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拜見嶽父


    趙紅妹聽到這句話,心知黃一天因為**不能挺拔的原因,心裏是有了心結,口頭上說了幾句挽留的話,見黃一天執意要離開,也就隨他去了,狗日的,回去就回吧,在這兒,還是不能給老娘下麵舒服。[`小說`]


    回到家後,一家人早已睡下,黃一天輕手輕腳的換鞋,換衣服,推門進入自己的臥室,床上並沒有睡熟的劉丹丹轉過身子,輕聲問他,很忙,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黃一天隨口答道,應酬唄。


    黃一天脫下衣服躺下的瞬間,劉丹丹聞到他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劉丹丹的心裏一冷,盡管她心裏有數,以黃一天現在的地位,在外頭應酬的時候,逢場作戲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心裏能理解是一回事,真正的在自己的男人身上聞出別的女人留下的味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劉丹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去哪裏應酬了?都跟誰呀?


    黃一天不由一愣,自從王子謙的事情發生後,劉丹丹很久不敢用這樣質問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了,他低頭聞見了自己身上的香氣,猛然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看來,劉丹丹這是起了嫉妒之心了。


    黃一天解釋說,都是官場上的同僚,在一塊樂嗬樂嗬罷了,都是逢場作戲而已,這就是官場啊。


    黃一天的話解釋的夠清楚了,劉丹丹也聽的很明白,心裏卻依舊像是堵了塊大石頭一樣,怎麽也順不過起來。等到黃一天躺下後,劉丹丹忍不住主動衝著男人的中間部位動起手來,聽說男人弄過之後,裏頭的貨物都交空了,自然就不會再有子彈,劉丹丹今晚特別想要弄清楚,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此時的陽物裏頭,到底有沒有子彈。


    黃一天哪裏知道劉丹丹內心的想法,見劉丹丹主動伸手過來,心裏不由暗暗叫苦,這姑奶奶什麽時候想起幹這事不行,偏要在自己剛剛陽痿的時候,還要幹那事。


    劉丹丹很久沒有這麽主動的要跟自己進行夫妻之事了,每次都是自己惡狠狠的像是蹂躪她一樣,把她壓在身體下痛快,現在她這樣主動,要是自己不做出回應的話,隻怕劉丹丹心裏不免多想。


    無奈之下,黃一天打起精神,匆忙迎戰,結果可想而知,一上戰場,立即丟盔卸甲,讓女人失望極了。劉丹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心裏卻更加冰冷,看來身邊的男人果然是在外頭交了貨才回來的。


    劉丹丹見黃一天不舉,主動從黃一天身邊撤了回來,心裏的不滿那是很多的,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男人,可是現實告訴她,必須忍受,於是又冷冷的拋出一句話,我爸來了,說要見你。


    黃一天不知道這個季雲濤到這兒是何事,畢竟自己和這個季雲濤沒有太多的聯係,於是問她,什麽時間?


    劉丹丹說,明天晚上,在他住的酒店裏頭,這次過來隻是調研,隻住一晚上。


    黃一天“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劉丹丹背對著自己,心裏不免歎了一口氣,這男人要是那家夥不行了,在女人麵前,連一句硬氣話都說不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到了單位之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黃一天的頭腦中卻還是想著自己昨晚突然出現陽痿症狀的事情,他心裏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個醫生看看?


    轉念一想,這種病實在是難以啟齒,一旦職業道德感比較差的醫生,把自己有病的事情泄露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麽在人前抬起頭來。可是,如果不治療的話,那家夥又不會主動恢複如初,難道這輩子就這樣放棄了做男人的樂趣,那是肯定不行的。


    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真愣神的時候,聽見辦公室的門被誰敲響了,他有氣沒力的衝著外頭說了一聲,進來。


    是牛大茂,牛大茂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走進來,他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服,看起來像是品牌貨,人靠衣裳馬靠鞍,新衣服一穿,把整個人都打扮的精神了不少。


    想想幾個月前,牛大茂初次跟自己見麵的時候,還是在小柳安排的酒席上,當時,自己看到的完全是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罷了,頭發長長的,似乎有兩個月沒理的樣子,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並沒有注意到,牛大茂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黃一天心想,牛大茂這個時候找自己會有什麽事情呢?他隨手指了一下沙發的位置,示意牛大茂坐下,牛大茂卻不坐,隻是走到黃一天辦公桌前,站在那裏匯報工作。


    牛大茂說,這兩天,考試中心主持工作的秦愛全主任向自己匯報了一個情況,他主持工作以後,對考試中心很多事情進行了梳理,在梳理過程中,意外發現考試中心圍牆外的一排店鋪中,有幾家從出租日起,就從來沒有交過租金,幾年下來,至少拖欠了考試中心幾十萬的房租費用,他問牛大茂,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處理?


