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吳啟高做事不像他這位小舅子那麽衝動,他端起手裏的水杯喝了口水說,算了,這件事先壓壓再說吧,看看胡玉華那邊的價格能不能再壓一點,再說,真要投資一個洗浴中心,並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這麽大的一家店接手,總要有一些程序要走,黑道,白道,哪一關打不通都是不行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最快更新請到>


    小舅子見吳啟高話裏沒有反對的意思,心裏也很高興,伸手一拍胸脯說,放心吧姐夫,這月軒酒店開了這麽長時間,我手下也養了一批人,這白道上有你周旋著,黑道上我來出麵擺平,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洗浴中心的生意隻要接手,一定差不到哪裏去。


    吳啟高剛想點頭說,說的倒也有道理,話沒說出口,見到一個身穿保安製服的青年男子匆匆忙忙的跑進經理室說,老板,老板,不好了,外麵來了很多警察,把咱們酒店給圍上了。


    吳啟高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衝著小舅子嗬斥道,你在酒店裏窩藏逃犯了?買賣毒品了?還是做了其他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什麽有警察過來,快告訴我是什麽事情?


    小舅子趕緊喊冤說,姐夫,我沒有啊,我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低調,低調,再低調,我真的沒有幹出什麽違法的事情來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些警察為何而來?


    吳啟高厲聲說,這種時候了,你難道還想瞞著我?要是你這裏什麽情況都沒有,警察會過來圍住你的店?


    小舅子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顆心掏出來給姐夫看,他滿臉委屈的對吳啟高說,姐夫,我是真的什麽壞事都沒幹,你想想看,我這裏一直平安無事的,生意又很好,我又怎麽會去幹那些黑勾當賺錢呢?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嘛。


    從小舅子的眼神裏,吳啟高感覺他應該沒有對自己撒謊,這讓吳啟高心裏不由生疑,這裏麵到底什麽名堂,好端端的,警察怎麽會對自己的悅軒酒店采取行動呢?


    吳啟高於是衝著上來報信的年輕保安問道,知道這幫人是為什麽來的嗎?


    年輕保安回答說,不知道,不過個個警察身上都是背著槍的,看起來不像是什麽好事情。


    吳啟高聽到這兒,很是奇怪,瞧了一眼小舅子,衝他說了一句,走吧,一起下去看看情況再說。


    小舅子趕緊點頭哈腰,跟在姐夫身後,兩人一道下樓。


    吳啟高來到酒店大廳的時候,瞧見開發區的派出所長李晨浩正領著一幫人,分配任務,誰跟誰一組上三樓,誰又跟誰一組上四樓,李晨浩站在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麵前,儼然一個高級指揮官的形象。


    正分配到六樓的時候,背後傳來吳啟高的聲音,李所長,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呀?


    李晨浩聽到熟悉的聲音,知道是誰,趕緊轉身回頭,匯報說,吳政委,我們接到舉報,月軒酒店涉及違規經營和涉黑,我們開發區派出所正要對酒店進行全方位的大檢查。


    吳啟高眉頭緊皺,衝著李晨浩厲聲嗬斥了一句,荒唐!這酒店證照齊全,守法經營,有什麽好檢查的,你們趕緊從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有什麽責任我來承擔。


    李晨浩聽吳啟高這麽說,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猶豫,這檢查酒店的命令可是公安局長李成華親自下達的,現在公安局的副政委吳啟高又出麵來阻攔,自己到底該聽誰的命令呢?


    李晨浩眼裏的猶豫沒有逃過吳啟高的雙眼,必須跟上,他教訓的口氣對李晨浩說,李所長,你也是個老警察了,你到這個所長的位置也是成績優秀提拔的,不要聽風就是雨,這酒店的生意好了,自然會有一些眼紅妒忌之徒,他們無事生非的想要找酒店的麻煩,難道你們也就心甘情願過來當幫凶。


    你們是人民警察,你們的責任是要保護人民群眾的財產安全,這酒店的老板也是人民中的一員,你們就這樣保護人家的財產安全?不要沒有任何證據,就來搜查什麽的,那是擾民。


    李晨浩耳朵裏聽著吳啟高教訓這就的一番話,心裏卻早已做出了決定,從級別上來說,吳啟高是副職,而李成華是正職,李成華跟黃縣長之間的關係又相當緊密,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怕得罪了吳啟高,卻反而得罪了更加不能得罪的李成華局長,因此,今天隻能對不起吳政委了。


