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侮辱


    張達明點頭道,黃一天,你說的也有道理,有些事情的確也是事出有因,我這次順道過來,也是因為有件事想要當麵跟你交流一下,正是關乎王路寶這件事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他想不出來,張達明那邊怎麽會有王路寶的相關消息,立馬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狀。


    張達明說,這次我陪著省人社廳的領導下來考察,倒是聽說後累一些消息,跟你們洪河縣的王路寶調整一事有關?


    黃一天趕緊問道,什麽消息?


    張達明正色說,昨天在飯桌上,聽省裏的一個處長說,洪河縣公安局局長王路寶這次沒有被調整,主要是省裏人社廳的成廳長在其中起到了關鍵作用,說起來成廳長跟王路寶並沒有交情,幫王路寶找到成廳長說情的人是洪河縣的縣委宣傳部董部長,此人跟成廳長之間頗有淵源。


    張達明繼續說,據說,成廳長曾經受過董部長家人的很大恩惠,盡管現在到了省裏領導的位置上,跟董部長一家依舊走動頻繁,把董部長當家人看,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答應幫了董部長這個忙,給胡亞平打電話,保住了王路寶。


    黃一天聽了這話,才恍然大悟,原來錢部長跟自己提及省裏有人幫王路寶打招呼的事情,竟然是這麽回事,真是沒想到,這次壞自己事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也熟識的成廳長。


    黃一天心裏暗暗有些生氣,這龜孫子,若不是自己從中引線,讓馮雯雯好好的幫他調養身體,這老家夥的身體能一天天的好起來,現在倒好,整個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自己好心幫他的忙,他卻在背後害了自己一把,這狗日的,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才行啊。


    張達明見黃一天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問道,怎麽啦,黃縣長,你跟成廳長熟識?


    黃一天先是點頭,又搖頭,轉瞬又點頭說,張局長,實話跟你說吧,我跟成廳長認識時間倒是有一年多了,隻是這交情倒也談不上有多深,但是,我想,當初他若是知道,是我在背後極力主張調整這個王路寶,至少他不會摻合這件事。


    張達明聽了這話,也點頭說,是啊,有時候,的確是世事難料。不過,既然如此,那個成廳長那邊你也要去協調,否則,這個成廳長經常幹涉這邊的事情,對你工作開始也很是不利啊。


    黃一天說,是啊,既然聽你這麽說,那麽我就要找時間去拜訪成廳長,這樣不被動。


    張達明後來說,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情,請黃一天幫忙,就是自己的那個侄兒,上次在黃一天的推薦下提拔了,但是位置不是很理想,聽說最近組織係統的幹部要調整,所以請黃一天幫助,他的侄兒能夠到組織係統,那麽進步就快了。


    黃一天知道,現在的幹部有著跟著組織部,年年有進步的說法,所以想到組織係統也是正常,就說,這個自己可以幫助,但是哪個位置要張達明自己考慮,這樣到了錢部長那兒,才能有的放矢。


    張達明說,那就謝謝黃一天,回去後,會認真的想好位置,而且不讓黃一天為難的,這樣便於成功。


    送走了張達明後,黃一天整晚上徹夜難眠,王路寶的事情,他總算是明白了問題的症結到底出現在哪裏,可是現在問題已經發生了,到底下一步自己該怎麽調整自己的戰略,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呢?


    一個人要想真正的幹成點事情,不好好的思考一下局麵肯定是不行的。


    就在黃一天考慮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徐大忠卻沒有準備給黃一天時間,他不久後,他再次找到黃一天,客套過後,嘴裏說著跟黃縣長商量一下關於洪河第一中學整體搬遷的事情。


    因為徐大忠認為自己在普水那是很有權威的,所有說話的口氣硬氣的很,那意思,這件事黃一天同意那就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算是黃一天一直不表態就這麽拖著,隻要他徐大忠想決定的事情,到了最後,你黃縣長還就是得點頭同意。


    黃一天對這件事進行了一番了解後,知道如果搬遷,那就是一些人為了個人的利益,在土地工程建設上拿錢,所以心裏早已有了自己的決定,任憑徐大忠說的天花亂墜也好,明裏暗裏的話裏有威脅的味道也好,他穩坐釣魚台,一概表示,這個項目根本就沒有進行的必要,現在的洪河縣第一中學運營狀況良好,並不存在徐大忠所說的學校麵積不夠用的狀況,再說了,即使是這樣的情況,縣財政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折騰。


    徐大忠見黃一天話裏明顯是對自己上次匯報的洪河第一中學情況有所懷疑,趕緊解釋說,黃縣長,上次洪河第一中學的材料我也拿給你看了,整體搬遷那不是我們政府的主意,那可是縣一中的校長親自打的申報材料啊,說是為了一中整體的發展,還請了國內外的很多專家進行了了評估,都認為很有必要,本來這個事情我也不是負責的,但是分管教育工作的孫副縣長在老縣長當任的時候,就說因為身體原因他不參與,所以這件事的擔子就落到我的身上。


    黃一天心說,我可不管以前是如何,現在自己是政府一把手,那麽就要對全縣負責。


    他瞧了徐大忠一眼,心裏嘀咕,洪河第一中學的校長為什麽要提出搬遷的報告,具體原因還不得而知,再說,報告的內容是不是真的很有必要要認真的研究一下,不能聽個別人的意見,請的那些專家是不是能夠公平公正,是不是沒有個人的任何想法?