    人事局考試中心身臨市區繁華地段,圍牆外便是寸土寸金的淮海路,前人事局局長為了單位創收的問題,把圍牆往裏縮了幾百米,然後倚牆而建了一排兩層小樓的商鋪,麵向臨街的方向,出租給商戶,獲得些租金,這筆錢一直是人事局考試中心小金庫的重要經濟收入來源之一。


    黃一天又不是頭一天進機關工作,自然明白事情絕對不會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要是半年幾個月的店鋪沒收租金,有可能是工作人員的工作疏漏問題,畢竟是公家的錢,又落不進自己的口袋裏,早收晚收都是一樣的,既然幾年沒收租金,裏頭必定有名堂。


    黃一天已經習慣了牛大茂向自己匯報工作的時候,喜歡在自己賣關子的語言方式,不消自己多問,他必定會把其中的蹊蹺一一跟自己明說。


    果然,牛大茂接下來解釋說,沒收租金的是一家酒店,占地麵積樓上下大約四百平方左右,參照這些年的租金收取標準,這家酒店至少已經欠了考試中心接近一百萬的房租費用,據說,當初跟這家酒店簽訂租房協議的時候,這家酒店的承包老板跟考試中心的某領導有直接的關係,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跟誰,有什麽樣的關係,所以,一直就沒人找酒店老板要租金去。


    黃一天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這種事情,涉及到錢的問題,一定要調查的清清楚楚才行,你馬上讓秦愛全好好的調查一下,到底裏頭牽涉到誰?有什麽貓膩,把情況都弄清楚了,再向我匯報。


    牛大茂麵露難色的樣子,恐怕是心裏有一番自己的小九九,隻是黃一天既然提出了要求,他自然是要遵照執行的。於是牛大茂表態說,行,自己會盡快向黃主任匯報這件事的最新調查結果。


    接下來,牛大茂又請示了關於今天下午原本計劃去縣區考察的事情,問現在是不是按照原計劃執行,通知相關部門做好準備工作。


    黃一天猛然想起,昨晚,劉丹丹跟自己說過,今晚季雲濤想要跟自己見麵,於是吩咐說,考察的事情,還是過幾天再說吧。


    牛大茂愣了一下,這樣的情況很少見,黃一天一向是言出必行的領導,隻要是規定的時間,決定做哪件事,一般情況下都是正常按照原先計劃的時間表來的,這一次究竟是出了什麽狀況,他一時心裏有些沒底。


    既然領導說下午不去了,他隻好答應說,行,那就按照黃主任說的辦,重新安排好合適的時間後,我再過來請黃主任決定。


    黃一天衝他點點頭。


    牛大茂是個眼力勁比較活絡的人,看出黃一天今天情緒不高的樣子,匯報完工作後,立即從黃一天的辦公室裏退了出來,盡管在外人眼裏,大家都認為自己是黃一天身邊的紅人,隻有牛大茂自己心裏清楚,黃一天隻是重用他牛大茂罷了,因為他是小柳的親戚,因為他在人事局工作多年,對局裏各方麵的情況比較了解,也因為他牛大茂的確在工作能力上有幾把刷子,所以,黃一天離不開他,重要他,自己卻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至少到目前為止,黃一天從來沒有把他當成一個聊天對象,跟他說起工作以外的話題。


    牛大茂的心裏就不得不為自己跟領導相處的時候,定下了一個分寸,跟黃一天在一起,隻談工作,黃一天不主動跟他聊及私事,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張口,涉及此類話題,一旦領導心裏因為自己的多嘴對自己心裏有了芥蒂,那豈不是自討沒趣還壞了自己在領導心中的形象。


    牛大茂出去後,黃一天不由皺起了眉頭,這考試中心的麻煩事還真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每個單位都是一樣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老主任在位的時候,一批人手裏掌握著實權,跟在單天陽後頭混,決定了不少對自己本身利益有事的事情。


    現在,輪到自己上來了,又是一幫人重新獲得了重用,於是新仇舊恨底下人自相殘殺起來,為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考試中心牆外店鋪的事情,存在了幾年了,難道秦愛全和牛大茂真的就是最近才搞清楚的,這樣說,不要說自己,就是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可是自己卻要裝出相信他們的確是最近才發現的事情,這就叫機關。


    在機關裏,什麽是對的,錯的,都不重要,重要的,這裏頭的是非對錯怎麽樣才是對你有利的。


    現在秦愛全和牛大茂想要利用好不容易競爭到手的權勢打擊原本跟自己不對路的一幫人,自己這位新任的領導就成了他們手裏想要掌握的打擊別人的斧頭或者是錘子。


    偏偏自己卻還隻能幫著他們去敲打別人,任由他們指使自己的行動,畢竟,他們跟自己算是同一戰線人,他們要打擊的對象,也正是自己想要打擊的對象,這裏頭,到底是誰利用了誰,還真是一時難以說清楚。


    晚上,黃一天下班後,直接去季雲濤下榻的賓館,按照劉丹丹的指示,季雲濤囑咐他早點過去,想要多談一會。


    說起來,盡管自己跟季雲濤之間也算是翁婿關係,兩人卻鮮有坐下來靜靜談話的機會,他心裏其實是想要跟季雲濤好好談談的,畢竟,季雲濤這個級別的領導幹部,嘴裏說出來的信息還是有價值的,而季雲濤必定心裏也想要找機會跟自己好好談談,說起來,兩人之間的關係畢竟很近。


    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黃一天卻遇上了阻攔。


    值班的警察伸出兩手攔住黃一天說,請問,你要找誰?


