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發布會最高興的是貝索斯，因為他發現司空零做TMall真不是為了跟他分通用電商的蛋糕，TMall隻做品牌旗艦店，這隻是電商的很小的一部分，而TwitterBox的持續改進和Amazon的合作相當有誠意，似乎貝索斯真的不用擔心司空零的野望了。 最震驚的是Google的哥倆，布林還好，他隻是震驚司空零的創意能力，Gmail、Q&A、TwitterBar、帶appStore的跨平台開發環境，這還是集成在瀏覽器裏的。佩奇則在試用Q&A的過程中發現了這個號稱“最佳問題提取機”的項目真的是殺手級利器，知識分子中的先鋒已經狂熱地愛上這個平台。曲率瀏覽器是另一柄利器，用戶體驗上完敗IE，其實曲率瀏覽器還有“兼容模式”這個好東西，因為渲染內核不同，曲率瀏覽器在兼容模式裏使用IE的內核，並且非常智能的自動識別大網站是否兼容新內核。至於小網站，可以手動切換到兼容模式。這麽強大的用戶體驗居然都沒在發布會上明說，不知道是不是新產品太多讓司空零忘了，還是他故意不提兼容這事兒，畢竟這是新瀏覽器最大的缺點。 一時間，全世界都是Bing和Twitter的新聞，這種盛況並不隻是在普通網民間產生，專家級以及資深業內人士無不歎服，矽穀最頂尖級人才已經蠢蠢欲動，把Bing、Twitter、WarpBrowser視為最牛的技術與創新聖地，以前還有Google與之抗衡，現在恐怕沒有任何機構能和Twitter係項目比肩。 司空零旗下的所有產品都沒有明確的上市計劃，但是現在所有的風投都瘋了似的，基本上是價格隨你開，股權任你分配，退出機製隨你定，上市時間隨你說。可惜司空零連開價都沒興趣，隻說還沒到時候，目前整個資本市場的主流觀點還是對互聯網公司歧視。 少年王如此威勢，在國土安全部IT係統建設中給他設置種種障礙的IBM、HP、SUN紛紛收斂，老老實實做好配合工作，使得DHS相關的事業也有了漸入佳境之感。這就是氣場啊。 喬布斯隻對司空零涉足硬件製造比較關心，發現司空零以AMOLED作為TwitterBar的使用例子，他進去瞅了瞅，原來這裏麵已經熱火朝天了。司空零做產品有一個很重要的思想——產品一定要自己使用。這個AMOLED的論壇在TwitterBar曝光之前已經在圍繞AMOLED的主題進行了火熱地討論，司空零已經用個人名義買下或獲得授權了很多相關的技術和專利。司空零進入顯示屏製造業已成定局，一旦有私密團隊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就會公開在論壇中懸賞解決辦法，比如最重要的難題之一“良品率控製”，是目前的熱點，但凡有卓見的成員都會獲得資助，使他們有進一步研究的動力。 以前司空零曾經跟喬布斯說過想在精簡指令集的CPU時代做硬件製造，結果入主ARM的事情還沒一點跡象，倒是對顯示屏技術有了不錯的進展，很顯然司空零是以做全球最頂級顯示屏廠商的姿態在籌備，目標就是日韓在這個領域最強大的玩家。 他們在發布會後做了交流之外，還在斯坦福附屬醫院裏巧遇，這是司空零一定要帶納蘭阿珂來檢查她的代謝係統問題，很窘迫的納蘭本來不願來，隻是他這麽強烈地要求不得不順從了。 司空零問：“Steve，你來看病？” 喬布斯：“胰腺有點小毛病。” 司空零湧起不祥的預感，沉聲道：“是胰腺癌嗎？” 喬布斯對自己的**極為敏感，目光中的淩厲一閃：“你怎麽會這麽想？” 司空零：“……瞎猜的，我看你臉色不好。” 喬布斯：“沒這麽誇張，隻是小毛病。” 他似乎沒有心情瞎扯，匆匆去了。 司空零凝重地望著喬幫主目前仍然高大偉岸的背影，有些心神不寧。 納蘭：“看你，怎麽隨便說人家得癌症呢！太嚇人了。” 司空零：“關心朋友吧……” 納蘭噗嗤一笑：“你這隻大灰狼，還會關心朋友？