    黃一天對徐大忠說,徐縣長,如果我們這些領導,整天坐在辦公室裏僅憑著看看底下送上來的報告就對重大事情做出決定,那豈不是成了拍腦袋的幹部,那是對群眾利益的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


    黃一天說話的口氣,也是正氣十足,徐大忠聽在耳裏,心裏不免暗暗的著急,狗日的,這位黃縣長看起來年輕,沒想到卻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自己都已經把話跟他說到這種地步了,他竟然還不為所動,他這是逼著自己要給他點好看才行啊。


    不管怎麽說,黃一天這個縣長不點頭,他徐大忠在政府這邊做起事情來就相當不方便,畢竟人家是縣長,畢竟縣政府這邊的大印在人家縣長的手裏掌控著,即便是他徐大忠手下有無數條枝節,辦實事沒問題,拿大主意的時候,還得縣長黃一天的配合。


    徐大忠心知,瞧著黃一天現在對自己這副軟硬不吃的態度,即便是自己在他的辦公室跟他發起飆來也是無濟於事,畢竟黃一天也是市裏下來幹部,自己若是強勢的過了頭,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可不願意跟黃一天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就搞的僵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再說,如何真的鬧僵了,那麽到最後占到便宜的不一定是自己,黃一天在市裏的關係肯定比自己要牛逼,那麽自己就不能把事情擴到了上麵的一層,隻是希望在下麵解決。


    徐大忠唾沫橫飛的說了半天,也實在是沒有興趣繼續忽悠下去了,於是怏怏的衝著黃一天說了句,黃縣長先忙吧,這件事情還是請黃縣長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我先走了。


    黃一天連一句恕不遠送的客套話都懶得跟他說,徐大忠兩次逼宮,已經把他有些**了,這位常務副縣長實在是太猖狂了,他眼裏哪裏還把自己當成是領導,一個隨手拈來用用的棋子還差不多,隻不過,他黃一天隻有玩人的份,什麽時候被別人玩過,尤其是這種縣裏的小角色。


    黃一天想到,自己玩過的角色,廳級官員都有,這個徐大忠對自己來說,應該算是小兒科了,但是在官場,對這樣的小人物也要重視,畢竟這種人即便是辦事不行,給你搗亂,那還是要防止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徐大忠在黃一天那裏沒有達成心願,心情特別鬱悶,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事情卻沒有任何進展,他的急切心情可想而知。


    畢竟,這個工程那可是很大的利益在裏麵,昨天那個校長還說,如果能夠搬遷,那麽最簡單又是幾千萬的收入,這才是關鍵。


    徐大忠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忍不住對著天花板長長的歎了口氣,到底這縣長還是換了外人,要是老縣長賈仁貴還在的時候,這件事哪裏需要自己這麽浪費腦細胞呢,隻要匯報一下,就直接決定。


    但是,這個項目在賈仁貴手裏遇到阻力,說白了還是縣領導之間的意見也不統一,思來想去,他順手撥通了董部長的電話,讓他有空的話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


    老縣長賈仁貴雖然已經走了,好在,這洪河縣裏還有一幫兄弟們相互撐著,大家一道聊聊,說不定能想出什麽解決問題的辦法來,不是說,三個臭皮匠抵得上一個諸葛亮嘛,自己今天就把董部長這個臭皮匠叫過來商量商量。


    董部長資格是比徐大忠縣長要老,但是因為很多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在一起也就沒有了什麽高低資格之分,董部長的辦公室就在徐大忠辦公室的樓下,電話剛打完放好,樓梯口已經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這個董部長有個習慣,那就是走路的時候似乎要把所有的力量對放在腳上,所以上樓的聲音很大,董部長一進門便開口問道,徐縣長,剛才事情談的進展怎麽樣?