    黃一天回答說,我找季部長。


    警察上下打量了黃一天一眼說,季部長正在接待客人,不方便見外人,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可以先回去了。


    黃一天心裏不由有些冒火,這警察看起來,還挺會說話的,見黃一天穿著還算體麵,所以沒有直接把他拎出去,而是婉轉的拒絕了黃一天要見省委領導的請求。


    黃一天心裏也明白,以季雲濤現在的地位,難得到普安市來一趟,這公安係統的保衛工作的確是很重要,否則的話,一旦出什麽閃失,隻怕這幫負責安保的小警察,全都要被處分。


    隻是自己已經來了,總不能因為這警察的兩句話,立即轉身離開,要命的是,他跟季雲濤之間的聯係,全都是通過劉丹丹口傳,自己根本就沒有季雲濤的聯係方式。


    黃一天站在那裏,一時有些兩難,不知道是該現在就給劉丹丹打電話,還是等一會,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聯係劉丹丹。


    正猶豫著,警察不客氣的說,這位同誌,你身份證帶了嗎?季部長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你要是沒有事先約好的話,今天是不可能放你進去的,你還是趁早離開吧。


    黃一天看著麵前的小警察一副勢力嘴裏,有些不高興的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一早約好的,你可以打電話給樓上問問,告訴他們我黃一天來了,你問問他們到底同不同意我進去?


    小警察見黃一天說話口氣還挺硬的,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既怕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物,又怕放進了一個可疑分子,正好瞧見市局的魏副局長從不遠處走來,趕緊叫了一聲,魏副局長,請您過來看一下。


    黃一天看見魏副局長也是一愣,真沒想到,季雲濤來一趟普安,竟然是市公安局的二把手親自值班,負責其安全保衛工作,可見市領導對此人的接待標準很高啊。


    魏副局長聽見招呼,往樓道口一看,站在樓道前的不是黃一天嗎?


    他趕緊快走幾步過來,衝著黃一天熱情的伸出雙手說,黃主任怎麽來了?趕緊的,咱們到樓上茶座好好聊聊。


    魏副局長的侄兒經過黃一天的手裏操作到開發區工作了半年的時間,就弄了個級別,後來調動工作到了市區某部門,現在發展的相當好。


    說起來,有魏副局長這個靠山罩著,他的侄兒就算是表現一般,哪個單位的一把手能不給魏副局長一點麵子,發展好也是正常現象。


    魏副局長心裏一直記掛著欠了黃一天的這份人情,所以見到黃一天相當的客氣。


    小警察見自己的上司跟黃一天認識,心裏不由慶幸,幸虧自己剛才沒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於是衝魏副局長匯報說,魏局長,這位同誌提出想要上樓見季部長。


    魏副局長聽了這話,心裏不免有些為難,自己感念黃一天幫過自己的情義是一回事,可是要自己開綠燈放黃一天進去見季部長又是另外一回事,一旦黃一天上去之後,季部長並不想見他,到時候鬧出什麽不愉快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承擔責任。


    魏副局長正為難的時候,聽見黃一天笑著說,魏局長,你們公安局的警惕性很高嗎,想要見季部長一麵還要過五關斬六將啊?是不是每個人都不能進去匯報工作啊。


    魏副局長笑著說,黃主任,大家都是兄弟,他們這些人也是公事公辦,否則的話,要是每個人想進去就進去,那麽那省裏來的領導就別想休息了,說不定發生什麽事情,那麽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承擔的了。


    黃一天知道自己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魏副局長跟自己再大的交情,也不敢私自做主放自己進去,於是笑著說,魏副局長,你放心好了,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我不會為難你,我是一早跟季部長約好時間過來的,否則的話,我怎麽會來這裏呢?你也不用為難,直接派人上去說一聲,就說黃一天來了,季部長自然會有交代。


    魏副局長被黃一天看穿了心思,臉上有些尷尬的樣子說,兄弟,你這麽說,我們就好落實了,其實這事吧,作為官場的幹部,你也能夠了解,主要是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啊,更不好會丟帽子的,你這麽說,你在這裏先等會,我派人上去問一聲。


    黃一天點點頭,走到酒店大廳一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靜靜的候著。


    魏副局長這個時候心裏卻犯起了嘀咕,瞧黃一天這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什麽時候竟然攀上了季部長這根繩了,這可是省委常委啊,連顧國海見麵都要小聲伺候著,他黃一天竟然說約好了,難道這個家夥也跟省委常委有了交情?


