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秦嶺振搬了張椅子坐到黃一天對麵,臉上奸詐的一笑說,黃縣長,我這次過來是有個信息想要向黃縣長匯報一下,不知道黃縣長有沒有時間?


    黃一天索性放下手裏的文件,想要看看秦嶺振今天又到自己的辦公室來玩什麽名堂。(.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免費小說}


    秦嶺振見黃一天不搭腔,也不理會,自顧繼續往下說道,黃縣長,最近有個朋友送了份材料給我,那材料裏的東西倒是跟黃縣長有幾分關聯,尤其是黃縣長在普水縣當副書記的時候,做下的一些違規事情……。


    秦嶺振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然後抬眼看看黃一天聽了自己這番話後的表情反應。


    按照他原先的推理,這種時候,黃一天的臉上應該變了顏色才對,可當他抬起眼睛看的時候,卻發現黃縣長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就像正看一出好戲樣的眼神。


    秦嶺振無由來的心裏不禁有些發慌,這黃一天的定力竟然已經修煉到如此地步?他竟然對自己說出來的話,毫無感覺?狗日的,真不是個東西,於是繼續說,黃縣長,是不是要看看?


    黃一天早已得到洪老板的消息,秦嶺振的老情人程衛平已經被控製住了,材料的確是藏在程衛平的家裏,藏的位置還挺有意思,被秦嶺振包的嚴嚴實實塞在程衛平家屋頂天花板的夾縫裏,害的洪老板手下人費了一番功夫才拿到東西。


    洪老板拿到東西後,連拆都沒拆,就在第一時間給黃一天送過來了,這當口,秦嶺振依仗著作為找黃一天談判資本的材料,已經被黃一天放進粉碎機裏粉碎過後,又從衝水馬桶那裏被衝刷的早已不知去向。


    黃一天不說話,秦嶺振的獨角戲就有些唱不下去,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說,黃縣長,說起來,你起初待我不薄,我也並不想為難你,隻要這次我能坐上縣委宣傳部長的位置,我一定把那份材料收拾的妥妥帖帖,一定不會有人利用拿來為難黃縣長。


    黃一天瞧著秦嶺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龐,有些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秦嶺振作繭自縛到這種地步,自己要是再放過他,那才真是天理不容。


    黃一天衝著秦嶺振說,秦副縣長,說起來,你從一個縣委辦公室主任被提拔到如今副縣長的位置,也算是進步了,一個人,要把腦子多用在正道上,否則的話,恐怕沒什麽好下場。


    秦嶺振不由呆愣住了,黃一天明知道他手裏有要挾他的證據,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秦嶺振索性把話扯開了談。


    秦嶺振說,黃縣長,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的心裏是最清楚的,現在我手裏正好有材料證明黃縣長這些年在工作中有些不檢點的地方,還請黃縣長看看是不是大局為重,隻要你高抬貴手,幫我提拔到縣委宣傳部長的位置上,我自然會記住黃縣長的恩情,這個事情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否則的話,…….。


    秦嶺振又開始說起了半截話,隻是話裏的威脅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黃一天不以為然的笑道,秦副縣長可真是會說笑話,我黃一天自從當領導一來,行得正,做的明,從來就沒做過半點虧心事,秦副縣長今天當著我的麵說出這番話來,我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了。


    秦嶺振見黃一天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了自己所說之事,忍不住有些急躁的說道,看來黃縣長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如果這些東西給其他的人看到,我想黃縣長能不能做好這個位置,那是很難說的。


    黃一天見秦嶺振終於露出猙獰的本來麵目,“哈哈”笑了兩聲說,秦副縣長,有道是手裏有糧,心中不慌啊,要是秦副縣長當真手裏有什麽我黃一天幹下違規事情的證據,就該拿過來當場展示一下,就憑你這空口無憑,你以為誰會相信你的一派胡言嗎?


    秦嶺振頓時語塞,衝著黃一天狠狠的點頭說,那好,既然黃縣長要看證據,我現在就會去拿給你,不過,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想大家的麵子上都不好看,畢竟你也算是我的老領導了。


    黃一天說,秦振嶺,我很想看看,要麽你現在就去拿給我看看,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到時候再說吧。


    秦嶺振匆匆出門,黃一天立即打了個電話給林家安,囑咐了幾句說,一定狠狠的收拾一下秦嶺振,讓他以後再不敢猖狂。


    林家安問黃一天,想要達到什麽樣的效果?


