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硬性通過


    在呂誌娟的不斷舔-嗜下,男人半軟的陰-莖又恢複了雄姿,怒向著呂誌娟,不斷摩擦她的臉頰。[.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純文字首發》呂誌娟隻有忍耐,幻想著用心伺候這一回,就能徹底擺脫男人。


    男人突然又撲倒了她,再次對她施行奸-汙,呂誌娟閉上了眼睛,淚水早已幹枯了。男人奮力猛進,還不斷要求她模仿**呻吟,保持淫-浪的樣子。呂誌娟不敢睜眼,害怕看到旁邊穿衣鏡裏自己的醜態。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還沒結婚就被強-奸過!想到這些,她內心的苦楚更深了,那**的呻-吟仿佛也是在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隻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獸-性--勃發,奸-淫得更劇烈了。


    “說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斷嚴厲地命令著,加緊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呂誌娟機械地重複著男人的語言,莫大的恥辱和自卑籠罩心頭,她還從來沒有說過這麽露-骨-淫-賤的話,可男人還是不放過她,繼續強迫她說著更難堪的話。


    “哦!啊!”電視裏傳來一陣肉麻的**聲音,呂誌娟被迫跟著叫喊,一次次的**學舌。


    “我是**,你幹我,老公!使勁幹我!大**好舒服,幹我好舒服!我是賤貨,我是小姐!”


    呂誌娟不斷機械地重複男人的話,逐漸感覺自己真的非常下-賤。腦海中對男友的幻想,對家人的渴望,逐漸消退了。下身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體味到一絲歡娛的樂趣,淫-水再次多了起來。


    逐漸地,呂誌娟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空中胡亂蹬踏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斷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經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動情了。雖然還是被男人強迫說著各種淫-話,羞恥感和緊張感卻越來越少了,換來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是大**,快幹大**啊,老公幹我大**!”


    男人不再要求,呂誌娟慣性地繼續**著,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奸。多日壓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徹底激發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記了上麵是誰,隻覺得下體充實,快感習習。


    男人的親吻遍布她的全身,讓她酥-麻,讓她欲罷不能,讓她徹底暴露了自己曾經淫-蕩的一麵。幻覺中她開始了真正的叫-床,隻是看來還象是被強迫的,肉-體的一絲快感夾雜著內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


    呂誌娟一直仰麵躺著,內心裏消化著被奸-淫的痛苦。也許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幹淨,不然為什麽男人都願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哪怕是個象樣的年輕人也好啊!混亂中,呂誌娟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輕點兒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別傷了我啊!”呂誌娟停止喊叫,低聲懇求,內心再次喚醒了被強-奸的屈辱。


    “我就是讓你反抗,你不動彈我幹起來沒意思!快叫喚!”


    男人呼哧呼哧地說,加緊抽-送。呂誌娟卻不再扭動了,清醒過來的她不想配合一個強-奸自己的男人。隻是本能地發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騰的沒有了太多的力氣。


    第二次強-奸,男人表現得異常持久。最後呂誌娟被折磨得下身幹澀疼痛,毫無快感,畢竟這是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開始的一點兒快感終於很快在自責痛苦中過去了,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忍耐。


    男人剛剛經曆過噴射的陰-莖如此雄壯,好象戰場上已經殺紅了眼的將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呂誌娟就象丟盔卸甲的敗兵,狼狽不堪,殘喘在男人的身下,無力動彈。任憑陰-道被翻弄得漿水四溢,微微腫-脹,也隻有傾力忍受。


    將近半個小時,呂誌娟突然感到陰-道裏有點熱流,卻沒有太多的**進去。男人轟然趴倒在她身上時,呂誌娟一下清醒了,用力掙脫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時有些下賤的表現,自己真的太下賤了,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呂誌娟一個人抱著胸脯跪在沙發的一頭發呆,臉上布滿早已幹涸的淚痕。


    男人才徹底盡興了,懶洋洋地丟開了被裏外蹂-躪個遍的呂誌娟。後來,呂誌娟就做了一段時間的小姐,有一次呂誌娟被這個男人帶出去會客人,有的客人的檔次很高。


    一天,呂誌娟接待的一幫客人中,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五十多歲的主角,一看就是官員出身,舉手投足間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官僚氣息,每每遇到這種客人,ktv的小姐是最高興的,這幫人出手大方,消費給的也多,反正都不是花自己的錢,掏多少出來也不感覺肉疼,在呂誌娟等一幫陪唱小姐的眼裏,這些官員說起來倒是比一些做生意的大款還要大方些。


    一見到有重要客人,眾姐妹自然是一擁而上,各自坐到客人身邊,嗲聲嗲氣的撒嬌討好。


    那位看起來像是領導的官員看樣子是一幫客人中最重要的人物,挑小姐的時候,大家都推讓著讓這位官員先挑。官員一眼就相中了身材高挑,氣質不錯的呂誌娟,於是呂誌娟乖順的坐到了官員的身邊。