    被魏副局長派上去請示的警察很快下來,附在魏副局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魏副局長的臉色都變了。


    魏副局長快步走到坐在沙發上的黃一天前,揮著一隻大手說,誤會啊,兄弟,你看,我哪裏知道兄弟你跟季部長之間的交情呢,我的人上去匯報了,季部長身邊的人立即作了指示,立即請你上去呢,你看我這事情辦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黃一天明白魏副局長此時的心境,倒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隻是說,兄弟,都是為人幹事,很能理解,你也是職責所在嗎,我怎麽會怪你呢,大義前麵事情是很重要的。


    簡單的絮叨了幾句,在魏副局長的親自陪同下,黃一天上了樓,直到快走到季部長的房間門口附近,就看到有別人把守著,魏副局長才衝著黃一天擺擺手,自己先下樓去了。


    黃一天等到魏副局長走後,有人迎接過來,問了這個人就是黃一天後,就帶著黃一天繼續向裏麵走去。


    季雲濤住的是總統套房,進門之後一個大廳,再往裏走,還有麵積小些的會客廳,黃一天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從小會客廳裏走出來,市委宣傳部的趙部長和市委書記顧國海。


    看樣子,兩人是因為聽說了黃一天要過來,才會起身告辭,顧國海一見到黃一天就主動打招呼說,小黃,來拜見領導啊。


    顧國海知道黃一天和季部長是有關係的,否則的話,季部長不會親自打電話給自己,要求自己把黃一天弄到市裏來,隻是顧國海也搞不清楚,黃一天到底跟季部長是什麽關係,總之,跟黃一天相處的時候,顧國海現在注意一個分寸,能不得罪他的地方,堅決不得罪他,畢竟得罪他,說不定就意味著是得罪了季雲濤,他顧國海可沒有這麽大的膽子,得罪省委常委之一的季雲濤。


    黃一天不卑不亢的衝著顧國海和趙部長叫了聲,顧書記好!趙部長好。晚上過來和季部長談談話!


    趙部長見到黃一天,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轉瞬又恢複如常,笑著也跟黃一天打了個招呼。


    季雲濤走在後頭,見黃一天已經站在大客廳裏,說了一聲,小黃啊,進來坐吧。


    黃一天答應著,從顧國海和趙部長身邊走過,徑直向裏走去。黃一天進入小客廳後,一時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季雲濤比較合適,於是猶豫了一會,叫了一聲,季部長。


    季雲濤倒也沒有過分在乎黃一天對自己的稱謂,可能是一天下來,見的人太多了,臉上顯出幾分疲憊的神情。站在一邊服務的秘書幫黃一天倒了杯水,季雲濤衝著秘書說,你也出去吧,我跟小黃單獨談談話,跟外麵的人說一聲,沒什麽要緊的人,要緊的事,不要打擾我跟小黃談話。


    聽了這吩咐,季部長的秘書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黃一天一眼,似乎心裏在問,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被季部長重視,就算是剛才顧書記和趙部長來訪,季部長也沒讓我回避呀。


    黃一天不出聲,隻是靜靜的坐著,他今晚沒想要當著季雲濤的麵發表什麽高見,隻是季雲濤既然讓劉丹丹傳話讓他過來,那他就過來一趟,並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


    等到黃一天落座後,季雲濤客套的問他,小黃,晚飯吃過了?


    黃一天其實是一下班就過來的,隻是當著季雲濤的麵,自然不能這麽說,這是一種說話做事的基本規則,當著領導的麵,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心裏一定要清楚。


    盡管季雲濤跟黃一天多了一層不能公開的翁婿關係,但在黃一天的眼裏,把他當領導的成分更大一些。季雲濤見黃一天搖搖頭,心裏多少也能明白黃一天麵對自己的複雜心態,於是自己先和藹可親的笑了一下說,小黃啊,最近工作上還順利嗎?


    季雲濤不提家庭瑣事,先談工作倒是黃一天所沒想到,轉念一想,黃一天就明白了,季雲濤這樣的領導幹部,知道作為一個基層官場裏頭的一個小官僚來說,自己最關心的是什麽,最重視的是什麽,因此隻要幫自己在官路上理的順一點,自己才會跟劉丹丹之間保持家庭的和諧,這兩樣是相輔相成的。


    黃一天在心裏稱讚了一聲,高!然後匯報樣的口氣說,我到人事局工作時間不長,經曆的事情倒是不少,不過,有了在縣裏開發區當幾年一把手的工作經驗,把現在崗位上的工作做好,還是不成問題的。


    黃一天說的很簡短,卻都是實話,季雲濤細細的聽著他的每一句話,心裏跟明鏡似的。


    季雲濤說,小黃,在官場裏頭行走,隻要是新到了一個單位,都免不了有一個披荊斬棘的過程,這是一種慣例,重要的是在一係列的解決困難過程中,能把自己領導人的威信樹立起來,這一點我想你心裏也該明白。不過,有一點,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能理解,我看出來你是個領悟力不錯的年輕人,但是目前的官場大方向來說,越是往高層走,領導越是需要提拔能幹事,幹實事的幹部,要是一心隻顧鑽研一些門門道道,至多也就像你們普安市的市委書記顧國海一樣,沒什麽大出息。


    黃一天聽了這話,忍不住看了季雲濤一眼,他心想,沒想到顧國海屁顛屁顛的拍這位的馬屁,到頭來,在領導的心裏卻是這麽沒出息的形象。黃一天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什麽話也沒說。


