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9)


    屠德勤側身進門後,滿臉堆笑說,恭喜啊,兄弟,總算是從裏頭出來了,要說你哥哥可真是夠心狠的,這次竟然讓你在裏頭呆了這麽長時間,怎麽樣,沒憋壞吧?


    董大苟穿著拖鞋下樓來,跟屠德勤一道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翹起二郎腿說,有四哥惦記著,我好的很呢,身上的零件都能用,尤其是兩腿中間的物件,能量充足的很呢,很想找人試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屠德勤見董大苟說話有些上不了台麵,神手指著他搖頭說,你呀,當著我的麵隨便說說可以,要是這話讓你哥哥聽見了,看他不教訓你幾句,以後這些話也就和四哥說說。


    董大苟無所謂的笑笑說,我哥哥天天都能找出理由來教訓我,從小就這樣,我都習慣了。


    屠德勤不想跟董大苟在廢話上多花時間,直接問道,董大苟,你進看守所前是不是跟老虎一直走的挺近的?


    董大苟稍稍遲疑了一下說,我一直跟老虎都處的不錯,走的也還算是比較近乎,怎麽了?老虎還沒有消息?


    屠德勤苦笑了一下說,是啊,這都大半個月下來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四哥今天來,可是求你幫忙來了。


    董大苟臉上的表情顯出有些尷尬來,他伸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說,四哥真是說笑話了,我一個無業遊民,整天在外頭晃蕩,都是別人賞賜,能幫得上四哥什麽忙呢?


    屠德勤跟董大苟認識也有些年頭了,他了解董大苟是個直腸子,有話直說,可是今天的董大苟兩隻眼睛根本就不敢看自己,表情也顯出有些異常。


    屠德勤不動聲色的說道,大苟啊,你跟老虎是割頭不換的兄弟是吧?我知道,老虎對你可是不薄,還記得去年那次打群架嗎?要不是我們老虎出麵幫你調停,你上次少說也要弄點傷在身上,你說是不是?


    屠德勤說的事情,還是在老縣長賈仁貴在位的時候,賈仁貴有個侄兒叫賈天高,為人相當潑皮,原本是在外地混江湖,也不知道去年八月節的時候,哪根筋搭壞了,在洪河縣最繁華的那條街道上,搞了個麵積比較大的咖啡店,這家店湊巧跟董大苟的賭場一牆之隔。


    賭場的各種此起彼伏的叫喚聲,嚴重的影響了賈天高的咖啡店生意,於是賈天高找到董大苟,提出要他的賭場關門。


    董大苟畢竟在背地橫行霸道多年,哪裏會因為賈天高的一句話就乖乖的把賭場給關了,於是兩人明裏暗裏的相互爭鬥起來。


    有一天下午,正是賭場生意好的時候,賈天高竟然不由分說的帶一幫人闖進來砸場子,這下董大苟也氣壞了,衝過來跟賈天高一幫人打成一團,畢竟賈天高是有備而來,不一會兒的功夫,董大苟就在這次戰鬥中處於下風,在這關鍵時刻,幸虧屠得虎正好在這裏賭著玩,見情勢對董大苟不利,趕緊叫了幾個自己人過來,幫了董大苟一把,這才讓賈天高沒能把場子砸了。


    這件事到最後還是由老縣長賈仁貴親自出麵解決的,董部長主動提出賠付些錢款給賈天高,而賈天高也把他的咖啡館開到別處去,兩人之間的矛盾才算是有了個最終的說法。


    屠德勤這種時候當著董大苟的麵提及此事,主要是因為他了解董大苟的個性,這小子是個重義氣的人,自己把這件事一提,他心裏自然會心生愧疚,嘴裏說不定能把自己想要的話禿嚕出來。


    董大苟心裏是極其掙紮的,他明白屠德勤今天為什麽來找自己,可是哥哥董部長的交代,他也記在心裏,眼看著屠得虎這麽個大活人,這麽長時間銷聲匿跡了,董大苟心裏更多的是對這件事的恐懼。


    他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抬眼看著屠德勤說,四哥,老虎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我這心裏也感覺挺奇怪的,這個屠得虎,怎麽好端端的就失蹤了這麽長時間呢?


    屠德勤聽了這話,心裏一下子涼了下來,董大苟思來想去的,必定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不肯對自己吐露實情。他有些失望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衝著董大苟說,大苟啊,老虎可是一直把你當親兄弟看待,這些年的,你跟老虎一塊吃喝玩樂的,老虎沒讓你吃虧吧,現在老虎出事了,你要是有什麽線索可一定要跟我說一聲,否則的話,我們兄弟幾個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想要找到老虎,那不成了大海撈針嗎?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義氣,要憑良心,你說是不是?