    沒想到,這一坐,卻徹底的改變了呂誌娟一生的命運。


    這位官員正是老縣長賈仁貴,賈仁貴當天顯然是喝了不少酒,跟呂誌娟卿卿我我的唱了幾首情歌後,要呂誌娟陪著他到小房間裏休息一下,起初呂誌娟不肯,後來見賈仁貴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又見身邊一幫人都在慫恿著,心想,進了小包間,這收費可就不一樣了,看著眼前這老男人都喝成這樣了,諒他也幹不成什麽事情,去就去吧,誰怕誰呀。


    呂誌娟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了眼,一進入小包間,賈仁貴立馬原形畢露,原來這廝剛才一副醉態竟然全都是裝的,現在到了隻有兩人的小包間,賈仁貴一副獸性大發的樣子,不由分說的衝上前來,扒掉了呂誌娟的衣服,徑直衝了上去。


    盡管呂誌娟驚慌之餘大喊救命,可是ktv裏的歌聲震天,哪裏有人聽見這密閉的小房間裏傳來的呼救聲呢,再說,即便是聽到了,又哪裏會有人敢破門進來壞了領導的好事呢?畢竟這地方原本就是藏汙納垢,這樣的版本不知道在這裏要上演多少回啊。


    就這樣,呂誌娟成了賈仁貴身底蹂躪的對象,直到賈仁貴心滿意足的舒爽過後,才發現眼前的這位氣質不錯的小姐竟然拿手機拍下了自己幹事的鏡頭,想到酒後在這個地方日女人,如果被人知道,那就是把柄,於是痛快的承諾說,放心吧,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要亂說,老子會對你負責的。


    就這樣,這次過後,呂誌娟的生活一切都變了,在賈仁貴的一手安排下,呂誌娟被安排到了洪河縣的接待辦上班,從一個辦事員,一年之內被提拔為接待辦的副主任,主任。


    呂誌娟順理成章的成為老縣長賈仁貴的情人,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賈仁貴又高升了,去了附近的縣裏當縣委書記,盡管賈仁貴當縣委書記的地方離洪河縣也就幾十裏的路程,賈仁貴卻甚少回過洪河縣。


    呂誌娟心裏明白,以前賈仁貴在洪河縣當縣長的時候,就有不少年輕姑娘主動投懷送抱,現在當了縣委書記,還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他,有了那幫新鮮貨色陪著,他心裏哪裏還能想起洪河縣的自己。


    另外,賈仁貴這次離開洪河縣的心情也並不是很愉快,跟原任老書記牛大根相互之間鬥的頭破血流,才會被各自調整離開洪河縣,這洪河縣裏有賈仁貴諸多不愉快的經曆,短期內,估計他也難有回來看看的心思。


    賈仁貴的絕情讓呂誌娟徹底對他死了心,正因為如此,她現在才會動了**黃縣長的心思,想想這洪河縣裏,誰不知道她呂誌娟原本是老縣長的女人,有老縣長的餘威在,沒有男人敢隨便上了她的身子,可是黃縣長卻不同,他新來乍到,什麽情況都不了解,等到自己得手後,就算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也來不及了。


    呂誌娟在心裏盤算著怎麽勾搭上黃一天的時候,徐大忠已經按照呂誌娟的建議,把服務自己的辦公室副主任趙士程叫過來,吩咐他最近一定要想辦法聯係上黃一天的司機,以及他身邊的其他有些服務人員,爭取把這些人都變成自己的耳目。


    就算是徐大忠不說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原因,趙士程的心裏也大概明白他的目的,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自從跟徐大忠談話過後,呂誌娟對拿下黃一天似乎更加有興趣。


    每次隻要有機會和黃一天在一起時,常常用曖昧的言語挑逗,或者跳舞時把胸脯有意貼緊黃一天我的身體,撒一個嬌、拋一個媚眼是經常的事,黃一天隻能隻能裝瘋賣傻,實在拖不過去了,偶爾也在她腰上、胸脯上摸上一把,這下更是迷得她神魂顛倒。


    這女人就是賤,男人越是拒絕她,她越是來勁,大有不拿下黃一天誓不甘休的味道。


    客觀上講,呂誌娟長得是很不錯的,身材看起來嬌小,卻很有味道,前拱後翹,呈典型的s型,個頭不過一米五八的樣子,每次跳舞隻能把頭放在黃一天下巴處,胸脯貼緊腹部,熱辣辣的溫暖。


    一次,接待市裏的幾個部門的檢查,結束後,說是去唱歌,宣傳部的副部長到文化係統找了六個年輕女子來陪,整場的氣氛比較熱烈。


    晚上人多,酒喝得比較多,容易出汗,逼的人有時候出門透氣,見黃一天出門後,呂誌娟也假裝上洗手間,出來陪黃一天聊天。


    “黃縣長怎麽出來了?”


    “太熱了,出來透透氣。”她上下瞟了黃一天一眼,“這才多久?要不要另找節目?”


    “算了吧?年齡大了,比不得你年輕。”黃一天玩笑說道。


    呂誌娟眼睛一斜,“黃縣長說反話吧,嫌我老了?”


    “哪裏,我說真的,呂主任青春美貌,怎麽說老呢?”


