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7)


    黃一天的聲音越是溫和,魯定文就越是表現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來,哭喪著臉,幾乎就要哭出來了,“黃縣長,我錯了,您處罰我吧,我一定認真反省,堅決改正。(。純文字)”


    黃一天一揮手說,“趕緊去履行你的職責吧,你看那麽多司機都等著你呢。”


    魯定文象得了大赦令一樣,立刻又變得精神抖擻了。不知什麽時候周圍聚積了一群司機和乘客在圍觀,魯定文大聲說,“請大家不要圍觀了,這樣影響道路通行,馬上回到車上去吧,大家聽我的指揮按秩序通行。”說罷又向黃一天敬了一個禮,跑回車上,發動警車向前駛去。


    黃一天又和趙亞楠握了握手說,“想不到在這個地方遇到趙總,希望有機會的話,能夠到洪河發展!”


    趙亞楠說:“聽說洪河是個好地方,有機會一定到洪河去考察,到時候還請黃縣長多多照顧了!”


    兩人談了一會後,各自上車。


    黃一天乘坐的車很快就進入了普安市城區,馬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多,路兩邊的樓房越來越密集。前麵就是城區交通主幹道,人多車密,尤其是到了上下班高峰時期更是車水馬龍,行人如織,交通壓力非常大。此時正是下午五、六點鍾,是車流高峰時期,堵車現象非常嚴重,車在車流中緩緩向前移動。


    黃一天皺著眉頭說,“怎麽會這樣呢?看來普安市的交通是個大問題。”


    司機小蔣緊接著說道,“是啊,市區的交通比我們洪河差得遠了,簡直是亂套了!”


    小蔣把黃一天送到馬燕家的小區門口後,就和劉誌寬一起住酒店去了。


    黃一天到了馬燕家裏,開門的馬燕看到是黃一天,很是平淡的說,來了。


    沒有驚喜,也沒有什麽心裏擔憂,似乎是自己的丈夫或者親密的人回來了一樣,自從劉丹丹到了省裏後,黃一天到市區的時候,找自己的次數也多了,作為女人,她最近也算是經常享受到了男人的滋潤。


    黃一天進門,笑著說,你妹妹回來了,讓我過來說有事,我也不敢不過來,她的那個嘴你是知道的。


    馬燕說,早就回來了,在屋裏正等你呢。


    兩人這麽說的時候,馬琳從裏麵的房間出來,還是那副很時髦的打扮,人也很年輕,想不到這個女人幾年過來沒有變老,反而年輕了,看到黃一天,於是就說,姐夫,回來了。


    黃一天嘴裏沒有答應,隻是衝著馬琳輕輕的笑了笑,馬燕見狀隨手打了馬琳一下說,你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稱呼,什麽姐夫?要是被人家聽見了,可怎麽是好?


    馬琳立即說,姐姐,你這是幹什麽,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們的孩子都那麽大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這種問題的答案在各自的心裏裝著,盡管馬燕心裏是極其想要登堂入室成為黃一天可以帶的出去的名正言順老婆,畢竟自己以前的一番話撂在那裏,自己隻是因為深愛黃一天,想要跟他一起生個孩子罷了,即便是現在心裏的想法變了,黃一天不主動說些什麽,她自然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黃一天進入客廳,看到還有一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黃一天進來主動開口說:“你好,我是思璿,我聽馬琳姐說起過你,很榮幸認識你。”


    坐在沙發角落的一個女人站起來,主動向黃一天伸出一隻手。


    女人突然間站起來,嚇了黃一天一跳,竟然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醜,而是因為她太高了。身體達176cm以上,腿長就達113cm,上下身比例很協調。女人還穿著亮銀色的平底高跟鞋,站在黃一天麵前,看起來還要比他高上一頭。


    “你好,我也很榮幸認識你。”反應過來黃一天伸手和陳思璿握了握手,他到現在還不明白馬琳到底為什麽要自己過來,隻能把疑惑的眼光投向馬琳。


    “看看她的大腿。好看不?”馬琳捅了捅黃一天,問道。


    黃一天聽話的看了看,點頭道:“好看。”