    季雲濤可能覺的自己跟黃一天之間的談話,更像是領導示下,似乎是少了一些溫情的感覺,於是笑著拿起身邊茶幾上的水果說,都不是外人,隨便吃點水果吧,邊吃邊談


    既然季雲濤熱情邀請,黃一天也就配合著拿起一個桔子剝開皮,慢慢的把一瓣桔子放進嘴裏。


    季雲濤沉默了一會說,黃一天,我和你說的是丹丹從小被她媽媽給慣壞了,家裏的情況又比較特殊,這孩子脾氣有時候有些倔強,你比她虛長幾歲,又是個男人,有時候她脾氣上來,你就多讓著她點。


    黃一天正在吃桔子的嘴巴停止了咀嚼,季雲濤終於當著自己的麵提到了劉丹丹的名字,他不知道劉丹丹有沒有把自己對她冷暴力的事情告訴季雲濤,心裏不免有些忐忑起來。


    好在,季雲濤隻說了這一句話,就重新把話題扯到了仕途發展這一塊。


    季雲濤說,現在社會,官場中人都有個共識,上麵沒人當靠山,想要進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猜想你在這方麵必定做的還算到位,但是,以你現在的年紀和現有的級別,有更大的進步空間,關鍵還是一點,你要踏踏實實的幹好本職工作,做出些有新聞效果的成績來,這樣一來,別人也好說話,你也才可能有機會加快進步的步伐。


    季雲濤停頓了一下說,我今年已經五十多了,還有幾年的時間也就快要退下來了,人一走茶就涼,我希望這幾年之類,能在你仕途發展上,給你盡盡心,出出力,總之,盡我所能,還希望你能理解一個老人對晚輩的心情。


    季雲濤的眼裏似乎出現了一絲淡淡的柔情,這讓黃一天感覺有些不習慣,領導就是領導,是需要自己鬥智鬥勇,使盡三十六計拿下的領導,怎麽能摻雜其他情緒在裏頭呢。


    黃一天知道季雲濤想要從自己嘴裏聽到什麽話,於是表態說,季部長,你放心,我跟丹丹兩人,我們會好好的過日子,把孩子帶好,不管您是在位還是退休後,有空的時候,到家裏來走走。


    季雲濤仿佛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一樣,趕緊連連點頭說,好!好!隻要你跟丹丹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翁婿間的談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之間談話的氣氛越來越和諧,黃一天發現,當你跟對你沒有任何戒心的人一起交談的時候,逼的你自己不得不說很多實話,因為對方其實對你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反之當你遇到傷害的時候,對方還有可能挺身而出幫你一把,對於這樣的人,要是再高高的吊起提放心,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從季雲濤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季雲濤一直把黃一天房間外的樓道口,這樣的舉動讓一直在房門外等著伺候的秘書又是一驚,即便是顧國海和趙部長剛才過來,季部長也不過是送到裏麵的小客廳門口,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不過是三十出頭的模樣,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被季部長如此看重?


    那個秘書特地多看了黃一天幾眼,一定要把這個人記住,否則,下次去找季雲濤,自己擋住了,那就是得罪大領導了,做秘書關鍵就是要知道領導的心裏和重用的人。


    再說,拜訪完季雲濤,黃一天讓王子成送自己去中醫院,他已經跟馮雯雯約好了,今晚無論如何要去她那裏一趟,把那玩意兒出現的毛病給解決好,做個真正的男人。


    今天上午,黃一天給馮雯雯打電話之前也猶豫了一會,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那方麵出了問題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更何況像自己這樣有點身份地位的男人,可是要是不看醫生,不及時治療的話,自己的家夥一直不舉,就算是趙紅妹那裏不敢說什麽,家裏的公糧一直不交,難免劉丹丹會對自己起疑心,現在季雲濤畢竟還在省委宣傳部長的位置上,自己跟劉丹丹之間矛盾越少越好。


    這樣想著,黃一天就恨不得立即把家夥治療妥當,也了卻了自己的一塊心病,但是這種事情找熟識的醫生肯定不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指不定自己剛看完,消息就被傳了出去,到時候被別人在背後指指戳戳的總是不好。


    想來想去,還是找馮雯雯最合適,一來,她跟自己不算是熟人,二來,上次在趙紅妹的住處出現狀況的時候,已經麻煩過她一次,該看不該看的,都讓她看過了,再到她麵前讓她看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於是,黃一天決定下來,立即給馮雯雯打電話,把見麵治療時間約好再說。


    黃一天給馮雯雯打電話的時候,馮雯雯正在家裏休息,醫生的工作時間跟常人不同,上一個夜班要在家休息一兩天,可能正閑的慌,正好黃一天打電話過來,馮雯雯就開玩笑說,黃主任,這是要請我吃飯嗎?


    黃一天趕緊說,是啊,是啊,在病人麵前,醫生最大,等你幫我看好了病,請你去哪裏吃都行。


    馮雯雯聽這話有些不對勁,於是問他,你什麽意思?你病了?