    徐大忠嘴裏罵了一句,沒有辦法,t-m-d還能怎麽樣?黃一天那死豬就是不鬆口,我也不能讓他當時就同意,畢竟這個家夥現在是縣長,很多時候麵子是要給的,鬧翻了都不好啊。


    董部長一聽這話,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在徐大忠的辦公桌對麵坐下後,董部長也歎了口氣說,徐縣長,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時間都被這孫子給耽誤了,要是政府這邊不同意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隻怕這件事短期內還真是難以上馬呢?咱們總得想點辦法才行啊。


    徐大忠見董部長也歎氣,心下更覺惆悵,把兩手往腦後一放,身子往老板椅上一倒說,**的,這孫子像是吃了**似的,隻要我一提及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立馬就跟我摜臉色,剛才去跟他談的時候,話裏話外的還說些不中聽的,要是擱在我往日的脾氣,真是恨不得當場跟他翻臉算了。


    董部長聽了這話,立馬勸阻說,徐縣長,變臉那可不行,不管怎麽說,這孫子畢竟頭上有個縣長的頭銜呢,你忘了老縣長賈仁貴跟咱們交代的話,無論是縣委書記張東健,還是新來的縣長黃一天,表麵上的尊重是一定要給的,曆朝曆代,這胳膊鬥得過大腿的現象都少的很,尤其是現在共產黨的天下,要是一個下屬公開跟領導叫板,到最後吃虧的必定還是下屬,哪個領導人也不會容忍這種以下犯上的現象發生不是。


    徐大忠說,董部長,你說的這些,我心裏都有數,否則的話,我能忍那孫子到現在,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孫子嘴巴咬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一絲撬開的機會,這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我這心裏著急啊。


    董部長懷疑的口氣問道,徐縣長,你說這孫子是不是心裏還在為上次王路寶的事情不高興吧?畢竟,那個王路寶準備調整了,可是中途出現了問題,他當然不高興,要不,咱們從別的地方做做文章,看看這混蛋喜好哪一口,隻要他肯張口,咱們就好控製他。


    徐大忠聽了這話,眼神不由一亮,董部長的話倒是提醒了他,他黃一天這麽年輕,又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到洪河縣來,隻要自己稍稍設點圈套,還怕拿不下他。


    隻是,到底從哪個方麵對這孫子下手呢?


    董部長建議說,徐縣長,想要拿下此人,要不就送些硬貨,天下還沒有不愛財隻認,或者就送幾個漂亮女人試試,相信有這兩招輪番出手,總有一招能把他拿下。


    徐大忠點頭說,董部長,你說的有道理,隻要這個黃一天上鉤了,有把柄被我們控製了,那麽我們做什麽他都要聽話,否則,那就是和自己前途開玩笑。


    董部長說,這個是一個辦法,但是作為剛來的黃一天為了仕途發展肯定很是重視,否則,也不會這麽年輕就到了這個位置。


    徐大忠說,年輕有優勢,那也有不足,我們就是要利用年輕人控製不強的習慣,對症下藥,盡快取得實際的成效。


    後來,徐大忠和董部長在辦公室裏密謀了很長時間,等到董部長離開後,徐大忠立馬讓人把接待辦的呂誌娟給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關鍵時候找個女人也是可以一用的。


    呂誌娟原本是老縣長賈仁貴的馬子,這一點,諸多洪河縣的官員,心裏都有數,隻是徐大忠今天把呂誌娟叫過來卻是另有重用,老縣長雖然走了,呂誌娟也還算是圈內人,畢竟呂誌娟之前也算是拿過不少好處的,現在也該是她做出點犧牲的時候了。


    呂誌娟顯然對徐大忠這個時候找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畢竟,老縣長走後,他們之間就很少有交集,所以進門後,稍顯拘謹的口氣問道,徐縣長,你找我有事?


    徐大忠抬眼上下打量了呂誌娟一樣,這娘們,每每出場都是一副騷包模樣,盡管身上穿的是職業套裝,上頭卻露出了四分之一的**,白花花的有些晃眼。就憑著呂誌娟這副打扮,連自己這樣的老手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難怪當時的老縣長不能控製,現在如果讓這樣的人對付黃一天那樣火氣旺的年輕人,應該問題不大。


    呂誌娟見徐大忠隻顧上下打量自己,並不說話,,心裏不由有些發毛,自從老縣長走後,自己就成了沒有靠山的菟絲花,隨風而動,沒有人會顧忌自己這個過氣的縣長情人的感受,而徐大忠是什麽樣的貨色,她心裏是清楚的,這混蛋心狠手辣也就罷了,為了爭名奪利,做事一向不擇手段,以前老縣長在任的時候,許多重大的事情,都交給徐大忠負責,每每他都能采用非常的手段,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


    按理說,自從老縣長走後,他從未跟自己有任何交集,今天卻突然把自己叫過來,又不說話,呂誌娟的心裏難免有些慌張。徐大忠打量了一會後,滿意的點點頭,衝著呂誌娟招呼說,呂主任,隨便坐吧,到了我的辦公室不需要太多客套,大家都是自己人。