    李晨浩臉上堆著笑走到吳啟高身邊,先遞上一支煙,幫吳啟高把煙點上,這才開口說,吳政委,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吳政委能通融一下,我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檢查完,隻要沒什麽問題,立即收兵。


    吳啟高見自己跟李晨浩磨了半天的嘴皮子,李晨浩竟然還是一根筋的想要搜查酒店,這讓他心裏相當惱火,這不是酒店是不是要被搜查的問題,而是自己這個公安局的副政委的臉麵問題。


    李晨浩在開發區當所長時間也有幾個月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家悅軒酒店是自己的小舅子經營的,現在他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給自己麵子,此人當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想要犯上不成。


    吳啟高把李晨浩剛才敬給自己的那支煙狠狠的扔到地上,用腳踩了一下,衝著李晨浩叫囂說,李晨浩,你算個什麽東西,一個小小的開發區所長,就可以違背我的命令做事,我看你大概不想幹了。


    李晨浩見吳啟高跟自己撕破臉,心知今天要想把搜查工作做完,吳啟高這裏是必定要得罪到底了,於是隻得換了一種不屑的口氣說,吳政委,我是不是不想幹了,你吳政委暫時還沒權力說這話,我現在是在執行公務,不管是誰,隻要阻礙,那麽就是阻礙公務,結果是什麽,我想吳政委心裏比我更清楚。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李晨浩竟然敢頂撞自己,這讓吳啟高不由火冒三丈,他幾乎用一種歇斯底裏的聲音衝著李晨浩叫喊道,一個小小的的所長,我今天就是阻礙你執行公務了,你又能怎麽樣,難道你小子還敢把我抓起來?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算是什麽東西,把老子惹火了,把你這個小子給辦了。


    李晨浩見跟吳啟高說不出什麽米和綠豆來,對他采取不理不睬的態度,轉臉衝著手下的一幫人做了個行動的手勢,底下一幫警察立即蠢蠢欲動,準備上樓檢查。


    吳啟高想不到這個李晨浩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對自己的話根本不屑一顧,衝到正要三樓的警察麵前說,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我是公安局的副政委,悅軒酒店有沒有問題那是我說了算,今晚要是誰敢進來,我可要代表公安局黨委的名義,對你們進行處分。


    剛剛抬起腳步的一幫警察,被吳啟高這麽一叫喚,不由自主的收住了腿腳,大家都是普通的小警察,哪裏有膽量跟公安局的副政委對著幹呢?對他們來說,那是高官。


    就在兩邊僵持不下的時候,酒店大廳外傳來一個聲音,吳政委,你有什麽資格代表公安局黨委指揮下麵的人?你又憑什麽要對正在執行任務的民警處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吳啟高的心裏不由顫抖了一下,狗日的,這個時候,公安局長李成華怎麽跑到這兒來了,難道這個李晨浩今天來悅軒酒店竟然是執行李成華的命令?


    瞧見李成華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走進酒店大廳,吳啟高趕緊迎上去解釋說,李局長,事情是這樣的……


    李成華打斷吳啟高的解釋,嚴厲的口氣說,吳副政委,不要解釋了,李晨浩是在執行我的命令對酒店進行檢查,我也是奉公行事,如果誰想阻礙先跟我說。


    李成華又轉臉對李晨浩說,李所長,還不帶人檢查,如果遇到阻攔的,以阻礙執行公務論處,該抓的抓。


    有了李成華這幾句話墊底,李晨浩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華身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的吳啟高,心裏輕蔑的“哼”了一聲,揮手示意手下人,立即開始檢查。


    那些警察看到一把手局長在這兒,肯定要做好樣子,半小時的功夫,不停有負責檢查的警察下來匯報,在酒店經理的辦公室裏,搜查出散彈槍、鋼珠槍、改裝槍4支,子彈2發、鋼珠1包,開山刀等違禁刀具5把,又在樓下幾個套間查出幾個涉嫌賣淫嫖娼的**和嫖客。


    眼看著警察從樓上把一些證據拿下來放在酒店大廳的地上,把賣淫嫖娼的家夥也帶到大廳站在吳啟高麵前,李成華質問的口氣對吳啟高說,吳副政委,聽你剛才說這個酒店沒有問題,那麽現在出現的這些問題是不是你來承擔?


