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銀裝素裹,屋宇上連片的積雪,屋簷下則結成了一串串的冰淩。


    此時已到後半夜,天空中又下起了雪,雪花紛飛,寒風呼嘯,這是真正的寒冬天氣,但在獨孤羽房內,卻是旖旎無限,春色無邊,絲毫感覺不到寒冬的味道。


    但見西門大官人仍是覆在獨孤羽身上,香被已踢橫,隻蓋到這廝半拉屁股,二人不著寸縷的軀體幾乎都暴露在空氣中。


    說實話,男人都很貪心,恨不能將天下間所有美女都霸占在手中,這就是征服欲,男人的本性,任何男淫都別他媽矯情。


    而征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自然更有成就感,故此,西門大官人雖然是霸王硬上弓,采了羽妹子初-血之花,但這貨現在是心花怒放,意氣風發,臉上沒有一丁點的羞愧和窘迫之情。


    獨孤羽身材曼妙,冰肌雪膚,宛如秋水為神,晶玉為骨,西門大官人已完全沉醉其中,一雙手很不老實,在獨孤羽嬌軀上遊動不已,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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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羽躺在他身下,是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著,自然是滿臉的嬌羞難耐。


    不過,雖然她羞澀不堪,卻紅唇翕張,正跟西門大官人說著什麽。


    “……”


    “呃……原來我內息不受控製,是被你引導?”


    “這引導之術……需陰陽結合,互相交融,方可嚐試著讓彼此內息融為一體……”


    “這引導之術真不賴,剛才我那麽賣力,卻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竟然沒有出現一絲的氣喘現象……”


    “內息連通彼此的經脈,循環往複,不僅可以讓內力越發精純,還可以起到修複經脈的作用……”


    “啊?既然如此,你的絕陰之脈豈不是能治愈?”


    “唔……這法子出自《衝和子玉-房秘訣》,隻是……隻是房-中之術……並不能……”


    “啊——”獨孤羽話沒說完,西門大官人已是眼睛一亮,頓時喜出望外,不愧是醫仙啊,還懂房中術,“即便不能治愈你的絕陰之脈,但肯定是好處多多,你快教教我,咱們再好好練練……”這廝一邊說著,一邊一臉壞笑著揉捏著獨孤羽的香-臀。


    獨孤羽俏臉紅暈密布,貝齒輕咬下唇,強作鎮定道:“引導內息,卻是不能大意,必須做到心神合一,不然的話,很可能內息走岔,走火入魔……”


    很遺憾,獨孤羽說不下去了,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有一團熾熱在膨脹,在躍動,在尋幽……


    她嬌軀輕顫,腦子裏已記不起《衝和子玉-房秘訣》寫了些啥,隻是想著,內息走岔倒是可能,走火入魔卻是危言聳聽,其實也沒那麽危險……


    西門大官人根本無視“走火入魔”的危險,也沒空聽獨孤羽說教,一手握住她滑膩挺翹的胸膛,一手已從獨孤羽的臀部悄然滑入她大腿根部,在那隆起的柔嫩處輕輕摩挲,手指靈活的挑逗著那最敏感的地方。


    獨孤羽被西門大官人撩-弄得氣喘籲籲,全身象觸電似的顫抖,兩條雪白的美腿拚命的想夾住這廝可惡的手指,一隻柔荑更是本能地探下,宛如溺水者抓著救命的木棍一般,緊緊地握住了那堅挺的灼熱。


    此番再戰,西門大官人自然是要做足溫柔的前-戲,嘴上親吻著獨孤羽嬌巧晶瑩的耳垂,手指繼續在一片泥濘之地撩撥著。


    獨孤羽今晚已對西門大官人打開心扉,並且,也發現體內閉塞的經脈有了一點變化,整個人感覺輕鬆了許多,對自己想出重塑經脈來徹底治愈絕陰之脈不由得多了幾分自信。現在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俏臉上滿是沉醉迷亂的神情,星眸半閉,粉頰通紅,身體震顫,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挺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火熱的身體不自覺中已在迎合著西門大官人溫柔的愛撫。


    終於,西門大官人感覺到自己的體溫節節攀升,已是火熱難耐,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衝動,用膝蓋小心而激動地分開了獨孤羽緊閉的雙腿。


    獨孤羽雖然初嚐男女之事,甚至體內還殘留著一絲撕裂般的痛楚,但西門大官人的舉動卻是讓她心底生出莫名的期待和欣喜。


    “你……輕一點……”獨孤羽放開了攥著的灼熱,聲音嬌顫道。


    “我會的……嗯……你屈起來一些,就不會那麽疼了……”


    “你倒是有經驗……”縱然是不想開口,獨孤羽還是忍不住擰了一把西門大官人的大腿。


    西門大官人輕笑一聲,煞是輕柔地進入了獨孤羽柔嫩的身體。


    雖然獨孤羽的身體已完全做好了準備,但還是疼得眉頭一蹙,俏臉刹那間變得煞白,一張嘴,“狠狠地”咬住了西門大官人肩頭。


    “忍一忍就好了……”西門大官人敏銳地察覺到獨孤羽身體劇烈的收縮,像是要把灼熱吐出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身子開始極其緩慢地動了起來……