    嘻嘻!哈哈!咯咯


    黃一天的回答,讓幾個女人笑地前仰後合,連陳思璿也站在他麵前掩嘴嬌笑。


    “大家隨便坐。”馬琳指了指沙發說道。伸手隨意的撫動秀發。很有女人味的動作。


    “謝謝。”黃一天聽話的坐在沙發上。


    馬琳端來兩杯茶水送過來,然後順勢坐在黃一天的對麵。這個時候,她臉上那蕩媚惑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一本正經的看著黃一天。


    “讓我過來有事情?”黃一天麵對這一屋子的女人,心裏有些發虛地說道。


    “不是我有事,是這個美女有事情要求你!”停頓了一下,說道:“她想和你做筆生意。”


    “什麽生意?”黃一天想,不會想收買自己的身體吧?


    “我聽馬琳姐說了你現在是洪河的縣長,那個地方我去過,前兩天到洪湖的時候,和牛大根談了一會兒,談到了養殖園區的事情,聽說是你和他們共同建設的,我這個人是做水產的,看中你的那個園區,想等你們建設好後,想要承包那個養殖園區。”陳思璿馬琳直截了當地說道。


    “不行不行。”黃一天搖頭。“這個事情不是我洪河一家的事情,牛大根他們在資金上是大股東,所以我是不能隨意的答應你什麽,任何事情不能代替被人答應,否則,那就違背了原則。”


    “換一種合作方式也行,你們以那園區的養殖場地入股,我負責養殖、原料、生產、推廣、以及營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陳思璿繼續誘惑著說道。


    “不行不行。”黃一天再次搖頭。“這個事情我是不能決定的,再說,那是政府的事情,還需要洪河和洪湖兩家研究,到底是如何操著,再說,那個養殖場那是很多百姓的養殖場被擴大,當時答應建好後,繼續承包給農戶,如果這個時侯不承包,那麽會引起矛盾,我作為縣長,不能把這個原則不要了。”


    “黃縣長,我想你這邊同意了,那麽牛大根也會同意的!”


    “不行,這個事情如何操著,能到以後研究決定在實行!”既然牛大根不同意,那麽自己更不能同意。


    陳思璿這個時侯看著馬琳。


    馬琳就說,黃縣長,我也了解了你在洪河這個養殖場的事情上,你是牽頭,也是你和牛大根決定建設的,你不管在洪河還是牛大根那兒,有絕對的話語權,養殖園區建設好後,都是要承包養殖,如果承包給陳小姐,說不定利潤比你們承包給當地漁民或者養殖要高。


    “真的不行,其他的領導也不會同意的------這件事兒我實在做不了主,你不要再為難我好嗎?”


    陳思璿聽到這兒,站起來,對著黃一天深深鞠躬說。因為穿著的是粉藍色的低胸t恤,所以在鞠躬的時候,黃一天很容易就把她那足有d罩杯的胸部給盡收眼底。


    “黃縣長,這麽說看來真的很困難,這個時侯希望如果機會的時候,一定要考慮我,我是專業的養殖出身,對這一塊的運著還是很有經驗的,現在擴大規模是我的目標。”


    “如果有可能,一定考慮你!”


    黃一天想,狗日的,老子沒有那你任何好處,憑什麽幫助,就算你主動脫光衣服給老子日了,老子也不會那麽輕鬆的答應的,畢竟水產養殖園區是自己到洪河縣後所做的最大一項麵子工程,是不是能盈利多少不是自己的目標,把架子拉大,在老百姓中贏得一個好口碑,才是自己心裏想要的。


    見黃一天不迭聲的說不行,馬琳衝著陳思璿說了一句,妹妹,你先坐著,我跟我姐夫單獨說兩句。


    馬琳帶著幾分怒氣把黃一天拉到姐姐馬燕的臥室裏,很是不高興質問道,黃一天,你什麽意思,我帶人來談生意,你是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是不是不給我麵子?


    黃一天解釋說,不是給不給麵子的問題,是我做不了主,你讓我如何答複,如果承包給她以後老百姓鬧事,是不是和我沒有關係?