真是不容易啊。” 司空零：“我帶你來檢查，難道不是關心？” 納蘭一時語塞，有點臉紅。 司空零：“你在加州多呆幾天吧，到處玩玩兒，等醫院的結果。也沒什麽好擔心的，年輕人，有病就治，治好了就能長命百歲，別等到中年了百病纏身才後悔莫及。” 納蘭覺得自己不可能有病，但是司空零硬要說她有病，真是再次無語啊，好吧，也算是少年王的多情的關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一份心意，這就樣吧。 她隨司空零回到Twitter總部。司空零有行蹤詭異的習慣，除了Twitter、Bing、iServer的總部，別的收購來的公司和項目全都不遷址，所以他經常會出人意料地出現在紐約、華盛頓、加州各處，還有秘密的項目，很多他身邊的高管都不知道曲率瀏覽器的項目組在哪裏，更不用說在西雅圖跟AT&T有電信合作項目，在華盛頓州有跟T-Mobile的合作項目。而且司空零自己的住處一直是一個迷，他經常住在酒店式公寓，又可能住在公司公寓，甚至斯坦福的學生宿舍裏，總之那個爆炸案的嫌疑人沒落網之前，他就準備過這種奇怪的生活。 最近CIA的情報官員告訴他一個驚人的可能性，斯坦福爆炸案的主犯很可能並不是那個可憐的海軍陸戰隊員，而是來自DPRK的特工。而他本人並非主犯要謀害的對象，南宮月才是對方要謀殺的對象。司空零收到消息後第一時間通知南宮月，叫她小心行蹤。就算是如此，司空零也不打算在水落石出之前把警惕性放鬆。 Tmall的COO艾紫萱、一手打造了TwitterBox的CTO馬克、司空零三人，還有偶然加入的納蘭，一起商量TMall的下一步工作。艾紫萱的任務主要是繼續拉攏跨國公司級別的大客戶加入Tmall，馬克的心思則是放在持續改進TwitterBox上，看來他搞這種技術創新已經上癮了。 司空零則是考慮更多支付有什麽高招可以派上用場，他說：“如果用戶願意把TwitterPayment裏的錢長時間留在帳號裏我們就可以賺點利息了。” 大家出了不少主意。比較靠譜的一個方案是開一家傳統業務銀行，TwitterPayment裏的現金在超過一定時間之後，如：一周。轉入銀行帳號，並提供有競爭力的利息。這樣就可以通過商業貸款手段賺利差了。因為沒有普通銀行的各種雜費，在管理成本上麵有優勢。 大家又再討論，是否還能搞一個成本極低的小額信貸平台，這樣連放貸賺利差的時候都全自動化了。 又產生一個比較靠譜的方案，專門針對矽穀剛畢業剛拿到Offer的工程師發放零擔保小額信貸，幫助他們購車、購入家電、家俱等中等花消。 這些主意也隻停留在討論中，金融業務大家沒經驗，還得觀望觀望。 下一個議題是如何進一步提高TwitterBox的物流效率，最好能擺脫對Amazon的依賴。 馬克提出了一個超Geek，超讓人無語的創想——核動力飛機。 核動力是個好東西啊，拿美國海軍的核動力航母來講，一次核燃料能保證航母這樣的龐然大物十年內不擔心燃料補給。誰都知道飛機跑得快，做物流給力，但是費用也高，如果能用核動力，費用一下子就降到超低。 馬克說，核動力的最大障礙就是核泄露問題，但是如果把反應堆的大小減小到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那麽就有可能繞過這個最大的障礙。 司空零完全沒想過還有這麽碉堡的物流創意，心裏不安地道：“聽起來不錯，真有可能嗎？” 馬克顯然已經完全被Twitter公司想人所不敢想的精神感化了，把自己的興趣和知識都抖出來：“是的，能源部下屬的愛達荷國家實驗室正在做這方麵的構想，主要是用來解決登陸月球以及空間站、火星之後用電的問題，他們甚至提出的是手提箱大小的核電站，我們的需求沒那麽誇張，所以更容易實現。