    呂誌娟聽徐大忠說話的口氣還算是客氣,依言坐下後,兩眼望著徐大忠,等著領導下一步的指示。不管如何,徐大忠看在老縣長的麵子上,那是不會為難自己的。


    徐大忠端起辦公桌上的水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剛才跟董部長聊了半天,還真是有些口渴了,當著呂誌娟的麵,他悠然的在喝水,心裏也同時在盤算著該怎麽跟這騷娘們開口自己要說的事情。


    過了一會,瞧著自己已經把呂誌娟晾在一邊有一小會了,而呂誌娟的臉上也顯出幾分說不出的不安模樣,徐大忠總素昂開口說話了。徐大忠說,小呂啊,今天找你來,是想要請你幫個忙。


    呂誌娟心說,狗日的,你這態度哪裏是要找我幫忙的意思,感覺更像是找我麻煩來的。


    盡管心裏這樣想,嘴裏卻敷衍道,徐縣長真是太客氣了,有什麽事情吩咐一聲就是了,作為下屬,隻要我是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保證完成徐縣長吩咐的任務。


    呂誌娟心裏明白,眼下這洪河縣裏,縣委書記張東健隻能算是個擺設,新來的縣長黃一天根基未穩,嚴格說起來,在洪河縣說話算數的領導是也就算得上常務副縣長徐大忠了,要是把這個瘟神得罪了,自己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麽好日子過呢?


    徐大忠見呂誌娟的回答相當爽快,心裏也比較滿意,衝著呂誌娟點頭說,小呂啊,你應該聽說過,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吧?


    呂誌娟不由皺眉,這事情還是老縣長在位的時候準備幹的事情,她作為老縣長的馬子,對此事自然是知情的,若不是因為老縣長走的過於匆忙,這件事說不定早已塵埃落定了,隻不過,這種時候,徐大忠把自己叫過來說這些話,到底什麽用意,自己一個接待辦的主任,跟洪河第一中學搬遷的事情又有什麽關聯呢?


    徐大忠看出呂誌娟心裏的疑惑,繼續往下說道,說起來,這洪河第一中學要搬遷的事情,已經提起有很長時間了,到現在卻還是隻聽見打雷,看不見下雨,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新任的縣長黃一天強烈反對洪河第一中學搬遷,所以這件事才被耽擱下來。


    說到這裏,徐大忠拿著一雙小眼睛眯眯的看著呂誌娟,他心裏在掂量著,自己要是直截了當的把想要請呂誌娟幫忙的事情說出來,不知道呂誌娟到底會是一副什麽態度。


    呂誌娟聽到這裏,心裏其實已經有了幾分意會,隻怕徐大忠這廝今天找自己過來,是有壞心眼的。


    不過,徐大忠既然還遮著藏著,沒把事情說透,她也就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徐縣長,我一個接待辦的主任,對於洪河第一中學什麽時候拆遷的問題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那都是領導研究的事情,不知道徐縣長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所為何事呢?”


    徐大忠心知呂誌娟現在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於是輕輕的笑了一聲說,小呂啊,說起來,這洪河第一中學搬遷也是當初老縣長的意思,咱們都是受過老縣長恩惠的人,這做人總得有些良心,老縣長以前做決定的事情,現在新任縣長一上來就想要推翻,這不是不給老縣長的麵子嗎?老縣長的麵子受到了損傷,咱們這些受過老縣長恩惠的人,總不能坐視不理。


    呂誌娟此時已經基本搞清楚徐大忠找自己來談話的目的,徐大忠想要自己幹的事情,倒是跟自己心裏某種想法不謀而合,隻不過,當著徐大忠的麵,她自然不能把真心話說出來,反而用一副調侃的語氣說,徐縣長隻怕是高看我了,您這麽高級別的領導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一個縣裏的接待辦主任,不過是副科級,又能辦上什麽忙呢?


    徐大忠搓著兩手笑道,呂主任,咱們之間說話就別拐彎抹角了,你是接待辦的主任,負責縣裏領導的接待,經常有親密接觸縣委書記和縣長的機會,隻要你想點招數,在生活上對他們也多多關心,還怕領導不對你另眼相看?領導滿意了,那麽什麽事情都可以解決。


    呂誌娟搖頭說,徐縣長,老縣長雖說是已經離開了洪河縣,卻也離的並不遠,新縣長剛上任,徐縣長就指示我對新縣長無事獻殷勤,要是讓老縣長等人知道,隻怕老縣長心裏多少也會有些想法。


    徐大忠心說,老縣長這個家夥是大公雞,這個時候,早已在新的崗位上左擁右抱有了新鮮的姑娘陪著,哪裏還能想得起你這個過氣的老情人,你可真是夠自作多情的。


    徐大忠心裏明白,這種事情,靠行政命令強壓是肯定不行的,既然呂誌娟的意思有些不樂意,隻要她能把這件事給辦成了,她自己有什麽通融的辦法也是可以,他徐大忠要的就是結果,能把黃一天牢牢控製的結果。