    黃一天交代說,到洪老板那裏,把秦嶺振的老情人帶過去,兩人放在一塊好好的收拾一下,要的不是他們的命,是他們以後都能安分守己的聽話就行了。


    林家安聽了這話,趕緊應聲說,我明白了。


    秦嶺振從黃一天的辦公室出門後,立即撥通了老情人程衛平的電話號碼,電話是通暢的,卻一直沒人接聽。


    秦嶺振嘴裏狠狠的罵了一句,狗日子的,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然後急匆匆的往老情人程衛平的住處趕過去,他就不信,把東西拿到黃一天麵前,他還敢跟自己囂張。


    走在路上,秦嶺振還在心裏盤算著,一定要把材料多複製兩份,否則的話,原件要是被那廝給當場搶走了,自己可就沒有了翻盤的機會。


    拿著鑰匙打開老情人程衛平的家門後,秦嶺振不由有些驚呆了,這屋裏到處被翻騰的一片狼藉,哪裏還有屋子原來的半點潔淨。


    秦嶺振猛然意識到了什麽,猛然想要回頭出門,卻發現門後已經多了兩個壯漢,而門已經被關緊,他剛想要開口叫喊,嘴巴已經被兩人堵上了。


    洪河縣城郊的一處出租房內,秦嶺振的老情人程衛平已經被關押在這裏。


    程衛平從最初的驚嚇中平靜下來後,問看守自己的林家安,為什麽要帶自己到這裏來?


    林家安接完黃一天的電話後,心裏早已有了主意,於是一臉壞笑的衝著程衛平說,一會演出好戲給兄弟們看看,戲演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程衛平有些疑惑的問道,演戲?演什麽戲?


    林家安不羈的口氣說,你不是有個老情人是洪河縣的副縣長秦嶺振嗎?一會他來了,你跟他配合一下,把你們在床上幹的事情當著兄弟們的麵再表演一次。


    程衛平聽了這話,忍不住滿臉漲的通紅,衝著林家安和幾個站在一邊淫笑的年輕人狠狠的罵了一句,畜生!


    林家安對付這種半老徐娘的女人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理,他見程衛平竟然敢反抗,隨手一拉就將女人一隻軟綿綿的手臂拽住,巨力一把拉進懷裏抱住,順勢的,一雙手摟住了女人的胸前,捏住兩團洶湧的粉肉。


    “你!”


    女人驚怒交加,隻感覺胸口的峰巒被兩隻手徹底覆蓋住,讓她更是屈辱!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如同鋼筋鐵骨一般,自己根本無法掙脫!而且,根本不是玩弄自己,那是一種有目的摧殘。


    “你放手!不然我要叫了,我要告你強殲!”秦振嶺的老情人羞憤難當地威嚇道。


    林家安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兩隻手抓著肉球,稍微一用力,捏得秦振嶺的老情人忍不住疼痛呻吟起來。


    “手感不自然,你是後天整容做的吧”,林家安邪笑道:“你可以叫,也可以告我,不過在這之前,我會把你剝光了衣服扔大街上。反正這裏地點比較偏僻,不要懷疑我剝衣服的速度。想想吧,我領著你,坐上車去鬧市區,乘坐著電梯到一樓,然後一腳把你踹進大廳裏。一樓大廳這麽亮堂堂的地方,人又多的,你可以好好秀一秀你的身材。你要不高興,事後你要讓警察抓我也無所謂,我隻是剝了你的衣服而已,坐牢都用不著。你要跟我打官司,也行,反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當然了,如若做了,順便拿手機拍照片錄錄像什麽也可以……取個名字發網上去,就說……‘女白領的酒店無遮之旅’,這名字不錯吧?”


    女人頓時臉色一白,如果真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自己哪怕得到賠償,也身敗名裂,不用在社會上混了!於是乎惱怒地道:“別想恐嚇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再不放開我,我就大叫了,我不信你真敢把我怎麽樣!!”