    吳啟高聽了這話,一下子有些慌了,趕緊說,李局長,我根本就不了解情況,壓根就不知道這家酒店存在這麽多嚴重問題啊,我當時那麽說,也就是看到很是正常。


    在公安係統工作多年,吳啟高的心裏是最清楚私藏槍支的罪行有多嚴重,現在他首先要撇開這家跟這家酒店的關係,才能做到先保全自己,然後再想辦法周旋。


    李成華說,吳政委,公安局早就接到舉報,悅軒酒店涉及問題很多,根據舉報人提供的信息,之所以悅軒酒店敢在大白天也大張旗鼓的存在**行為,就是因為酒店是有我們公安局內部的領導在罩著的,吳政委不想知道,群眾舉報在背後罩著這家酒店的公安局領導是誰嗎?


    吳啟高心跳的厲害,狗日的,難道李成華知道很多,他勉強衝著李成華笑笑說,是嗎?群眾舉報的事情,有時候也得有證據才能證明是真的,否則的話,誣告也是有可能的。


    到了這種時候,吳啟高還一味的想要狡辯,這讓李成華心裏不由怒火中燒,他當著眾多下屬的麵,不客氣的指著吳啟高的鼻子訓斥說,吳啟高,有句老話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些年你在公安局當領導期間,自己到底私下做過些什麽,你自己的心裏應該很清楚,我早已調查清楚,這家酒店表麵上法人代表是你小舅子,其實真正的投資老板卻是你,身為公安局的副政委,居然知法犯法,存放槍支不說,還容留很多賣**在酒店裏賣淫,你是不是以為有了你這個公安局的副政委頭銜在頭上,這酒店就能保住平安無事,一直這麽非法經營下去?


    李成華已經把話說到如此難聽的地步,吳啟高當真是退無可退。


    狡猾的吳啟高強撐著對李成華說,李局長,說話要靠證據的,這家酒店到底是誰的?工商那裏都有登記,您可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就把事情全都按在我的頭上,我可是有申訴的權利。


    李成華伸手一指吳啟高說,吳政委,就知道你會這麽狡辯,我實話告訴你,你吳啟高幹過的違法違紀的事情,不差這一件,就拿你向屠德隆泄密那件事下手,你這個副政委就別想繼續幹下去了。


    吳啟高的臉上毛冒出大滴的汗珠,他隻感覺自己兩腿發軟,有種要撐不下去的感覺。李成華竟然連他對屠德隆通風報信的事情都已經知曉了,這說明什麽?說明李成華已經盯上自己很久了,可憐自己卻還蒙在鼓裏。


    見吳啟高的臉色變成了陰暗的灰色,李成華說,不妨告訴你,吳政委,你的家裏紀委的人也去搜查過來,不管是酒店還是家裏,根據搜查人的匯報,都是收獲不小啊,看在你也曾經是公安係統內部一員的份上,我什麽都不想跟你多說了,依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到了法庭上,到底要怎麽說吧。


    這最後一根稻草,終於把吳啟高當場壓倒,毫無思想準備的吳啟高,做夢也沒想到,局勢會急轉直下變成這樣,家裏的貴重財物和存折真要被搜查出來,已經足夠令他這個國家公務人員萬劫不複了,更何況還有酒店這邊的事情,以及自己利用職務之便想屠德隆通風報信的錯誤。


    此刻的吳啟高頭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次自己是真的栽了!栽的一塌糊塗,隻怕這輩子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李成華向黃縣長匯報了抓捕吳啟高的經過。


    按照李成華誇張的說法,吳啟高一聽到自己已經派人搜查了他的家,以及知道他暗地裏跟屠德隆通風報信的事情後,很是害怕,沒有了威風,嚇的差點當場就尿了褲子。


    李成華在匯報的時候,特意吹噓了黃一天一把,對黃一天說,如果不是當初聽了黃一天的話,暫時對吳啟高不動手,而是采取監控行為,就不會查出吳啟高竟然還有諸多的違法違紀行為,這段時間的等待是值得的,也算是為縣公安局內部清除了一個敗類,以後自己工作起來可是要放心多了。