    屠德勤的話裏似乎已經斷定了董大苟是知情的,卻又不肯說,而董大苟聽了屠德勤的一番話,心裏也有些難受,他心裏明白,四哥說的有道理,老虎一直很罩著自己,可是現在他出事了,自己卻要聽哥哥的話,袖手旁觀。


    董大苟見屠德勤失望的抬腳要走,忍不住喊了一聲,四哥!


    屠德勤停住腳步,滿懷希望的眼神回頭看著董大苟,董大苟為自己的冒失後悔起來,哥哥臨走時交代的話又在耳邊響起。躊躇了一會,董大苟還是對屠德勤說了一句話,屠得虎那晚跟他喝酒後,說是去了他的老情人劉翠雲那裏過夜,說不定劉翠雲能知道些什麽。


    屠德勤聽了這話,就問,這個劉翠雲是誰?


    屠得虎女人很多,家人根本就不能全部知道。


    董大苟就把這個劉翠雲省委情況說了一遍,屠德勤感激的對董大苟說了聲謝謝後,行色匆匆的離開。


    劉翠雲是個超市的收銀員,因為上的是半天班,屠德勤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收拾妥當準備去上班。


    屠德勤見劉翠雲打扮一副妖嬈模樣,心裏有些不確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依照他對屠得虎的了解,自己的弟弟是比較喜歡清淡口味的女人,尤其是學生妹之類的打扮,比較能撩撥起老虎的興趣。


    劉翠雲正推車準備上班,見有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有些沒好氣的說,沒見過女人嗎?回家看你媽去。


    屠德勤被劉翠雲一搶白,倒也並不惱,隻是問她,你就是劉翠雲,是嗎?


    劉翠雲見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皺眉問道,你是誰呀?怎麽會知道姑奶奶的名號?


    屠德勤不由在心裏暗暗埋怨了一句,老虎這都玩的什麽貨色?這女人除了臉蛋還不錯,一點素質修養都沒有。


    為了探聽到自己想要的重要消息,屠德勤湊過去自我介紹說,我是屠得虎的四哥,找你有點事情,我們可以先進屋再談嗎?


    一聽說對方竟然是屠得虎的四哥,劉翠雲的臉上立馬紅一陣白一陣的,她顯然心裏是有些看重自己跟屠得虎之間的關係的,眼見屠得虎的四哥來了,她不由一陣慌亂。


    劉翠雲手腳麻利的把車子重新放好,又把已經鎖上的房門打開後,客氣的請屠德勤進去坐。


    屠德勤跟在劉翠雲身後進屋,這是一間兩居室,客廳裏擺著的沙發是布藝的,顏色倒是清雅的很,白色的襯底上,幾朵稀稀落落的紫色小花,客廳的窗簾也是白底紫花的,乍看上去,這屋子的布置倒是跟劉翠雲這個人的著裝言行,顯得極其不搭。


    在劉翠雲的客套招呼下,屠德勤坐到了沙發上。等到劉翠雲倒完水**坐定後,屠德勤開口問道,大半個月之前,老虎晚上來過你這裏,是嗎?


    劉翠雲稍稍思忖了一下回答說,老虎以前經常來我這裏,這段時間來的少了,說起來,他的確是有大半個月沒過來了,就在那晚他說有事要辦之後,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


    屠德勤跟劉翠雲確定了一下,上次見到屠得虎的確切日期後,確定屠得虎出事當晚,的確是在劉翠雲這裏過夜的,隻是到了半夜時分,屠得虎起身離開了,按照劉翠雲的說法,老虎嘴裏說有事要辦。


    從劉翠雲的嘴裏獲得這麽重要的信息,讓屠德勤相當興奮,他追問劉翠雲道,老虎有沒有說,他那晚要去幹什麽重要的事情?


    劉翠雲回答說,那倒沒有具體說,不過大概差不多也就是為了那點事吧。


    屠德勤皺眉問道,你知道他大概要去幹什麽?


    劉翠雲連忙擺手說,我也隻是猜測罷了,那陣子,他隻要到了我這裏,就會張嘴罵人,罵縣裏一個姓黃的縣長,說是黃縣長好像幹了不少對不起屠家的事情,他說想要給黃縣長一點顏色看看。


    屠德勤連忙追問,然後呢?他有沒有告訴你,他要給黃縣長什麽樣的顏色看看?


    劉翠雲搖頭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瞧著他那晚打電話說什麽多叫幾個人,怎麽著,也該是給那個黃縣長很嚴重的教訓吧,否則的話,要叫這麽多人幹什麽呢?


    屠德勤聽出這個女人已經把自己說知道的情況全都說出來了,起身對女人說,你要是想起什麽來,也可以隨時聯係我,這是我的名片。


    屠德勤把自己的名片交給劉翠雲後,轉身要出門,劉翠雲卻從背後叫住他,問道,老虎沒出什麽事吧?