    她咯咯一笑,問道:“黃縣長今年多大?”


    “比你大。”隨口答了一句。


    “不一定,掏出來比一比才知道。”


    “不用,你們每個人多大我還不知道嗎?”


    “你真知道?那你說我多大?”她說得有些曖昧,聽在耳裏變了一個味道。


    黃一天盡管今晚多喝了幾杯,見呂誌娟把話說的這麽直白,心下自然明白這女人挑逗的用意,於是嘿嘿一笑,不接她的話頭。


    “說嘛,我肯定比你大。”她雙手拉著黃一天一隻手臂說得有些撒嬌的樣子。


    黃一天抬眼看周副縣長從歌廳出來,大約發現黃一天不在出來找人,急忙說道:“進去吧,再不進去,周副縣長要發尋人啟事了。”


    周副縣長正好一眼看見黃一天,說道:“黃縣長,歌廳太熱了,是不是今天要下雨?有些同誌建議去洗洗,你看怎麽樣?”


    “行,你們去吧,我回去還有點事情。”


    周副縣長聽了這話,臉上倒是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高興,畢竟這種娛樂節目,有領導參加的時候,底下的同誌心裏多少有些拘束,既然黃縣長主動提出不參加,那倒是真的**之美了。


    周副縣長嘴上敷衍了兩句說,黃縣長要是不去的話,我們怎麽好意思呢?要不大家都回吧。


    黃一天笑道,算了,難得有機會跟市裏同誌聚聚,陪市裏的同誌玩的痛快點。


    黃一天的話就算是給周副縣長找了個合理消費的理由,這可不是隨便在休閑呢,有時候,休閑也是一種工作方式。


    周副縣長這才滿口答應說,好吧,黃縣長要是累了,先回去休息也行,底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黃一天那天其實也並沒有什麽事情等著處理,隻不過是在這樣的應酬場合呆的久了,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所以動了一個人散散步走回去的心思。


    這洪河縣的縣城雖小又有些舊,但很有一點懷舊的氣息,給人感覺就像是回到了中國二三十年代電影裏的那種場景,非常有情調,沒事的時候黃一天愛一個沿著河邊閑逛。


    等到黃一天跟一幫人客套完畢後,又交代司機先走,自己一個人往回走的時候,這時候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街上人很少,燈光昏暗,朦朦朧朧,天上是濃濃的雲層,看來是要下雨的樣子。


    “黃縣長,等等我。”


    黃一天剛走了幾步,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驚訝一回頭,看見呂誌娟一路小跑過來,心裏一怔,狗日的,這個女人現在已經纏著自己了,於是問道:“你怎麽出來了?”


    呂誌娟氣喘籲籲跑過來,“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天天洗浴,我一個**誌也不好參與。”


    “叫輛車送你?”


    “算了,我走走路,反正不遠。”


    黃一天明知她的意思,那就是陪著自己,卻不好拒絕,畢竟以後要在一起共事,隻好和她並排走著。


    “黃縣長一個人這麽早回睡覺?”走了幾分鍾後,呂誌娟開始主動問話。到了這個時候,女人很是主動。


    “是啊。”


    “不寂寞嗎?”


    “習慣了,無所謂。”


    “黃縣長今年不到三十四吧?”


    “差不多了。”


    “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麽?”


    “什麽都佩服。”她悄悄靠近,一股女人的芳香直竄鼻子裏來,“最佩服還是你的忍耐能力。”


    奶奶的說什麽話?孤男寡女的她有些肆無忌憚了,俗話說:女人要是不要臉起來,就像是虎狼,看來這話是真的。這個話,這個女人都能說出來,簡直就是一種**。


    黃一天裝著不懂,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呂誌娟仰頭斜眼看來,帶著十二分的嫵媚,嘴裏反問:“黃縣長,什麽意思你不懂嗎?”


    黃一天心裏一跳,喝了點酒,男人的控製力的確是差了不少,瞧著眼前的美女,那是有誘惑人的女人,心髒撲撲的跳個不停,一副沒出息的模樣,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


    “我還真不懂,尤其碰上你。”


    呂誌娟立即靠上來,一隻手像是無意間就攀上了黃一天的胳膊,曖昧的說,“黃縣長,我這個人很好懂啊,作為一個女人,就看黃縣長願不願進一步深入了解了?”


    “怎麽了解?”


    她低頭輕輕一笑,悄聲道:“你到了,歡迎我上去坐一會嗎?深入了解也需要機會嘛。”


    黃一天見她淺笑低吟,心裏衝動得不行,恨不得立即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好好的日一次,狗日的,什麽道德,什麽底線,憋不住的衝動到底還是壓垮了最後一根稻草。


    “很是歡迎,不過那個地方亂的很,怕你笑話。”


    “我是女人,幫助你收拾收拾,保證全部變樣子!”