BOSS你跟白宮關係密切，問問愛達荷大學咱能不能加入這個項目，我們要是砸N個億進去，他們想都不用想，馬上就立項做起來了。” 司空零開心地大笑：“這個太有意思了！” 馬克：“那是。開創一個時代就是BOSS您最愛做的事了嘛。你要是用核動力飛機來帶人，那肯定要受無數的安全檢測，但是拉貨沒關係，爆了就賠點錢拉倒。” 司空零：“這個……最好還是不要爆，核泄露還是挺恐怖的，要看這個小反應堆是不是真的安全，即便飛機掉下來也完全沒有泄露問題。” 馬克：“哈，是啊。要是解決了這個問題，一切都好辦。核動力是核心啊。對了，我有個小東西給你們看看！” 他一溜煙地跑掉了。留下司空零和艾紫萱、納蘭麵麵相覷。 這是搞什麽飛機？哎呀，沒想到馬克還真搞了一輛飛機過來。 這是一台很奇怪的飛機模型，既不像直升機，也不像噴飛式飛機，連螺旋槳飛機也不像。 馬克真想不到自己的興趣愛好會成為公司裏拿來討論的大事，十分興奮：“不認識吧。我先大概講講這種飛機的曆史。大家都知道一個事實，直升機飛得慢，噴氣式飛機飛得快，可是直升機有直升機的好處——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停留，稍微平坦點就行，免去了修機場的費用。有沒有一種飛機能吸取這兩種飛機的好處呢？嘿嘿，這就是傾轉旋翼飛機的最初靈感。你們看這個模型，它有兩個半大不小的用來垂直起降的螺旋槳，這一對螺旋槳把飛機拉到空中之後能夠把螺旋槳傾斜，傾斜的角度越大就越像普通的螺旋槳飛機。傾轉旋翼機可比直升機快多了。普通民用直升機大概200km的時速，比一些超跑還不如，也比不過一些高速火車。傾轉旋翼機則可以輕鬆以500km的速度巡航。西海岸的洛杉磯到東海岸的紐約直線距離大概4000公裏，咱的飛機能在10小時之內從一個物流中心到達全美任何一處的物流中心，這是多麽快的速度啊。關鍵是咱不但快，還便宜！隻要用上核動力，燃料費基本可以忽略，UPS、FedEx、DHL那幫家夥要哭死。” 司空零：“看來一切的關鍵都在於小反應堆的設計啊。好！懸賞一億美元尋找這種小型核動力引擎的解決方案！” 看到打動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板，馬克大為興奮，這家夥根本不在乎賺錢，隻想玩最酷的項目。 艾紫萱和納蘭對望一眼，百億美元級富豪的大男孩這時真像個孩子啊，光是找方案就想花一億，是嫌錢多燙手是嗎？ 果然，司空零一發Tweet，剛剛過去的因他而起的新產品浪潮又被掀起來，這個少年到底是多有錢啊，一砸又是一個億，還是完全跨界的核動力行業。偏偏司空零的項目一個都沒上市，你也不能質問他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把端木明安排為iServer和Twitter的代理CEO，Bing由CTO斯金納任代理CEO，Tmall由艾紫萱任代理CEO。司空零大搖大擺地去麻省劍橋城的哈佛大學學習去也。 司空零大人是直接跑到哈佛大學校長麵前報到的。 現任哈佛大學的校長大人薩默斯是16歲就到MIT學習物理的天才兒童，28歲就成了哈佛的教授，史上最年輕。曆任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師，克林頓政府的財政部長（這是在美國總統順位接任時比國防部長還要靠前一位的高級官員），他任哈佛大學校長一年多，到現在仍然不滿五十，是一個狂拽酷霸叼風格的中年人，所以他喜歡ZeroS。K。。 薩默斯直接問：“你想學的是什麽課程？本科、碩士、博士，任你選。” 司空零一呆，還有這麽好的待遇？他問：“可以直接選博士生讀？” 薩默斯哈哈一笑：“是啊，我知道你是想學點東西的，否則我可以直接給你提議一個榮譽博士好了。