    “嘶啦!!――”


    隻聽得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女人目瞪口呆地看到,自己下麵的短裙已經被撕去了半邊裙角,露出裏麵白色的長筒褲襪和白花花的腿肉!


    林家安略顯陰翳的嗓音再度響起,有幾分不耐煩地道:“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再不答應我的要求,我撕你胸口,過後,我的那些兄弟,都是很多天沒有女人了,我想你會知道如何的。”


    “你……你到底要怎麽樣……”程衛平嚇得想用手去遮蓋裙角,但兩隻手又被林家安固定住動彈不得,含著淚水哀求道:“求你不要,……”


    林家安冷笑道:“很簡單,與我合作,早點合作不就完了,你隻需要聽我的,我不會為難你。”


    林家安話音剛落,房門被半打開,秦嶺振被人從門口推了進來,臉上很多的傷,看來一定是路上被打的。


    秦振嶺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老情人。


    “是你!?”


    秦振嶺臉色一凜,這是誰,為什麽帶著自己的老情人在這裏,難道自己和這個女人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林家安意味深長地笑著,將女人拉進了房間的同時,順手將房門關上。


    “你想做什麽!?”秦振嶺小心地倒退,惡狠狠說道。


    林家安將女人一把推到房內的一張床上說,“哎,秦振嶺,你把和這個女人的事情演一遍,你就可以走了。”


    “什……什麽事情?”秦振嶺結巴地問。


    林家安努了努嘴,:“你之前做過什麽,就做什麽,不會要我和這個女人做一遍給你看看吧,如果真的想看,也可以,我這邊男人很多,估計都想和這個女人做一次,哈哈。”


    秦振嶺臉色大變,驚醒道:“你想幹什麽,這是法治社會,你想威脅我!?”


    “不不不,我隻是想留點秦縣長矯健身姿的紀念。至於威脅不威脅,就看秦縣長以後有沒有惹到我,如果惹了我,不要說威脅,我會讓你死的很看看。”林家安人畜無害地笑著說道。


    “不可能!你最好現在就立馬把我放了,否則……”


    “啪!!”


    不等秦振嶺說完,林家安一把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秦振嶺被驟然一打,隻感覺火辣辣一片疼痛,捂著自己的左臉,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指著林家安,顫聲道:“你……你敢打我!?”


    “啪!!!”


    更響的一個巴掌落在右臉上,紅紅的掌印浮起。


    “我可沒時間跟你廢話,現在開始,你不照我的意思跟這女人做些什麽,我就一直打你,打到你願意為止,狗日的,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不要說一個副縣長,就是他們的市委書記,到了老子這兒,也是一隻被殺的豬。”


    “你這個粗魯……”


    “啪!啪!!”


    秦振嶺剛要開口,又是兩個巴掌,打地他眼冒金星,怒火中燒地大嚎一聲,揮起了拳頭就想同樣打在林家安的臉上!作為副縣長,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欺侮,心裏不能接受。


    剛一抬起手,左臉上又是被林家安閃電般打了一巴掌!


    “啪!!”


    這一下格外的強勁,秦振嶺整個人被扇地坐倒在地,半張臉立即浮腫了起來。


    秦振嶺疼地掉出眼淚,畏懼地縮到牆角,“你……你別過來!我道上真有人罩著的,你要是對我下狠手,我道上的朋友不會放過你!”


    秦嶺振此刻也不管到底能不能糊弄住眼前這心狠手辣的年輕人,總之先少挨幾下毒手就行了。


    “你有沒有人罩我不知道,但你現在就要聽我的話,如果再不乖乖**服,我就幫你們脫了。”林家安似笑非笑地說道。


    床上的女人早被嚇傻了,看到平日裏頤指氣使的秦振嶺被打地爹媽都不認識了,瑟瑟地縮在床上抱成一團,害怕地眼神看著林家安。


    秦振嶺額頭冒起了冷汗,想要反抗,但打不過,逃不了,心裏一陣絕望。


    “看來秦縣長是不肯配合了,很好,我會讓你脫的!”林家安逐步走近,伸著兩隻手,像是要做些什麽。


    秦振嶺突然大喊一聲“停”,艱難地吞著口水說道:“我……我聽你的,不過你也要保證,你不準要挾我……”


    林家安歎了口氣,突然猛地一腳踹在了秦振嶺的大腿上!