    黃一天對李成華的拍馬屁並不感冒,他關心的是,吳啟高既然被抓住了,就一定要順藤摸瓜,把原本潛藏在公安局內部的那幫對吳啟高,或者說是對老縣長賈仁貴忠心耿耿的一幫人全都揪出來。


    因此,黃一天嚴肅的口吻對李成華提出了借機整頓公安局工作作風的建議,囑咐李成華正好利用這次的機會,把公安局的內部好好的理順了,不聽話的人全都找個由頭收拾了,讓公安局內部重要位置上都能換上信得過的人,隻有這樣才能杜絕以前有人竟然能從看守所的重重鐵門內逃跑的現象。


    李成華原本打電話有幾分表功的意思,被黃一天這麽一說,心裏倒是有些不踏實起來,他琢磨著,黃縣長到底是領導,看問題的層次總是比自己要深一層,自己隻是想到拔掉吳啟高這根釘子,黃一天卻已經想到了吳啟高在公安局經營多年留下的諸多後患。


    跟黃縣長通完電話後,李成華感覺自己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處理,要想讓自己這個公安局長在公安局上下政令通暢,把一些重要位置上全都換成自己信任的人是必不可少的。


    李成華一邊想著黃一天的話如何去落實,一邊讓司機把自己送到的住處,今晚老婆要過來,所以李成華很快就到了住處,其實李成華的老婆馬玉紅現在也是很重要的位置上,是一個鄉鎮的書記,這女人一旦有了地位和權力,整天好像比男人還忙碌,李成華也有段日子沒見老婆麵了。


    馬玉紅回家後,推門沒見丈夫李成華馬上從廚房裏跑出來,把圍巾係到她的腰上,這讓馬玉紅就感到有點不正常,就問了一聲,李成華,你在家嗎。


    隨著話音,丈夫李成華從廚房裏走出來,看到了馬玉紅,馬玉紅想站起來,從李成華手裏接過圍裙。


    李成華一把搖住馬玉紅的身體,說:“馬領導,你剛從鄉下回來,需要休息靜養,你就老實的坐著等著吃飯吧!”


    馬玉紅最近闌尾炎手術,留下了一個小刀口,這是瞞不住丈夫的,所以,馬玉紅把在前段時間住院的事已經告訴了李成華,李成華當時也是想來照顧馬玉紅的,可是那真是屠德隆事情的關鍵時候,馬玉紅說:“你就不用來了,我住的是高護病房,一切都有護士呢。你還是在家照顧好女兒吧!”


    莫不非是因為自己病了,李成華就對自己的態度變好了?以前的李成華可不是這樣啊!果然,吃過晚飯,李成華溫柔的把馬玉紅扶到床上,然後再去把女兒哄睡以後,滿臉喜悅之情的爬到馬玉紅的身邊,說:“老婆,讓我看看你的刀口!”


    馬玉紅說:“這刀口有什麽好看的啊?”李成華說:“你生病了,我作為丈夫沒有陪在你的身邊,我已經很愧疚了,如今,你回來了,這個刀口我是一定要看的。


    馬玉紅有點詫異的說:“老李,你怎麽變了,變的有點我不認識了,你以前不是這麽溫柔的啊!”


    “人嗎!總是會變的。”


    李成華說著話,就把馬玉紅的褲於褪下來,由於是丈夫,不是男醫生,沒有必要隻把刀口露出來,李成華直接就把馬玉紅的下身脫幹淨了。馬玉紅填怪到:“你想幹什麽啊?”


    李成華抬起臉,溫柔的說:“幹什麽啊!你說幹什麽啊!老婆,我想你了!”


    馬玉紅說:“可是,我這是剛剛好啊!”


    李成華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馬玉紅的刀口,問:“還疼?”


    “疼,倒是不疼了!”馬玉紅說:“就是有點癢!”李成華說:“那就是好了,老婆,說實話,我們已經很多天沒有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了,我真的是想了!”