    既然大家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徐大忠也沒什麽好顧忌的,衝著呂誌娟問道,呂主任要是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不妨說來聽聽,實在不行的話,呂主任推薦幾個合適的人選來完成此事也是可以的,關鍵是要把咱們想做的事情完成,這才是最重要的。


    呂誌娟狐疑的口氣問道,徐縣長的意思是找個合適的姑娘靠近黃縣長,隻要黃一天和那個姑娘有一腿了,那麽就爭取逼著他同意洪河第一中學搬遷這件事?


    徐大忠無聲點頭。


    呂誌娟眼珠一轉說,徐縣長,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我跟黃縣長之間倒也有過幾次親密接觸的機會,我琢磨著,這一招美人計隻怕不一定能湊效。


    徐大忠從嘴裏發出“哦?”的一聲。


    呂誌娟建議說,因為這個美人計那是很多領導都害怕的招數,不能使用,如果徐縣長真心想要辦成事情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徐大忠直言,你說說看。


    呂誌娟說,黃一天現在雖然頭上有頂縣長的官帽子,那也是副書記代縣長,其實這洪河縣裏,並沒有幾個黃一天自己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他身邊的司機和辦公室主任秦嶺振幾個人執行他的指示,要是咱們想要知曉黃縣長應允這件事的底線到底是什麽,隻要買通了他身邊的這幾個人,恐怕是最好的途徑。


    徐大忠聽了這話,忍不住心裏對這個騷娘們高看了一眼,還別說,呂誌娟的這個建議的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徐大忠點頭說,呂主任,你說的很好,從他身邊人入手也是一個辦法,不過,剛才跟你呂主任說的方法要是方便的話,也可以試試看,多管齊下,不管哪個方法湊效的話,都可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呂誌娟見徐大忠繞來繞去還是想要自己有所付出,幫他對付黃一天,盡管內心有些反感,卻還是不得不點頭說,好吧,隻要是徐縣長吩咐的,我堅決照辦就是了。


    從徐大忠的辦公室出來後,呂誌娟的心情不禁有種說不出的悲涼,自從老縣長走後,自己在洪河縣的諸多待遇一落千丈,以前徐大忠見到自己的時候,那都是點頭哈腰的極盡巴結的樣子,老縣長一走,自己就成了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了,任何人都能到自己麵前來吆三喝四一把。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沒有什麽過硬的靠山嗎?現在狗日的,竟然說讓自己去擺平黃一天,說白了還不是讓自己給黃一天日日,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把自己當成是人。


    當然,如果黃一天真的**,她的心裏還是願意的。


    一想到黃一天初到洪河縣上任的時候,第一眼,她就被這位年輕新縣長渾身散發出的年輕氣息給吸引住了,這位黃縣長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人家竟然已經從市裏下來當縣長了,果然是年輕有為啊。


    最重要的是黃縣長的外表實在是太帥氣了,像極了韓劇中的男主角,這樣的男人扔在官場裏簡直是太可惜了,他原本相當適合去當演員的,尤其是去演言情片的男主角,跟女主角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都說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心裏怦怦的異常跳動幾下,同樣的道理,當女人見到了出眾帥氣的男人,也會有同樣的反應,這就是普通的道理,女人也需要帥氣的男人。


    而呂誌娟的心裏除了被黃縣長帥氣的外表吸引外,心裏還有一層想法,她呂誌娟之所以能得到現在的位置,全都是因為老縣長一手操作的緣故,現在老縣長走了,自己就失去了依靠的對象,最近一段時間,她心裏沒遇到沒底的事情時,就會有些發毛,心裏巴不得能再傍上一個靠得住又有實力的靠山,見了黃縣長之後,她感覺這帥哥實在是太合乎自己各方麵的要求了,不僅長的帥,又是個縣長,這個縣長可是比以前自己服侍過的老縣長招人疼多了。


    說起來,呂誌娟當初能得到老縣長的幫助還有一段故事。


    年輕貌美的呂誌娟從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後,因為家裏沒什麽關係,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可是家裏因為她上大學欠下的債務要還,家裏的生活重擔又很重,這讓呂誌娟黔驢技窮之下,就到了一個中檔酒店當服務員。


    盡管在男女之事上,呂誌娟開竅的比同齡人要晚些,但是已經大學畢業的呂誌娟對周遭窺視自己美色的男人那種眼神還是有感覺的。


    酒店的那個老板經常變著花樣接近她,甚至動手動腳的。呂誌娟受不了老板的騷擾,沒多久就換地方了。又找到別的大酒店,應聘成了散台服務員。這家酒店規模很大,裙樓三層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樓上好象還有ktv練歌房什麽的。呂誌娟覺得這家酒店規模大,應該比較正規,也許自己在這裏能找到發展方向,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正是在這裏,遭遇到人生的最低穀,卻也是在這裏,遇到了自己命中的貴人。