    屠德勤不想跟一個陌生女人說太多,於是衝她笑笑說,沒事,等他有空的時候,會跟你聯係的。


    女人盡管心裏有諸多疑惑,對方不搭理她也沒辦法,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屠德勤開著一輛黑色公車,漸漸遠去。


    屠德宏那頭,大部分的失蹤小弟家屬成員對於此事也已經引起警覺,畢竟自己的兒子是涉黑背景的,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不跟家裏聯係就不見蹤影的時候,此類家庭對這種現象多已經習慣了,隻是這次孩子失蹤的時間有些長了,而且這麽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有,的確是有些奇怪。


    已經有幾個人的家屬去了公安局報案,而更多的家屬卻是在觀望,這些人多是對應付此類事情經驗豐富了,自己的兒子是什麽貨色,自己的心裏最清楚,要是正好做了什麽不法的事情,自己到公安局報案,不是引狼入室嗎?


    因此,更多的家庭選擇了默默等待,屠德宏經過了一番走訪後,並沒有得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隻好先到公安局報案,然後回到屠德隆那裏再想辦法。


    屠德勤和屠德鈞重聚屠德隆的辦公室。


    當聽完屠德勤的敘述後,屠德隆心裏一下子像是凹下去一個大洞,他心裏早就懷疑,這件事隻怕是跟黃一天有關,沒想到,還真是讓自己猜準了。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必定是屠得虎對黃一天下手失敗,導致他這麽長時間不見蹤影。


    屠德隆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的親弟弟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不敢耽擱,對屠德勤和屠德鈞囑咐了幾句後,立馬下樓準備去見老縣長賈仁貴,畢竟這個老縣長還是很有實力的。


    屠德鈞和屠德勤兄弟倆站在門口問道,老大,你這是要去幹什麽?


    屠德隆頭也不回的回答說,找援兵。


    屠德鈞和屠德勤相互對望了一眼,如果這件事隻能的是跟黃一天有關的話,屠德隆要到哪裏去找援兵來應付呢?現在的當務之急難道不是應該先把老虎給救出來再說嗎?為什麽老大竟然隻顧急匆匆的下樓找什麽援兵,而不是去找黃一天要人呢?


    也就幾分鍾的功夫,屠德勤和屠德鈞兩兄弟自己就想明白了,隻怕這時候,就算是兄弟幾個一塊殺到黃一天的辦公室去,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黃一天跟此事的關係,黃一天必定矢口否認。


    屠德隆找的援兵不是別人,正是洪河縣的老甲魚,賈仁貴。


    屠德隆出去的時候,開發區的副主任賈振國,這個時候接到政府辦的電話,說黃一天要帶著人帶開發區來調研。


    屠德隆就吩咐說,現在你就說我出去了,你要負責接待,同時,要幫助我打聽這個屠得虎的消息?我懷疑這個事情和這個黃一天說不定有關係,你要放在心上。


    自從侄女小悅被這個屠得虎**後,這個屠得虎說要娶這個小悅,讓屠德隆有了和賈振國交涉的借口,所以最後的交涉結果就是屠得虎給小悅家賠償了10萬塊,同時負責小悅下麵一年多的大學的所有費用,給小悅在洪河小城買了一套房,等到小悅畢業後就結婚。


    這個結果,雖然小悅的家人很是不滿意,可是女兒已經被屠得虎日了,就是讓這個屠得虎坐牢又能如何?這個社會,那就是有錢人的天下,自己得罪不起這個屠德隆,隻能接受。


    那個小悅根本看不好這個屠得虎,可是在家裏的勸慰下,也就接受了,畢竟這個給自己的房子和錢那是很實在的東西,再說,自己難道真的就這麽不顧家人的感受,大鬧一場,最後什麽都得不到。


    所以,這個協議簽訂後,這個小悅就成為屠得虎的對象,開學的時候還是這個屠得虎送到學校的,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戀愛關係,那個屠得虎很是高興,畢竟小悅的確是相當出眾的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呢?


    那天送小悅到學校的時候,屠得虎在賓館開了一個房間,等到四周無人的時候,順水推舟將她攬入懷裏,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胳膊上,長長的頭發仿佛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紮,屠得虎死死地抓住她,她瞪起眼睛,仿佛要生氣了,屠得虎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裏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屠得虎的進程,屠得虎那天用舌頭努力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


    有機會肯定要日一次,再說現在那是家人都同意的,那天這個小悅突然咬了屠得虎的舌頭一下,痛的鬆開口,她抬起頭,卻掙紮不開屠得虎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雖然確定了關係,我們之間並不十分了解,而且我都......”


    這個時候非常關鍵,如果想得手,必須說出極度惡心和肉麻的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思考,此乃成敗的關鍵所在。“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隻用一分鍾,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上次對你,我很傷心,但是我是真的愛你的!”