    黃一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就叫臨時抱佛腳了,不生病還真是想不起來找醫生呢,說起來,上次請你幫忙,還沒來得及抽出時間來請你吃飯,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馮雯雯在電話那頭驚詫的口氣說,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又出現了相同的狀況。


    黃一天見馮雯雯誤會錯了自己話裏的意思,趕緊解釋說,沒有,沒有,怎麽會呢?上次聽了馮醫生的話後,我們就沒敢那什麽,我這次打的那話給你,是因為我自己的事情,還請馮醫生幫忙了。


    馮雯雯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說,跟我客氣什麽呀,你是馮燕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再說了,當醫生的本該治病救人的,你哪裏不舒服了?


    黃一天把自己幾次陽痿的症狀跟馮雯雯說了一遍。


    馮雯雯到底是個未婚姑娘,見黃一天是這方麵的毛病,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黃主任,你這個該男科看,要不我給你推薦一個咱們市中醫院的男科專家吧,看病一流的。


    黃一天趕緊說,別,我找你就是為了不想張揚這件事,再說了,上次出現狀況的時候,你也親自到場看過情形的,總之比別的醫生更了解我的情況,所以這次我還是想要麻煩你,行嗎?


    黃一天的話裏帶著幾分乞求的味道,想到這麽一個帥氣又有地位的男人對自己低聲下氣成這樣,馮雯雯也有些心軟,她想了一會說,這樣吧,既然你這麽說,我也隻能是試試看,今晚是我值夜班,估計晚上病人很少,到時候你過來一趟,我幫你好好查查原因。


    黃一天見馮雯雯答應了下來,趕緊高興的說,謝謝。


    馮雯雯回答了一句,不客氣。轉臉把電話掛斷了。


    剛才季雲濤跟黃一天講話的時候,黃一天心裏其實一直在盤算著時間,他一下班;連飯都顧不上吃過來找季雲濤,就是為了抓緊時間,跟季雲濤談完後,立即去找馮雯雯,今晚對他來說還真是聽重要的,不管是見季雲濤,還是去找馮雯雯,一個都不能耽誤。


    市中醫院這幾年的經濟效益一直不是很好,我國現在幾乎沒有一家真正意義上的中醫院。現在的中醫院查病主要靠西醫儀器,診病主要靠化驗單數據,處方主要按西醫思維與理論,抓藥則是中藥西藥並用,驗效也主要靠西醫儀器。多數中醫已不會用“望、聞、問、切”辨證施治。


    為什麽中醫院要向西醫靠攏?,因為單靠收費養不活中醫院。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曾對66家中醫院的54個中醫服務收費項目進行成本與價值比較,結果顯示其中40項目虧本經營。


    不僅中醫院改頭換麵,學中醫的學生也成了“兩不像”――許多中醫院校學生約1/3的時間學習西醫,英語、計算機等公共課程占了1/4,中醫理論基本訓練卻嚴重不足。一位中醫學院教授帶的研究生,外文和計算機水平都很高,卻讀不懂《本草綱目》的《序》。


    中醫藥學校的課程被西醫替代、畢業生對中醫藥缺乏信心、中醫院入不敷出……現行的評價體係也不利於中醫發展,按照《執業醫師法》規定,必須有4年以上醫學院校學曆者,才能參加執業醫師資格考試。考試內容近2/5是西醫知識。而民間大量的中醫無此學曆,不懂西醫,不懂外語,雖然醫術高明,也拿不到行醫資格。中醫麵臨的種種現實表明中醫正在走向沒落。


    白天來看病的人也不多,更別提晚上了,黃一天進入馮雯雯的門診辦公室,發現裏頭,隻有一個病人正在問診。馮雯雯一抬眼看見黃一天進門,用眼神示意他先等會,幾分鍾之後,馮雯雯處理完手頭的病人,站起身走到黃一天身邊說,跟我過來。


    黃一天順從的跟在馮雯雯身後進入一個小房間,馮雯雯一邊對黃一天說,把褲子解下來,一邊問黃一天,你最近工作累嗎?是不是有什麽思想壓力比較大的事情?


    黃一天想了一下說,好像沒有。


    馮雯雯看了他一眼說,什麽叫好像沒有,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帶“好像”的。


    黃一天於是隻好幹脆利落的重新回答說,沒有。


    馮雯雯點點頭說,把手伸出來。


    黃一天一隻手正在脫褲子,見馮雯雯讓自己把手伸出來,趕緊騰出一隻手伸出來。


    馮雯雯號了一把脈說,脈象很好,應該不是身體機能出了什麽毛病。


    見黃一天脫褲子卻留了個內褲沒脫下來,馮雯雯說,到了這兒,就不要害羞了,我可沒辦法隔著短褲幫你看病啊。


    黃一天見馮雯雯這姑娘還挺有意思,說話全都是一副衝人的口氣,心眼卻挺好,自己跟她並不算是很熟悉,每次遇到困難的時候,一個電話的事情,她就挺主動的幫忙,這樣個性的人現在這世道可不容易碰到。


    於是,黃一天一邊脫短褲,一邊開玩笑說,馮醫生,你這一見到帥氣男性就把人家往小房間裏頭領,還指揮人家脫褲子,你這什麽意思啊?