    “那就歡迎了!”說話的時候,腳早已跨進了縣領導住的那個小紅樓的大門。


    她在後麵低聲道:“我過兩分鍾上來,給我留門啊。”


    黃一天微微點頭,心說,這娘們還真挺有經驗的,要是兩人一道進去,隻要路上撞見人,立馬被人看的準準的,兩人分別上去,不僅安全,又多了一份偷情般的刺激感覺。


    這偷情似的**以前倒也享受過,感覺的確是與眾不同,身體此刻已經顯出特別亢奮。黃一天故作從容的走過門衛,然後不慌不忙走進院子,打開房門,開了一隻壁燈,剛剛拉上窗簾,呂誌娟像一隻靈貓溜了進來,返身把門關了。


    黃一天心裏雖然很激動,但畢竟是領導,不能那麽直接,於是裝得很冷靜的樣子,問她,呂主任,喝點什麽?


    呂誌娟搖搖頭,說,“身上好黏糊,可以洗澡嗎?”


    “可以!”


    黃一天上前指給她浴室的門,回身時她正好在身後,順勢就倒在了懷裏,輕輕的唉喲了一聲,說,“今天真是喝過頭了”。


    黃一天這時候哪管她喝沒喝過頭,雙手摟住就進了浴室。


    這女人還真**是個**,全身軟得像沒一寸骨頭似的,心裏愈加歡喜。打開燈一看,呂誌娟眼波流轉,臉泛桃色,一副妖姬醉妃模樣,雙腳站立不穩,似是隨時就要醉倒塵埃。


    黃一天忙扶住,動手剝掉這個女人的全身衣服,放進浴缸,白花花像一隻大白鵝。


    她自己開了水龍頭衝洗。


    呂誌娟脫光了比穿衣服更有魅力,皮膚緊繃繃的閃著白瓷一般的光芒。


    回頭見黃一天隻看不動,很是曖昧的催道:“來呀。”


    黃一天心裏本來還在猶豫,聽得她嬌滴滴的催促聲,心一橫,三下五除二也扒光了,挺著驕傲的小弟走過去。


    呂誌娟雙眼直挺挺的看著那個碩大的家夥,充滿了驚駭和喜悅。


    黃一天剛剛走近她就撲了過來,溫水嘩嘩的從頭上灑下來,一張濕潤的小嘴猛烈的咬了上來,隨即一條滑溜溜的小舌在嘴裏亂跑,靈活得像泥鰍,黃一天左右捕捉了一陣才控製住,相互攪動著…..剛剛感覺有趣,一隻柔膩的小手又悄悄的摸上了老-弟,全身的血脈頓時“呼”的一聲湧了上來。


    呂誌娟香舌一邊忙碌著一邊“嗯嗯嗯”的呻吟,胸脯不停的在胸腹間來回摩挲。黃一天半弓著身子很是難受,於是一**坐在浴盆上,她立即雙腿叉開爬了上來。


    這麽主動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碰上,動作也有些急切,雙手在她**上一使勁,隻聽“哧溜”一聲,老弟滑溜的就溜噠了進去,呂誌娟興奮的大叫,雙腿夾在腰際,狠命的擺動。


    不過一兩分鍾,黃一天感覺下麵就一陣濕漉漉的順滑,心裏愈是覺得舒暢,抬眼看她,臉色紅潤,正緊閉了雙眼,一條粉紅色的小舌不停的在嘴唇四周上進出添抹……似乎已經快進入**了,於是狠命一陣衝擊,她嗷嗷狂叫,很快就撲倒在黃一天身前。


    黃一天興味索然,遺憾道:這麽不經事?正想慢慢停下來,卻聽得她在耳邊喘息著:“不要停。”


    “不要停?”黃一天疑惑的看著她,呂誌娟睜開媚眼,點點頭,鼓勵黃一天放開,大幹快上。


    黃一天得了暗示,把她轉了180度,起身從不同的角度猛抽,又過了大約半小時才聽得她又重新呻吟起來,這次似乎來得更厲害、更持久,“哥哥”的亂嚷。


    黃一天微一思索,才知道呂誌娟是天賦異稟,第一次不過是序幕而已,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迭起,連續釋放。


    要說平生和女人最快樂最銷魂的革命,還是這次戰鬥,直累得人精疲力竭,久久不想動彈,偏偏心裏感覺是那樣痛快,像死過去一次又從閻王殿裏逃出來一樣。


    過了一會,呂誌娟掙紮著起來,撲到黃一天身上,歎賞道:“好厲害。”


    “你也不錯啊。”


    她悄悄用手捏了一下,“真大。”


    “嘿嘿,還是你大。”


    “咯咯咯……”呂誌娟笑得花枝亂顫。


    “早知如此,我們也不用等這麽久了。”


    黃一天突然有些憂慮,她這麽說難道想和老子天長地久?這可有些不妙。


    黃一天遲疑著思考如何回避這問題。


    她很敏感,抬頭問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麽,我從來不知道怕。”


    一夜沒睡好,心驚肉跳的,呂誌娟也被雷聲驚醒,小貓一樣鑽進黃一天懷裏,央求道:“能給我一把門上的鑰匙嗎?”


    “幹什麽?”


    “做夫妻啊。”


    “算了吧,我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麽?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她怕黃一天不信,綴了一句,“說不定還可以幫你忙?”