    說完屠得虎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


    這麽一說,小悅的掙紮仿佛也失去了力氣,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屠得虎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後來,女人有了反-應,畢竟是初涉風月的女子,對於這種事隻要放下了防備心理,還是能很快體驗到其中樂趣的。


    她笨拙地配合著,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屠得虎當時心想,天啊!極品啊!


    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紮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麵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麵也伸出手在屠得虎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屠得虎更加興-奮,把她從正麵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的乳-房非常的堅挺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屠得虎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


    屠得虎知道,這女人是自己開的處-女,上次的經過對身底下的女人來說,懵懵懂懂的並不會有太多的快-感,女人第二次幹這種事情應該還是有些生分的。於是一邊和她**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仿佛非常受用,嘴裏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


    認命的女人,開始把男女之事當成一種享受,畢竟是十七八的懷春年紀,心裏早已對這種事情有些說不清的期盼心理,既然注定了這輩子是屬於這個男人的,自然心裏不再有防線。[.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依著她的意思,屠得虎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仿佛**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屠得虎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


    屠得虎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屠得虎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屠得虎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裏雖然布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嘴裏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裏!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對屠得虎的行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穿縞素,用手輕輕地把她再次攬在懷裏,根本就不說什麽,因為任何語言在**麵前都是蒼白無力的。抱起她,輕放在床上,她不說話,當屠得虎要掙脫她摟住脖子的手繼續進行的時候,她抱住不放,屠得虎輕輕地分開她的手,脫掉她的鞋子,她的腳很小,指甲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抓起腳親了起來,舌頭在腳趾間輕輕地舔著,她無力地在**著身子,慢慢地舔上來,一隻手放在大腿內側撫摩,一麵舌頭順著大腿舔到底褲,是鮮紅色綢緞料的,很光滑,隔著底-褲舌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陰-道的位置,早已經濕透了,所以底褲上有種鹹鹹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陰-唇上麵有個光滑而暴露的珍珠般的東西。


    屠得虎把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紅色的乳-頭很顯眼,乳-房很堅挺,舌頭在**上慢慢地吸著,不時用牙齒咬一下,每當此時,她都會發出很享受的叫聲,她不說話,隻是閉著眼睛,雙手抓住床上那個毛巾被,不時地抓下屠得虎的頭發。


    輕輕拉下她的底-褲,陰-毛很規律而且非常整齊,不象一般女孩子那樣長短不一,屠得虎很吃驚的分開她的腿,陰-部一根毛都沒有,因為皮膚很白,陰-部看起來非常顯眼,而且顏色發淡褐色,上次是強-奸,那是進去就很快結束,沒有認真的看,現在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看的出是修剪過的。


    但是沒多問,她的小陰-唇緊閉在一起,用雙手分開,有不少渾濁且發****流出來,看到這,屠得虎感覺頭部一熱,差點暈過去。


    陰-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種,仿佛珍珠般嵌在那裏,屠得虎的舌尖舔著陰-蒂,開始是輕輕的用舌尖舔,後來便用整個舌頭仿佛搓衣板樣摩擦,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聽到她的叫聲很大,而且有點聲嘶力竭,腿用力地夾著,屠得虎用手把她的腿撐起來。她睜開眼睛用迷離纏綿的聲音喊著“插吧,受不了了!快點。”


    屠得虎感覺時機成熟,便脫下褲子,雞-巴早已整裝待發了,爬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陰-部暴露出來,對準了洞口,“你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


    **在**口上蘸了點淫-水,用手塗勻了,然後抵住陰-道口,緩緩地**去,感覺有阻力後,**用力一頂,她“啊!”的叫出來,手用力掐住屠得虎的胳膊。


    屠得虎一下刺到了底,觸到了花芯,她又“啊!”的叫了一聲,可以感覺出後一聲是因為舒服。陰-道裏雖然已經很多水了,但是依然很緊,夾的雞-巴很受用,緩緩地**著,最緊的是陰-道口,卡住雞-巴的根部,每動一下,都很舒服。開始屠得虎慢慢地**著,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可能是第二次,這個女人個地方可能還是有點痛,但“痛並快樂著”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過程。從她的臉上,看的出享受。屠得虎買力地插著,從“三淺一深”到“九淺一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感覺陰-道裏的分泌物不斷增多。


    可能是因為爽,她用力的夾了一下,屠得虎突然感覺火山要**,忙***。喘口氣,她以為屠得虎要**,便扭著身子說:“要!”。


    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苟言笑的行為,再看看1個小時前的拒人千裏,一小時後如此的情況,思緒萬千,真沒想到地上和床上,她會判若兩人,看的出,稍加培訓,必是一代**。可是眼前總要先滿足她,讓她爽,如果不能滿足,以後想再上她,便難上加難了,便笑著對她說:“沒射,隻是腿抽筋了,這樣吧,你跪在床上吧!”


