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的改革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盡管李辰有著領先大秦幾千年的眼光和見識。可前世的他終究隻是一個普通人,關於軍事這方麵僅有的見識也是前世在和人在論壇上扯淡之談。


    每日上午給學生們上完課,便開始了一個人惡補軍政知識。從現代到古代,從強漢到盛唐每一個軍事強國李辰統統在研究。集各個朝代的優秀之處,來製定最適合大秦的軍政。


    軍事是政治的延續,軍事是用來保護政治的。忘戰者必亡,沒有強力的軍事實力,所有的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這也是李辰為何堅持在律法改革前,先進行軍事改革的原因。首先軍隊改革涉及的層麵相對較少,而軍中的勳貴多少始皇的親信,改革所遇到的阻力相對較小。律法的改革涉及上至朝廷大員,下至平民百姓,屆時必然掀起軒然大波,軍隊便是那時的一劑安心藥。可若是無法將軍隊掌控在手中,那便是催命的毒藥。


    “老師,歇歇吧,在這麽下去你身子就熬壞了。”扶蘇幫李辰倒了一杯茶,心疼的說道。


    李辰抿了一口茶水,歎氣道:“留給大秦的時間不多了……”


    李辰絕不能容忍曆史的軌跡還按照原先的齒輪前進,若是那般大秦這個僅僅隻有十五年壽命的龐然大物,距離倒塌也不過還有短短四年。始皇死於沙丘之後,瘋狂的胡亥先是借始皇之名賜死扶蘇,緊接著殺掉了始皇所有的子女。而贏月自然也不例外,死於胡亥之手不說,還落了個分屍的下場。


    當年還是鹹陽城一個小小乞丐的李辰,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說是一片黑暗的人生也毫不為過,是那一道紅影,是那一兩銀子。在幫李辰開啟外掛的同時,也給他的人生帶來一片光明。守護心中的那道光,哪怕是在螳臂當車版的阻擋曆史的車輪。


    律法的改革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已經大一統多年的大秦還在沿用著商君所指定的法律,可時代變了。亂世當用重典這話是不錯的,可若是在盛世用重典的話,隻會將盛世逼成亂世。


    “老師,你每天這麽辛苦到底是為了什麽。”扶蘇感覺自己這位老師實在是一個讓人看不懂的存在。


    你說他為官吧,不對,這是一個不爭不奪的人,從來不去爭權奪勢,甚至到手的功勞還會分給別人。


    你說他為錢吧,更不對,這鹹陽城說起有錢,恐怕沒人比的過自己這個老師了。哪怕是傳承幾代的巴家,如今也是遠遠比不過了。整車整車的金銀往皇宮裏拉不說,這李家莊達摩院研究出的稀罕玩意,恐怕隨便拿出去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扶蘇,老師給你講個故事。話說這一天,一條蟒蛇和一條毒蛇相遇了。雖說這一山難容二虎,這一地也難容兩蛇。這蟒蛇和毒蛇見麵就得打架啊,這毒蛇將毒牙紮入蟒蛇體內,注入毒液。這蟒蛇死死的纏住毒蛇的身子。這蟒蛇啊他免疫蛇毒,時間久了這毒蛇就有些撐不住了,便罵道:你纏你妹啊。”李辰緩緩的給扶蘇講了一個故事。


    “老師,你想說什麽直說唄。”扶蘇沒聽明白,開口問道。


    “我饞你妹。”李辰回答道。


    “啥?”扶蘇驚道,這麽直白的嗎?這麽不加掩飾的嗎?這麽不知羞恥的嗎?


    “扶蘇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饞你妹。你妹就是一根帶刺的玫瑰,雖然美但她紮人啊。反正敢下手的人也不多,還不如便宜了我。畢竟咱們是師徒對不,肥水不流外人田。”李辰拍了拍扶蘇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靠,這也太驚悚,太刺激,太羞恥了吧。


    “可老師,要是這樣的話,咱們之間的輩分不太好論啊。”扶蘇撓了撓頭,感覺好像有些頭大。


    “這有啥,咱們各論各的,說起來還是你賺了。”


    “你還喊我老師,我喊你大舅哥。”


    “這要是哪天我訓你了,你也能趁晚上咱們喝酒的時候多踹我兩腳。”李辰勸解道。


    “老師,你是從什麽時候有這個心思的?”扶蘇問道。


    “不瞞你說,當乞丐的時候。”李辰緩了緩,好像在回憶著什麽。


    “臥槽,無情。”


    “介老濕,瞅起來可不像個好人呢。”


    “介套子,下的有點深。”


    “介局,玩的有點大啊。”扶蘇這樣想著,感覺自己的頭又變大了幾分。


    李辰看扶蘇楞在哪裏,uu看書 .uuknshu.om便又說道:“扶蘇啊,這不像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不像吃天鵝的癩蛤蟆,它也不是癩蛤蟆。這乞丐看上公主可不丟人,想我大哥段延慶也是個乞丐,還不是困了一個大理國的王妃。這二姐葉二娘也不敢示弱,困了少林寺方丈。不對,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俺大哥是被困的那個。”


    “什麽段延慶,什麽大理王妃,什麽葉二娘,又什麽少林寺方丈,這都什麽跟什麽。”扶蘇感覺自己現在不僅僅是腦袋有點大了,現在腦子好像已經開始有些疼了。


    “哎,不說了,怎麽今天天上也沒月亮,有些想看月亮了。”李辰抬頭從窗戶的方向朝外看去,哎,別說有些刺眼。


    “老師,這會是下午月亮可能在困覺吧。”扶蘇說道。


    “困覺,神tm困覺。”扶蘇感覺自己仿佛已經在往某種奇怪的方向越走越遠。


    “扶蘇,咱們繼續研究軍政吧,晚上我叫上王離,讓王離叫上他月姐,咱們去吃頓好的放鬆一下。”李辰欲蓋彌彰道。


    說完,李辰頂著兩個黑眼圈,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李辰的桌子上鋪著滿滿的白紙,紙上到處都是寫寫畫畫的痕跡。從這些草稿紙上到處塗塗改改的痕跡便可以看出,軍事改革的進度並不算順利。


    李辰在摸索最適合大秦的軍政,軍製。每個時代的戰爭方式都有著它的規律,一味的生搬硬套飛彈不能提升大秦軍隊的戰鬥力,反而有可能造成戰鬥力的下降。統一士兵的訓練操典,講軍事職責劃分明確,將武將分為戰鬥型武將和指揮型武將這才是李辰最近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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