    “幫我忙?我現在沒什麽忙要幫。”


    她不言語了,黃一天低頭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決定,感覺這中間好像有點名堂,試探著說道:“狗日的,我在洪河已經這樣了,也沒想升職,工作目前也還順利…….”


    “順利?哼哼。”


    黃一天爬起半個身子,問道:“什麽意思?”


    她瞟了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呂誌娟分明是想逼黃一天就範,老子好歹是她領導,怎能憑一句話就被她嚇住了?於是重新躺下,說了聲“睡覺!”


    她也不回應,閉眼不出聲。


    這娘們裝腔作勢,可是手卻是很不老實,抓住還有他的家夥,繼續搓揉。這樣浪-蕩的撩撥,正值壯年的男人有幾個人能受得住,再說一夜過來,精力也有了,不由分說的男人又伸手開始拉扯女人一點衣服。


    此刻家夥很急迫進入,急迫需要盡快的發-泄,扒開了女人的雙腿,挺著醜陋晃動的家夥,飛速的向女人騎了上去,如發-情的野獸,挺起家夥,沒有前奏,直接向裏麵插。


    家夥很猛烈,也很粗大,如嬰兒的手背,在沒有濕潤的洞口怎麽也進不去,於是猛烈的插,就是硬硬的,大大的,進不去。幾次衝鋒,都如木棒裝在棉花上沒有入巷。家夥抖動就更厲害了,黃一天的進攻更加密集快速,可是就是沒有進入那個快樂的地方。


    女人也很著急,就說,用口水。說了幾遍,黃一天才明白什麽意思,停了下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右手上,又用手把口水塗在家夥上,再次發起進攻,如蛇一樣,很快進入港灣,溫暖的感覺,使他很激動,女人緊緊套住家夥。


    蛇找到合適的地方,必然要盡情的發揮。如畫匠一樣,進入一所宮殿,必然將宮殿畫上自己的滿意作品。


    黃一天魁如畫匠一樣,進進出出,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可是沒有畫出自己滿意的作品,就熄火了,猛烈的進出沒有幾次,就歪頭交貨了。早上**,根本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女人感覺到了黃一天的疲軟,就笑著說,大哥,這麽快就繳槍不殺了,是不是太快了,裏麵可是沒有什麽感覺,雨還沒有下呢。


    黃一天很尷尬,仰著頭說,下麵猛的很,怕你受不了,隻好中途下場,休息休息,否則,你會受傷的。


    女人坐起來,笑了笑,用手悄悄的抓住黃一天的家夥,輕輕的放在手心摩挲了起來,說,是嗎,我很希望衝鋒號能再次吹起,可不要讓我失望


    這個時候,黃一天也懶得理她,於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什麽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起來看看屋子,沒什麽變化,打開門窗,一股清新的晨風灌了進來,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續時間卻不太長。


    腳下雖然有點飄,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考慮的是呂誌娟昨晚那句“黃一天,不要看不起我,說不定還可以幫你忙”,什麽意思呢?真的還是假的?


    黃一天的心裏惦記著這句話,本以為一兩天的呂誌娟又會主動黏糊自己,跟自己聯係,沒想到,一周的時間過去了,呂誌娟卻沒有任何動靜。


    黃一天心裏尋思著,這女人必定是詐唬自己罷了,這一周的時間裏,除了開會的時候,坐在主席台上瞧見她坐在底下,低頭不語,平時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看來這娘們若是真的有話想對自己說,卻又咽下了,必定是對自己信心不足啊。


    想到這裏,黃一天心裏也不由苦笑,是啊,自己到洪河縣後走的第一步棋的確是局臭棋,自己現在想想都感覺把對手想的過於好對付了,大意失荊州啊。每每到了晚上,想起那天跟呂誌娟在浴室裏的情景,心裏癢的跟小貓撓心般難受,這娘們難不成真就跟自己斷了?


    男人有時候的確很賤,人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眼下黃一天的心理正是如此,當初呂誌娟頻頻向他示好的時候,他心裏還始終保持著一個警戒的底線,擔心人家設圈套,或者是訛上他,現在既然已經兩人雙宿雙飛了,嚐過女人那種愉悅的滋味,男人心裏卻又有些放不下了。


    偏偏女人像是吊胃口似的,隻給了一口甜頭,就嘎然止住了,倒是撩撥的男人欲罷不能了。


    又是一周的開始,周一的清晨,黃一天一早剛進辦公室的大門,辦公室秦嶺振捧著今天的工作安排跟著領導的腳步也進了辦公室。


    隨手關門後,秦嶺振先把工作安排計劃拿給黃一天過目,黃一天邊把身上的外頭脫下掛好,邊用一種隨意的口吻說,每周的工作安排,你看著辦就行了,倒也不必一定要事事都跟我請示,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參加開業典禮,或者是開工典禮之類的光有熱鬧,沒什麽大意義的場合,另外一些不必要的會議也盡量少安排,其他的倒也沒什麽講究的。