    她便爬起來,轉過身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陰-部和**上的血跡也擦了擦,**上的淫-水和血跡,也擦幹淨,再次對準洞口,感覺火山已經被壓住了,便深吸了口,一下**去,“啊”她叫了出來,床高低正好,屠得虎把一條腿踩在床上,手從兩邊摟住她的**和腰,用力的插著,每一下都到花芯,她叫聲很大,聽了很刺激,便瘋狂的插起來。


    因為感覺她有點受虐狂的行為,便試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每拍一下,她便扭動一下身子,屠得虎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麵用力地搗著花-芯,一麵使勁拍著她的大屁-股。“啪、啪”的響,雪白的**上,留下了很多紅紅的掌印。


    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顯得很興奮,突然加快了**的速度,然後‘啊、啊、啊’的叫了幾聲,便低下頭,用手支住床不動了,知道她是高-潮了。


    拔出雞-巴。把她放倒在床上,爬過去,問:“爽了嗎?”她閉著眼睛,點點頭,卻不說話,隻是用一隻手擺擺,示意屠得虎不要說話,屠得虎隻好躺在她邊上休息,過了幾分鍾,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嘴裏嘟囔著說:“好舒服啊,你好厲害啊!”


    屠得虎笑起來,說:“當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以後我們成為夫妻,那麽天天會這樣的,喂,不要太自私,我還沒射呢!”她睜開眼睛,眯著看屠得虎,說:“你要怎麽才舒服!”


    屠得虎說“你給我舔舔雞-巴吧!”


    她說“我不會啊!”屠得虎一臉壞笑,“知道你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麽聰明一定學的會!”


    經過一番培訓,她站在床下,用嘴**屠得虎的**,因為已經很硬,便按我所說“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動著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著,動作很笨拙,根本談不上舒服,屠得虎希望她快的時候她慢,希望她輕的地方,她用牙齒咬一下,沒辦法,這個女人本來就是處-女,屠得虎痛苦的坐起來說,“唉,拜托你專心點行不行,這樣下去,你把它咬下來,我也射不了啊!”


    她一臉無辜,撅起嘴說“我真的不會,你耐心點告訴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屠得虎有點急,畢竟將射不射,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喂,沒被人幹過,難道還沒聽過別人哼哼嗎?”於是,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遍。


    又開始了,雖然還比較生疏,但是看起來她已經很用力了,屠得虎一麵用手掐著她的**,她用嘴**雞-巴賣力地吸著,一麵用手在屠得虎**上輕輕地捏著,爽,過了幾分鍾,火山又開始蠢蠢欲動,一陣快感由下而上,噴薄而出,她可能感覺嘴裏有東西要吐,“不要停,快點,快點!”


    屠得虎都快崩潰了。她聽話沒吐,頭不停地上下動著,一股一股的**噴了出來。


    屠得虎回來後,和這個賈振國說,叔叔,很感謝你,我會好好的對你這侄女好的。


    賈振國不管是真好假話,但是和這個屠德隆聯係上了,那麽自己的提拔就有希望了。


    沒想到,好景不長,現在這個屠得虎失蹤了,讓賈振國感到很是害怕,如果真的出現什麽意外,這屠德隆還會對自己好嗎。


    現在,這個屠德隆要求自己先接待好黃一天,那麽這個賈振國就很是積極的去落實了。


    賈振國忙著接待黃一天的功夫,屠德隆已經到了賈仁貴的辦公室。


    對於屠德隆的突然造訪,賈仁貴心裏倒是一驚,屠德隆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生性脾氣他也算是相當了解,此人相當有分寸,每次來之前都是提前約好了見麵時間,從來都不會像今天這樣貿然不約而至。


    等到屠德隆坐定後,賈仁貴立馬問道,出什麽大事了?


    屠德隆把洪河縣發生的一係列事件跟賈仁貴一一如實匯報後,向賈仁貴請示道,現在自己在洪河縣開發區的地盤受到極大威脅,這個黃一天處處跟自己過不去,自己心裏想著總要想辦法應付才行,卻沒想到,竟然又出現了屠得虎失蹤的事情,所以想要過來聽聽賈仁貴對此事的看法。


    賈仁貴靜靜的聽屠德隆講完後,眼裏露出不可捉摸的神情,盡管賈仁貴離開洪河縣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賈仁貴對洪河縣的諸多情況卻還是比較了解的,屠德隆今天向他匯報的事情倒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新情況,如若真像屠德隆說的,屠得虎這次莫名其妙的失蹤是黃一天在背後下手的話,這個人要麽就是膽子實在是太大了,要麽就是此人的確實力很強,要麽就是此人頭腦一時衝動,做了二百五的決定。


    事關人命的大事,可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呢?


    賈仁貴俯身問道,屠德隆,你在官場很多年,說話要有證據,你確定老虎失蹤是黃縣長所為?