    馬玉紅疑惑的說:“老李,我怎麽感覺你有點不正常啊!以前我們也隔過這麽多天,你卻能堅持不日我,今天這是怎麽了,你不會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吧!”


    李成華重新把頭顱和馬玉紅的扯平,把馬玉紅擁在懷有點竊喜的說:“老婆,我告訴你一件我的大喜事。”


    “大喜事!”馬玉紅問:“你能有什麽大喜事啊?”


    李成華說:“你住院的這幾天,我在洪河破了一個重要的案子,昨天市委組織部的人找我談話,你猜他們跟我談的是什麽啊!”


    “什麽啊?”馬玉紅問。


    李成華興高采烈的說:“組織部的人說了,說要我兼著洪河的副縣長,你說說,這還不是大喜事啊!”


    “副縣長!”馬玉紅吃了一驚,說:“我怎麽不知道啊!”


    李成華說:“所以啊!我才高興嗎!這證明我提拔副縣長,是我幹的好,有這樣的工作能力,當然了,最近有小道消息傳開了,你也要升任縣委常委了,他們提拔縣委常委的丈夫,也是在情理之中,我還是沾了你的光的!”


    馬玉紅想了一下,感覺李成華分析的也有點道理,自己就要升任縣委常委了,他們組織部門順變提拔一下自己的丈夫,搞一下平衡,這也確實在情理之中。後來想到那是不可能的,提拔一個人那是需要很多的功夫的。


    提拔就提拔吧!一個副縣長,也確實有助於家庭的和諧。馬玉紅想到這裏,說:提拔你,是哪個領導幫組你,以前要提拔為副區長都沒有成功,這次誰有這麽大的能力?”


    李成華說:“那是黃一天縣長的幫助,這個人隻要你把他吩咐的事情做好,那麽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


    “那就到他的辦公室裏,去向他表示感謝一下!”


    李成華急忙說:“應該的。”李成華又把自己的頭顱退下去,和馬玉紅的**蛋於扯平,把胡須挨到了馬玉紅的下麵毛發,親吻了一下馬玉紅的刀口,又往下轉移了幾寸,吻了吻馬玉紅的下麵這張嘴,有點猴急的說:“我試一試,看看,行不行!”


    說完話,李成華翻身上馬,在馬玉紅下麵嘴邊周圍蹭了蹭,就猛然發力,直接進了。


    馬玉紅就猛的“叫咦”了一聲!馬玉紅是李成華法律上的妻於,是合法的性夥伴,兩個人之間晚上搞點夫妻樂項目,這是受到共和國憲法保護的。


    馬玉紅內心有點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李成華五官倒也清秀,如果單單無官分開來端詳的話,長的都很俊秀,但是組合在一起就不怎麽樣了。尤其雪上加霜的是,小的時候,爸爸媽媽疏忽,睡了一個大偏頭,偏的太很了,五官擺布都受到了影響,兩邊眼角和耳朵的距離已經不對等了,一邊離的近,一邊離的遠,頭顱帶動臉頰,幾乎就成了一個三角形了。


    李成華剛剛受到組織部談話,無論身體精神,都在鼎盛時期,男人的性功能,和男人的酒量是一樣的,都和環境、心情、菜肴質量、酒品優劣有很大關係,不同的菜肴,不同的酒,都會有不同的酒量,男人性能力,更是這樣,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心情,那都會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可能一兩就醉了,有可能斤八無事;有可能一分鍾,也有可能一個小時。


    馬玉紅明顯感覺到,這個平日裏對自己態度不錯的李成華,上馬就不同,以前就比如自己的體內被塞進了一塊橡皮泥,今日就如同塞進了一個生鐵棍子!馬玉紅叫咦了一聲,說:“這還僅僅是組織談話,你就硬氣到這般程度,要是你真的當上了副縣長,還不得像火箭炮一樣啊!”


    李成華說:“針尖對麥芒,半斤對八兩!提拔我當副縣長是組織英明的抉擇,不然,陰盛陽衰過度了,從小的方麵說,不利於家庭和諧,從大的方麵說,也不利於國家穩定!”