    秦嶺振聽了這話,心說,就您這兩句話,今天的工作安排就要去掉兩件事,畢竟黃一天現在是一縣之長,一些公司開業都以請到縣長大駕光臨捧場當做一件相當爭麵子的事情,現在黃一天這麽一吩咐,秦嶺振也隻能把上午已經差不多定下來的一個參加一個在洪河縣來說,規模較大的商場的開業典禮給勾掉了。


    談完了工作安排的事情後,秦嶺振轉身把手裏的文件夾放好,幫領導倒好一杯水後,趁著放水杯在領導辦公桌上的功夫,低聲匯報說,黃主任,有件事情想要跟您匯報一下。


    黃一天聽秦嶺振壓低聲音說話,知道說的必定是不願為外人知的秘密事情,於是抬眼看著他,問道,什麽事?


    秦嶺振回答說,最近一段時間,我注意到服務徐大忠副縣長的副主任經常找綜合處的幾個人吃飯。


    黃一天聽了這話,猜出秦嶺振心裏擔心的事情,有些不確定的口氣說,都是一個單位的,說不定是工作上的交流吧?


    秦嶺振輕輕搖頭說,黃縣長,我是服務你的,就要把話說完,還有更加奇怪的,那就是昨晚上,我親眼看到您的司機跟徐大忠的司機一塊稱兄道弟的在一起喝酒呢。


    黃一天聽了這話,眉頭不由緊鎖起來,都說司機是領導身邊的二把手,要是自己的二把手跟自己不是一條心的話,隻怕這問題真就嚴重了,那麽自己也就沒什麽隱私了。


    秦嶺振見黃縣長緊鎖眉頭,悶聲不響,壓低聲線建議說,黃縣長,你到洪河縣的時間不長,人心隔肚皮的,誰也看不透,縣裏的情況目前很複雜,有些事情恐怕還要認真對待才好。


    黃一天問道,秦主任,以你的意思,這幫人已經被徐大忠下麵的人暗地裏收買了。


    秦嶺振點頭說,怕的就是這個情況,這種事情若是杞人憂天倒也罷了,可是根據我的觀察,隻怕事實並非如此,我倒是聽到可靠消息說,綜合科的四個人中的三個都已經被徐大忠副縣長身邊的副主任給想辦法收買了,您現在每天走到哪裏,在什麽地方休息,吃飯,都會有人一一泄露給徐大忠的人呢。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臉色大變,這還得了,這樣一來,自己的所有行蹤豈不是都被對手掌握的一清二楚,那麽做什麽事情根本就無法決定,隻怕徐大忠此時正在背後瞧著自己冷笑呢,那就是黃一天你也不要得意。


    自己就像是被關在透明玻璃屋裏的獵物,被徐大忠的手下人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著,不行,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黃一天暗暗在心裏對自己說,要冷靜,尤其是遇到難搞的問題時,一定要冷靜。黃一天衝著秦嶺振說,秦主任,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就要采取辦法對付,你聽我說,既然人家已經動手了,咱們也隻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秦嶺振一時有些弄不明白領導話裏的意思,徐大忠手下人對黃一天監視的死死的,難不成這種時候,他還想要去上頭告徐大忠的狀,關鍵問題是,這些事情都是憑著眼睛觀察得來的結果,真要是較起真來,這幫人根本就不承認受了徐大忠的指示,黃縣長豈不是很被動。


    秦嶺振有些狐疑的把耳朵湊近黃一天,黃一天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後,他的臉色立馬明朗起來,心裏也不由對黃一天多了幾分佩服。這位黃縣長盡管年輕,做事卻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的,按照他的辦法,解決問題也是很快的事情了。


    秦嶺振依照黃一天的吩咐執行領導指示去了,黃一天坐在辦公室裏,伸手拿起手機撥通了司機小蔣的電話。


    小蔣這段時間正閑著,盡管每月工資也還拿著,但是到底不跟在領導身邊開車,心裏就有些沒底氣,他心裏清楚,黃一天遲早還是會讓自己去當他的司機,隻不過新到洪河縣當領導,為了顧忌各方麵的影響,才會用當地的司機。


    小蔣每天扒著手指頭數著日子,就等著老領導黃一天一聲召喚,自己立馬上崗,今天一大早,有隻喜鵲在窗外的枝頭不停叫喚,小蔣心裏還嘀咕,黃縣長到洪河縣也差不多兩個月了,也該讓自己正式上崗了吧。


    正想著,電話就來了。


    一看到自己手機上顯示的是黃縣長的電話號碼,小蔣立馬有些激動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黃縣長嗎?您最近好嗎?”