    屠德隆想了一會,並沒有點頭,實話實說道,老領導,我也是根據眼下諸多線索心裏猜疑,說起來也有六成的把握,隻是沒有實在證據,所以不敢最終確定是黃一天所為。


    賈仁貴點頭說,屠德隆,這種事情,真要是鬧出來,算是轟動性的大事,黃一天一向行為舉止還算是妥帖,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在背後搞鬼的話,老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屠德隆聽了這話,心頭一緊,問道,老領導怎麽會說的這麽肯定?


    賈仁貴輕輕一笑道,屠德隆,一個三十出頭的正處級幹部,會為了一點小糾結就自會前程,我看這種傻事,再傻的人也不會幹,更何況,黃一天一點都不傻,不僅不傻,還比一般領導幹部更要多了幾分心計,他怎麽會讓自己身上出人命案子呢?


    屠德隆聽賈仁貴分析的頗有道理,心裏感覺稍稍輕鬆了些,又問賈仁貴,如果真是這樣,依照老領導的看法,我弟弟老虎現在應該在什麽地方呢?


    賈仁貴笑道,我又不是活神仙,哪裏能掐指算出老虎到底在哪裏,我隻是能確定,如果老虎的確是在黃一天的手上,你就不要擔心,應該沒有性命之憂,若是不在的話,我可就說不好了。


    賈仁貴對屠德隆說,依我看,老虎的事情,著急也是無益,你還是先把手裏的工程做好,至於黃一天那邊,我會抽時間跟他麵對麵的接觸一下,說不準,他這時候,心裏也正巴不得有人從中牽線搭橋,給他一個台階下來呢?


    屠德隆點頭說,我也很希望是這樣,那就麻煩老領導了,我這邊會繼續從別的路子再打聽打聽,您那裏要是確定了老虎在黃縣長那裏,也記得給我個招呼,省得我們兄弟幹著急。


    賈仁貴說,行。


    再說,黃一天本來想到開發區去調研,既然這個屠德隆不在,也就沒有去的必要,去的目的就是要看看這個屠德隆究竟想幹什麽,主角不在,去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個時候,市區的趙紅妹打來電話說,自己的一個朋友在洪湖那邊開一個酒店,希望這個黃一天過去捧場。


    趙紅妹到省裏去的事情基本已經定下來,最近她在忙著到省城去買房子,想不到還有心思參加什麽開業典禮,既然這麽說,黃一天就說,是誰啊,我不想參加這樣的形式。


    趙紅妹就說,你去吧,那可是你認識的人開的,本來我也不準備去的,但是人家邀請了,我隻能去,再說,這個人和你關係很是不一般啊?


    黃一天就說,誰啊?


    趙紅妹說,馮燕啊,還有趙王道的女兒。


    這麽一說,黃一天就認為自己不去不行了,這個馮燕和自己之間關係很不一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結過婚,說不定就娶了這個女人,後來這個女人到了市區,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不知道怎麽又想起開什麽酒店。


    黃一天問,她們兩個女人能開什麽酒店?


    趙紅妹說,可能是趙王道在後麵,這個酒店是她的女兒為主要經營吧。


    黃一天就說,那就去吧。


    後來,黃一天就按照趙紅妹說的到了洪湖,到了那邊和這個趙紅妹等人聚合,普水那邊的同事來的不少,有王倩、賈珍園等,給馮燕打了個電話,打過電話才知道馮燕的酒店已經試營業了,聽說黃一天和朋友一起,馬上邀請黃一天他們過來玩。


    因為是試營業,還沒有對外正式開放,馮燕主要向一些過去的老朋友老客戶發放貴賓卡,門前偌大的停車場內隻停了幾輛汽車,顯得有些冷清。


    黃一天他們來到門前,馮燕身穿黑色旗袍,披著紫紅色貂毛皮草站在門外等著,俏臉之上洋溢著會心的笑容,秀眉彎彎,星眸熠熠生輝,看到黃一天他們下車,便婷婷嫋嫋走了討來,她嬌聲道:“嗬,今晚全都是貴賓啊!”


    她和趙紅妹、賈珍園等人一一握手,然後馮燕在前麵為大家引路走入皇家假日。


    皇家酒店裝修得氣派非凡,大堂利用不繡鋼和鏡麵裝飾材料飾以燈光,營造出一種前衛魔幻的色彩。


    馮燕道:“剛剛裝修完,昨天開始試營業!”


    黃一天笑道:“你可不夠意思,這麽重要的事情沒通知我一聲!”


    馮燕笑道:“我給你打電話了,總是關機,聽人說你在洪河很忙嗎,所以沒敢繼續打擾你,你的貴賓卡我給你留好了,準備親自給你送去!”