不過，我知道你也很難畢業，你在斯坦福的事跡我也有所耳聞，反正你也玩不到畢業，你還是直接做研究吧，拿出漂亮的論文，給你個真正的博士學位誰也沒意見。” 司空零一想，說：“是啊，我年紀也不小了，再讀本科會被人笑話的，那我就念博士生吧。” 薩默斯點頭：“生物係是吧？”他念了一大堆諾貝爾獎得主的名字，博導隨他選，當然，還得博導本人同意，估計也沒有大牌能拒絕一個百億級身價的學生，哇靠，以後做什麽研究都不用愁經費了。 最後司空零選了化學與生物化學係的一個計算機輔助藥物設計項目。那位博導也欣然同意了，以後我們少年王大人就是CADD的博士生了！ 確定了做CADD研究之後，司空零就想起了罹患輕度營養不良症的納蘭，院方也無法給出確切的病因，隻是規勸她不要從事太勞累的工作，營養均衡，定期檢查。院方預言，現在因為納蘭還年輕，各症狀並不明顯，等她到三十歲之後立即就會感到跟普通健康人的區別。 有些人天生就不幸，但是她早已經習慣了一切，忍受著一切，所以她以為這樣的人生才是正常的，就像基督徒認為自己有原罪一樣。然而，斯坦福醫院的醫生告訴她那些她每天都默默的忍受著的小病小恙是不正常的，需要比普通人多休息。司空零便讓她留在美國好好休養，中國SK公司的事情就完全交給掃地僧大人去處理了。 司空零拔打了她的手機，因為在美國也不認識什麽人，她也跟隨著司空零到了東海岸，順便到哈佛附屬醫院做複診。她這些日子情緒都不高，一下子不適應作為一個病人的狀態。 為了不暴露行蹤，司空零所住酒店的所有手續都是通過名下公司辦理，甚至不是Twitter、Bing這樣的公司，而是以前收購的小公司。司空零很喜歡收了一些小公司卻完全不改變它們的經營方式包括地址、財務、名稱、員工等，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公司是屬於他的。這不但有助於他低調，還有助於他展開更好的行動，有很多行動不太好讓外人知道得太清楚。他之所以不愛上市也是很大程度上由於上市會被迫公開很多經營信息，非常不利於他玩袖裏乾坤。 在所住的酒店約見了納蘭。司空零見她似乎比不知道自己有病之前還更憔悴，他說：“狀態不是很好啊，找不到好玩兒的事嗎？其實你現在有錢有時間，最應該開心了。” 納蘭：“……過陣子就習慣了吧。你在哈佛學習的事確定了嗎？” 司空零：“嗯。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居然能我讀博士生，雖然校長大人認為我不太可能完成學業。” 納蘭：“學習哪方麵的專業？” 司空零：“計算機輔助藥物設計。我先學個大概，然後設計一套針對你這樣的無名之疾研究方法，很有挑戰啊。其實原本我是想從癌症之王胰腺癌著手的，既然有你這個**實驗品在我身邊，我就拿你做實驗吧。” 納蘭：“我這病連斯坦福醫院都沒有頭緒，你能做什麽呀？” 司空零：“還記得你以前的簽名嗎？任何事物都有一個價格。我想說，任何事都有一個解決方案。越是困難，解決之後越是成就大。我還是有信心的，因為我可以動用的研究資金多得嚇死人。我的導師看樣子是把我當成提款機了，他對我的學術能力不抱任何希望的。” 納蘭：“哦。那你盡管試一試吧。” 司空零不再理她的落寞，自己來到大玻璃窗前，這是三樓，外麵正是夕陽將落下，餘暉在樹木掩映中格外地美。 良久，他說：“我以前要說我是世界首富，你信嗎？” 納蘭：“不信。” 司空零：“現在呢？” 納蘭：“遲早的事。” 司空零淡淡地道：“不是遲早，而是現在就是。Twitter+Bing+iServer，這個無敵的組合，如果上市，市值會在一千億到兩千億之間，完全由我控製，你說我是不是首富？” 納蘭：“……我估計是在五百億左右，不過我相信你，嗯，你是最有錢的人，唉，也許我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吧。