    馮雯雯見黃一天調侃她,有些羞怒的模樣說,行啊,我不讓你脫褲子行了吧,你的病啊,我不看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馮雯雯裝出轉身要出門的樣子,黃一天趕緊攔住說,馮醫生,不至於這麽小氣吧,跟你開玩笑呢,你這麽聰明,會聽不出來?


    馮雯雯見他變著法的誇自己聰明,這才“撲哧”一笑說,行了,馮醫生不你的氣了,趕緊給我看看,你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馮雯雯轉身準備看黃一天的病處,發現黃一天還是沒把短褲褪掉,有些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黃一天心裏其實挺不自在的,畢竟在一個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麵前,把自己脫個精光,還要把私物拿給人家細細觀看,他心裏的確是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這可是男人的隱私啊。


    馮雯雯見過的病人多,心裏明白黃一天內心的尷尬,於是一副命令的口氣對黃一天說,脫下來,沒有見到廬山真麵目,怎麽能知道什麽地方出了問題,你是不是不想看了,不想看就回去,你的家夥估計一輩子也好不了,再說,那又不是什麽寶貝,到了醫生麵前,都是病變器官而已。


    操,馮雯雯的每句話都說中了黃一天的軟肋,一個男人如果一輩子家夥都不能用,那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上帝讓男人長長家夥,女人長癟家夥,就是取長補短,就是讓男人和女人辛勤工作了一天,在夜間用下麵的家夥做點事來犒勞一下白天的勞苦。


    男人要是那家夥不行了,走路的時候,腰都直不起來。


    馮雯雯不容置疑的眼神看著黃一天,眼裏的內容告訴黃一天,趕緊脫下短褲,要麽,就請回吧。


    黃一天無奈的低下頭,開始慢慢的向下褪下自己的短褲,心裏卻在自我安慰說,為了自己的家夥重新挺拔,讓人看看有什麽不可以,再說以前和**幹的時候,人家也不認識自己,自己還不照常脫光了褲子,讓家夥進入女人的體內,在濕潤的巢穴裏快活,今天隻當自己是要和小姐做事,必須脫下來。


    馮雯雯看著黃一天慢騰騰的,很不耐煩的說,黃主任,一個大男人做事怎麽拖拖拉拉的,外頭一會來病人了,我可沒時間在這等你啊。


    黃一天見馮雯雯不耐放的口氣對自己,心裏不由發狠道,操,你個小嫩貨,這麽著急幹什麽,等到老子的家夥硬起來了,重整雄風了,一定找個機會把你扒光了,幹你1000次,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對老子這個態度。


    遇到馮雯雯這種醫生,黃一天也隻好豁出去了,於是把外麵的褲子褪到大腿下麵,把短褲向下拉一拉,露出了皮踏踏的家夥。


    馮雯雯站到黃一天的前麵,一雙眼睛通過那厚厚的鏡片,看著黃一天碩大的軟軟的家夥,伸出白嫩的套著橡皮手套的手,抓住家夥,放在手心用幾個手指晃了晃,沉思了起來。


    黃一天感到馮雯雯的手上一股陰氣通過襠部家夥的黑乎乎皮膚向上穿透,很快傳遍全身,看著馮雯雯有些陰鬱的眼神,心想,心裏惶惶的感覺。對於病人來說,醫生的一言一行,每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不亞於法庭裏,法官對罪犯的宣讀判決書的效果,自己的命運似乎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


    馮雯雯大約是有些累了,順手從旁邊拖了個凳子,在黃一天麵前坐了下來,用手翻起男人的家夥露出裂開的部位,仔細的翻轉著看了幾遍,又捏了幾把,隨後手變為套狀,套住家夥,上下運動起來。


    這種感覺,這種做法黃一天很熟悉,年輕時,沒有機會接觸到女人的身體之前,每每有欲望難耐的時候,總會偷偷摸摸的獨自在夜裏撫摸家夥,這種自己讓自己全身快活的方式,俗稱“***”,用這種方法倒也能在短暫的時間內,讓自己找到快活的感覺。


    這種撩撥方法,趙紅妹倒也幫黃一天弄過幾次,希翼著能幫男人重振雄風,隻是每次弄到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搞的男人也沒了信心。但是,這次家夥在馮雯雯的手裏,黃一天感覺到馮雯雯的手法很細膩,雖然家夥沒有起來,但男人的心裏已經開始活躍了。


    黃一天低頭看看馮雯雯,卻看到了無限的風光,馮雯雯竟然沒有戴乳罩,從領口可以看到雪白的**,上麵黑**都能看到,心裏的欲望就慢慢的起來了,那個**很**,摸上去的感覺肯定不一樣,手感一定特別的好,畢竟是個姑娘家,柔韌度還是不同的。