    皇家酒店水文化村已經開放、馮燕低聲詢問黃一天要不要感受一下,黃一天搖了搖頭,畢竟今天女士太多。


    馮燕道:“喝酒唱歌吧!”


    大廳內也沒有人,趙紅妹她們提議在大廳就坐,馮燕讓人送來酒水飲料,零食果盤,她還有其他客戶要招待,讓黃一天他們先坐下來,自己去應酬後馬上過來。


    趙紅妹看了看皇家假日的環境,輕聲道:“裝修得不錯,比過去要有格調!”


    黃一天笑道:“你對娛樂業也有興趣?”


    此時音樂響起,卻是王倩點了一首歌《風中的承諾》,她走上舞台,黃一天幾個人都鼓起掌來。


    王倩居然唱得不錯,聽起來很專業,黃一天聽得很投入,時不時還跟著哼上一段,王倩唱罷,他率先鼓起掌來。


    王倩笑著走下舞台,黃一天主動和她碰了碰酒杯道:“美女,唱得真不錯!”


    王倩道:“我過去也學過聲樂,不過後來老師說我不是這塊科,才放棄了當歌星的夢想。”


    趙紅妹嫣然笑道:“還是做官有前途,當歌星有什麽意思?”


    王倩抿了口紅酒道:“你趙部長是大官,我是給你打工的,你說什麽就什麽。”王倩從錢部長那兒知道這個趙紅妹要走了,也就沒有以前的敵對情緒了。


    趙紅妹說,王區長,你說什麽就什麽。”


    這個時候,趙王道走了過來,說,黃一天,我正找你呢,我可是滿懷誠意的投資洪河,那個洪澤湖邊上的地根本就是不值錢,可洪河政府對我好像有些誠意不足。


    黃一天笑道:“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塊地的事情嗎?等明天咱們上班了再談,出來玩就盡情玩,別把工作的事情帶到生活中來。”


    王倩道:“你分得倒是很清楚啊!”


    趙王道道:“黃一天,你少給我搞拖延戰術,反正我是下定決心了,準備到你那邊投資!”


    黃一天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酒道:“合作就是求同存異,大家各讓幾步就達成協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想拿下就得付出比其他人多一些的代價!”


    趙王道道:“你說話的口氣好像大管家!”


    黃一天笑道:“別忘了,我是洪河的縣長,我代表的是全縣的利益,我也不可能犧牲國家的利益成全你!”


    趙王道並沒有因為黃一天的這句話而生氣,笑了起來:“我就欣賞你這種有原則的國家幹部!”


    賈珍園道:“其實大家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國家和企業,企業和個人之間必須找到一個平衡。”


    黃一天道:“說穿了這個平衡就是利益的平衡,隻要搞清楚利益的歸屬,我想不會有什麽太難的問題!”


    馮燕這個時候,微笑來到他們身邊,在黃一天旁邊坐了,又讓服務生送來一瓶紅酒,輕聲道:“要不要加冰?”


    王倩搖了搖頭,接過酒瓶看了看,微笑道:“這酒是走私過來的!”


    馮燕道:“朋友送的,我也沒打算拿出來,隻是好朋友過來的時候作為招待用。”馮燕經營上的法律觀念很強。


    王倩端起紅酒,在手中搖曳了一下:“酒是好酒,馮老板給我多留幾瓶,等我討來的時候喝!”


    馮燕爽快點頭,她把手中的貴賓卡分發給王倩他們,黃一天的那張略有不同,這是一張全免卡,對馮燕而言,黃一天無疑是第一貴賓,畢竟這個人事洪河的縣長,洪湖和這個洪河很近,那麽生意還指望黃一天幫助。


    等到別人都跳舞的時候,黃一天低聲道:“最近還好嗎?不上班了,怎麽想到開這個酒店?”


    馮燕搖了搖頭:“看來黃縣長一點也不關心下屬啊,我已經離婚了,本來一直認為孩子家庭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可是後來發現男人是靠不住的,結婚時間長就對自己的老婆厭惡了,就開始外出找新鮮,我剛開始心裏的確有些不舒服,可現在想開了,許多事情該忘記的最好還是忘記!”


    黃一天以前在市裏的時候,知道馮燕的男人是個公子哥,愛好那一口,沒想到,兩人還真有過不下去的這一天,事已至此,盡管瞧著馮燕那有些哀傷的眼神,黃一天有些心疼,卻也隻能笑道:“你是個豁達的人,有句話怎麽說,那叫巾幗不讓須眉!”


    “合著你就沒把我當成女人看!”


    黃一天表麵上笑的更加開心了。


    馮燕道:“其實能夠和你做朋友未嚐不是一種福分!”


    “別把我抬這麽高,我這人容易驕傲!”


    馮燕主動伸出手去:“可以邀請你跳個舞嗎?”