    做服務員工作不到兩個月,她就被調到了練歌房當服務員。工資倒是明顯提了不少,可說是服務員,卻還兼著一些陪唱的工作,連工作服都與樓下的普通服務員不一樣,總是緊身襯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實在不夠,經理硬是讓呂誌娟客串上台。開始幾次還沒什麽亂子,偶爾客人也就言語冒犯,有意無意碰一下呂誌娟的胳膊,大腿,呂誌娟一一回避,畢竟她和這裏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樣。她隱約聽人說這些小姐經常在樓上和客人進行交易,隻是她從來沒有上樓看過那裏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呂誌娟對那些作三陪的同齡人懷著神秘感,也羨慕她們總是大把花錢,穿著入時,卻不敢有過多交往。呂誌娟的嗓音屬於略帶沙啞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鳳的《明月千裏寄相思》、陳慧嫻的《千千闕歌》什麽的,總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發現自己原來對歌唱很喜歡。


    可是隨著陪唱的次數增多,呂誌娟越來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禮了。一些老顧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點她陪唱,侵犯的動作也越發過分。終於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呂誌娟給了客人一個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時同事說過老板特別有道行,嚇得一個人坐在後麵等著處分。


    沒多久,老板就把呂誌娟叫到了六樓辦公室。


    呂誌娟第一次到頂樓,第一次近距離見到老板。這是個單獨的樓層,隻有老板寬大的辦公室,老板台,組合沙發,組合音響電視,地麵鋪著講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寬大奢華,沒有其他房間。老板年紀四十歲樣子,竟穿著長款睡衣站著,冷冷地不說話。


    呂誌娟靜靜地低頭站立,等待老板的發落,偶爾看見老板布滿體毛的小腿在眼前閃過。老板緩緩地圍著呂誌娟轉,似乎在嗅聞著呂誌娟渾身的體香,嚇得呂誌娟雙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護自己。


    “你敢攪我場子!我支這麽大個場麵,公安、稅務,哪沒我哥們罩著。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損失嗎?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陰冷地說,手指輕輕在呂誌娟身後擺弄著她的發梢,呂誌娟感覺自己有些發抖。


    “我沒有!是他們實在不象話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呂誌娟低頭輕聲說道,原本挺拔俏麗的身子變得有些矮小萎縮起來。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畢竟找個“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說一便,你不想當三陪!我看你不當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這模樣,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臉湊近呂誌娟慢慢說道。


    “我就想作好服務員!”呂誌娟重複了一便。老板不說話,空氣靜得讓呂誌娟窒息。


    突然,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呂誌娟,用力壓到了寬大的長條沙發上。呂誌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幹什麽呀?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呂誌娟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拚命掙紮起來。男人力量驚人,雙臂死死箍住呂誌娟的胳膊,任憑她怎麽掙紮,始終在男人懷裏。男人是那種有胸毛的男人,呂誌娟聽那些陪客女說過這樣的男人這方麵特別強,內心更加恐懼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呂誌娟高聲叫喊,雙手用力向外掙脫著,兩腿胡亂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卻親到了她的臉頰上。呂誌娟用力來回扭動頭部,躲避男人的親吻。她粉白的雙臂雙手終於掙脫出來,在空中揮舞,胡亂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軀。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呂誌娟用盡全力反抗著,在男人的重壓下,力氣卻怎麽也使不出來,嗓音也有些嘶啞了。男人卻瘋了一般,猛力撕開她的襯衣領口,呂誌娟拚命保護自己的**不外露,男人卻又瘋狂撕扯她下麵的短裙,呂誌娟急忙護住下麵,那裏有女孩更寶貴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襯衫,乳罩,一會,呂誌娟就上下忙亂,保護不暇了,襯衣被撕得破爛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內褲早已不知去向。


    看呂誌娟一直死命防護,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騰出一隻手,重重地打了呂誌娟幾個耳光。呂誌娟發際散亂,耳鳴不止,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剛放鬆的工夫,男人已經死死親上了她的**。


    呂誌娟嘴裏咬著一縷自己的秀發,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蓋想彎曲上來抵擋男人,卻被男人的身體就勢分到了兩邊。呂誌娟幾次夾緊雙腿,不讓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隨著反抗的加劇,她的力氣也用盡了,最後還是被男人無情地分開了雙腿,她已經感到粗大的**在尋找自己的下體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饒了我吧!”