    “噢!”秦振嶺一聲痛叫,感到自己的大腿跟被錐子刺過一樣!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也沒資格懷疑我說的話,我隻問你,做還是不做……”林家安麵無表情地問道。


    “做!做!!”


    秦振嶺這輩子哪受過這種待遇,這種電視劇裏才看見過的“屈打成招”場麵,沒想到會出現在自己身上,他終於明白那些影片裏的人為什麽會受不了招認――滋味的確不好受!


    不等指示,秦振嶺就從地上爬著到了老情人所在的床上,怒叫道:“賤人!快**服!”


    “可……可是……”女人閃著淚花,倒流露出幾分屈辱不甘的神色,


    “秦振嶺我現在不想……”


    “啪!!”


    這次輪到秦振嶺扇了女人一個耳光,扭曲著粗糙的胖臉,“叫你脫就脫,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麽貞女烈婦!”


    女人眼淚嘩嘩地流淌下來,卻是不得不屈服地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脫還一邊啜泣。


    粉白的乳肉,修長的渾圓的**和略顯肥大的臀=部,在潔白的床單上逐步倮露出來,如果放到那些夜店裏去,也絕對是高檔次的消費品。


    等女人脫得隻剩下上麵的一件胸衣,和下麵一條短裙時,林家安也已經把攝像機對準了這對男女,興致勃勃地看起了實地春宮表演。


    秦振嶺雖然不習慣,但想到被毒打,隻得忍著難堪,抱著女人開始全身上下地親吻。


    因為兩人的情緒不對,很難進入,林家安又拿出準備好的**,給兩人各自服下。


    兩人起初不肯服,可是看到那些人的拳頭,不得不服下。


    用了**後,女人起初還流淚,但一些隱私部位被親吻後,逐漸就動情起來,想到反正自己也是這老男人的情人,也就沒什麽臉麵不臉麵的,經過這一次,必然跟秦振嶺關係更加緊密,通一條繩上的螞蚱,或許以後能多得點好處也說不定。想到這些,女人心裏的不甘也漸漸消散。


    由於兩人都是在攝像機前,旁邊還有年輕男人旁觀,又是這樣被虐待的情況下,兩人起初心理是相當痛苦的,幸虧在**的藥效下,不一會兒,兩人心裏都沒由來地滋生出各種邪念,越是擁抱、親吻、纏綿,越是感到有異樣的**,遠超於過往二人偷-情!


    秦振嶺被這個女人的身體挑-逗,感到全身火熱起來,也顧不得這是在被拍,一張大嘴在女人的身體上開始肆虐啃噬,兩隻手也是使勁地捏著女郎胸口的柔軟,而後又一把使勁地扯掉了女郎身上僅有的黑蕾絲累贅物。


    女人也動情地開始迎合,不斷與秦振嶺唇舌纏繞地親吻。一雙修長的玉臂在秦振嶺肥壯的後腰上撫摸著。


    林家安看到這二人如此投入,心裏也有些火熱,不過自然不可能瘋狂到去加入戰團,眼前的女人雖然算是美女,可跟自己身邊那幾個女人比起來,到底算是年紀大的,差別還是有的,更何況,他現在也不是隨便的人麽。


    “秦振嶺,帶來的道具不要浪費,這些東西價錢可不便宜,不用白不用……”林家安蠱惑地笑道。


    秦振嶺把頭從女人擁擠的胸縫中抽離出來,臉上火紅一片,眼中滿是騰騰的火焰,也顧不得林家安不懷好意的笑容,飛快地從櫃子上拿起幾件帶來的小玩意,也懶得管是什麽東西,就開始與女人真刀真槍地用上。


    “嗚嗚……”女人以前雖然也受到過這些待遇,但這次格外激烈,不住地眼淚直流,但卻並沒阻止,而是盡可能配合秦振嶺瘋狂的舉動,而那嗚咽聲也變得格外古怪旖旎起來。


    接下去的“戰火”愈演愈烈,當秦振嶺切入正戲,開始在女人身上賣力征伐肆虐,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二人的前戲做得十足。一張單人床上滿是二人瘋狂的痕跡,腥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林家安也看得起興,一旁還不斷建議著,“秦振嶺啊!不要隻做一個動作,換換位置,拍出來效果更好啊!”