    黃一天欣然應邀,兩人走入舞池,黃一天攬住馮燕盈盈一握的纖腰,兩人在舞池之中翩翩起舞,馮燕道:“這次讓我看清了許多人,也看清了許多事,其實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感到很真實!”


    黃一天明白她所指的是以前那段兩人都難以忘懷的日子,就說,事情都過去了,我注定不能給你什麽,不過,你這麽做,我真的要重新認識你。


    馮燕輕盈地轉了一個圈,美眸中充滿冷漠之色:“現在我和那般已經沒有任何話好說,要想生活就隻能找事情做,至於在機關上班,混日子可以,要想過個好生活,那是不容易的,隻有辭職。”


    “你當時為何不到洪河那邊去,我可以幫助你!”


    “這個地方是姐夫聯係的,本來這個酒店是政府投資的,後來經營不善,。於是姐夫就和這個牛大根書記聯係,所以就給了我們,如果你那邊有合適的酒店,我也想開一個自己的酒店。”


    “看來你野心不小啊,不過你說了,等到有合適的地方,我一定給你留意,至於趙王道說的那個地塊,是不是真的想要啊?”


    “暫時估計他也沒有那兒精力,作為生意人,要看到長遠那是必須的,你和洪湖共建這個水產養殖園,現在洪湖的龍蝦節也是很好,那麽,這樣服務業一定很好。”


    黃一天說,如果真的想到洪河發展,時機成熟的話,告訴我。


    馮燕說,謝謝。


    黃一天問,“你現在恨他嗎?”黃一天指的是馮燕的男人。


    馮燕搖了搖頭:“我已經忘記了這個人,你知道解脫這兩個宇的真正含義嗎?我現在才明白解脫的滋味。”


    黃一天徽笑道:“真能解脫就好!”


    馮燕道:“我現在隻想著老老實實經營生意,多賺錢,別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一樣可以做到,我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黃一天歎了口氣道:“我忽然發現這個時代的女強人實在太多!”


    馮燕不禁笑了起來,後來道:“黃一天,我想求你一件事!”


    “跟我不要客氣,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幫忙。”


    馮燕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皇家假日酒店的生意還需要你多照顧!”


    黃一天想了想道:“開張以後我會幫忙安排一些企業活動。“


    馮燕輕聲道:“你看著安排就是!”


    後來,就是很多的客人進來,馮燕就招呼其他的人了,黃一天就到邊上,坐在那邊看著別人跳舞,和剛到的小李兩人說著話。


    這個矮子上次要黃一天幫助提拔,沒有成功後,一直和黃一天心裏隔閡。


    小李就說,想不到這個黃縣長也到這個地方來。


    黃一天說,這個朋友的酒店開業,所以來看看。


    小李說,不是你的朋友吧,這個老板趙王道當時在普水和你關係很是不和諧,這人做了幾年也是你的功勞。


    小李這麽說,就是要讓黃一天不舒服。


    黃一天想不到這個矮子現在變為這個樣子,就說,矮子,不要說話**的拐彎抹角,這個趙王道是我弄進去的,不要說趙王道,不管是誰,就是你,做了不能做的事情,也是要被處分的。


    黃一天知道這個小李在洪湖這邊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上次還聽這個牛大根說,準備把這個小李調整走,不要他在洪湖這邊做組織部長了。


    小李不知道這情況,還一直認為自己在洪湖混的很好,現在聽黃一天這麽說,就很不高興,說,黃一天,不要整天說著這些官話,大家都是官場很多年,什麽場合沒有見過,什麽叫有問題,什麽叫不該做的事情,還不是你們這些官大的人說什麽就什麽。


    黃一天說,矮子,如果你是這個態度,那就不要說話了,大家出去喝酒吧。


    小李說,很好啊,別看你級別比我高,官比我大,喝酒的本事卻一定沒我強。


    於是兩人不管其他人接下裏還有什麽活動,一同去了以前兩人最喜好的夜市大排檔吃砂鍋。


    黃一天了解小李的脾氣,這廝心裏憋著一肚子的氣想要找自己發泄呢,隻是對於小李,他自認問心無愧,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有些話,的確是該放到桌麵上說清楚,否則的話,誰心裏都不痛快。


    兩人坐下之後,小李開門見山道:“黃一天,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是不是沒幫忙,最近聽說這個牛大根對我很是不感冒,要調整我,有沒有這回事情?”


    黃一天道:“任何事都要綜合考慮,牛大根這麽做也許是從洪湖的正整體利益出發,要照顧到大局。”


    小李道:“何謂大局,現在國家的大局就是改革開放,就是發展經濟,而這個一把手要就是要順應這個大局,隻要符合這一方針政策的就是顧及大局……可是,這個牛大根做事就沒私心?就如這個酒店,為什麽到最後給了趙王道,我想不是表麵那麽簡單。”


    黃一天道:“矮子,這些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要服從集體利益,這樣才能會做到兩方都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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