    黃一天看得出來,這個馬琳一定是拿了人家不少的好處,否則,不會這麽賣力的,馬琳的脾氣他是了解的,從來都不會在不掙錢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馬琳輕蔑的笑笑說,正因為如此,我才找你,你知道她是誰嗎?


    黃一天問,是誰?就是省委書記我也是這樣實話實說,難道承包給她後,有百姓鬧事的話,我來收拾殘局?


    馬琳說,你是縣長,哪個老百姓不怕你,再說,他的哥哥是省會城市的市長,也是副部級幹部,做過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這樣的人你應該想方設法的巴結,現在見麵就這麽拒絕,你會不會做官?


    黃一天倒是楞了一下,卻還是堅定的口氣說,不是做官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你這麽賣力的幫助,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我能有什麽目的,不過是幫助朋友做點事情,我有你想的那麽複雜嗎?隻能告訴你,他的哥哥和肖成國的關係很是不錯,所以要我幫助,我隻能盡力,所以才會求到你。”


    馬琳總算是跟黃一天說出了實情。


    現在的馬琳歲數也不小了,如果肖成國能夠娶她做老婆,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馬琳,不是我不幫助,這個事情真的有困難,以後再說吧,暫時還沒有建設好,說什麽都是沒用的!”黃一天這能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窩囊,我就不找你了。”


    兩人話不投機,黃一天先從臥室裏走出來。


    馬燕瞧著他一臉的陰沉,迎上前問道,是不是吃過飯再走?


    黃一天說,還有點事情。


    本來他是計劃在馬燕家裏吃點飯,然後跟馬燕一塊上床好好的休息一下,男上女下的溝通一次,現在看到眼下的情況,馬琳兩隻眼睛狠狠的盯著自己,就像自己欠了她多少債似的,黃一天琢磨著,自己還是惹不起躲得起吧。


    從馬燕家裏出來,黃一天一身的汗,狗日的,這是什麽世道,誰都為了錢,來**的煩自己,老子也是凡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你做什麽好事情。


    黃一天想,不管誰說什麽,隻要老子沒有離開洪河,誰來為此事打招呼都是無用的。


    晚上,賈仁貴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這兩天,他實在是疲憊至及,心裏擔心著兩個兒子的安危,表麵上單位裏的局麵還得撐起來,身為一個縣委書記,一個縣裏的大小雜務,每個下屬都有自己心裏的小算盤,想要在一大堆的匯報,請示和各式各樣的會議中,很快的抓住重點,對工作做一個妥善的安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底是五十多的年紀了,體力大不如以前了,跟那幫年輕人沒法比,下班之前,縣長還主動邀約說,請他一起去吃頓便飯,他擺手拒絕了,搞的縣長當時臉上就出現了搞不清狀況的迷糊表情。


    縣長是他手裏提拔起來的,對賈仁貴一向是感恩戴德,每過一陣子就會找點新鮮貨色給“恩人”賈仁貴嚐嚐鮮,混到了賈仁貴這地步,錢是不缺的,提拔之類的事情,自己又沒那個實力幫忙,隻能投其所好的在領導的個人愛好上打主意。


    賈仁貴愛**的愛好是人盡皆知的,所以縣長過一陣子總能費勁心思的弄個新鮮貨給賈仁貴過過癮,以往隻要自己說要請老領導吃頓便飯,賈仁貴立馬臉上笑的像朵花似的,可是今天,卻沒有。


    瞧著縣長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賈仁貴心裏明白縣長的感受,縣長心裏一定是誤以為他有什麽做錯的地方,讓賈仁貴不待見了。賈仁貴好不容易擠出笑對縣長說,我老婆最近身體不好,我得回家看看,陪陪老伴。


    縣長臉上的表情釋然起來,隻要賈仁貴心裏對自己沒有任何芥蒂就好,再說,人家老婆身體不好,你還弄小姑娘過來挑逗人家,這事情做的的確有些不妥當,畢竟男人在外頭混,為的是什麽,還不是把辛苦掙來的一切都交給家裏的那位享用,老婆既然身體不好,自然是一切以老婆為大。