    一時間,房間裏倒真成了攝影基地。


    林家安除了指導動作,時不時還拍攝幾張精彩的照片,快門按個不停,攝像機的角度也時不時更換。


    可惜秦振嶺的實際作戰水平和他的演戲功力還有差距,隻不過五、六分鍾時間,秦振嶺就繳械地趴倒在女人白花花的背肌上,喘息著跟哈巴狗一樣難以動彈。


    女人卻是沒能得到滿足,扭動著肥-臀想要結束這一場戲。


    秦振嶺含糊罵一聲,也不知道在叫女人什麽,拿起幾件古怪的器具,一番動作,愣是讓女人爬上了巔峰。


    等兩個人都歇停下來,才意識到都做了些什麽,看到林家安滿意地取出攝影機與照相機裏的sd卡,不由露出幾分絕望。


    “你……你會信守承諾,不傳出去的吧?”秦振嶺小心翼翼地問著,由於怕再次挨打,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很是小聲。


    “秦振嶺,你的戲演的很好,隻要你規矩些,我肯定沒閑心跟你玩。”林家安說道。


    “不過,我想你最好快點帶著你的女人離開這裏,事情辦完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秦振嶺頓時一個哆嗦,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褲子快速穿著起來,同時催促軟趴趴的老情人也快點穿上衣服。


    等兩人逃亡一樣地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時,林家安不忘提醒道:“這段時間別做什麽壞事,否則,你會知道結果的。”


    秦振嶺一個趔趄,賠笑著與女人奪門而出,似乎一刻都不願意多待。


    逃出地獄般的民房後,兩人都恢複了原本的廉恥心,女人先不管不顧的哭出聲來,邊哭邊說道,秦振嶺,要是那種碟片被傳播出去,自己可就沒臉活了,為什麽這樣?


    秦嶺振卻聯想到今天的事情前因後果,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找黃一天攤牌的時候,他的表情竟然紋絲未動,自己去老情人程衛平住處的時候,立即被人扣住帶到這偏僻的郊區來,還錄像了不堪的鏡頭。


    隻怕,這一切都跟黃一天脫不了幹係,難道這孫子竟然跟黑道有染?


    秦嶺振想到這裏,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路邊,他這是遇上了什麽樣的對手啊?是魔鬼嗎?他身為一個國家幹部,怎麽可以結交黑道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下屬?


    不管怎麽說,現在的秦嶺振總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勢,自己根本就不是黃一天的對手,即便是手裏拿到了能對付黃一天的證據又能怎樣?就憑自己這點實力,跟背後能量神秘不可測的黃一天鬥,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見識過黃一天手段的秦嶺振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趕緊乖乖的再次跪倒在黃一天麵前,向他表達自己再也不敢跟他作對的決心,這不是被嚇怕了,而是真心對對手的強大心服口服了。


    至於說程衛平這個老情人,雖然為了自己受了很多的苦,可是也不能再和這個女人來往了,畢竟現在很多事情那是自己不能控製的,可是秦振嶺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這個女人說,現在這個女人丈夫和他離婚後,就一直希望和自己保持關係。


    其實,程衛平這樣做,也就是希望有一個靠山。


    程衛平出生在一個卑微的平民家庭,父母都是老實得近乎木訥的人,常常受人欺負。從程衛平記事起,軟弱的父母就經常對她說:“好好讀書,長大找個好工作,嫁個好人家,免得像你娘老子一樣看人的臉色受人的氣。”程衛平也暗暗在心裏下決心,一定要做個有出息的人,還要嫁個有本事的好郎君。


    但現實往往跟人們的意願有太大的距離。上小學、初中時一直是三好學生,還當了班幹部,人五人六地管著幾十號人。沒想到讀到高中時,程衛平父親莫名其妙地被人打傷了,傷得很重,母親也病倒了。家裏就像塌了天一樣,也隻進入縣衛校,後來進入醫院做了護士,,挑起了家庭的擔子。