    馬玉紅說:“你不要忘了,這才僅僅是組織談話和考察,還沒有正式下文,當官這個事,一天不公布,一天不算準成,任命你為副縣長目前隻是一個意向,並沒有形成決議。”


    李成華賣力的動了一下,說:“是啊,所以我才求你嗎!老婆,你一定要幫我把副縣長的職位拿到手,以前,你不願意幫我,現如今,我把前期工作已經鋪墊好了,你隻是稍微去運轉一下,我就成了!”


    馬玉紅說:“好的,我會去說的。”


    老夫老妻之間,弄這種事情的時候,順便聊聊天倒也無傷大雅,隻是女人心裏多少會有些不爽,男人在自己身上運動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全身心的想著如何憐愛自己,卻想著自己做官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李成華很高興也很賣力,**撅起老高,就像跳高運動員過杆之前的助跑一樣,可見,他是很想表現一下。弄巧成拙的是,助跑太遠了,用力過猛。一下子,就讓馬玉紅“傲”的一聲叫出來。


    用力過大,扯動了馬玉紅的手術刀口,刀口雖然已經愈合了,但是也不宜進行激烈的動作。這個李成華倒好,副縣長還沒有上任,就五大三粗的,就像向馬玉紅的體內楔撅子!輪圓了鐵錘就砍啊!


    李成華察覺自己弄疼了馬玉紅的刀口,他也覺得有點愧疚,自己副縣長的事,還需要妻子大力協助呢,急忙把自己的口遞到馬玉紅的身上,用舌尖輕輕的安撫起馬玉紅來。慢慢的,馬玉紅的疼痛感消失,李成華索性直接把嘴附到馬玉紅私密處上。


    馬玉紅推開李成華的頭說:“那地方剛做了手術,我也有幾天沒有洗澡了,它髒!你改日再用吧!”李成華忙中偷懶,騰出口來說:“兩口子,我怎麽能嫌你髒呢!再說了,人家都說,原味瓜於最好吃,女人的這個地方,原始生產出來的東西,也有利於男人身心健康,對治療男人的臭,陽痊早泄,都是有所幫助的。我們男人為女人做點付出,也是應該的,全國上下,家庭都是以妻於為中心,以孩於為最大基本點,這是符合國策。”


    馬玉紅笑著說:“就是你懂得多,我說不過你,你愛怎麽就怎麽吧!”馬玉紅把身體躺倒最舒服的狀態,盡情的享受著,同時再一次感覺到權力的妙處。官職就是有這麽大的魔力,可以讓夫妻之間,都能形成等級。


    丈夫為了一個區區的破副縣長,就可以放下男人的自尊,為她的高興竭盡全力。馬玉紅也因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縣委常委,李成華也對自己有了表麵上的臣服。“口”這玩意真不錯。要不夫妻怎麽叫兩口子呢!


    過了一會。馬玉紅像一隻遊累了的魚,被曬到沙灘上,不過李成華還沒有解放呢,隻好自力更生了,他口不離開妻於,兩隻手都摸向了自己的下麵寶貝,自己搏動了幾下,排出體外後,也癱了。


    馬玉紅在家裏的地位如此的特殊,主要是她的父親做過市裏的市委副書記,所以很多人還是給麵子的,當時馬玉紅嫁給李成華衝著兩人同學之間的純潔愛情,那時候的李成華對她的確是一片癡情的,所以決定嫁給了他。


    這個婚姻,父親不是很看好,所以李成華的仕途進步也就不是那麽順利,一直等到父親退休了,才讓李成華弄了一個區裏的公安局長,但是沒有兼職副區長或者區委常委,所以權力還是受到約束的。


    李成華知道嶽父不看好自己,所以很是盡力的做好工作,到了洪河後,積極的配合黃一天,終於現在有機會要兼著副縣長了,那麽就可以參與政府工作的討論了。


    再說,黃一天跟李成華掛斷電話後,頭腦中吐出冒出馮香妞的名字,屠德隆和吳啟高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也該輪到自己騰出手來給馮香妞點厲害瞧瞧了。


    黃一天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後,問對方,準備送給馮香妞的“禮物”送過去沒有?