    小蔣對領導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隻是這第一聲問候,已經讓黃一天的心裏暖堂了不少,到底還是自己的老部下好啊,對自己忠心不二,哪裏像洪河縣的這幫龜孫子,自己現在用的那司機,每每見了自己也都把自己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跟他說什麽話,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嘴臉,結果呢,卻在背後勾結外人針對自己,他奶奶的,這司機早晚要他吃些苦頭才行。


    黃一天跟小蔣說,最近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就到洪河縣來吧。


    小蔣聽了這話,自然是十分高興,嘴裏應承說,黃縣長,我早就尋思著去繼續給領導開車了,隻是一直沒接到指示,所以才原地候命呢。


    黃一天見小蔣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釋說,小蔣,我這次讓你過來,並不是讓你幫我開車,我有其他的事情要你幫忙調查一下,等著這件事完結後,你再幫我開車。


    小蔣起初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裏一涼,聽到後半句,心裏又熱乎起來,黃縣長這是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呢,自己自然是應該竭盡全力效犬馬之勞的。


    小蔣問道,我現在就去嗎?


    黃一天點頭說,是啊,馬上過來,到了洪河縣後,直接到我的辦公室來,有些事情,我要先跟你交代一下。


    小蔣趕緊答應說,好的,黃縣長,我稍微收拾一下,立馬出發。今天一定到洪河去報到。


    小蔣說到就到,上午還沒到下班時間,人已經站到了黃一天的麵前,黃一天衝著小蔣露出欣慰的笑容,現在小蔣來了,自己多了一個貼心的下屬,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


    當天下午,政府辦公室召開會議,就內部調整的問題,政府辦主任秦嶺振在會議上宣布,根據組織部門年輕幹部輪崗鍛煉的要求,對政府辦的部分工作人員進行調整。


    作為縣政府辦的主任,秦嶺振自然有這樣的權力,隻是這件事在小小的政府辦這邊也算是一件大事,之前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在座的各位聽了心裏都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深怕自己在這次被調整的工作人員名單之列。


    秦嶺振心知自己說出這番話後,底下必定會有些反應,他表麵上不動聲色,把早已準備好的名單照本宣科了一遍。政府辦綜合科的四個人,除了副科長蔣富國被提拔為科長外,其他三個人都被調整到了別的科室。


    這個決定一宣布,底下立馬炸開了窩,縣政府的各部門裏頭,綜合科的各位都是直接服侍縣長的人,出來進去的,也會被其他科室的人高看一眼,現在綜合科卻有三個人突然被調整到別的科室,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證明,新任的縣長對這個三人一定是沒看好,所以才會同意把他們三人全都調整,那就是下放。


    對於這三人來說,隻要這次被調整出綜合科,那就意味著,至少在現任縣長的任期內,幾人在仕途上是別想有比較突出的進步了,畢竟黃縣長同意調整的人,誰要是敢隨便提拔的話,那不是跟黃縣長過不去嘛。


    綜合科的幾個人不敢當麵頂撞秦嶺振主任,因為那是一把手,但是私底下卻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那陣勢大有一種比竇娥還冤的情緒,仿若自己這次被調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嶺振不理睬這些,該說的說完後,宣布會議結束,然後衝著辦公室副主任點頭示意了一下,辦公室副主任立馬像一條哈巴狗尾隨秦嶺振來到了秦嶺振的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副主任立馬點頭哈腰的伺候著秦嶺振喝水後,滿臉堆笑的問道,秦主任叫我過來有事?


    秦嶺振瞧了副主任一眼,想當初自己在外學習的那段時間,劉長虹曾經跟自己說過,自己要是再不回來,這個副主任整天上躥下跳的就差把自己當成主任了。秦嶺振把這句話牢牢的記在心裏,眼下見副主任站在自己麵前點頭哈腰,心裏不由冷冷一笑。


    秦嶺振衝著副主任隨意的揮手說,坐吧。


    沒有半句客套話,副主任也感覺到秦主任眼神裏露出的一種淩厲,有些心虛的順著秦主任手指的方向,找了個認為合適的位置把**安放好。畢竟這個秦嶺振現在得到黃一天的重視,那就不能得罪。


    秦嶺振瞧著副主任偷眼觀察自己的臉色,從鼻子裏輕輕的“哼”了一聲說,你是分管人事的副主任,有件事情還要請你幫忙協調一下,盡快把事情完善的解決好。


    副主任見秦嶺振跟自己說話竟然還帶有幾分客氣,一副不敢當的樣子趕緊應承說,秦主任。你是政府辦的一把手,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好了,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責無旁貸。


    秦嶺振點點頭,衝他揮揮手,示意半個**立起來的副主任重新坐好。秦嶺振低沉的聲音說,這次輪崗,每個人多少心裏都對自己的位置有些想法,你作為分管人事的副主任,這種時候,可要負起責任來啊。


    副主任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說,是啊,是啊,這個人事調整是我分管的事情。,肯定落實好。


    接連點了兩下頭後,又有些求情的口氣對秦嶺振說,秦主任,我有句話不知道改不該說,您看這綜合科裏,原來四個人的活,現在隻剩下一個蔣富國科長,一時半會的他也忙不過來啊,要不三個人調整一個,或者是兩個,至少也要留一個下幫幫蔣科長的忙才好啊。


    秦嶺振聽了這話,眼神幽幽的看著副主任,一副等著聽他下文的表情,副主任被秦嶺振這眼神看的心裏發毛,好像被領導看穿了心思一般,有些尷尬的自我解釋的樣子說,秦主任,我也是從工作角度考慮,秦主任要是覺的不合適,那就算了。


