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旨,長安君教子不嚴,敗壞皇室聲名,禁足三月,以示懲戒。”


    “長安君,接旨吧。”


    長安君府中,趙高端著一卷皇冊,對贏成蛟說道。


    “臣,接旨。”贏成蛟愣了半響,盡管心中有天大的怨氣,終究還是將聖旨接了下來。


    “趙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贏成蛟試探的問道。


    “不借。”趙高沒好氣的說道,心想贏成蛟這廝怎麽搞的,一點都不懂事。


    以趙高如今的身份,自然不必作這傳旨的活計。


    之所以接下這個差事,一來是因為贏月和扶蘇的氣勢越來越盛,此消彼長之下他支持的胡亥,便不起眼起來。想著通過此時提點贏成蛟一二也算給胡亥拉個外援。


    二來嗎,自然也是有些自己小小的私心。這種身體上有缺陷的人,都貪財。而贏成蛟偏偏是個狗大戶,趙高也想宰上一把。


    看到趙高的反應,贏成蛟一拍腦門。心道:“自己也是糊塗了,怎麽能忘記這般殘缺之人的習性。”


    “趙大人,莫要見外,一些茶錢。”贏成蛟說著將一塊諾大的黃金塞到趙高手裏。


    “客氣了,客氣了,這怎麽好意思。”趙高看到金子臉色立刻多雲轉晴,笑臉相迎道。


    “趙大人,陛下那邊怎麽說。”贏成蛟試探的問道。


    “從神武軍大營那邊回來心情不錯,這李辰如今可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咱家也得罪不起,長安君近日還是不要忤逆陛下的好。”趙高說道。


    “唉,我兒算是白死了。”贏成蛟歎氣道。


    “來日方長,這口氣終有發泄出來的一天。”趙高拍了拍贏成蛟的肩膀說道。


    鹹陽城,望夷宮


    “砰,砰,砰。”


    “啊,啊,又是大哥和二姐,父皇到底心中有沒有我這個兒子。”鹹陽城望夷宮中胡亥瘋狂的砸著目所能極的一切東西,心中的怒火在澎湃著。


    胡亥這位後世臭名昭著的秦二世,殘暴不仁,刁蠻刻薄之人。


    “公子莫要氣惱,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正是他們二人風頭正盛,待他們勝極而衰的時候,就是咱們落井下石的時候。”趙高在旁邊安慰道。


    中車府令趙高,兼行符璽令事,當真是始皇心腹之人。同時還是胡亥的老師,負責教授胡亥獄法。


    ps:趙高著名宦官(一說並非宦官)。趙高本為秦國宗室遠親(一說趙國宗室遠親),入秦宮為宦官(一說趙高為“宦官”乃後世曲解)。具體趙高是不是宦官大家可以自己百度查資料,本書的趙高大家可以參考神話的高要。


    兩個時辰前,鹹陽城,阿房宮


    一處不起眼的小院落中,始皇身穿一身黑色的袍子,正揮舞著一柄和鋤頭有著幾分相似的農具,親自耕種著一小塊田地。


    “扶蘇,你來。”始皇將手中的工具遞給扶蘇,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父皇,您這萬金之軀怎麽能做農事。”扶蘇無奈的接過始皇手中的農具,嘟囔道。


    “快去鋤草,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日後少給那些儒家的人打交道。整日裏滿口仁義道德,若是講道理有用,那還要官府做什麽。”始皇一腳踹在扶蘇屁股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不得不說,大秦應該是曆史上所有封建國家中為數不多的以法治國的封建皇朝。


    自漢武帝采納董仲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觀念後,儒家在朝堂上漸漸取代了法家。


    相對於法家提出的依法治國的理念,儒家更崇尚以道德來約束人的行為。而事實證明道德並不能替代法製,無有規矩不成方圓。


    一個強盛的帝國,還是需要術以專攻。儒家施教化,法家以治國。


    “李辰說這個地球上目前能稱的上國家的,隻可能有兩種形態,一種是耕戰國家,一種是耕讀國家。”


    “你小子,所以啊,不管是耕戰還是耕讀,都離不開耕這個字。”始皇教訓扶蘇道。


    “地球。”


    “地球。”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顯然不理解地球這個詞的含義。


    “李辰說這大地是個球,咱們都是站在這個球上的。”始皇說道。


    “若是大地是個球體,那我們怎麽站的穩呢。”扶蘇不解的問道。


    “李辰說,因為地球有一種吸引力。也正因為如此,樹上的果子成熟時會往地上落,而不是朝天上飛。”始皇解釋道。


    始皇說道這,突然想到李辰那個賤人,在解釋這個問題時說的話。


    “陛下你想想,正是因為地球有引力,你拉的屎才會往茅坑裏掉。因為磁場的原因,地球的引力會不固定。當我們拉屎拉不下來的時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便秘,另一種是地球引力過小。”


    “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我還是感覺李師很厲害的樣子。uu看書 .uuansh”扶蘇柱著鋤頭,感歎道。


    “父皇你看,小時候先生還整日告狀說我逃課。我去茅房根本不是為了逃課,是地球引力小,人家拉不出來。”贏月鼓著腮幫,不忿道。


    “你說說,朕給你找了多少大臣當老師,讓你氣走了三,打跑了倆。要不是整日裏想著辦法逃課,怎麽能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偏偏舞刀弄槍精通的很。你說說你,怎麽能嫁的出去。”始皇點了點贏月的額頭,寵溺的說道。


    “人家才不嫁人呢,我要整天陪著父皇身邊。”贏月趴在桌子上,耷拉著小腦袋說道。


    “唉,一想到妹妹這般美女都要拉粑粑,我就一點納妃的欲望都沒有。”扶蘇看著身旁父慈女孝的畫麵,想到。


    “扶蘇,你可知我叫你和月兒來是為看何事。”始皇的聲音打斷了沉思的扶蘇。


    “兒臣不知。”扶蘇道。


    “朕欲成立經改司,負責大秦之經濟發展和全麵改革。若是你來主持,可有信心。”始皇問道。


    “這個,真沒有。”扶蘇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任務會落在自己身上,扶蘇雖然貴為大秦大公子。但一身所學多是儒家之術,與大秦主料的法家有所差異。


    “朕說你行你便行,多去找榮祿候。”始皇丟下這句話,便氣惱的走了。


    在始皇看來,他什麽都可以忍受扶蘇,甚至包括父子兩人政見不合看,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他唯一不喜扶蘇的,便是這般缺少自信的唯唯諾諾。


    相反,他甚至覺得那個沒譜的榮祿候更討人喜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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