    縣長恢複了滿臉討好的笑容,對賈仁貴點頭哈腰說,那行,賈書記,那就以後找機會再請您吃飯。


    賈仁貴衝著縣長點點頭,急匆匆的坐上自己的專車回到了家裏。


    家裏的院門早已打開,自從兒子失蹤後,老婆白天幾乎不關門,到了晚上也是一聽見動靜就趕緊起來開門看看動靜,兒子是老婆的命根子,這一點,賈仁貴心裏比誰都清楚,正是因為瞧著老婆這兩天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賈仁貴才會心急火燎的放下所有的應酬,回來陪陪老婆。


    賈仁貴心裏對老婆是有強烈的歉疚心理的,老婆是本分人,本來按照當時賈仁貴年輕時候的條件,女人根本就不會嫁給自己,因為女人的父親是村裏的支部書記,而自己是村裏普通的農戶家的孩子。


    而且,老婆的父親因為和賈仁貴父親之間的關係很不和諧,所以每年冬天就把賈仁貴的父親安排到了很遠的地方去做河工,以前,溝河什麽的,都是人工挖掘的。


    老婆的父親把賈仁貴的父親弄走了,就對賈仁貴的母親打主意,終於一天晚上,把賈仁貴的母親搞到了手,有了第一次,就有下麵的很多次,等到**之後,賈仁貴也感覺到了這個事情。


    那個時候,報複的想法就賈仁貴的心裏產生了。


    賈仁貴當時的目標就放在書記的女兒身上。第一次賈仁貴和老婆,也就是當時的村書記的女兒發生關係,是在村後麵的小河邊上,當時,小河潺潺地從破舊凋敝的村南邊流過,流得不緊不慢,像是個優雅散步在林間的貴婦人。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溪邊洗著一盆衣服,最頂部放著奶-罩,嘩嘩的水聲不斷地響起,夏天是熱得厲害,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她累了,見血紅的夕陽落到山那邊了,遠處一灘凝聚在一起的水泊,清澈見底,不時有細長的小魚快樂地穿梭在草叢裏。


    女孩站起身來,往四周望了望,見山林隱秘,草叢很深,隻有一條小路彎彎扭扭地通往村子裏。路上沒人,她慢慢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光脫脫白嫩的女人身體,飽滿的胸-部,暗紅的乳-暈,高高地挺立著,似乎正在展示著女人快要走向成熟的魅力。


    白嫩滑膩的嫩腳慢慢點入水潭裏,像一條白嫩的美人魚般落入水中,蕩起了一圈圈漣漪。素手輕輕地撩起水花,女孩仰著臉,微閉著眼睛,輕輕顫動的睫毛,感受著潭水那一抹冰涼,那飛濺起的水珠一點一點地落在玉臉上,洗去了女孩被這惱人的熱度曬出來的汗水。


    不遠處的一條草叢裏,一雙血紅的眼睛正望著潭水中美麗的精靈,吞了吞口水,手輕輕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慢慢地從一個隱秘的地方下了水,閉著呼吸,緊張地輕輕地遊了過去。


    水不深,隻不過齊腰而已。


    女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麽,臉紅得厲害,似乎小心肝思了春,不知道在想哪個村哪個坳的男人。


    光滑的雙臂緊緊地抱住自己胸前飽滿得過分的酥-胸,呼吸竟然急促起來,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身材羸-弱的男孩,他個子不是太高,相貌也不是太英俊,略微清秀稚嫩,可他讓這女孩從小就牽腸掛肚起來,似乎早已經暗暗喜歡上他了。


    隻是……


    忽然,一雙有力但又羸弱的手臂從水下就摟住了那女孩柔軟的腰肢,那女孩突然一驚,就要驚叫出聲,卻被那身後看不見的男人捂住了嘴,小聲地警告道:“別出聲,敢叫一下的話,小心我掐死你。”


    那女孩臉刷地白了,小聲地說道:“賈仁貴,你怎麽回來了?”