要不，我還是一個小小的打工妹。現在，賺的錢已經比我期待的多很多很多倍了。” 司空零：“以往的首富沒有任何人對生物科技有興趣和有學術能力，比爾·蓋茨、巴菲特、埃裏森、山姆·沃爾瑪、洛克菲勒，他們本質上是商人，隻知道把錢賺得滿滿的，不知道怎麽把事做得大大的。在我的眼裏，他們的世界觀、價值觀幼稚可笑。我跟他們不一樣，以我的財力，會做出讓世人大吃一驚的事情。” 納蘭微微一笑，似乎有些忘了憂傷：“你現在的樣子太霸氣了。” 司空零：“我可以再抱一抱你嗎？我想起第一次見你就抱了一下。” 納蘭見他的眼裏依然沒有任何**的成份，而是慈愛，欣然地同意了，懶懶地靠進他的胸膛。 司空零輕撫她的秀發：“我還想起你也抱過我，想用你這麽弱小的身體幫我擋住壞人扔過來的石子。” 納蘭輕聲地呢喃：“那時你才是壞人好不好？” 司空零：“Anyway，我當時就想，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納蘭動情地用力抱他，哭了。 司空零：“我不想讓任何人欺負你，病魔也不行。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壯男子和弱女子相擁很久，納蘭說：“今天，你很溫柔啊，不像平時的你。” 司空零：“我已經有一切，不需要再凶殘了。而且我現在不把你當成員工了。隻是……隻是一個老朋友，一個軟妹子。哦，你有男朋友了嗎？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 納蘭：“……有男朋友又怎麽樣？男朋友的溫柔能比得上少年王的溫柔嗎？” 司空零：“唉，我也不能老是搶人家的媳婦兒……那人我認識嗎？不會是林木吧？” 納蘭：“不是。我已經很久沒見他了。哎呀，我沒有男朋友，你剛剛的霸氣不見了，畏首畏腳的樣子，不好玩。” 司空零吻了一下她的前額，放開了她，說：“我真有點想念林木了，他也畢業了，我看看他去了哪裏。” 他果然拔了林木的手機，可是手機已經停機。隻好在QQ上給他留言。等了幾分鍾沒回，那就暫先不睬他了。 納蘭看他發呆，問：“想什麽呢？” 司空零：“……我在想慕容也畢業了，她會去哪裏。哦，以她的性格，恐怕早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吧，我都不太敢去想她，算了，緣分已盡，也算是……給端木一個交待吧。果然！多年之後，慕容不見了，我哥倆還在一起共事。” 納蘭：“少年王的情懷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的，我就不明白你們還能在一起共事。” 司空零：“端木君可也不是吃素的，他對iServer的架構那麽熟悉，得罪了他也不好受，幸好，現在iServer歸他管了，出了事兒他自己也玩兒完。端木的老爸得了腦癌呢，現在可能已經死了。這事兒我一直沒問端木，看他工作還算正常，我就不問了吧。” 因為司空零在東大的校友群裏問了一聲“林木去哪裏了？”就有同學聯係到了林木，林木直接打了司空零的手機過來。 司空零聽到他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歡喜道：“小子現在混到哪裏去了？” 林木：“我也在美國……” 司空零：“喲，好極了，哪兒？怎麽來的？咱哥倆見見麵吧。” 林木：“自從你在美國混得風生水起之後，咱們東大名聲大震，我試著投了幾個美國大學的研究生課程，居然得了好幾個Offer呢。” 司空零：“哈。好事兒。你在哪兒？” 林木：“匹茲堡，CMU。” 司空零：“CMU？啥CMU？” 林木：“嘿嘿，卡內基·梅隆。” 