    馮雯雯隻顧著檢查男人的家夥反應,哪裏知道自己正被男人**折騰,隻見她套住家夥隻是撫摸了一會,又站起身來來,眼裏發出一種特別的光芒,盯著黃一天看了一會說,把下麵的衣服全都脫光吧,要好好地檢查一下。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禁有些緊張了,操,看來問題嚴重了,想想都是女人惹的禍,整天**自己,弄得自己像一條公狗,有機會就上一次,家夥用多了,沒有達到達爾文的用進廢退學說的效果,用多了反而不行了,陽痿了,狗日的,聞名世界的科學家也有欺騙群眾的時候,看來這世道還得相信馬克思主義哲學那一套,實踐是檢驗一些的唯一標磚。


    說起來,也怪自己喜歡占便宜,看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了,看來這個便宜也不是能占的,吃小便宜吃大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黃一天這次沒敢耽擱,直接把下麵的褲子短褲全都脫了個精光,光溜溜的下身,有些窘迫的站在那裏,等著馮雯雯的下一步指示。


    在馮雯雯手勢的示意下,有進了裏麵的一個房間,房間裏空蕩蕩的,隻有靠牆的位置擺著一張專供病人躺著準備檢查的小床,黃一天在馮雯雯的指示下,乖乖的躺到小床上,心裏有種哀怨的感覺,眼前的自己,跟褪了毛的公雞有什麽兩樣,任由別人擺布,所以說,有錢沒錢都千萬別有病,到了醫院裏頭,醫生讓你幹啥,你就得幹啥,連最後的一點隱私權都沒有了,哪裏還有一點男子漢的尊嚴。


    馮雯雯輕輕的給黃一天的家夥上塗上了一種液體,黃一天頓時感覺家夥上一陣清涼,塗完液體後,馮雯雯坐在床邊用手又套住家夥運動起來。她的手運動的同時,黃一天看到馮雯雯的**隨著運動也上下晃動起來,想到剛才看到的****,心裏又活躍起來,琢磨著,等到家夥治好了,一定把這個馮雯雯幹了,親手摸摸她**的感覺到底怎麽樣。


    家夥在馮雯雯的撫摸下,竟然慢慢的硬起來了。


    黃一天很興奮。


    看來醫生就是有本事,趙紅妹用同樣的手法摸了幾天,把家夥都弄腫了,也沒見有什麽效果,馮雯雯摸了一會就能起來了,看來,很多事情還是要找專業的才行。


    馮雯雯很專注的看著黃一天的家夥,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黃一天感到一股火苗通過玄關已經從根部慢慢的向全身運動,到了心肺,到了四肢,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欲望已經站在前麵,很高大,叫喊的聲音自己都能聽到。


    這個時候,馮雯雯突然停了下來,說,穿好衣服吧,我開點藥給你,回去和老婆按照藥上的說明,經常按摩,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的,這是心理性陽痿。


    黃一天心裏簡直想要罵人了,真**的,你就不會多摸一會兒嗎,正到了關鍵時刻,你把發動機給撤了,因為家夥不舉的原因,已經有一段日子沒嚐到那種歡愉的滋味了,剛才差一點就能感受到了,竟然給停了,真**的。


    黃一天心裏有意見,當著馮雯雯的麵卻一句話也不敢說,跟在馮雯雯**後頭出了小房間後,又跟著馮雯雯到醫生辦公室開藥,臨走的時候,客氣跟她道謝後,帶著幾分真心的意思說,馮醫生,你幫了我的忙,怎麽著也該賞臉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馮雯雯的眼裏,再次閃出剛才見過的特別光芒,她竟然有幾分害羞的樣子說,有機會再說吧,還要看馮燕又沒有時間呢。


    黃一天看出這姑娘心裏還有幾分害羞的意思,心裏不由有種報複的快感,心想,你剛才在小房間裏頭,不是說一不二挺厲害的嗎,怎麽一出門也知道害羞了。


    黃一天故意挑逗一樣的口吻說,我請你吃飯,關馮燕什麽事呢?難道馮醫生,看不上我,不想跟我單獨吃頓飯?


    馮雯雯臉上竟然有了紅暈,這個發現讓黃一天簡直要笑出聲來,這姑娘越來越逗了,就這麽一句話,竟然讓她臉紅了。


    正好有病人過來,馮雯雯借機轉臉麵向新的病人說話,把黃一天冷在了一旁,黃一天見今晚也算是目的達到,跟她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黃一天的家夥在馮雯雯的手裏被弄的相當舒服,心裏感覺家夥好像是已經恢複的不錯了,於是趕緊又到了趙紅妹的住處,拿出馮雯雯開的那副藥膏,塗上之後,讓趙紅妹按照馮雯雯的手法,慢慢的再弄一次,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同樣的藥膏,同樣是女人,家夥到了趙紅妹的手裏,卻怎麽弄都還是皮踏踏的樣子,這讓黃一天相當的不爽。


    他真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麽,自己的家夥到了馮雯雯的手裏,就能大展雄風,到了趙紅妹手裏卻還是繼續陽痿呢?


    半夜三更的時候,黃一天回到家,卻發現妻子劉丹丹還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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