    隨著西門町的動作,強烈的快感衝擊著獨孤羽,再次讓她享受到了身體帶來的銷魂感受。


    西門大官人感受到獨孤羽嬌軀深處的潮濕和溫暖,動作逐漸變得猛烈起來,讓獨孤羽雪白的嬌軀如同波浪般在他的身下起伏,劇烈的顫動。


    獨孤羽早將那“引導之術”忘了一幹二淨,快樂的細胞已完全攻占了她的腦神經,感覺自己像是被愛的潮水包圍,愉悅和舒爽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汗毛孔。


    她細嫩雪白的雙臂緊緊地摟抱著西門大官人,小腹不自禁地向上聳動,希望能夠更強烈地感受那股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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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儀公主殿下勒令夏可雄三日內將逃跑的刺客緝拿歸案,否則提頭來見,讓夏指揮使是壓力山大。


    雖然已將京城封鎖,並調動了京城所有的錦衣衛全城搜索,但時間過去了兩天,卻仍然毫無音訊。


    老夏同誌這幾天可謂是廢寢忘食,夜不能寐,硬生生掉了十幾斤肉,也蒼老了好多。


    而今晚,天空再次飄雪,夏可雄潛意識中預感到,刺客很可能再次利用下雪天隱藏蹤跡,會有所動作。


    他著令一眾錦衣衛打起精神,提高警惕,密切關注京城內任何的風吹草動,並且身體力行,離開溫暖的被窩,帶著兩個親信,在雪夜中四處偵查。


    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臨近淩晨時分,潛行在風雪中的夏可雄突然看到遠處有個高大的身影,竟是身體一縱,跳入了空無一人的翔鸞坊,頓時讓他目光一亮,連忙朝緊隨其後的兩個親信舉手示意,也快步向翔鸞坊奔去。


    那高大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楊澤凱。


    現在京城盤查的緊,楊澤凱已不敢大白天去探望師傅,即便是晚上,也是等到下半夜,偷偷摸摸,小心再小心。


    由於昨晚西門町呆在軍營,讓他不敢抽身前來,今夜終於逮著機會,又逢下雪,便急急前來探望李精白,順便捎吃的過來。


    李精白逃亡十幾年,也合該他氣數已盡,楊澤凱一路前來雖然陪盡小心,卻在翔鸞坊前功虧一簣,被夏可雄發現了他可疑的行蹤,並且,他自以為無人發現,進入翔鸞坊後,再不掩藏行跡,飛身直奔翔鸞坊後院而去,完全沒注意到遠遠有三人跟了過來。


    這三人自然是夏可雄幾人,看到楊澤凱輕車熟路,竟然踏足湖中,飛身上了左側石山,都是心頭一喜,難道刺客躲藏在這石山之中?!怪不得在全城遍尋不得……


    到了那石橋處,夏可雄看著十幾米外的石山,思量著自己也不能一縱而至,再向湖中打量,竟是結了一層薄冰,他稍一猶豫,向兩個手下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就近埋伏,自己則深吸一口氣,從橋上向石山撲去。


    “……”


    “他關押在錦衣衛南鎮撫司,被嚴密看守,據說誓死也沒有招供……咳咳……師傅……徒兒實在不明白,您為何要入宮行刺皇上,往日裏,您不是常說現在的皇上是個明君,要我好好報效朝廷……”


    “唉——”李精白長歎一聲,卻是打斷道:“現在大明朝百孔千瘡,內憂外患,百姓紛紛揭竿而起,他雖然算是個好皇帝,但卻是回天無力,大明的江山遲早不保,與其落入外賊之手,不如給我大明有德之人居之。”


    “呃……師傅,您……您口中的有德之人是……”


    “闖王李自成。”


    “啊——你們真是闖賊……咳,闖王派來行刺皇上的?”


    “不錯,現在闖王擁兵數十萬,從陝西一路勢如破竹,已攻至洛陽,相信用不了多久,闖王大軍便會攻到京城……為師將你牽連進來,倒是讓你為難了,也愧對你爺爺的信任。”


    “師傅……”


    “噓——”李精白突然直起身子,豎耳聽去。


    作為一個瞎子,聽力總是異於常人。


    看師傅一臉警覺的樣子,楊澤凱不由得也臉露警覺之色,眼睛向門外看去,並隨手抽出了肋下的佩劍。


    “既然來了,就不要鬼鬼祟祟,老夫在此,有種便進來。”李精白渾身上下還纏著厚厚的繃帶,有幾處還有血跡滲出,臉色也是蒼白的很,但他的神情卻是異常堅定。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這個奸賊,到了此時還跟老夫猖狂?”隨著一聲爽朗的大笑,一個身形瘦高,氣勢威猛的老者,跨步走了進來。


    這人自然便是夏可雄。


    他藝高人膽大,已聽出屋內僅有兩人,更因為終於找到刺客,讓壓在他心頭的巨石落地,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連兵刃也沒拔,便很是囂張地進屋了。


    雖然李精白在世上銷聲匿跡了十幾年,但夏可雄對李精白可是印象深刻,當日全國通緝李精白這個朝廷重犯,夏可雄作為老朱的親信,可是得力幹將。


    此時一看李精白,當即讓夏可雄愣住了,是滿臉的不可思議,隔了半響,方用手指著李精白,嘴裏發出一陣嗤笑道:“原來……嗬嗬……原來是你……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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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終於更新了,法克自己也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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