    呂誌娟知道這裏就兩個人,再大的聲音也沒人聽見,隻有哀求男人放過自己。可是她已經衣不蔽體了,挺翹的**飛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間露出淩亂的**,暴露的條條雪白肌膚更加刺激男人的**。


    扭頭躲閃的瞬間,看見旁邊牆上寬闊的鏡子裏,一個男人撩開睡衣,裏麵赤條條什麽也沒有,一身的濃重體毛,下麵一個渾身暴露的女性肉體激烈地扭動,那是她呂誌娟,馬上就要被**的自己。


    呂誌娟不願意看到這幅人間的**場麵,扭頭到另外的一側。她的雙臂被男人製住了,陰-戶已經有東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沒本事養你,可惜了!聽話,別動!一會就過去了!聽話!”男人邊說邊擺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來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當感到男人的東西一下進入自己陰-道裏,呂誌娟一下絕望了,那種充滿的感覺她曾經很熟悉:完了,自己**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費了。那是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的東西,卻真實地插在自己的陰-道裏。無論她如何扭動掙紮,男人的陰-莖長在**裏,就是不出來。


    呂誌娟的陰-道雖然在大學的事情經過了男人的開墾,卻依然鮮嫩緊縮,溫潤濕滑,是那種讓男人銷魂沉迷的名器。男人進入後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氣,隨即摁住呂誌娟的肩膀用力抽送起來。


    男人盡管猛力抽送,呂誌娟的身體並沒有感到痛苦,那裏早已被疏通過了。隻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體裏的滋味,一種被強-奸的屈辱從此永遠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後她該怎麽麵對家人呢?想到這些,內心無限苦楚。


    “你還挺緊的,小騷娘們兒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個安分娘們,不差這一次,聽話!我操,真是****!”男人放肆地奸-淫著,呂誌娟本能地扭動身軀抗拒著,卻如同配合男人的**,男人更起勁了,又抓又咬。


    呂誌娟防不勝防,隻好盡力躲避男人的親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紅印,下麵卻一直被男人占據著。呂誌娟無助地在男人的壓迫下哭嚎起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呂誌娟哀號連連,被男人擠壓得身體快成了一張肉弓。


    隻要男人的東西進來了,就意味著她呂誌娟的貞操被永遠地奪走了,永遠都不可能再屬於一個人的了。呂誌娟索性徹底放棄了抵抗,直條條躺在男人身下,任憑男人強-奸,沒有痛苦,沒有快感,隻有麻木。可陰-道卻本能地反應起來,呼應著男人的進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無法回避陰-莖在體內的刺激。


    隨著陰-莖的劇烈**,陰-道裏淫-水開始不斷湧流,潤滑著進出的陰-莖。呂誌娟身體停止了抵抗,意識裏還激烈地反抗著,她不想讓強-奸自己的人以為自己屈服了,以為自己就是隨便的女孩。可下身傳來的刺激還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呂誌娟渾身發癢,呂誌娟難受地忍耐著,閉著眼睛不看這外麵的世界,不看上麵的男人。


    “啊!你個小騷娘們兒,你怎麽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媽,你反抗啊!”男人急速**著,揮手又打了呂誌娟一個耳光。呂誌娟清醒了一下,又用殘存的力氣推搡沉重的男人,卻如同撼山一樣困難。


    “啊!啊!”


    “你反抗,我讓你反抗,我弄死你!”


    男人暴叫著,象發瘋的野獸,不斷衝擊呂誌娟的嬌嫩肉-體。呂誌娟隻是悶聲不吭,身體被撞得“哐哐”的,偶爾被折磨得受不了,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男人卻毫不手軟,進行得更起勁了,帶著咆哮。


    突然一股熱流噴射到她的**裏,呂誌娟知道男人對自己的折磨結束了,用力推著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卻壓著她不起身。


    “你太壞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讓我走!”呂誌娟無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著,陰-莖還有些硬硬地插在陰-道裏。


    “別動,讓我親一會!習慣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們了,還裝什麽嫩啊!告訴我,哪個男的給你破身了,瞅你這騷德行肯定不是你現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親吻著呂誌娟的上半身,呂誌娟麻木地閉著眼睛忍受著,隻有兩個人的地方,她逃不過男人的魔掌。呂誌娟隻能耐心等待男人的興奮徹底消退,內心充滿了屈辱哀怨。


    “嗚――嗚――”呂誌娟抽泣起來,為無法擺脫男人的壓迫,為自己的**。從進入青春期身體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惹男的喜歡,她也很喜歡男人往自己身上貼的感覺,常常幻想與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大學的男朋友以後,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擁抱了。最後忍不住主動獻身給了男朋友,每每回味與男朋友在一起的歡娛,內心充滿甜美。總是期待男朋友能再找機會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的事情,那種感受太美妙了。


    可畢竟是未婚就**啊,雖然是和自己特別喜愛的男朋友發生關係,她也常常內心責怪自己輕浮,輕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現在是被強-奸,一瞬間呂誌娟腦海裏閃現出男朋友的身影,卻那麽遙遠,一會又是父母、警察,混亂不堪。難道這是對自己一直不檢點的報應嗎?