    秦嶺振這才把眼神收回來,衝著副主任吩咐道,你現在的任務主要是做好這次涉及輪崗人員的思想工作,如何調整已經決定的事情,那就無法改變,你可以把話跟他們說清楚,如果不服從領導的分配,對這次的調整有什麽情緒的話,可以自己主動提出申請,走出政府辦。


    副主任聽了這話,不由一愣,秦嶺振既然把這樣的絕的話都說了出來,至少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次突然之間的人員調整必定是黃縣長知情的,否則的話,他秦嶺振也不會有那麽大的膽子,敢說出這麽不留後路的話來。


    摸清楚風向的副主任自然是一句不敢多說,不管秦嶺振說什麽都點頭應著,他心裏清楚,就算是綜合科被調整的三人心裏有再大的意見,隻怕這次的事情已經大局已定,誰也改變不了幾成定局的決定了。


    副主任按照秦嶺振的要求找綜合科被調整的三人談話,三人都有些委屈的把責任推到副主任的身上,大家心裏都猜疑,必定是三人最近跟徐縣長的人走的太近了,惹怒了黃縣長那個大老虎,黃縣長的虎威嚇不住王路寶和徐大忠那樣的硬角色,對付自己這樣的小嘍囉卻是小菜一碟。


    副主任被幾人抱怨的有些不爽快,但是沒辦法,隻能安慰他們認真工作,以後機會還是有的。這個副主任轉臉又把這件事匯報到了徐大忠副縣長麵前,那就是秦主任私自調整人員。


    徐大忠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了,勃然大怒,他倒不是因為黃一天調整了綜合科的幾個人而感到生氣,反正綜合科到底換成誰,他隻要想拉攏照樣可以拉攏,他最生氣的是,這幾個人剛剛被買通了沒幾天,消息竟然就傳到了黃縣長的耳朵裏,底下人究竟是怎麽辦事的,實在是太糊塗了。


    副主任原本指望著徐大忠能幫幾人出頭,討個公道,沒想到徐大忠不僅沒有出頭的意思,反而把自己給責罵了一通,說他是笨蛋,草包加混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稍稍一點風吹草動,立馬就被人發現了,實在是個辦不成大事的家夥。


    副主任這下兩頭受氣,心裏窩囊的恨不得找人打一頓,可是一想,自己這也是自找的,本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是自己主動到徐大忠這裏來添油加醋的匯報,所以才會討得這一頓臭罵,真**的活該。


    罵完副主任後,瞧著副主任灰溜溜的從自己的辦公室離開,徐大忠不由頭腦中多想了一層,自己想要通過一些手段控製黃一天的辦法恐怕實施起來有些難度,就算是可以重新安排人盯著黃一天,找到其漏洞和破綻,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與其這樣,不如另尋他法。


    再說,這個黃一天這次調整政府辦的幹部,也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畢竟自己表麵上是分管政府辦的縣領導,看來這個黃一天這麽做,那就是要和自己唱對台戲,現在結果任命了,那麽自己不可能為了幾隻狗和黃一天鬧翻,再說,那樣也不是自己的風格。


    隻要自己在位置上,那些小人物,調整就調整吧,這些人在徐大忠的眼裏都是自己的狗,這些狗不能做事,那麽不要也罷。


    徐大忠後來,一個人在辦公室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心裏猛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隻是這個想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卻需要董部長的幫忙,心念已動,徐大忠抬腳就往董部長的辦公室跑。


    恰好,董部長正好一個人在辦公室,想著那個淮海劇團的那個唱戲的小姑娘,再想如何盡快的弄上床上,那才是最後的目的,見徐大忠急匆匆的過來,笑著打諢說,徐縣長,你這是中彩票了嗎?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到我這裏,可沒什麽好獎賞你的。


    徐大忠一**坐到董部長對麵,略微帶著些興奮的口氣對董部長說,董部長,今天下午這個黃一天把我買通的幾個人的位置都給調整了,我**那是很生氣,想到收買他身邊的人也不是最好的辦法,這麽想的時候,竟然想到一個好的辦法,你聽我說,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我想到解決辦法了。


    董部長敲了徐大忠一眼,搖頭笑道,徐縣長,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你買通人物被人給下了,現在有辦法,已經把黃縣長給拿下了?他同意你提出的搬遷方案了?


    徐大忠衝著董部長白了一眼說,董部長,我要是能把那孫子拿下,我還來找你幹什麽,這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拖下去對咱們沒什麽好處,我琢磨著,既然黃縣長實在要當攔路虎,咱們也沒什麽好辦法不是嗎?那就隨便他吧,沒有這孫子點頭,咱們照樣把這件事給辦妥了。


    董部長腦袋一轉,有些明白了徐大忠話裏的意思,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徐大忠見董部長聽明白了自己話裏的意思,知道自己說的話他已經大半聽懂了,於是點頭說,董部長,我的意思就是既然黃一天不同意,那麽,我們把這件事直接帶上縣委常委會上硬性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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