    在醫院裏,作為護士,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心情特別的灰暗。好在醫院忙得厲害,上班抓得緊,沒有喘息的時間,回到家裏又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去做,也不得空閑。這樣一忙一累,也就沒有工夫想這想那了,閉著眼睛往前過吧。


    二十歲時,開始有人跟程衛平介紹對象,醫院也有幾個男孩對她有意思。但她的心氣很高,他們介紹的那些人一個都看不上。她想到這裏工作就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再在這裏找個對象,那就永世伸不起腰了。父母的前車之鑒在那裏明擺著,可不願意走他們的老路。


    程衛平知道自己是個還算漂亮的女孩子,這是唯一資本。決心用這個資本找一個可以為自己撐起門麵的人。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家庭。必須找個幹部,最好有個一官半職,要麽幹部子弟也行。


    但在那狹小的生活圈子裏,很難接觸到這樣的人。一次偶爾聽醫院的一位醫生說某某研究所有個高幹子弟,心裏一動。那研究所離醫院廠不太遠,就留了個心,沒事就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去那附近溜達。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那男孩注意到程衛平了,並主動跟程衛平搭起了腔。男孩說程衛平是他看到的最讓人動心的女孩,他問她願不願意跟他好。程衛平本想矜持一下,但一高興,竟流出了眼淚。


    這個夢隻做了三個月。男孩的父母知道程衛平家裏的情況後,堅決不同意他兒子和她交往。分手時,他拉著程衛平的手哭了。程衛平沒有哭,但心很痛。


    不久,這男孩跟程衛平介紹了他的一個同學,在事業單位工作的丈夫。丈夫當時雖隻是個小小的科員,但畢竟是個國家幹部。當時的程衛平,又能有什麽樣的選擇呢?就很快嫁給了他。


    嫁後,生活比較平靜。丈夫是個性子很淡的人,但對家人還算盡職。程衛平的父母見我有了個比較好的歸宿,也都很高興。隻是,兩人工資都不高,顧小家勉勉強強,但要們照顧大家,的確有些力不從心。由於丈夫在單位位卑言輕,要辦點什麽事也特別困難,求爺爺告奶奶還不定辦成。


    像程衛平工作調動的事,找了很多人,拖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動靜。這個時候,真正感到了有權的幸福,無權的痛苦。程衛平不斷地鼓勵丈夫求上進、努力向高處走,可丈夫好像對當官沒有興趣,隻想過平穩的生活。在多次開導和刺激下,他才算是寫了份入黨申請書,並和程衛平一起登了他們科長的門。


    一年後,丈夫順利地當上了副科長,由於他性格好,也比較聽話,和科長的關係處得不錯。雖然他比另一個副科長的資曆要淺,但科長似乎對他更器重些。一個事業單位的副科長,說起來也不是個官,但他們還是從中得到了實惠。


    一家子都很高興,一向委瑣的父母在人前好像也直起了腰。程衛平鼓勵丈夫再接再厲,爭取更上一層樓。可是,從副科長到科長真的是個不好過的坎。雖然丈夫工作很努力,和方方麵麵的關係處得也不錯,但三年過去了,他仍在原地踏步。他心裏很焦躁,程衛平也有些著急,應該怎麽辦呢?


    這時,他們單位有一個科長升職了,一個科長調走了,丈夫他們就有兩個位子可以競爭了。程衛平讓丈夫趕快去找主任談談,丈夫去了,但他回來時情緒不太高,覺得勝算不大。程衛平想了想,決定我自己去登主任的門。一來是個女的,有些話好說一些;二來還可以帶些禮物去,這樣氣氛也融洽一些。


    果然,主任見了程衛平很客氣,還說早就聽說某人的老婆長得不錯,沒想到比想象的還要漂亮。說到丈夫升遷的事兒,主任說有一定的難度,但他會關照的。末了他說:“我們共同努力吧。”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程衛平一眼,看得程衛平心裏毛毛的。