    破碎的襯衫,斷帶的胸罩,撕裂的內褲,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無助的輕聲抽泣。


    “我這是教你習慣伺候男人,時間長了就好了,我這也缺小姐,你看你這副騷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紅,錢有的是你掙的!你聽話,我以後對你好!”男人騎著呂誌娟到處亂摸,隨處親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呂誌娟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毀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也許就此改變了她的人生曲線。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幹你一次?不行我找幾個人一齊幹你!”呂誌娟聽到男人的狠話,急忙軟了下來。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饒了我吧!”


    她最終還是用力從男人剛發泄完的身下坐了起來,掩麵抽泣,肉滑的脊背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體。嚇得呂誌娟急忙掙脫到了長條沙發的另一邊,四下尋找遮體的衣物。可到處都是破碎布片,呂誌娟一下絕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無底的深淵。雙臂隻好緊緊地抱在胸前,蜷並著雙腿背對男人,無聲抽泣著,午後的斜陽映照得她肌膚雪膩,秀發披散。


    “求你給我件衣服吧,讓我出去吧!”


    她輕聲低頭乞求著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隻要自己這麽裸-露著,一會男人就會再次發情的,當初男朋友就是這麽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尋求快樂發泄的,還隱約記得男朋友說就喜歡她裸-體無處躲藏的樣子。


    “等會兒吧,我再和你玩一會兒。你得習慣在男人麵前光身子,要不怎麽作小姐。”男人軟硬兼施地說著,隻是披著睡衣,並沒有穿上褲子的意思。呂誌娟擔心男人再次發作,身體正麵極力回避男人的貪婪目光。


    “你太適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這樣的女人。小模樣、小**,禁看又禁幹,我今天好好喂喂你,過來,給你看點兒東西。”男人又光著身體走到電視機前,打開了全套的音響設備。錄象帶一會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現了一對**年輕男女的淫-亂場麵,豔-冶-無-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著陰-莖和陰-囊,口中不斷發出浪-情的淫-叫。


    呂誌娟根本沒有思想準備,第一次見到這樣色-情的節目,驚詫得無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過身,躲避著錄象帶節目的刺激,卻更擔心老板再次強-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勢徹底鎮服了她一個弱女子。


    男人象欣賞一個獵物叼著煙卷,目光淫-穢,旁觀著呂誌娟的狼狽相。耳邊聽著錄象帶裏的陣陣淫-亂聲音,呂誌娟無處躲閃。沒有衣服,她沒有勇氣衝出去,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後一口香煙,迅速將煙頭掐進了煙灰缸,跟蹤而至,又抱住了呂誌娟不放手,陰-莖漸漸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勢。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還不行嗎?”她哀求著,不敢想象男朋友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這麽折磨玩弄,還會不會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呂誌娟的長發,強迫她抬起頭,將陰-莖送到她的嘴邊:


    “給我舔!不會就學!”


    呂誌娟本能地躲避著,帶著點點**的龜-頭讓她作嘔,讓她害怕。男人的陰-莖透著猙-獰,透著邪-惡,象惡獸一樣呲牙向她示威。呂誌娟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臉盡量別到一邊,男人卻一隻手把住她的下顎,擠開她嬌嫩的小嘴,將**捅了進去。呂誌娟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隻能忍受著,不敢反抗。


    男人卻變本加厲,讓呂誌娟半坐在沙發上,自己叉開雙腿幾乎跨到了呂誌娟的肩膀上,陰-莖緩緩進出她的口中,幾次深入的**讓呂誌娟差點嘔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樣的淫-威,她還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媽,給我舔,以後都得學會!”


    男人命令著,拔出了陰-莖。呂誌娟含著眼淚,極不情願地舔起了這個深入過自己身體裏的**,男人的龜-頭很大,黑紅的蘑菇似的,呂誌娟看著就心驚膽戰。隻希望折磨早點兒過去,早點兒逃出這個魔窟。


    “給我**,學錄象裏他們倆!快!我看看下麵流水沒?沒水我打死你!”男人繼續命令著,伸手掏弄著呂誌娟的陰-部,那裏在錄象和男人的雙重刺激下,已經濕潤了。沒有辦法,已經**了,呂誌娟害怕男人再次打她,隻好也跟著“啊!啊!嗚!嗚!”地叫了起來,似乎緩解了一些緊張的情緒。


    “你還真騷啊,以後就跟我幹吧,保你不缺錢,不缺男人!你慢點舔,對,以前沒舔過你男朋友嗎?好娘們兒,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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