    “哼,高中快畢業了,暑假回來路過這裏,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在鬼眼潭洗澡,真是天助我也啊。”憤怒地說道。


    女孩扭回頭,蒼白的臉突然湧起了血紅,因為她感覺到男人下體飄在水裏擺動的命根子,很大,很長。


    “你想怎麽樣?”女孩突然很害怕,因為他瞧見那略微清秀稚嫩的男孩眼中一片血紅,似乎想吃了他一般。


    “你說呢?”嘴角微微上揚,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女孩的腰,感受著胸前一抹飽-滿,手從水下竟然一下子刺進了女孩的下體,隻聽一聲細微刺啦的聲音,破了,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啊。”女孩悶哼地叫了一聲,眼睛一直打轉轉的淚珠,嘩地一下子流了下來,吃痛地望著眼前徹底變成惡鬼的男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而身體漲得難受的男人並不理會,一把攥住女孩宛若半個皮球的肉-球,狠狠地揉搓著。


    鬼伢子嘴咬住女孩粉嫩的嘴巴,吃吃地吞了幾口甘甜,咬著女孩嘴裏柔滑的香舌,把女孩也撩撥得身體難耐。


    女孩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這個賈仁貴用手給捅破了,看著從水下翻出來的血花,和下體傳來一陣陣刺痛,她感覺自己以往夢幻一般的幸福破碎了,是這個自己微微暗戀的男孩弄碎了一顆少女純潔的心,她水靈的眼睛無神了,宛若死了一般,甚至賈仁貴抱著他上來,長條條的昂首挺胸刺穿了她的下體,女孩忍不住尖叫起來。


    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動人心魄的情事,女孩被一次次推上欲望的浪頂,到了最後竟然被男人幹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女孩蘇醒了,看到自己已經從鬼眼譚裏躺到了岸邊的草叢裏,身上蓋著自己的衣服,下邊依舊沒有穿一點衣服。“哎呀!”


    女孩吃痛地叫了一下,她光滑如玉的大腿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芳草依依的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掀開蓋在身上的衣服,發現黑草深處流著一絲絲血水,兩側土丘腫的老高。似乎被一陣陣大力給碰撞壞了,她身子虛的發軟,搖曳在身體周圍的水草不停地晃動著,似乎整個天地都變得虛幻起來。


    “為什麽這麽待我,難道是我哪裏對不起他了?那樣血紅如魔鬼的眼神,似乎想吃了我一般。”女孩傷心地想著,本來賈仁貴從學校回到,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這個可惡的竟然**了自己,難道他不知道她爹就是這裏的天嗎?


    天塌了的後果,他能夠承受得了嗎?


    女孩身體痛得厲害,可那一刻破碎而死亡的心比這身體傷了千萬倍。她掙紮著站起來,看著光滑如玉的身子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瘀傷,一塊連著一塊,連高高凸肉球上的紫葡萄,竟然也高高地頂立著,也傷的厲害,恢複不了原狀了。


    身體傷成這樣,被自己娘看見了,那還不得盤出老底來問,女孩能說這都是可恨的賈仁貴幹得嗎?


    穿過衣服的女孩端起放在旁邊的盆和衣服,輕輕地擺動著玉腿,像那流進鬼眼潭的溪水一般,慢慢地向住處潘家坳走去。


    太陽早已經悄悄地落進了蒼涼山裏,似乎行走了一天的時間,心累了,身體疲倦了,那連綿起伏布滿春色的大山就是它夜晚睡眠最好的歸宿。


    也就是這第一次,女孩就懷孕了,女孩的父親知道後,當然到了賈仁貴家裏,逼著賈仁貴的父母交出賈仁貴,他們要送賈仁貴去坐牢。


    賈仁貴的母親那天求著這個男人,那個男人想到自己日過這個女人,他的兒子日了自己的女兒,難道是報應。


    後來,兩家約定的條件就是,不把賈仁貴送進去的條件就是要娶這個女孩為老婆。


    賈仁貴想不到這樣,不想做牢,隻能答應,但是,第一個生的女兒送了別人,因為讀書的人當時是不能結婚了。不過,後來的讀書和工作老嶽父家裏幫助了很多,老婆對賈仁貴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問,結婚幾年後,老婆又生了一個兒子,兩人之間的關係才算是真正穩定下來。


    賈仁貴對老婆心裏有種別扭的感覺,對兒子卻是相當疼愛的,兒子從小就很乖,現在出事了,賈仁貴一直很自責。


    說起來,兒子會被綁架還不都是自己惹的禍,非要綁架黃一天的小情人,這才害的兒子被綁架,害的老婆整天精神恍惚。


    跟以前回家的情形差不了多少,聽見門口有絲毫動靜,老婆趕緊急匆匆的出門來看動靜,瞧著賈仁貴下車來,趕緊迎上來問道,老賈,怎麽樣?今天有孩子的消息嗎?