司空零由衷替老同學高興：“不錯不錯，這也是世界頂級的名校，還是學生物吧？” 林木：“是的，是比較理論性的生物學，這個專業比較冷門，所以我才勉強混上的。” 司空零：“理論性的東西說不定更適合你，你太理想主義了，什麽時候都拉不下麵子，別人要是有你跟我這麽鐵的關係，早就發財了。你得了獎學金嗎？不行我可以幫你解決學費。” 林木：“呃……我都是報一個冷門專業才混上CMU的，獎學金……還真沒有。不過這個沒關係，我可以解決，隻是我們導師正在尋求我們項目的研究資金，不如……你過來跟我的導師接觸一下？” 司空零：“沒問題。這邊安頓下來我就去找你，你可以跟導師說的，其實我在哈佛也是靠著能投資才混上一個博士生的，咳，我這個人怎麽看也不像做學問的啊。” 哥倆又扯了大半天閑話才愉快地收了線。 司空零朝納蘭道：“這小子，居然到了美國都不找我，夠**啊。” 納蘭笑：“郭靖就是這樣的。” 哈佛大學跟生物相關的研究項目知道大財神來了之後都活躍了起來，但凡是有資金需求地都派出門下弟子過來拉關係，有些還是導師親自出麵，這些日子盡搞些學術交流，學習上一點也沒開展。 同一時期跟司空零入學的還有一個人，已經為Ujs開發過PHP風格的小弟——紮克伯格。這也是司空零第一次麵對麵看到小弟，倆人在一有格調的小餐館吃中餐。紮克伯格對中餐特別喜好，更何況這一次是會見來自中國的少年王大BOSS。 紮克伯格還帶來他的一個好朋友，卡斯騰·羅斯柴爾德。 司空零現在去哪兒都帶著納蘭，怕她寂寞。給別人介紹時說她是他的私人助理。 現在，他們正在嘲笑卡斯騰不會拿筷子。 司空零問卡斯騰：“你家裏是從事金融行業的嗎？” 卡斯騰奇道：“你怎麽會知道？我們祖上是銀行家，不過到我父親這一代已經沒落了，生意很小，到了我，幹脆學計算機了。” 司空零：“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羅斯柴爾德的大名。” 卡斯騰：“哈哈，慚愧慚愧！” 司空零：“其實我準備涉足金融業，TwitterPayment本身就是金融業一個新的分支啊。我們想開一家傳統銀行，跟Payment相關聯，想法子讓用戶把錢留在Payment裏。” 卡斯騰：“Cool，必須叫加州銀行，一聽就帶勁。” 司空零：“這名字難道不早就被占用了？” 卡斯騰：“嗯，但是有希望拿過來。加州銀行是西海岸最早的銀行，也曾經是開發西部的重要金融機構，曾經的重要性要超過西海岸最大的富國銀行。不過經營不善，沒落了，最後1996年並入了加州聯合銀行，所以這個品牌已經沒有了，我回去問問加州聯合銀行願不願讓出這個品牌來。加州銀行的曆史傳統在那裏，像Zero君這樣的黑客就應該把加州銀行的榮光恢複。” 司空零：“嗬嗬，果然是金融家的後代，說起來熟門熟路。” 紮克伯格：“我看叫黑客銀行更好，更酷吧？” 克斯騰樂道：“你叫這名字顯然會吸引全世界所有的黑客來攻擊你，敢叫他們的名字？” 司空零：“確實銀行看上去要保守一點。不過以後推出的服務可以叫黑客的名字。我們還準備專門針對黑客提供金融服務呢。不知道克斯騰如果開銀行的話會有什麽創意？” 克斯騰歎道：“開銀行好創意的話，我就不用轉行了，現在的銀行也不會股價那麽低了。有創意的是投資銀行的金融衍生品，次級貸款票據、證券，你們聽過嗎？” 隻有司空零知道這是什麽玩意兒，他點點頭：“這個創意是很有想象力的。” 紮克伯格要求克斯騰解釋一遍。 克斯騰說：“次級抵押貸款是指一些貸款機構，向信用程度較差和收入不高的借款人提供的貸款。近年聯邦政府放鬆購房信貸標準，比如不用付首期，不用收入證明，也不計較抵押單位的質素等，這就形成次級房貸市場。次級房屋信貸經過貸款機構及華爾街用財務工程方法加以估算、組合、包裝，就以票據或證券產品形式，在抵押二級市場上出賣、用高息吸引其它金融機構和對衝基金購買。