    換言之,想要找到大道,必須需要先找到接近這條大道的無數的小徑,而單單隻是在這一步上,就足以將九成九九九。。。以上的人先篩除掉了。


    否則,千手扉間簡化後的水龍彈,為啥隻有丸星古介這老爺子能勉強掌握呢?


    波穀所借用風行者的技能自創出的忍術“風遁·強力擊”,也是如此。


    說起來十分的簡單,無非就是用查克拉對風施加旋轉,同時進行壓縮。


    對風遁忍術不了解的忍者或許覺得這沒有什麽,但綱手這個出身千手一族,從小到大還有三位火影教導的強者,卻一眼就能看出這種解釋中的敷衍和隱瞞。


    因為旋轉和壓縮完全是兩種會產生截然相反作用的方法,一個在不斷的想要崩散,一個則在不斷的擠壓。


    這就如同麵對傳染性很強的流行病毒之時,既想要肆意的自由,又不想讓病毒擴散一樣,哪有那麽容易。


    所以,對於熟知其中訣竅的綱手來說,她清楚,這其中必定有她不知道的內情,而這,也恰恰是波穀想要極力掩蓋掉的。


    。。。


    “水來了,波穀,水來了。”


    就在波穀有些尷尬,又有些糾結,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向綱手交個底的時候,端著一大盆水進來的繩樹,暫時挽救了他。


    不過,當看著繩樹手上端著的那快有他兩個頭那麽大的水盆後,波穀的眉毛便忍不住的狂跳起來。


    ‘這家夥,難道把自己當成牛了嗎?’


    “謝謝。”


    不過,看在他暫時替自己解了圍的麵子上,他還是露出一絲微笑,道了聲謝後,雙手端過水盆,如牛一般“咕咚咕咚”的豪飲起來。


    “姐姐,波穀他,他沒事吧?”


    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的繩樹,此時最擔心的,還是波穀的身體,之前在殺死那個雨隱中忍的時候,繩樹就曾經短暫的昏迷過,這一次殺了帕拉夏這個砂隱上忍,更是直接昏迷了一天一夜,這讓他不有的擔心,波穀是不是有了後遺症,身體大受損傷。


    “放心吧,他隻是查克拉消耗過度,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也沒有什麽暗傷,不會對他的未來有影響的。”


    綱手清楚波穀在自己這個弟弟心目中的地位,她也看得出波穀不願向她說出心底的秘密,所以,她也不再多停留,站起身來安慰了一下繩樹,又深深的看了波穀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借著喝水和手中的大盆來遮掩自己表情和內心的波穀,心中也終於鬆了口氣,在綱手的身影離開房間的同時,終於將手中的水盆放了下來。


    “繩,嗝~~,繩樹,我們現在是在哪兒?我看這裏似乎也不像是大營啊?之前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麽事?”


    他也終於有機會向繩樹詢問一下心底的疑問了。


    “啊,剛剛姐姐沒有告訴你嗎?”


    繩樹聞言頓時頗為奇怪的看著他。


    “咳,綱手大人不僅是你的姐姐,還是三忍之一,三代目大人的學生呢。”


    波穀輕咳一聲,頗為隱晦的表達著自己心中的敬畏。


    “哦。”


    繩樹恍然,點了點頭後,這才說起那天他昏迷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在震驚於波穀的驚人一擊後,姐弟二人便分別背上了加藤斷與他,向著距離最近的,自來也“隱居”的地方趕來。


    在使用了用於聯絡的信號彈之後,也順利的與自來也碰頭,最終來到了這裏。


    “這裏是自來也大人住的地方?”


    波穀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知道劇情的他,可是知道,這裏除了自來也這個理論派老司機之外,可還有洗剪吹(呸,劃掉),紅黃藍三人組呢。


    那個一頭長發的阿紅,後來不僅操縱著阿黃,夥同阿藍,殺了老師自來也,甚至連老師的家鄉都給平了。


    這種帶孝徒,波穀可是很想見識見識。


    當然,他更多的,還是想見識見識傳說之中的仙人眼。


    畢竟,在前世,這可是無數中二少年做夢都想擁有的圈圈眼啊。


    現在終於來到了火影的世界,哪怕不能擁有,親眼看看也算是能滿足一下年少時的夢想了。


    而且,他也很想問問阿紅,一袋米究竟要扛幾樓。


    。。。


    “怎麽樣?”


    在房間裏的波穀還在憧憬著親眼看到圈圈眼後的情景之時,在屋子外的樹下站著的自來也,看著走出來的綱手,忍不住一臉好奇的出聲詢問起來。


    同為三忍,而且還有兩隻活了幾百年的蛤蟆仙人教導的自來也,哪怕沒有像綱手一樣親眼看到波穀使用“風遁·強力擊”的模樣,通過帕拉夏的屍體,也能窺見一二,因此,他和綱手一樣,都對波穀,以及這個波穀自創的忍術充滿了好奇。


    “他心中還存著抵觸。”


    綱手微微搖了搖頭,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失望之情。


    “而且,繩樹剛好又進去了,我也就沒有再追問。”


    “呼。他有戒備倒也不算是奇怪。”


    自來也聞言吐出一口濁氣,身體又靠回樹上,低聲說道。


    “以他不過十二歲就能自創這種等級忍術的頭腦,又怎麽會看不出他們這一次遇險背後的貓膩呢?”


    自來也雖然向來不喜歡去過問村子裏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他卻並非是一點都看不懂。


    相反,聰明如他,看的比誰都透徹。


    所以,他才會在老師猿飛日斬屬意他成為繼任者的時候,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借口要尋找大蛤蟆仙人所說的預言之子,推拒回村,後來又把自己的學生,小太陽水門推薦給了猿飛日斬。


    因此,當聽過繩樹仔細的敘述了一遍他們進入雨之國之後的一切遭遇之後,他立刻就從中嗅到了貓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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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他認為波穀現在的心存抵觸,也是因為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哎!”


    想到背後那幾張熟悉的麵孔,自來也便忍不住一聲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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