    電話裏的人回答說,黃縣長,已經送過去了,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有反應才對。


    黃一天點頭說,好,做的不錯,最近一段時間,公安局對於屠家五虎的案子正在調查中,如果馮香妞識趣的話,收到“禮物”後趕緊離開洪河縣還好說,否則的話,就怨不得我們不客氣了。


    電話裏的聲音說,好的,會按照計劃掌握給她送“禮物”的頻率,爭取讓她心理防線早點崩潰。


    黃一天點點頭,把手裏的電話放下。


    現在的洪河縣,整體看起來,除了馮香妞這個障礙還沒有排除,其他方麵都已經基本處於可以掌控的地步,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自己能把局麵控製到這種地步,黃一天的內心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黃一天心裏暗暗對自己說,這世道,弱肉強食,隻要有足夠的智慧和強有力的背景,一切困難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就像屠家五虎,當初對自己虎視眈眈,一次次要對自己下狠手,結果還不是被自己收拾的妥妥貼貼。


    自己連屠家五虎這麽難對付的對手都對付了,難不成還收拾不了馮香妞一個小娘們?


    屠德隆死後,老馮又莫名失蹤,這讓馮香妞最近心裏貓爪樣的難受,她心裏其實是不想低價轉讓老魚館的,可是迫於眼前的形勢,卻似乎由不得她自己,這兩天,她一直在默默的祈禱奇跡的出現,希望失蹤的老馮能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畢竟是本家親戚,要是老馮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可怎麽向老馮的家人交代?


    一大早,正神情有些恍惚的時候,接到一個快遞公司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說是讓她簽收一下快遞。


    馮香妞心裏不免有些疑惑,誰給自己發來了快遞?以前老魚館營業的時候,的確會隔三差五的收到一些合作的供貨商發過來的一些東西,是用快遞的方式,自打老魚館歇業後,快遞就幾乎沒有了。


    馮香妞心想,或許又是什麽節日要到了,以前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偶爾想起發什麽小禮物給自己吧。最近一段時間,日子過的懵懵懂懂,根本就記不得現在到底是什麽節日,既然禮物到了,那就簽收好了。


    馮香妞從快遞員的手裏接過一個包裝嚴實的小盒子,把盒子拿回辦公室,用剪刀拆開,又是一個精美的禮品盒。


    一層又一層的包裝撩撥起了馮香妞的好奇心,她小心翼翼的用剪刀打開了最後一層盒子,呈現在眼前的“禮物”讓她一下子大驚失色。


    馮香妞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否則內心的翻江倒海說不定就會當場吐出,她迅疾推開自己的座椅,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洗手間,趴在洗手間的台子上,幹嘔起來。


    實在是太恐怖也太惡心了,盒子裏裝著的竟然是失蹤多日的老馮一根手指頭。


    老馮的手指頭上是有標誌的,他在老魚館還沒開張的時候,負責看守裝潢現場,有一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新裝好的老魚館玻璃門怎麽也打不開,看起來,好像是裝門的師傅把尺寸給弄錯了,無論如何關緊後,就再也打不開了,玻璃和門之間的緊密摩擦導致了門移動艱難的結果。


    因為負責裝門的師傅說,要想把門弄好,必須把撞門的螺絲全都下掉,重新丈量門的尺寸,然後另外劃一塊合適大小的門。


    老馮見裝門的師傅笨手笨腳的,心裏一著急,親自上陣,在下螺絲的時候,不小心手指觸碰到尖利的工具,手上一下子鮮血直冒,經過包紮和治療好,雖然問題不是很大,左手的大拇指上卻永遠的留下一個很深的桃形傷疤。


    對於這個傷疤,馮香妞是熟悉的,而剛才快遞員送過來的盒子裏正是有著桃形傷疤的一根手指頭。可能是割下來的時間有些長了,手指頭變成了難堪的黑紫色,那桃形的傷疤就那麽明顯的似乎在對馮香妞呻吟著老馮現如今正在承受的痛苦。


    馮香妞心裏很是害怕,這樣的事情她是沒有想到的,一直認為自己有著雄厚的背景,什麽人都不怕,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情,有人根本不怕自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馮香妞雖然很是不平靜,故作鎮靜的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


    電話裏是一個男人冷若寒冰的聲音,問,馮經理,受到“禮物”了嗎?感覺如何啊?


    馮香妞知道是綁架老馮的人,壓抑住內心的憤恨,問道,你是誰?你們把老馮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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