    賈仁貴不能欺騙這個陪伴了自己快三十年的女人,盡管明知道自己的回答會惹來女人的眼淚不停往下落,可他隻能實話實說。


    見賈仁貴輕輕的搖頭,老婆果然又哭了,這兩天,老婆的兩隻眼睛成了水龍頭,稍稍一碰,就會流水半天,有時候沒碰也會流出水來,讓賈仁貴心裏擔心老婆的眼睛再這樣哭下去,會不會出現問題。


    賈仁貴攙扶著老婆進屋,用眼神示意家裏的保姆關上門後,小聲勸慰老婆說,沒有消息也是一個好消息不是嗎?至少說明,兒子現在應該沒出事,再等等吧,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賈仁貴似乎在安慰老婆,又好像在安慰自己,這些天,他不停的想辦法尋找兒子,也不停的試圖通過各種途徑跟黃一天見麵,隻要黃一天承認綁了他兒子,並放了他兒子,隨便黃一天提出任何條件,他都會一口答應下來的。


    錢可以再掙,兒子卻一定要首先保證安全,這是必須的。


    賈仁貴心裏早已打好主意,如果事後證明兩個兒子果然是黃一天給綁架的,他必定以牙還牙,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讓黃一天也嚐嚐這種每天淒惶度日,擔驚受怕的滋味。


    不,甚至還要用更加狠毒的招數來對付黃一天,最好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他跪在自己的腳底下求自己,自己卻一腳把他踢開,然後冷漠的口氣告訴他,得罪了自己,這個下場已經算是輕的了。


    隻可惜,依靠想象和意淫是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現實中,自己的兒子直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訊息,這讓賈仁貴頭一回感覺到,自己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培植出來的勢力網絡也不過如此。


    老婆總算是停住了眼淚,門口聽到保姆隔著大門往外喊,誰呀?


    外頭有個男人的聲音回答,送快遞的。


    保姆當即動手開門,賈仁貴的心裏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盡管他作為領導人,很少有自己親自接收快遞的機會,但是,他心裏也清楚,送快遞應該是先電話聯係,然後再有送快遞的人上門服務,把快遞交到收件人的手裏。


    自己家裏,保姆是鄉下人,從來都沒見她收寄過什麽快遞,而自己和老婆則更加不可能了,那麽這個快遞是哪裏來的,又是寄給誰的呢?


    就在賈仁貴心裏猜疑的時候,保姆已經打開門,從快遞員的手裏接下了一個小包裹,衝著快遞員說了聲謝謝後,保姆把小包裹拿著走進客廳。客廳裏,賈仁貴抬頭對保姆說,包裹拿來我看看。


    保姆聽話的把手裏的包裹遞到賈仁貴的手裏,賈仁貴看了一眼包裹的外包裝,實在是太奇怪上,上麵既沒有快遞公司的打印單,也沒有任何收件人和寄件人的詳細地址,一張白紙上寫著賈仁貴收幾個字,很明顯,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正規的快遞公司在投寄快遞。


    聯想到兒子被綁架的事情,賈仁貴心裏不由一慌,趕緊伸手要拆開包裹,坐在一邊的老婆也湊過來,想要看看這包裹裏到底裝的是什麽。


    包裹一打開,賈仁貴的老婆一眼瞅見了包裹裏的東西,臉色立即變成慘白色,尖叫了一聲後,當場昏了過去。


    賈仁貴顫抖著身體,先把手裏的包裹放下後,又把依靠在身上已經暈過去的老婆慢慢的扶躺到沙發上,然後慢慢的,仔細看著包裹裏的那根手指頭,兩行老淚卻忍不住順著臉頰流出來。