    過了幾天,丈夫被派到南方出差了,時間是一周左右。程衛平心想,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那升遷的事還不泡湯了?第二天晚上,沒想到主任來到了程衛平家裏。當時兒子去了他外婆那兒,就程衛平一人在家。主任一來就跟程衛平開那種很露骨的玩笑,而後就動手動腳的。開始程衛平正色勸他放尊重點,對他很不客氣。


    後來他提到丈夫升遷的事兒,程衛平一下軟了下來,心裏很矛盾。主任趁勢摟住了程衛平的腰,隻好屈辱地聽他擺布了。


    把程衛平死死壓在沙發上,粗大的家夥凶器一般用力頂進女人的**。


    程衛平雙腿被大大的強製分開,壓到了胸脯上,一隻腳還掛著掛著高跟皮鞋。女人的掙紮隻能激發男人更強烈的欲望,女人咬牙死挺,偶爾難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


    女人無助轉過臉去。身體被無情地製住,下身被撞擊得咣咣做響!


    “啊!嗚!啊!太滑溜了,噢!噢!”主任淫威大發,猛力奸-淫。


    女人掙紮著呻吟,無力地呻吟。


    一股股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事後覺得對不起丈夫,但又想到是為他的前程才這樣,心情就平靜了一些。過後,主任又來過幾次。丈夫從南方回來後,又被派到其他的地方出差。每次丈夫一走,主任就來找程衛平,或是打電話要他去什麽地方。程衛平內心十分厭惡,幾次想拒絕,但最後總還是認命了。到這一步,真的不想前功盡棄。


    兩個月後,丈夫順利地當上了科長。他很興奮,一副躊躇滿誌的樣子,說是要給自己定個時間表,力爭三年後當上主任。看來,他漸漸嚐到當官的甜頭了,也不知不覺地有了官癮。看著他那得誌的神態,程衛平不禁一陣心酸。他哪裏知道,為了他走上這一步,做出了怎樣的犧牲。而且,在內心,對丈夫還是懷有歉疚的。


    一天晚上,丈夫回家後就到房間裏悶坐著,一根接一根地抽煙。程衛平以為他工作上遇到了難處,就走過去好言勸他,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聲不吭。過了好久,他艱難地說:“在我們單位,暗下裏有這樣的一種輿論,說我同時得到了兩頂帽子,一是烏紗帽,二是綠帽子。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程衛平心一抖,差點跟他說了實情。但馬上鎮定下來,冷冷地問:“難道你懷疑我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問題?”


    丈夫看了程衛平一眼,垂下頭歎了口氣。忽然,他一擺手:“別說了!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要提這事!我相信你。”


    當時程衛平還以為丈夫真的相信了自己,真的把別人的那些話都當成了謠言。


    到現在才知道,丈夫並不傻,他當然猜得到發生過什麽事。隻是他在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對此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他是一個很能忍、也很能把持自己的人。


    在以後的工作中,他對主任仍然畢恭畢敬,好像對主任的劣行一無所知。而在程衛平麵前,他也果然再沒有提起過這件事,這讓程衛平又欣慰,又忐忑。後來,丈夫提了副主任。


    以後,丈夫對她明顯的冷淡了,程衛平父母那裏也極少去走動。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忙,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一天,丈夫突然提出要跟程衛平離婚。盡管有前兆,程衛平還是感到很意外。即使他在外麵有了人,也不見得就要走離婚這條路啊。


    後來程衛平從側麵了解到,,丈夫上級單位頭頭的女兒不知怎的看上了丈夫,兩人暗中有了來往。那頭頭本來反對女兒這樣做,無奈女兒驕橫慣了,父親也沒奈何。


    丈夫要離婚,很可能就是想攀上這根高枝,日後在仕途上可以走捷徑。程衛平沒想到,平時在電視裏才有的情節,竟然在身上發生了。苦勸丈夫,可丈夫死不承認,還堅決要離婚。


    後來,正好遇到了秦振嶺,秦振嶺要**她的時候,本來拒絕,後來想到這個是靠山,也就服從了。


    現在,為了這個男人受到這次的苦,心裏認為秦振嶺會對自己更加的好,根本不知道,秦振嶺也不過是耍弄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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