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孫暠隻覺著袁耀的這話真是說到自己心窩子裏了,當即就是忍不住,拿起酒杯起身說道:“承蒙公子如此看重,暠愧不敢當,僅是敬的公子一杯,心中感激之情,皆在其中!”


    孫靜根本來不及阻止,就見孫暠一飲而盡,滿臉激動的都是有些發紅。


    “好!”


    袁耀當即就是叫好一聲,再是說道:“果真是豪爽之人,袁某確未看錯。”


    說著又是稍歎一聲,轉過話題說道:“哎,當初見得那孫策,也亦是如此豪邁模樣,不想如今卻是背叛了其父的遺誌,竟是做出如此行徑,當真是讓人可惜啊!”


    聽著袁耀提到了這麽敏感的話題,場麵也瞬間是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孫靜,更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袁耀見得冷場,也不在意,又是說道:“然其父孫文台,畢竟也是立下諸多功勳,孫策之錯,不該是涉及其族。隻是孫破虜其餘子嗣都尚是年幼,恐其功勳,卻是無人能繼承了。”


    說著又是苦笑的一聲道:“哎,某隻是有感而發,卻是有些著相了,還請諸位勿要見怪。”


    話音才落,卻聽新加入的嚴畯上前應道:“主公何必如此可惜,那幼子年幼,卻還有侄兒。如今暠公子如此年少有為,何不讓其接過衣缽,扛鼎大旗,以重振孫家之威名。”


    袁耀一聽麵露喜色,直是說道:“我怎麽是沒想到,曼才所言甚善啊!”


    又是看著那孫暠說道:“不知暠公子可有建功立業之意?”


    孫暠聽得哪裏能是不答應,正是想答應下來,卻見邊上的父親猛的站起身,推辭道:“文台之功,自當是由其幼子所承。暠兒雖為侄,卻如何能越俎代庖,還請袁公子莫要再提!”


    孫暠心中隻是哀歎一聲。


    不明白父親為何總是阻止自己的上進。


    隻是父親話已出口,即使心中再是不滿,卻還是給忍住了。


    不過袁耀哪裏能是輕易放過,又是勸道:“先生淡泊名利卻也著實讓人佩服,但令子卓卓之姿,就此埋沒豈非可惜?再說何不聽聽令子意見?”


    孫暠聽得可是忍不住了,當即就是說道:“承蒙公子如此看重,孫家又是微弱之時,即是孫氏子嗣,自有振興之責!暠願接過叔父衣缽,為袁家效力!”


    “好!”


    聽得孫暠如此之說,袁耀哪裏還會給孫靜開口的機會,當即就是走下主位,扶著那孫暠笑道:“真是少年英雄,如此,我便即刻上表為破虜校尉,日後這孫家,可是要靠著兄台重拾名望了!”


    孫暠聽得就是心中大喜,自己這一來就與那孫策同位,這袁耀當真看重自己!


    當即就是拜服道:“暠定不負公子厚望!”


    嚴畯立刻也是上前恭喜道:“善哉善哉,主公得此俊傑,猶是如虎添翼,萬事不愁啊!”


    “哈哈哈哈,可不正是如虎添翼啊!”


    袁耀也是高興大笑,整個大殿都被笑聲所包圍,隻有孫靜麵色暗沉,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是來不及了。


    一頓宴席的功夫,袁耀就是給孫家物色了個新的扛鼎之人,從那叛主而逃的孫策,換成了孫堅之侄,“少年俊傑”孫暠。


    為了這老孫家的未來,袁耀真也是煞費苦心啊!


    這孫氏一族,也該是多多感謝袁耀才是。


    …


    受了重禮的孫暠回去之後自是一臉的興奮,滿麵春風,直把喜悅給寫在了臉上。


    其父孫靜見了隻是歎了一聲,忍不住告誡道:“如今事已至此,也不得反悔,隻是暠兒可要切記,萬事要小心謹慎,即是那袁耀要你出征,最好也尋個由頭,推辭過去。”


    孫暠聽得著實是有些生氣了,甚至是拋開了禮節,不滿的嚷道:“父親為何如此看輕與我?”


    孫靜隻是歎道:“非是看輕與你,隻是那袁耀分明就是要把你作為一把尖刀對付孫策啊!”


    孫暠聽得一愣。


    臉上的興奮之色兀然隱去,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孫靜見的也是不忍,語氣稍是放緩,卻還是說道:“若是屆時當真要同族相殘,該是如何為之?暠兒還是暫且忍耐,總有我孫家出頭之日。”


    “不!”


    不料話是一出口,就聽孫暠怒喝了一句。


    “孫家之興,自由我孫暠起!”


    說著就是一臉正色,對著父親孫靜說道:“叔父一生赫赫威名,忠肝義膽,卻被那孫策一意孤行,一舉叛行給盡毀。”


    “如今得袁公子信任,我自當該是奮勇以報,如何還能避之遠之?至於那孫策…”


    孫暠說著一頓,就是對著其父拜道:“父親放心,對那孫策,孩兒自有思量。”


    “你…”


    看著兒子一臉正色,孫靜知道自己再也是不能說服的了兒子了,隻是搖了搖頭,再也不多言語了。


    …


    給孫家找了個新的扛鼎之人,袁耀暫時放下了孫家的事。


    他該是把目光放在西麵和北方了。


    北方,看書.uukanshu 再有一年李傕郭汜就要大交兵,漢獻帝會被曹操接過去,年號也會從興平改為建安。


    隻是如今因為袁耀的影響,呂布已經早早占據了徐州,劉備也是更早混到了曹操的地盤上,就不知道這等變化,是否會影響曹操的迎接漢帝。


    說不準劉備還真能帶著漢帝給跑了呢。


    西麵,豫章郡太守華歆治理有方,把豫章郡弄得是井井有條。


    可惜這家夥和老爹並不怎麽和睦。


    要說原因,那還得說袁耀穿越前老爹做下的荒唐事來。


    當年袁術受朝廷封賞左將軍,陽翟候的任免,太尉馬日磾持符節而來,結果自己這老爹竟然把人符節給搶走了,還硬留著馬日磾給自己當軍師。


    馬日磾如何能肯,結果把人給活活逼死在了壽春。


    雖然袁耀也把簡雍孫乾給強留在了壽春,可那馬日磾可是個很有身份的人。


    那可是真正的大家啊!


    東漢經學大師馬融之族孫,更有上公身份。


    啥是上公?


    那就是位列三公之上,第一品的官階!


    你袁家四世三公,那特麽還在人之下呢!


    身份何等顯貴?結果被你袁術給活活逼死了!


    那華歆深受馬日磾照顧,不特麽找你袁術拚命就不錯了!


    自家老爹這聲望就是這麽一點點弄臭的,要不怎麽說是風騷的操作呢!


    所以這豫章,也是不好整啊。


    ...


    ps:那本八十萬字的小說已經寫到了九十五萬字了,卻已經斷更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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