    青蔥,雪白,看起來保養的很好的半截手指頭,一定是兒子的手指頭,兒子從小練鋼琴,手指的指尖部因此比一般人的手指磨礪的程度稍微重些,可是每根手指卻都是青蔥雪白的,因為兒子不太喜歡室外運動的緣故,一個大小夥子的皮膚卻比一般姑娘還要更白皙些。


    這根因為失血導致顯出幾分青色的手指頭,老婆隻看了一眼就已經確定是兒子的手指,一想到從小在萬般寵愛中長大的寶貝兒子竟然被人狠狠的剁下了一根手指頭,賈仁貴的一顆心緊緊的糾結在一起,有種短暫不能呼吸的窒息感覺。


    賈仁貴的心痛滋味無以言表,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啊!一向把兒子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的父親卻要眼睜睜的看著眼前兒子的半根手指頭,無能為力的流淚,隻有蒼天才能知曉,此刻的賈仁貴,真是恨不得被剁下手指頭的人是自己啊。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可是賈仁貴立即意識到,很有可能是送手指過來的人打來的電話,否則的話,難道這幫人把兒子的一個手指頭送過來會一點目的都沒有嗎?


    賈仁貴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澎湃,把情緒稍稍穩定了些,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一個中年男人低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來,賈書記,送給你的禮物,你兒子的手指頭收到了嗎?


    “你是誰?你想要怎麽樣?”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因為知道對你的兒子更加的不利,你現在隻要準備好贖你兒子這條命的錢就行了。”


    賈仁貴咬牙切齒的口氣說:“你讓你的主子親自過來聽電話,我要問問他,到底想要怎麽樣?有本事明槍明刀的衝我來就好了,綁我的兒子算什麽本事?”


    賈仁貴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當著對手的麵,把自己內心所想表露出來,是跟對手過招時的大忌。


    中年男人在電話裏沒好氣的說,賈書記,不知道你到底說些什麽,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如果你還想要你兒子一條命,那就準備好八千萬,否則的話,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賈仁貴不由愣住了,八千萬?這個數字正好是馮香妞提出要向自己出售老魚館的價錢,難道這僅僅是一個巧合?


    狡猾如賈仁貴遇到這種情況也有些糊塗了,原先內心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的兒子是被黃一天背地裏派人綁架的,可是黃一天又怎麽會知道自己跟馮香妞之間酒店交易的事情,還確切的知曉交易價格是八千萬?


    再說,黃一天的小情人馮雯雯在自己手裏,現在他竟然讓人剁下了自己兒子的一根手指頭,難道他不怕自己也把他的小情人毀容孽待嗎?


    賈仁貴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糊塗,中年男人的勒索電話,讓他原本堅定的一些事情開始有些動搖起來。


    賈仁貴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對對方說,你聽我說,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兄弟,有話好商量,你們既然一心求財,就別再傷害我的兒子,不管你們是湖州地麵上的黑老大,還是普安市地麵上的黑老大,我賈仁貴多少也都有些交情,你看這樣好不好,八千萬我實在是拿不出來,可不可以稍微少點。


    趁著還價的功夫,賈仁貴仔細的從話筒裏辨析中年男人說話的口音,盡管對方說的是普通話,可是從那不甚標準的普通話裏總能聽出一絲端倪來,隻要男人多說幾句話,他一定可以判斷出此人到底是哪個地頭上的黑道。


    中年男人“嗬嗬”笑了兩聲說,賈書記,可真是會說笑話,你現在購買洪河縣老魚館的酒店出資就是八千萬,既然有錢買酒店,難道卻不肯出錢買你兒子一條命,要是賈書記舍不得錢的話,我們也不會勉強,那麽賈書記就等著幫你兒子收屍吧。


    賈仁貴聽出對方想要掛電話,趕緊阻止說,我不管你是誰,這麽的錢,我需要時間,八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是到銀行去轉賬也要費些手續,你看能不能寬限些時間。


    男人沉默了一會說,那行,你現在就開始準備,明天下午我會跟你聯係,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賈仁貴還想問,到底這八千萬是買一個兒子的命,還是兩個兒子一起買,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對方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賈仁貴再回撥過去,電話是暢通的,半天卻無人接聽,賈仁貴明白了,對方一定是用公用電話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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