我父親說這個東西比較危險，不要玩，那我就覺得金融領域沒什麽好玩的了。” 紮克伯格：“聽起來雲遮霧罩，果然很有創意。” 克斯騰：“亮點是這些高風險的證券有大保險公司承保，所以我是覺得沒什麽問題，那些保險公司太有錢了，千億萬億的，有他們撐著就沒事。” 司空零：“看來你更喜歡做投資銀行的生意啊。” 克斯騰：“是啊，可惜我父親是超保守的人，可能是年紀大了吧。我覺得這得看經濟情況，證券市場本來就是一個投機的地方，不敢玩衍生品就賺不了大錢。敢玩還得會判斷行情。如果美聯儲判斷市場泡沫了，會不斷加息，這樣會使購房者違約率上升，想辦法盯著這個違約率，設定一定的保險閥值，再盯著五大投行，肯定會有聰明的投行最先跑路，咱也跟著跑，那就賺了不小的一筆啊，我父親這樣挨家挨戶地賺那麽一點利差，得什麽時候才能回複家族的榮耀啊。” 克斯騰明顯想說服司空零做投資銀行，司空零隻淡淡說了一句：“我對本身不創造價值的東西沒興趣。”搞得克斯騰很尷尬。 司空零：“我做銀行也不是為了賺錢，隻是覺得有這個業務的能力而不去做就可惜了，多少做一下，興許關鍵時刻現金充足會有好處，我倒是喜歡你父親的做事風格，哪天給我引薦一下他吧。” 少年王的氣場是何等凶殘，被糗一下也是常事，還好司空零對克斯騰提議的名稱“加州銀行”還是讚同的。 這些日子，司空零就是這樣，要麽一個人埋頭看學習，要麽跟導師、同學在一起，要麽跟以紮克伯格、克斯騰為代表的猶太人在一起。還有無所事事，整天以照顧司空零為唯一生活目標的納蘭陪伴他。 納蘭學會了日式手衝煮咖啡，每天早上、下午兩大杯香噴噴的Mocha送到他手上，一頓都不耽擱。 明明知道司空零對她的感覺並非男女之間那種愛，她也不在乎。就這樣照顧他，一直到三十多歲，自己沒力氣為止。她的偉大理想就這樣簡單。她比司空零還小兩歲，這大概十年的時光，還是挺充足的呢。 隱形的世界首富，哈佛大學生物化學博士生。如果司空零都治不好她的無名之疾，那也不要再指望別的了。 至於對林木的拜訪的CMU之行，之前他在Artisan上買了一個古怪的非洲木雕，因為是要送給木哥的嘛。木哥要搞的項目是研究古細菌，我滴個天，這也太冷門了，好吧，要投資這種是沒可能的，司空零直接給木哥一百萬，你愛幹麽幹麽，反正別說是我投資的，這個名聲要是傳了出去，那些古怪生僻的項目找到頭上就麻煩了。 司空零倒是對隔壁匹茲堡大學比較感興趣，在導師的引薦下有幸參觀了他們的計算生物學和生物信息學中心。 計算生物學是使用數學與計算機方法解決生物學問題的研究領域。它建立在生命科學、物理學和計量科學的基礎之上。這種科學計算的起源有多種，包括物理、化學、工程和計算機等。這個領域的研究人員必須經過綜合的訓練才能獲得計量學的背景知識和技能，在此領域取得高階的成就，才能了解該學科的潛力、能力和計算、數學、工程工具的局限。它跟司空零的專業CADD相當有聯係。 目前，人類基因組測序的國際合作大工程正在進行，在此基礎上，新的計算生物學重點領域將開啟，如：從序列到結構，從基因到蛋白質，從作用對到作用網絡。探索的規模也將深入，從原子\/分子到超分子、細胞和係統級別。研究人員應該發展新的理論和方法以超越DNA和蛋白持序列，解密序列-結構-功能的關係；超越靜態的圖型\/結構，模擬它們的動態行為；超越單獨的分子作用對，而對作用的整個層麵\/網絡建模。 生物世界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IT、互聯網，我們的新丁博士生有相當多的學問要探索。而他又會在這個領域做出什麽貢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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